看着將特產放到房裏的兩人。
王局笑了笑。
玩笑道:「李哥,可惜了,可惜了。」
「啥可惜了。」
「如果顧明沒女朋友,我肯定把我女兒介紹給他,如此優秀,又帥又有錢。」
「哈哈……」
李局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放着各式特產的房間內。
看着堆積如山的特產,剛看到的時候,他也有一些驚訝。
「冰冰,你家應該也要送年禮給其他人吧。」
李冰毫無顧忌,笑道:「在我們家負責這事的不是我爸,是我堂哥,就是家大兒子。」
都能陪着老爸送那麼一大箱錢回來了,已經算是一條船上的好朋友了,像這種公開的秘密,沒啥不好說的。
「專門做生意的?」
「你咋知道?」
「猜的。這麼多,你們怕是吃不完。」
「的確吃不完,檢查夾帶過後,在過年後回家的時候,我爸會送給那些還待在農村的遠房親戚,都是好東西,他們基本上都挺高興的。」
「挺好,讓這些東西爛在這裏,也有點浪費,我簡單的看了一下,這裏基本上都沒有太普通的特產,加起來,應該也值幾萬塊錢。」
就算是那柚子,似乎也是很稀罕的品種,應該是特級中的特級果,精挑細選出來的,很漂亮。
「值這麼多錢?那今年不送了,我要全部拖去賣掉,當做零花錢。」
「哈哈,冰冰,你要是敢這樣做,你爸肯定訓你。」
「才不會吶。」
「我可不開玩笑,你的零花錢如果不夠,可以找我要嘛,我不是跟你講過,沒錢就找我要,我可不缺你那點零花錢。」
「不,我才不要你的零花錢呢,我有錢,找你要了錢,我不就成了那種留學的同胞女孩子了,為了錢……」
「冰冰,在國外留學的時候,你感覺怎麼樣?」
「怎麼說呢,生活上,如果有錢,的確比國內方便,也舒適很多,但總有一種不安全的感覺。」
「不安全?」
「嗯,就是不安全,但是,我也沒辦法具體形容那種無時無刻都纏繞在身邊的不安全感。」
「哈哈,別想了,已經回國了,也不用思考這些了,你還有出國的打算沒有?」
「暫時沒有。」
「現在在做什麼工作?」
「沒做工作,不想為了那麼點工資忙這忙那,太麻煩了。」
「哈哈,你爸應該是想讓你走勢途吧。」
「我才不走那條路呢。」
「你有哥哥或者弟弟沒有?」
「有啊,我哥在國外讀研究生,也快畢業了,我弟……我弟,我好像很久沒聯繫他了,他應該在湘南j校讀書吧。」
「挺好,那你哥哥和弟弟肯定是要走勢途了。」
「我哥和我一樣,也不喜歡去zf上班,我弟倒是很喜歡當,應該也快畢業了。」
「你是女生,不走勢途,你爸還可以勉強,你哥怕是沒那麼容易勸動你爸。」
「隨便了,反正,我覺得,我過好自己就可以。」
「有理,走勢途雖好,但如果不是走到一定的高層次,還沒有我這種土老闆舒服呢。」
「你才不土呢……別動啦。」
「冰冰,我真的難受……」
「等他們喝醉啦,別急。」
整理了一下。
走了出來。
顧明正好看到,劉昊將他帶來的其中一瓶虎歡喜酒拿了出來。
等到酒席送過來。
一群人,直接從下點吃到了晚上十點多。
徹底醉了。
「冰冰,咋辦?」
「不管他們!就讓他們這樣躺着吧,反正有空調,他們不會感冒。」
「哈哈。」
……
……
顧家村內。
燈火通明。
「蓉姐,別等了,該休息了,早點休息,對孩子好。」
「行吧,去幫我放水,我先洗個澡。」
「蓉姐,要什麼香味的。」
「你看着辦。把窗帘拉好。」
遠處。
一伙人正拿着望遠鏡盯着顧明的別墅。
「別看了,那是防窺玻璃,外面看不到裏面,裏面看得到外面,啥都看不到的。」
「那房子修的好啊。」
「是村裏的首富修的。」
「你提過的那個顧明?為民。」
「對,就是他。」
「白天看到的幾個妹子長得漂亮啊,都跟了他?」
「不然能跟誰?你們可別打她們的主意,顧明的那些保鏢是真的敢動手,縣常偉李布長和他很熟。」
「說說而已,我們可沒說打她們的主意。」
「別拿望遠鏡看了,被他手底下的那些保鏢看到你們亂漂,可是真的會動手的。」
「那麼虎?看都不能看?」
「你們曉得在成林河挖沙的白皮吧?」
「曉得啊。和這事有啥關係。」
「顧明帶人回來的那天,在路上遇到了白皮,都在同一家餐館吃飯,那白皮仗着有人撐腰,就亂看了幾眼,還想調戲,你們曉得發生了什麼不?」
「什麼?」眾人被勾起了好奇心。
「那顧明直接讓保鏢們動手打,三兩下,就把跟在白皮身邊的痞子打趴下了,順帶着把那白皮的手腳都打斷了,完事,還拿噴子頂在了白皮頭上,訓斥了一番。」
「說的像真的一樣,那白皮也有關係吧,不然,是不可能挖的動沙的……還拿噴子,為民,你編故事的能力越來越強了。」
「我何必忽悠你們?說實話,我當時正好在那餐館的角落吃飯,事後,那白皮連狠話都不敢說,灰熘熘的被手底下兄弟送去醫院了。」
「等白皮好了,他肯定會報復回來。」
「那就和我們無關了,報復就報復唄,反正報復不到我們頭上。」
「那倒是,哈哈,我就喜歡看這些有關係的人互咬。」
「一樣。」
「小聲一點。」
「怕啥,在這裏喝酒的都是兄弟,哪個會亂說?」
「那倒是。」
遠處的別墅底下。
自從遇到白皮,值夜班的保鏢就從兩個變成了三個。
無聊,也只能討論一下。
「……那白皮都被打進醫院了,我們是不是太過小心了?」
「小心駛得萬年船,那白皮雖然被廢了,但保不定還有好朋友好兄弟。」
「感覺打的輕了,打成那樣,那傢伙可能還是有精力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