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那小子眼生啊?不過去問問?」
顧為民家門口,正有幾個人在門口附近擺了個桌子,玩著二七王。
有人看到顧明往這邊來,笑着喊了聲台階后,聽到另外三人不要,拿起埋着的牌,問道。
「額。」疤哥收了收牌,看了看,腦海里想起了一些小印象,「那是這村的人,不用管。」
「村裏人?我咋沒見過。」
「你肯定沒見過,不用你管,反正我見過,打牌吧。啥主早點說。」
顧明經過顧為民家門口的時候,吵鬧聲是最響的。裏面的人似乎毫無顧忌,放肆的大喊著。
加上重生后得到加強的聽力,顧明聽的清清楚楚。
「黑鬼曬太陽,9點!通殺!」
「謝老闆賞。」
「我剛才就叫庄了,輪到我當庄了吧。」
「沒聽到,再玩三輪再說。」
「我要射台,這裏是十萬塊錢,不敢就給我來,讓我當庄。」
「我怕你?等下別哭就是。」
「海哥,再給我拿兩萬。」
「閑不運庄的規矩都不懂?你先擺牌再說。」
......
各種聲音,顧明粗模估計,裏面估計有好幾桌,玩著各式各樣的玩法。
也沒學影視裏面的玩法,玩的都是本地玩法。
雖然好奇,顧明依舊沒進去。
他的聽力和視力雖然都變強了,卻沒有達到聽骰和透視的程度,何必去送錢呢。
玩的越久,抽的水越多,哪怕沒有人出千,最終也是輸。
「那傢伙似乎在往這邊看啊,疤哥,我去問問吧。」
「我說了不用問,哪來這麼多廢話。」
「疤哥,這二七王就是老頭們玩的,沒意思,打完這把換個玩法吧。」
「不換!換玩法做什麼,我倒覺得有意思,消磨時光而已,你這小子,不會是想進去玩吧?」
「疤哥,我又不傻,咋可能進去玩呢。」
「知道就好,在這隨便玩玩,晚上堵著賺錢的老闆拿煙錢不舒服嗎?之後還有乾股拿,繼續發牌吧。」
「疤哥,該你打了......我早就打了,吊一對七。」
「黑桃主吧?一對正七壓你。」
「疤哥,你這坑啊,一對正七都不加分。」
「你小子想套我牌吧?」
.......
來到村口。
也沒車。
看樣子,只能走路到成林鄉街上了。
無所謂了,就當鍛煉身體了。
不過,每走一段距離,他都能看到村裏人在沿道賣西瓜?
籃子和修正叔的很像。
這?
突然想到了什麼。
顧明大概懂了。
哎,果然不能輕易相信人。
我說呢,修正叔怎麼能把那麼多瓜果搬到國道口子那裏。
他那哪裏是為生計賣東西啊,分明是在那裏看路,打探消息,防止上面突然安排人在國道口子下車,摸山路進來。
無所謂啦,也可以理解,為了生活嘛,拿了錢,就要替人辦事。
路上。
顧明又差點收到了幾個瓜果,基本上都是村裏人送的。
就是村裏最吝嗇的人,也給顧明送了。
不過,顧明全部拒絕了。
這些瓜果大概率是李倫海他們進的,屬於「廠里的公家財物」,收了一個就算了,剩下的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