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到這價格，顧明其實也覺得無所謂，和以後能賺到的錢相比，這都是小錢。

不過，問問還是得問問的。

如果眼前這傢伙輕易降價，反而不靠譜。

錢嘛，該花的就得花。

「小兄弟，你到底要不要，不要的話，我走了。」見顧明在思考，斯文青年的語氣有些小小的不耐煩，

「3888，可以的話，我就要了。」顧明打算再試探一次。

不大不小的降價幅度。

「拜拜。」聽到這個數字，斯文青年轉身就走。

「得，我答應了，但是，大後天下午，也就是4號下鍾以前，我進了這門口，得拿到證，能不能做到？」

「沒問題，嘿，小兄弟，這是你的明智選擇，不然，等你進去，還是得出來找我。」拒絕了自己還想拿到？一個吩咐，你這傢伙審批就不會過。

「定金多少。」顧明拿出錢包，錢包裏面只有兩千多塊錢，是他放在表面的錢。

「嘿，不用定金，走吧，我跟在你後面，你按程序辦手續就成，後天下午，你自己過來拿就成。」

「你不怕我拿了證就跑。」不要定金就讓顧明很意外了，這麼良心的「中介」？

「哈哈，不存在的，我相信，你不會那麼傻。」語氣甚是自信。

「我懂了，老兄。」這傢伙意思不就是拿了證就跑也跑不掉唄？

身份信息在他那裏，自己不給錢，絕對跑不掉。

顧明自然沒想到跑這筆錢，沒啥意義，為塊錢給自己招惹麻煩，太不划算了。

「知道就好，走吧。」眼鏡青年看起來心情不錯，這波一搞，自己至少能落個一千塊錢。

又可以玩一陣子了。

......

辦完手續，全程，顧明都沒看到裏面的工作人員和眼鏡青年說過話。

只不過，眼神上的交流，是掩蓋不住的。

因為這些眼神，本來在喝茶看報的人在講解手續的時候都很積極。

不知道的人看到了，還以為外頭有領導在看，這邊，在做對待公民的模擬示範呢。

走出門。

「小兄弟，拿證的時候，記得帶足錢，我這，可不提供賒欠啊。」

「你就放心吧，老兄，我心裏有數，沒有足夠的錢，我會踏進這門臉？」指了指某部的高台階。

「哈哈，小兄弟有意思，拜了，記得準時來。」

「好嘞。」顧明打上一輛小麵包，離開了此處。

此時的計程車不多，在街面上跑的，大多數是小麵包。

見到顧明走了。小青年回到了一開始裏面等待的、開在側對面搞煙酒回收的門面裏頭。

旁邊，還有一家更小的門面，裏面是家複印店。

裏頭等待的人見正主來，連忙將放在桌子上的腳放下。

站起身來。

笑道：「業哥，那小傢伙搞了一單？」

「嗯，我繼續睡了，看到類似的人，就把我喊醒。」

「好嘞，業哥，你放心睡，中午吃啥，我提前去買點做好。」

「今天就別自己做了，在熟悉的店面裏頭叫上菜就成，這段時間，正是忙的時候，錯過一個人就是一筆錢。」

「我明白了，業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