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王主任他們離去的背影,聾老太太感慨道:「鴻軒,你這乾媽認得真值,王主任對你可真不錯,能看出來她是打心裡關心你!」
胡大媽也開口道:「是呀,是呀,鴻軒,你是沒見著,我到了王主任家,一說你碰到搶劫的了,對方還有刀子,他們一家人當時就急了!
我好不容易才解釋清楚你沒被傷著,可王主任一家人還是急得不行,最後王主任拉著我風風火火的就出了門!
要不是王主任的愛人攔著,我看他們一大家子都得來!」
說完,胡大媽滿滿的都是羨慕。
聾老太太接著說道:「所以鴻軒,你往後可得讓王主任為你少操點心,對你乾媽可得好點,沒事兒多關心孝敬著!
好了,咱們也趕緊回家吧!」
段鴻軒點頭應是。
三人一路來到衚衕口,到了胡大媽家的大院門口,感謝了胡大媽,看著她進了院門,段鴻軒這才推著聾老太太回到小院。
這會兒已經九點多了,院里傻柱正小當坐著玩呢。
看見聾老太太和段鴻軒回來了,傻柱趕緊迎了上來,期待地看著聾老太太和段鴻軒。
聾老太太故意沒搭理他,傻柱急了,拉拉段鴻軒的胳膊問道:「怎麼樣?」
段鴻軒沒逗他,很簡短地回答道:「九月十七,農曆八月初八,禮拜天,六桌。」
傻柱聞言大喜,「哈哈,多謝老太太,鴻軒,辛苦了!」
正說著,何雨水和秦淮茹從屋裡出來了,看見聾老太太和段鴻軒,何雨水眼睛就一亮,秦淮茹熱情地打招呼:「老太太,鴻軒陪您去哪轉悠去了?
你們吃飯了嗎?」
「嗯,你這丫頭有心了,我們吃過了!」
然後聾老太太故意沒好氣的說道:「不像有些沒良心的,就不知道關心一下我和我的乖孫。
今天要不是有鴻軒在,你們且等著給我老婆子燒紙吧!」
「啊!」聾老太太這話把大家嚇了一跳,秦淮茹現在在四合院里日子好過多了,她知道這都是全靠了聾老太太在給她撐腰,再加上有段鴻軒的幫襯。
這會兒一聽聾老太太的話,著實嚇了一大跳,「老太太,怎麼回事?鴻軒,出什麼事兒了?」
傻柱和何雨水兄妹也趕緊開口問情況。
聾老太太擺擺手,「沒事兒,沒看見我老婆子這會兒好好的在這呢嘛!
路上碰到幾個搶劫的,都讓鴻軒給收拾了,這會都進了醫院和派出所了。」
一聽聾老太太他們碰到搶劫的了,傻柱幾人趕緊詢問詳情,聾老太太不耐煩地揮手道:「趕緊給我倒杯水,我口渴了,也懶得說了。
想知道什麼問鴻軒去。」
秦淮茹連忙倒了杯茶水遞到聾老太太手裡,看著她喝著茶,這幾個人就看著段鴻軒。
段鴻軒無奈道:「其實也沒什麼,就是回來的路上遇到幾個不開眼的想搶劫,還拿出刀子嚇唬人。
我怕傷著老太太,就下了重手,把三個打殘了,另兩個也抓住了。
最後巡邏隊叫來了公安民警,都抓進去了!
我們也去派出所做了筆錄,這才回來!
放心,我和老太太毛都沒傷著一根!」
大家聽完這才放下心來,傻柱又蠻有興趣的打量著段鴻軒,「嘖嘖,沒看出來啊!
可以啊鴻軒,五個人,還有傢伙事兒,你這就輕鬆解決了。
有兩下子,都叫你小秀才,還以為你真跟過去那些讀書人似的手無縛雞之力,結果你這是文武雙全啊!
來,給演示一下,你是怎麼把人給打殘的!」
秦淮茹沒好氣的數落傻柱:「你得了啊,萬幸老太太和鴻軒都沒事,你這都在關心的什麼!」
段鴻軒笑道:「沒事的秦姐,柱子哥想看我就給他演示一下!」
傻柱得意沖秦淮茹說道:「你看,鴻軒都沒意見。
男孩子嘛,難免有和人動手撕吧的時候,不能那麼嬌貴!
來鴻軒,你說說當時是個什麼情況!」
秦淮茹啐了傻柱一口:「呸!懶得跟你說,成天的就知道動手,鴻軒,你可是文化人,別跟柱子學!」
說完就和何雨水陪著聾老太太在一邊看著。
「秦姐,誰說的文化人就不能有武力了。
學習文化知識是為什麼?就是為了能懂得道理。
遇到事情了,你才能知道怎麼解決,才能和人講明白道理,才能以理服人!
可是在以理服人之前,你要能夠讓人聽你講道理才行。
所以啊,這學文是為了能夠心平氣和的和人講理,而學武是為了能夠讓別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聽你講道理!」
傻柱聽著頓時眼睛一亮:「嘿!鴻軒,你這說法新鮮!
這說法我還是頭一回聽說,以前都是聽別人說學武的都是什麼武夫莽夫什麼的。
你這麼個說法,實際上就是先把你打服了,然後再和你講理!」
段鴻軒無語,「得,您也可以這麼理解!
好了,來,我給你演示一下。」
說著,段鴻軒站在傻柱對面,「你就假裝手裡拿著把刀,然後用刀捅我!」
「嚯!這夥人手夠黑的,拿刀子直接捅了就,這是奔著要人命去的,搶劫也不至於這樣啊,上來就要人命!
你是怎麼惹著人家了?這分明是急眼了!」
秦淮茹在一旁沒好氣的訓斥道:「柱子你怎麼說話呢!
搶劫還有理了,你也不看看鴻軒是那種惹事的人嗎?而且當時他還和老太太在一塊兒!
趕緊的,快點!都這會兒了,老太太也受了驚嚇,得早點讓她回去歇著去!」
「好好,馬上就得。
我就是好奇鴻軒使的什麼招!鴻軒注意了,我要捅你了!」
段鴻軒點點頭,「開始吧,動作放慢點,雨水你仔細看,回頭我教你擒拿關節技,這是其中的一些實戰用法。」
何雨水點點頭,全神貫注的開始看了起來。
傻柱放慢動作,右手朝段鴻軒捅了過來,段鴻軒低喝一聲:「看好了!」
伸出右手抓住傻柱持刀的右手腕,往回拉的同時側身避讓,傻柱就被拉得邁步向前,右腿不由自主的邁了出來。
段鴻軒這時喊了一聲停,傻柱就保持右手前伸,同時右腿也邁了出來。
段鴻軒開口道:「我把動作放慢,柱子哥,雨水你們看仔細了!
我現在左手和左腳要同時動作!」
說著,段鴻軒抬起左腳,用腳跟跺向傻柱前伸的右腿膝蓋處,左手成手刀狀,手掌外緣砍向傻柱被拉直的右手肘關節的外側,然後保持不動。
「看到沒,我當時就是這樣的。
手腳同時用力,下手一定要狠,然後結果就是對方的右手和右腿就廢了!
治好了也是個殘廢!」
傻柱把手抽回來,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小子還有這種招數,這種招數可太毒了,這能隨便使嗎?這招數使出來人就廢了,我都不敢想今兒晚上搶劫你們的那幾個小子現在成什麼樣了!
我原以為你就是把人打倒了,合著真把給人廢了!」
段鴻軒撇撇嘴,「我當時後面就是老太太和胡大媽,萬一她們兩誰被傷著了怎麼辦?
所以我就只好下重手了,迅速讓他們的喪失戰鬥力。
既然敢出來搶劫,總有碰到硬茬子的一天,今天碰不到我,改天也得碰到別人!
只能算他們倒霉了!」
傻柱看看段鴻軒,搖搖頭,「你說這幾個倒霉催的,怎麼就惹到你頭上了!
不過你小子這張臉長得太能騙人了,誰能想到你這白白凈凈,斯斯文文的小白臉這麼能打,下手還這麼狠。
我這會兒想起來都覺得心裡打顫。
不過你下手這麼重,派出所那邊沒事吧?」
「嘿嘿!那幾個人今兒可不是第一次搶劫,都搶好幾回了,派出所正到處抓他們呢!
這會兒正連夜審著呢,都派人去叫他們所長了。
據說這回吃花生米是免不了了!
我不但沒事,派出所的徐指導員還說了,說不定回頭我還能得個表揚信什麼的!」
傻柱高興的一拍段鴻軒的肩膀,「你小子可以啊!這是頭一回跟人動手吧?
出去打個架,還能得公安的表揚,你這運氣真可以!」
段鴻軒立刻不滿的糾正道:「什麼打架?我這可不是打架,我這是自衛,順道幫公安同志抓捕了幾個壞分子!
這和打架可是兩碼事啊!
我可不跟你似的,整天跟人打架!」
「行,你這不是打架。可我也沒整天跟人打架啊,你可別亂說!」
「好了柱子,趕緊送我回家,我老婆子可比不了你們年輕人,我得歇著了!」聾老太太開口制止了這哥倆的鬥嘴。
「好嘞,老太太,這就送您回去歇著!」傻柱應聲道。
「秦姐在這兒吃了嗎?」段鴻軒問道。
「早吃了,柱子做的。好了,我們也回去了,你和雨水也早點歇著!」
說著,秦淮茹拉著小當,「給你秀才叔和雨水姨說再見。」
小當乖巧的揮著小手:「秀才叔,雨水姨,再見!」
「小當真乖,再見!」
送走了聾老太太他們,關好大門,何雨水滿臉的興奮,「鴻軒哥,你真的把那幾個搶劫的打殘廢了?
以後你也會教我?」
看著滿臉興奮,兩眼放光的何雨水,段鴻軒懷疑自己是不是挖掘出了何雨水身上什麼奇怪的屬性。
這丫頭不是應該害怕或者厭惡嗎?這麼興奮是什麼鬼?
段鴻軒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懶得回答何雨水的幼稚問題,扔下一句「練功,洗漱,然後早點睡,我明天得去學校報到了。」然後段鴻軒就去洗漱去了。
何雨水沖段鴻軒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然後興奮得開始練功了,都忘了問她哥哥的婚宴是怎麼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