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帶着懊惱,痛恨,高興,喜悅,憧憬等等的情緒,和一肚子滿滿的收穫,心情複雜,踏着夜色回了四合院。
段鴻軒送走了傻柱,然後安慰了何雨水老半天,這才讓小姑娘從自責、難過的情緒中走了出來。
第二天,段鴻軒上午去了一趟街道辦。
在門口和黃大爺逗了幾句悶子,然後放下一包煙,就去找王主任了。
黃大爺看着段鴻軒的背影,眼角帶着笑:「這小子現在總算是恢復正常了,這才像個年輕人的樣子!」
段鴻軒懷着忐忑的心情,嬉皮笑臉的來到王主任辦公室。
果不其然,一進門就被王主任逮住一通訓:「你又幹嘛去了?十多天不見你人!
先是花言巧語的把我糊弄一通,然後又是好吃好喝的堵上我們的嘴。
等把我們都哄高興,你這一轉頭,人又失蹤了!
我還讓國興專門跑了一趟,叫你來家裏吃頓飯。
結果院裏也沒人,你知不知道我們有多擔心。
說說看,又跑哪瘋去了?」
段鴻軒聽着心裏覺得熱熱的,趕緊陪着笑臉,跑到王主任身後,一邊幫她按摩著肩膀,一邊解釋著:「乾媽,實在是罪過。
我又被我爸原來的戰友給拎過去了。
我也沒辦法,這小身板扛不住呀!
我這不是一回來,就馬上跑您這來了。」
王主任虎著個臉:「你少給我來這一套!
每次有什麼事了就嬉皮笑臉的,跑過來給我按肩膀來討好我。
別以為我這麼好糊弄!」
「乾媽,真沒糊弄您。
您要是不信,回頭去問問雨水。」
王主任聽了這話,語氣這才緩和下來,將信將疑的問道:「這次真沒糊弄我?」
「真的,我哪敢糊弄您呢?」段鴻軒一副義正言辭樣子。
王主任這才點了點頭:「這次就相信你一回。
以後要是再有這種事兒,你提前給留個信兒。
這突然冷不丁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哪了,你說說我跟你乾爸得多擔心!」
段鴻軒連忙討好著:「是是是,是我沒考慮周全。
以後絕對不會啦!要是有事兒提前給您留個信兒!
我保證!」
「好了,不說這些了。
後天星期天,你把雨水叫上,一塊來家裏吃吃個飯,順便讓雨水也認認門。」
段鴻軒一聽,這時間衝突了,就向王主任解釋道:「乾媽,這個星期天恐怕不行!」
王主任一聽就不高興了:「你又有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叫你來家裏吃個飯,怎麼這麼費勁!
你小秀才架子夠大的!」
「哎呦喂,乾媽,可千萬不敢這麼說。
實在是時間衝突!
我隔壁四合院的聾老太太,這不知道我考上大學了,雨水也要上高中了。
就非要自個掏錢,讓院裏的一大爺,也就是易中海,這個星期天,在他們四合院給安排幾桌!
我怎麼攔都攔不住。」
王主任一聽,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要是這樣,那就算了!
回頭看其他時間,你領了雨水來家裏吃頓飯。
你隔壁聾老太太原來也挺疼你,老太太一番心意,這你得記着。
年紀大了,又沒兒沒女的,一個人挺孤獨的,有空就多去陪陪老太太。
反正你們就在隔壁,離得也不遠,出門拐個彎就到。」
「是,乾媽。
我得空就去陪老太太嘮嘮嗑。」
「今兒過來,還有什麼事嗎?」王主任隨後問道。
「沒什麼事兒,這不好多天沒見乾媽了,想你了,來看看您!」
「嘴上凈說好聽。行了,乾媽不怪你了,以後有事記住留信,別再搞突然失蹤這一套了。
有空多去家裏坐坐,也去看看你乾爸。
我這兒還忙呢,要沒事了,你就忙自個的去吧!」
段鴻軒笑嘻嘻的說:「乾媽,您說的我都記住了!
就是還有個小事兒。」
王主任故意冷哼一聲:「哼!我就知道,你小秀才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說是想我了,實際上是有事才來看我。」
「可不敢這麼說,乾媽!
主要是來看看您,順帶有個小事問一下!」
「行啦行啦!不跟你逗悶子了,有事兒快說!」
「嘿嘿,我就想問一下,上次拜託我乾爸幫忙找的中醫師傅怎麼樣了?」
「這事兒啊,你乾爸提過,基本上差不多了。
可能最近就得讓你過去,先見見面,人家還要考考你!
所以最近就老實在家獃著,別再到處亂跑了。
萬一哪天人通知要見你,這又找不到你人。」
段鴻軒一聽大喜過望:「太好了,真是麻煩乾爸了!
我最近一定老老實實呆在家裏,隨時聽候召喚!」
王主任趕快伸手制止:「行啦行啦!別說這些好聽的了!
沒事就自個玩去吧,別在這影響我工作。」
「行,那我不打攪您了,乾媽!
我這幾天就老老實實在屋裏等信兒!」
王主任嫌棄的擺了擺手:「去吧去吧!」
段鴻軒嘿嘿一樂,和王主任打了招呼,屁顛屁顛的出門了。
中午在家和何雨水吃了飯,坐在院裏聊會兒天。
到下午兩點多,段鴻軒騎上自行車去了婁小娥家。
到了婁家,段鴻軒這才知道,婁靜齋最近給婁小娥找了個英語老師,專門輔導婁小娥的英語。
另外,不知道從哪找了個廣東的粵語老師,一家人都在跟着學粵語。
段鴻軒心裏不由得佩服,不愧是婁半城,考慮問題就是周到長遠。
婁小娥見到段鴻軒可開心壞了,嘰嘰喳喳的一刻不停。
不停的給段鴻軒訴苦,學英語多辛苦,粵語多難學。
自己因為要學英語和粵語,被無良的老爸剝削和壓榨,都沒空出去玩了。
段鴻軒只好一個勁兒的安慰,並且一再保證下回帶着雨水一塊來看她,這才暫時被婁小娥放了一馬。
客廳里坐了一會,婁靜齋邀請段鴻軒去書房談話。
段鴻軒對婁母和婁小娥道了聲歉,隨着婁靜齋進了書房。
倆人各自落坐,傭人給上好了茶水,婁敬齋這才和段鴻軒談起了將來南下港城,應該注意的一些細節。
隨後問起來段鴻軒曾經說過的要給訓練一批人手的事兒。
段鴻軒微微一笑,心想看樣子必須得露一手。
一來讓婁半城安心,二來也能起點震懾作用。
想到這兒,段鴻軒隨手從桌上拿起一張紙,然後一揮手,就見一道白光閃過,手裏的紙有大半截已經深深地插進了牆裏。
婁敬齋看的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回過神,連忙離開座位,三兩步跑過去看那張插進牆裏的紙。
連看帶摸的好半天,這才確認不是變魔術。
婁敬齋回過頭來,吃驚的看着坐在兩三米外的段鴻軒,還沒等開口說什麼。
就見段鴻軒緩緩起身,然後慢慢抬起了腳,向著婁敬齋走了過去。
突然,婁敬齋愣住了,張大了嘴,就彷彿見了鬼似的。
因為他看見段鴻軒雖然邁步向著他走過來,可是越走越高,就彷彿在上樓梯。
婁敬齋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
段鴻軒這個時候背着雙手,人憑空站在空中,正微笑着看着他。
婁敬齋就像見了鬼,伸手指著段鴻軒,結結巴巴的說:「你,你這,你這是怎麼做到的?」
段鴻軒微微一笑,抬腳又像下樓梯似的,從空中一步一步走了下來。
然後才說道:「婁叔,前幾天功夫略有突破。
再過幾個月,大概等到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樣子,我的功夫會再次突破。
那個時候就可以幫你訓練人手了!」
婁敬齋平復了一下心情,發出感嘆:「以前只聽說過一些練功夫的高手,功夫練到高深處的種種神奇。
今天總算親眼見到了!
鴻軒,那你能把他們訓練到你這個程度嗎?」
段鴻軒心想這不做夢嗎,嘴上解釋道:「婁叔,你現在滿天下也找不出第二個到我現在這個程度的。
不過我幫你訓練出的人手,等訓練完了,三四個人護着你們一家三口,從百來人的圍殺中衝殺出去不成問題!」
婁敬齋聽完這番話,儘管有點遺憾,但想想還是十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