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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驅魔龍族之極品言靈師 - 081:喜歡?那是什麼東西?!字體大小: A+
     

    皇明月心情不錯的帶着人離開了大澤山脈,連大澤城都沒有回,在出了山脈之後就坐着他那輛奢華又騷包的馬車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如今天色已近黃昏,官道上本來就沒有別的人,皇明月那輛馬車極爲顯眼不說,還走得不緊不慢的,一副跟出去踏青春遊的模樣。

    在走了幾里路之後,官道出現了一個三岔口,秋秋趕着馬車停在岔口中間,側頭看向緊閉的馬車門,問道:“主子,咱們是回帝都呢?還是走左邊南下?”

    “回帝都幹什麼?爺還沒玩夠了,南下!”馬車裡傳出皇明月那懶洋洋的聲音,一聽就是一副快要睡覺的模樣。

    秋秋聞言低低應了聲,然後趕着馬車朝左邊的岔路口走了。

    待得那輛騷包至極的馬車徹底消失在山道的盡頭後,幾道黑影突然出現在三岔口。

    “他們南下了?”其中一道黑影道。

    “既然南下了就跟我們沒什麼關係了,叫我們所有的人都回來吧。”另一道黑影想了想,沉聲道。

    “南下是幽州地界,可是要咱們幽州的人一路監視?”

    “不需要,皇明月是什麼人又豈是咱們那些人能監視得了的,只要確定他離開了大澤城並沒有回帝都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便不歸我們管。”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是回去吧,儘管跟上面的人彙報一下。”

    “好,走。”

    一陣夜風吹過,官道三岔口再次恢復了安靜。

    ……

    ……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卻沒有多少星辰,只有稀鬆幾顆星子偶爾在彎月旁邊若隱若現。

    ‘叮鈴鈴——叮鈴鈴——’

    角馬脖子上掛的鈴鐺一路響着就沒有停過,這樣叮叮噹噹的鈴聲,在這樣的夜色下,又是空無一人的山道中顯得格外滲人。

    響了一路的鈴鐺聲戛然而止,只見那輛騷包而奢華的馬車也是在路邊突然停了下來。

    秋秋握着馬鞭翻身跳下了馬車。

    ‘吱嘎——’

    一聲輕響,馬車的車門也被人從裡面給推了開來。

    夏言跟春笙依次跳下馬車,然後便見到皇明月如一個月下的妖精般,頂着朦朧月色出了馬車。

    一行人下了馬車誰也沒開口,皇明月半眯着眸子擡頭看着天上的殘月,看了半響後突然低低一笑,笑聲涼薄而帶着一絲嗜血的味道。

    “爺倒是不知道…無相殿的人居然如此惦記着爺,連爺的行蹤也敢盯梢了。”

    春笙聞言嘻嘻一笑,然後道:“他們應該是怕主子在大澤城中鬧出什麼幺蛾子吧,所以纔派人時時刻刻地盯着您,如今咱們一離開大澤城,只怕大澤分殿的那位殿主也是偷偷鬆了口氣兒呢。”

    皇明月嗤笑了一聲,收回看着天上殘月的目光,斜睨了春笙一眼,哼道:“即便如此,無相殿還是壞了爺的規矩啊。他們可不只是盯着爺的行蹤那麼簡單,只怕也是在看爺會不會回帝都。”

    說罷,皇明月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森然道:“如今爺可是出了大澤城了,也沒有回帝都,若是大澤城的無相分殿出了什麼事兒,那可賴不到爺的頭上了。”

    “主子,您是準備……”夏言聞言雙眼一亮,臉上有些一絲興奮之色,擡手在自己脖子處輕輕一劃,道:“……這樣?”

    “呵……”皇明月什麼也沒說,只是低低一笑,然後屈着食指放在脣邊吹了一個古怪的哨聲。

    哨聲一落,便見旁邊林子裡傳出一絲細微的響動。

    片刻後,四道黑影自林子裡躥了出來,然後齊齊跪在了他的腳邊。

    皇明月垂眸看了一眼四人,淡淡問道:“準備好了?”

    “回主子,另外的馬車已備好,主子隨時可以回帝都。”四人中的一人沉聲回答道。

    “很好。”皇明月滿意地點了點頭,“你們四人趕着這輛馬車一路南下,記住,進城便入,哪裡熱鬧就往哪裡湊。”

    “是!”四人齊齊低應了一聲,然後快速上了馬車,趕着那輛騷包至極的馬車朝着官道前方走去。

    待得馬車走後,皇明月眯了眯眼,喊道:“秋秋。”

    “屬下在。”秋秋立刻低頭應道。

    “派人進大澤山,時刻保護着那個女人。”

    當‘女人’二字從皇明月嘴裡說出時,那細長妖嬈的鳳眸中的森寒之意居然奇蹟般的散了幾分。

    “爺出現在大澤山脈的事情,無相殿的那些傢伙肯定會進山去查,不要讓那些螞蚱影響到那女人。”

    秋秋立刻點頭應了聲,然後身形一閃直接進入了林子裡消失不見了。

    “小夏夏。”皇明月又喊道。

    夏言立刻站了出來。

    “之前爺在大澤山脈當中殺了無相殿不少人,只怕他們對大澤山脈裡的事情不會善罷甘休,那妞是個死心眼兒,打定主意要在裡面苦修,不到一個月是絕對不會從山脈當中出來的。”說到這裡,皇明月的話突然頓了頓,隨即他的目光突然落在夏言的身上,笑眯眯地道:“爺不希望有任何人去打擾到爺的妞苦修,所以大澤城中的無相分殿,爺看了着實礙眼,夏夏啊…你說該怎麼辦?”

    夏言聞言立刻撇了撇嘴,您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屬下還能怎麼辦?

    “屬下立刻帶人潛入大澤城,務必在明日就讓主子您聽到大澤分殿消失的消息。”

    此話一落,皇明月臉上的笑意果然是更濃郁了幾分,看着夏言的目光也是極爲的滿意。

    在瞧見皇明月臉上那極爲滿意的笑容後,夏言立刻笑眯眯地拍馬屁道:“若是天心姑娘知道主子您如此爲她着想,只怕會嗷嗷叫着撲進主子懷裡感謝主子呢。”

    結果他這話音剛落,只見原本還笑着的主子突然陰了臉,夏言心尖兒一跳,暗道不好,拍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了!

    果然,只見他家主子磨着牙冷哼道:“撲進爺懷裡感謝爺?那女人只怕是撲進爺懷裡撓爺一臉花還差不多,什麼女人?野貓變的!”

    說完還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臉,到現在他臉上還帶着幾道抓痕呢。

    那幾道抓痕抓得可不輕,剛一摸上去就火辣辣的疼,讓得皇明月頓時倒抽了口涼氣,忍不住罵道:“死女人,爺不就是親了幾口嗎?用得着這樣下狠手?!等你嫁給爺後,爺想怎麼親就怎麼親!”

    ‘噗呲——’

    一聽皇明月這話,旁邊的夏言跟春笙二人就忍不住一口口水噴了出來。

    然而剛噗呲出口,這邊的明月大爺立刻陰沉着一張臉,目光涼颼颼地瞪了過去,罵道:“吃撐了?”

    春笙一張俊臉扭來扭去都快扭成麻花了,心想着他們這一晚上還沒吃東西呢,都餓得眼暈了,哪有吃撐啊。

    可是瞧着明月大爺那涼颼颼的目光,春笙嚥了咽口水,小聲兒地道:“主子,您這樣…只怕還等不到娶人家,天心姑娘就已經跑了……”

    “什麼意思?”這下不光是目光涼颼颼的了,就連語氣都涼颼颼的了。

    春笙聞言身子抖了抖,壯着膽子提醒道:“主子,這女人得哄,像主子您那樣氣得人家姑娘跳腳的,只怕沒姑娘願意嫁給您。”

    “哈!?”皇明月聞言立刻嗤笑了一聲,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着春笙道:“要爺去哄那妞?春春你在說笑話吧?爺看你乾脆改名不要叫春春了,直接叫蠢蠢吧!爺憑什麼要去哄那個妞?那個妞送了爺貼身玉佩,也收了爺的貼身玉佩,她就是爺的女人,她敢不跟爺成親?爺打斷她的腿!”

    春笙:“……”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用一臉吃屎的表情瞪着地面不吭聲了。

    別說是春笙了,就連旁邊的夏言都是眼角抽了抽,瞧着跟個二大爺似的主子,夏言忍了又忍,還是一個沒忍住地道:“主子,您這樣真的找不到媳婦兒的。”

    “放屁!那妞不就是爺的媳婦兒?”明月大爺不樂意了,立刻怒瞪着夏言。

    夏言一噎,擡頭看着自家主子,突然問道:“主子,您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媳婦兒啊?”

    “你當爺是傻子嗎?”明月大爺大怒,擡腳就對着夏言踹了過去,邊踹邊怒道:“爺會不知道什麼是媳婦兒?媳婦兒不就是爺一個人的所有物?!”

    春笙和夏言:“……”主子,您真的確定您說得是媳婦兒嗎?

    踹完了人後,明月大爺將氣兒給順了,再次瞪了夏言一眼,罵道:“趕緊滾去辦事兒,再在爺面前說些有的沒的,爺卸了你的四肢!”

    夏言一聽立刻打了一個激靈,根本不用明月大爺在撂狠話,直接腳底抹油閃人了。

    見夏言一走,春笙立刻趕緊道:“主子,那咱們也走吧。”

    明月大爺生氣的哼了哼,一甩袖跟個大爺似的朝着林子裡走去。

    春笙一言不發的跟在後面,然後擡眼瞧了瞧前方走路都帶風主子,咬了咬脣,又弱弱地問道:“主子,屬下有個問題……”

    “問。”明月大爺心情又變好了,頭也不回地道。

    “主子您這麼緊着天心姑娘,想來應該是很喜歡的,莫非主子您是對天心姑娘一見鍾情?”說到這事兒,春笙不禁變得有些八卦起來,目光亮晶晶地盯着前面的主子,問道:“屬下聽秋秋說,當初主子跟天心姑娘第一次見面就被姑娘給砸暈了,莫非正是因爲如此,所以主子便對天心姑娘她一見傾心,念念不忘了?”

    ‘咔——’

    前面正走着的皇明月突然踩斷了一根枯樹枝,然後便見他轉身過來,用一臉吃屎的表情看着春笙,道:“喜歡?一見鍾情?春春…你話本冊子看多了?那喜歡跟一見鍾情是個什麼玩意兒?”

    春笙聞言有些傻眼,盯着明月大爺張了張嘴,半響才道:“主子您對天心姑娘那種不就是喜歡嗎?”

    “哈!?”皇明月更是見鬼般地盯着春笙,隨即嗤笑道:“誰告訴你爺是喜歡那妞了?”

    “不…不是?!”這回輪到春笙覺得見鬼了,狐疑地盯着自家主子,明顯是不相信。

    您若是不喜歡,那怎麼還扒拉着人家姑娘不放手?

    您若是不喜歡,那您怎麼還趁着人家姑娘不省人事的時候偷親別人,還沒撓了一臉?

    這您若是不喜歡,天心姑娘對你又是打又是罵的,您怎麼跟個沒事兒人一樣?主子您的脾氣可沒這麼好啊!

    春笙不僅在心裡嘀咕,且嘀咕出了聲兒,在這麼安靜的樹林子裡,明月大爺聽得非常清楚。

    不過聽清楚這些話的明月大爺卻是難得的沒有生氣,反而嗤笑了一聲,哼道:“爺是瞅着那妞有趣兒,否則爺早就剁了她喂狗了。”

    春笙嘴角一抽,剁了喂狗?

    對於主子這話,春笙抱着很大的懷疑。

    皇明月斜着眼睛盯了春笙一眼,然後轉身繼續朝前走去,邊走邊道:“的確是有趣兒,本來爺是打算將她捉回去好好研究的,不過那妞既然送了爺玉佩,那就說明她是爺的所有物,這樣更好…爺的所有物就是爺一個人的,她想跑都跑不了。”

    春笙聞言腳下一個踉蹌,一臉抽搐地盯着前方的主子,得,他這下算是懂了。

    主子其實不是不喜歡,而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只是一心認定那姑娘是他的所有物。

    春笙有些無語地擡頭望了迴天,他突然覺得若是自家主子一直這麼不開竅,只怕以後他跟人家姑娘有的磨了。

    慢吞吞地再次跟了上去,春笙擡手摸了摸鼻尖,不知道爲什麼他心裡突然升起了一抹詭異的幸災樂禍。

    不爲其他,就爲了以後肯定有不少好戲可以看啊,主子這麼作,那姑娘也是個能鬧騰的,這兩人以後鐵定會鬧得雞飛狗跳。

    希望天心姑娘的小心肝壯實點,否則以後只怕她有點頭疼了……

    “阿秋——!”

    軒轅天心一邊抓着烤肉,一邊毫無形象可言的打了一個噴嚏。

    大聖一臉嫌棄地捧着烤木薯朝外面側了側身子,嘖了聲道:“我說丫頭,你這該不會是得風寒了吧?一個勁兒的打噴嚏,你數數這麼一會兒你都打了多少個了!”

    軒轅天心擡手揉了揉鼻尖,淚眼婆娑地擡眼盯着大聖,道:“這不可能,我身體好着呢,從小都沒感冒發熱過。”說完,她一臉嚴肅地道:“打一個噴嚏是不小心,打兩個是意外,打三個是感冒,但一連打了不下十個,這鐵定是有人在背後說我的壞話!”

    大聖聞言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一臉懶得你的表情。

    金翅大鵬也是無語地看了軒轅天心一眼,這姑娘聰明是聰明,可是有時候她卻傻得可以,有句話是怎麼說的來着,好像是二吧,用那個二去形容她簡直是太貼切了。

    對於大聖跟金翅大鵬那嫌棄跟無語的眼神兒,軒轅天心卻跟沒看見似的,衝着他倆呵呵一笑,然後捧着烤肉繼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似乎是因爲那個神經病走了,軒轅天心的心情變得非常好,這心情一好,連帶着胃口也變得非常好了。

    不到一刻鐘的時候,軒轅天心就已經吃掉了平時食量的雙份。

    大聖斜着眼睛盯着還一臉沒怎麼吃飽的軒轅天心,一邊掰着手裡的木薯玩着,一邊似漫不經心地道:“對了,你那便宜未婚夫也走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咱們也不用待在這裡了。”

    ‘噗呲——!’

    軒轅天心一口烤肉突然噴了出來,就因爲大聖口中所說的那什麼‘便宜未婚夫’這幾個字眼兒。

    有些艱難地擡頭看着對面一臉嫌棄的大聖,軒轅天心擡手抹了抹嘴角,抽搐着道:“大聖,咱能不提那神經病嗎?不提他,咱們友誼的小船就不會翻!而且您哪隻眼睛瞧見他是我未婚夫了?不帶你這麼詆譭我的清白的。”

    大聖聞言嗤的一笑,吊着眼角看着她,道:“本大聖兩隻眼睛都瞧見的!再說了,你倆這親都親過了,還有什麼清白可言啊!”

    軒轅天心一張小臉立刻青了,怒道:“大聖,你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啊!踩人痛腳什麼的最討厭了,您要在胡說,我真的要生氣了!”

    瞧得軒轅天心那氣鼓鼓的小臉,大聖立刻擺手道:“好好好好,不說,本大聖不說行了吧!”話落,大聖將話音一轉,道:“不過那你便宜未婚……”話沒說完,便見軒轅天心立刻瞪了過來,大聖口中最後那個‘夫’字又咽了回去,改口道:“那神經病,那神經病行了吧?”

    軒轅天心收回目光,盯着面前的火堆不吭聲。

    大聖翻了個白眼,繼續道:“那神經病有些意思……”

    “什麼意思?”軒轅天心又朝大聖看去。

    結果大聖卻是雙眼眯了眯,道:“在他的身上,我感覺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息。”

    “熟悉氣息?那是什麼氣息?”

    軒轅天心這下是有些好奇了,金翅大鵬也跟着擡頭看了過來,問道:“熟悉的氣息?你是指梵境?”

    “不是梵境。”大聖搖了搖頭,嗤了聲道:“小雞崽,你該不會是忘記了本大聖在成佛之前的身份是什麼了吧?”

    “和尚!”金翅大鵬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嘭——’

    一個木薯朝着金翅大鵬砸了過去,砸得金翅大鵬頓時一個趔趄。

    “死猴子你發什麼神經病!”被砸了一身的金翅大鵬爬起來後立刻怒了。

    大聖輕飄飄地瞥了金翅大鵬一眼,冷笑道:“金翅,你不僅是實力和真身被鎖神圈給封了,同樣被封的還有你的腦子吧?”

    聞言,金翅大鵬更怒了,想都沒想就要衝過去跟這個死猴子打一架。

    結果它正撲騰着翅膀要過去,被軒轅天心一把給抱住了。

    軒轅天心一邊抱住金翅大鵬,一邊急忙勸道:“金翅,冷靜啊,冷靜,咱們聽聽大聖要說什麼啊。”

    金翅大鵬聞言消停了下來,瞪着一雙金眸看着大聖,咬牙道:“有話就說,有屁就放,賣什麼關子!”

    大聖立刻嘖了一聲,目光譏諷而嫌棄地看着金翅大鵬,“瞧瞧你現在說的話,哪裡還有半點靈山神禽的樣子。”

    金翅大鵬:“……。”氣得一身毛都炸開了。

    這猴子是故意在撩撥自己!

    軒轅天心同樣瞧出了大聖在故意氣金翅大鵬,頓時一邊給金翅大鵬順毛,一邊板着臉看着大聖,不滿道:“大聖,你到底說不說啊,咱先說好啊,現在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人,怎麼能自己人跟自己人過不去呢?我們應該一致對外才對啊。”

    大聖聞言挑了挑眉,瞧着軒轅天心那不高興的小臉,哼了哼,倒是也沒再去撩撥金翅大鵬了,這才慢悠悠說回了正題:“你們是不是忘記了本大聖在成佛前還是一方妖王?”

    軒轅天心眨了眨眼,而金翅大鵬也不喘粗氣兒了。

    大聖目光幽幽地瞥了她倆一眼,半眯着眼睛繼續道:“不知道爲什麼,本大聖在那小子身上總是能若影若無的感覺到一絲妖氣。”

    金翅大鵬聞言後眸光頓時深了些。

    軒轅天心卻是啊了一聲,然後有些不在意地嗤了一聲,笑道:“大聖,您哪怕沒聽見別人都叫那神經病什麼嗎?妖王皇明月!都被稱爲妖王了,身上能不帶着妖氣。”

    說罷還是有些不解恨地呸了一聲,惡狠狠地道:“什麼妖王,我看就是一個神經病加人格分裂的變態,叫什麼妖王啊,乾脆叫人妖好了!”

    大聖聞言斜睨了軒轅天心一眼,不過卻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笑了笑,就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說的也是,既然那傢伙走了,明日開始咱們也離開這片石林吧。”

    一聽大聖說起正事兒,軒轅天心立刻神色一正,看着大聖問道:“離開這裡?那咱們又去哪裡?”

    大聖唔了一聲,盯着跳動的火苗,有些漫不經心地道:“未來這一個月裡,你就開始在山脈中游蕩歷練吧,順便也可以給你長點見識。這一個月裡,本大聖跟那小雞崽都不會出手幫你,除了性命有關的事情,其他的一切就靠你自己的了。”

    聞言,軒轅天心雙眸一亮,立刻點頭道:“好,我知道了!”

    ------題外話------

    怎麼說呢…其實這個時候的明月大爺還不是喜歡上了小五,只是本能的覺得她有趣兒,想要佔爲己有。

    在明月大爺的字典裡,如今可還沒有喜歡這個詞兒呢,更不要說愛什麼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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