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電影院這邊的人流,顯然沒有大觀園那邊多,何雨柱最後在這邊才賣出去一百多斤的五香瓜子。
何雨柱不禁感嘆:還是外來和尚會念經啊,這追捕就是火爆。
一天下來,一共賣了八百斤瓜子,掙了七百多塊錢,何雨水差點樂瘋了。
這一天的利潤就是她在軋鋼廠,宣傳科一年的工資。
當然這是毛利,還沒有算上水電,房費,還有柴火錢,單單隻扣除了瓜子的成本。
何雨柱忍不住打擊道:「別高興的找不到北了,往後只有周六,周日,各大電影院上映電影的時候才能賺到錢,平日裏老百姓都上班,哪有人去看電影!」
何雨水反擊:「每個星期都有一天假期呢,一個月就是四天!」
何雨水掰着手指,幻想着:「一個月下來就是兩千多,平日裏再散賣一些······」
「平日裏,你可不能賣這麼高的價格,最多賣三毛錢一斤!」
何雨水不解:「為啥?」
何雨柱:「你要是敢在南鑼鼓巷賣價高了,信不信有人砸你店,告你是黑心商家!」
還問為啥,真搞不懂自己這妹子的腦袋裏,裝的都是什麼,豆腐渣嗎?
「咋的,瞧不上一斤一毛多的利潤了?一天你要賣二十斤,就抵得上你上班一個月的工資了!」
雨水把賬本記好后,何雨柱無情的把錢收走了,雨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月底分錢急個啥,我之前給你兩千塊除了租房子,也沒什麼大花銷,還不夠你花啊!」
「哪能一樣么,那是你給我的,這是我付出辛苦賺來的,感覺就是不同!」
何雨柱收了錢就走,把雨水一個人仍在南鑼鼓巷這邊等妹夫下班。
何雨柱騎着摩托車,感覺自己很拉風,在行人羨慕的眼神中他再一次覺得,自己是這條街上最靚的崽。
「爸,
這是你買的摩托車嗎?」
「來兒子,先上車!」
何雨柱主動來接八斤放學,這小子都已經五年級了,平日裏都已經自己上學,放學了。
今個,主要是何雨柱想顯擺,顯擺。
八斤坐在挎斗里,興奮的扭來扭去,看那都新鮮,忍不住嗷嗷大喊。
何雨柱油門擰到底,一路上風馳電閃,到了賓來客,讓馬華給弄倆菜,一家三口開始吃完飯。
席間,何雨柱朝着媳婦冉秋葉,開口:「中午,閻埠貴請吃飯沒有生出什麼亂子吧!」
冉秋葉:「閻老師今天差點被吃破產,四合院裏的人什麼德行你還不知道嘛!」
「一個個佔便宜沒夠,全都按照你的吩咐來的,閻老師讓他大兒子自備酒水,蔣經理不讓進門,這酒水就只能喝咱們店裏的,菜也都按你吩咐是平時量的三分之二,一桌只給八個椅子!」
「這些人就跟吃冤家似的,一個個胡吃海塞,酒沒少喝,菜更沒少吃,后廚都快供應不上他們吃菜的速度了,你是沒看到他那副難過模樣,好像死了爹娘一般。」
何雨柱:「能夠想像,讓閻埠貴,閻老扣大出血肯定比他死了親爹,親娘還讓他難受。」
閻埠貴是一個把金錢看得,比命還重要的人啊。
吃過飯,何雨柱跟蔣經理聊了聊,分店那邊已經開始培訓服務員跟保安了。
晚上回家時,雨水正在外面等著。
何雨水:「哥,你可算回來了,再不回來我就要去酒店找你了!」
何雨柱:「賣了一天瓜子你不回去老實的休息,找我幹嘛?」
何雨水:「哥,賈張氏死了,易忠海讓我來問問你,你回不回去看看?」
賈張氏死了?何雨柱一楞,怎麼突然就死了呢?
何雨柱忍不住問道:「賈張氏怎麼死的?」
「哥,我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死法!」何雨水小嘴像機關槍似的:「賈張氏是興奮過度引發的猝死······」
原來是閻埠貴賠償給了她兩千塊,賈張氏收到錢后,抑制不住的興奮,突然間,一命嗚呼了。
何雨柱感覺太不可思議了,他聽聞過種了巨額彩票興奮過渡至死的,但賈張氏為了兩千塊就丟了性命,太讓人無語了,她的命也太不值錢了。
「哥,秦淮茹現在正堵在閻埠貴的家裏,讓閻埠貴負責發送賈張氏的一切費用!」
「嗯,這錢應該他來出,要不是他賈張氏也不能這麼痛快的死去!」
「其實賈張氏也應該感謝閻埠貴,是閻埠貴讓她沒感受到一絲疼痛的走了!」
「秦淮茹也應該感謝閻埠貴,賈張氏沒了,她就繼承了那兩千塊錢,還不用伺候賈張氏這個老太婆!」
何雨水忍不住問道:「哥,你還沒說你回不回去呢!」
何雨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她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不放掛鞭炮慶祝她入土就算是仁義了!」
何雨柱原來是恨不得賈張氏,吃飯噎死,喝水嗆死,但突然間聽聞她死了,心裏竟然一點波瀾都沒有,就好像死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嗯,本來賈張氏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老太婆,甭管生前有什麼仇,什麼怨,人死如燈滅,一切都隨着生命的消逝,煙消雲散。
這個世上沒有什麼比生死更重要的事情,如果有,那就是吃飯。
跟賈張氏相識一場,無論友敵,明天吃頓小燒烤,喝頓小啤酒,送賈張氏一程。
晚上何雨柱又做了老黃牛,用冉秋葉的話來講,生產隊的驢一天都不用歇,國營單位每周也只休息一天,之前都給你放假了,還不趕緊伺候老娘,交公糧。
何雨柱默哀,明天他要吃十串大腰子。
第二天,何雨柱的小燒烤沒吃上,妹妹雨水又來了。
沒等雨水走近,何雨柱還以為她又因為賈張氏的事來找自己:「我不說了么,賈張氏死與我沒有任何干係!」
何雨水:「吼啥吼,我來找你是因為,南鑼鼓巷那邊瓜子被耗子磕了。」
何雨柱忍不住一拍腦門,怪自己粗心大意,盡然忘記滅鼠了。
「走,去買捕鼠夾,滅鼠藥!」
何雨柱騎着摩托車帶着雨水去了供銷社買了捕鼠夾,又去農藥店買了滅鼠藥,來到南鑼鼓巷四處撒滅鼠藥,投放捕鼠夾。
「雨水,老鄉們再來送柴火,你跟他們要幾隻貓!」
「哥,你家不是有隻貓么,放到這邊來養吧!」
「我家的貓都老了,不頂用了!」
家裏的狗子跟花貓都十四歲了,相當於人類的七十多,如果不是這樣,冉父,冉母去美國也就把它們都帶走了。
說起貓來,又想到了遠在大洋彼岸求學的女兒,小六月在那邊還好嗎?有沒有想爸爸?
雖然家裏有電話,也能跟六月通話以解思念,但何雨柱最喜歡的就是六月了,總是忍不住不由自主的惦念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