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暴打副主任,辭職的事情不僅在軋鋼廠,還在四合院引起了軒然大波。
為此事,還開了個家庭會議,岳父,岳母,持反對意見。
「柱子,你太衝動了,即便是有人故意刁難你,你也不該動手打人,更何況,你才剛漲了工資,要知道你的工作是多少人都羨慕不來的。」
冉父說完,冉母接茬:「柱子,你爸說的對,現在四九城多少人都沒有正式工作,你倒好,還主動砸了自己的鐵飯碗,你這不是傻么!」
「秋葉,你是柱子的媳婦,也說說你的想法。」
冉秋葉自然是向著自己的男人。
「爸、媽,我看柱子辭職也沒什麼不好,家裏也不缺那百八十塊的工資,外面想請他掌勺的人都排著隊在等著呢,沒了工作反而會賺的更多。」
冉父跟冉母見小夫妻不聽勸,也是萬般無奈,畢竟何雨柱都已經把人打了,也當眾說出辭職,如果真勉強他去賠禮道歉,再回食堂工作,臉就算丟盡了。
「爸、媽、你們二老別擔心,我媳婦說的對,我現在去外面做席面,一桌最低十元錢,現在沒了工作牽絆,正好可以一天多接幾個活!」
何雨柱神秘兮兮的關好門窗:「爸、媽,我再跟你們透露個消息!」
何雨柱用手指了指天:「上面要有新動作了,不出二年,就會允許私人做生意了······」
為了安撫二老,何雨柱也算是提前泄密,給二老吃顆定心丸。
「就憑我這廚藝,到時候肯定要自己開店的,這早辭職跟晚一點辭職沒什麼區別。」
冉父跟冉母對視一眼,慎重的問道:「柱子,你這消息哪裏聽來的?」
何雨柱把鍋甩給大領導:「大領導告訴我的,上面已經有人提出了,但具體實施還需要時間。」
冉父跟冉母是海歸,他們見識過美帝的資本主義,所以對做生意並不排斥。
何雨柱家關起門來,開家庭會議。
四合院裏其他人家,也都在議論着他。
易忠海家:「柱子這牛脾氣一點都沒改,這都多大了,都為人父了,還這麼衝動打人。」
一大媽:「可不是,一家老小,柱子辭了工作,要怎麼養家餬口啊!」
易忠海:「這點不用擔心,院裏誰家缺錢他家都不缺,外面好些人都想請他做菜呢。」
二大媽家裏:「光福,京茹,你們聽說了么,柱子把廠領導打了······」
劉光福:「媽,這事早就傳開了,就他這臭脾氣,吃虧是早晚的事。」
秦淮茹跟秦京茹姐妹二人。
「姐,我跟你說,何雨柱把食堂副主任揍了,連工作都不要了,當場辭職,可男人了!」
聞言,秦淮茹把手上的工作撂下。
「他這脾氣還是一點火就著,一點沒變,可惜了這麼好的工作······」
對於沒有工作的秦淮茹來講,何雨柱放棄鐵飯碗不要的行為,心裏極度不平衡。
「看你那樣子,心裏還惦記何雨柱?我可警告你,人家孩子都那麼大了,你可別再動其他不該有的小心思。」
「哼,我哪有!」
秦京茹嘴硬,不承認,但心裏對冉秋葉妒忌的發狂,若不是冉秋葉的出現,何雨柱差點就成她的男人。
不過一切都晚了,也過去了,秦京茹也是偶爾感到寂寞的時候,才會想起來那一段過往。
秦淮茹:「你就打算一直這麼住在劉家?都離婚了還跟他么不清不楚的幹嘛?」
秦京茹:「姐,
再等等看吧,我不能丟下他們母子不管。」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心善呢······」
不管別人怎麼議論,何雨柱家裏已經風平浪靜了。
何雨柱跟老丈人喝酒,說閑話。
冉秋葉跟丈母娘,盯着兩個孩子吃飯,不盯着不行,這倆孩子被慣的挑嘴了,就因為多次挑嘴,還讓長輩在後面追着吃飯,何雨柱氣的差點動手。
飯後,食堂副主任來了。
年輕幹部,手裏拎着禮物,站在何雨柱家的門前,臉上除了被何雨柱暴揍的淤青,剩下的全是尷尬。
何雨柱當眾打臉辭職后,他就被廠長給教育了,並且給他下達了任務,一定要把何雨柱給請回食堂工作。
小年輕想不通,跟其他人打聽之後,有好心人告訴了他何雨柱的跟腳,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作死,人家根本不是怕,是懶得搭理自己。
這個副主任是人家不願意要的,自己撿剩撿來的······想着領導發怒的樣子,年輕的副主任終究還是不情願,敲響了房門。
「誰啊?」
「你來幹什麼?」
何雨柱皺着眉頭,沒想到來人竟然會是副主任。
「何師傅,我是來跟您賠禮道歉,承認錯誤的!」
副主任說話的時候,牽動了臉上的傷,痛的他嘴角直抽抽。
「道歉就算了,我今天打你也不對,現在我也辭職了,咱倆也算扯平了,以後我也不會再礙你的眼了!」
「所以,你沒必要登門道歉。」
何雨柱想儘快打發走,這個看着就欠抽的年輕幹部。
奈何,身後由遠及近傳來了冉秋葉的聲音。
「柱子,是誰來了,怎麼不讓人進屋呢?」
沒等何雨柱回答,年輕幹部自來熟的接茬:「是嫂子吧,我是何師傅的同事,過來看看他。」
冉秋葉來到了門前,狐疑的看着門裏門外的二人。
「媳婦,這就是我們食堂的副主任!」
冉秋葉也不知該怎麼辦了。
何雨柱不給這人進屋的機會:「你的歉意我收下了,你還是回去吧!」
「何師傅,東西你先收下,先別急着趕我走!」
「我誠心誠意來找您和解的,楊廠長給我下達了任務,務必要把您請回食堂······」
「無功不受祿,東西你還是拿回去吧,食堂我也不可能回去了,不怕直白的告訴你,這工作我真沒放在心上,外面大把的人排著隊請我······」
何雨柱的話說透了,很明確的表示自己不會再回去了。
接着,也不去管眼前人的臉色,直接關上了房門。
「柱子,你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有什麼不好?這就是一個小人,我有必要給他臉嗎?我要是真回去上班,你信不信他能想盡辦法給我穿小鞋,在背後陰我!」
門外,冷風中的年輕幹部,臉漲成了豬肝色。
他被何雨柱的態度給羞辱的怒火中燒,但他還沒處撒火,畢竟廠長給他的任務就是把何雨柱從新請回去。
任務不完成,楊廠長還能輕易繞過他?
強壓內心的羞憤,拎着東西轉身去了易忠海的家裏,這是去搬救兵去了。
顯然這人來之前,做足了功課。
不過他的希望註定要落空了。
易忠海老奸巨猾的,怎麼可能答應他呢,或者說跟他保證,也只是表面客氣而已,表示會幫他說說好話。
易忠海可做不了何雨柱的主,更何況,易忠海是軋鋼廠八級工,是技術大拿,根本不拿他一個小小的副主任當回事。
最重要的是,易忠海要退休了,別說你一個個小小的食堂副主任,就是車間主任現在的易忠海都不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