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走後,婁父告訴了婁曉娥明天離婚。
「小娥,明早你去民政局,許大茂會在哪裏等你。」
婁曉娥:「爸,他答應離婚了?」
婁父點頭:「讓司機送你去四合院,把你自己的東西拿回來吧。」
婁曉娥:「爸,不用司機了,我自己就行。」
婁父有些心累的揮揮手:「隨你吧。」
婁曉娥當晚就回了四合院,她的嫁妝不能便宜了許大茂。
許大茂也想過婁曉娥的嫁妝,可是他不敢貪墨,如今婁家還沒倒。
「婁曉娥你過分了啊!」
許大茂看着婁曉娥把金銀珠寶,金條收拾好之後,竟然連被褥枕頭都要拿走。
婁曉娥:「許大茂,這都是結婚的時候我家送的,我就是送給乞丐也不留給你。」
「你想要自己買去啊。」
許大茂:「你家不就是仗着有幾個臭錢么,萬惡的資本家。」
聞言,婁曉娥噘嘴指著許大茂:「對我們家是資本家,我是資本家的女兒。」
「許大茂,既然如此,你身上這套中山裝,還有皮鞋都是我這個資本家的女兒給你買的,麻煩你脫下來。」
「你·······」
許大茂頓時氣結,說不出話來。
可他不願意在婁曉娥面前跌份,脫下了上衣,褲子,鞋子。
婁曉娥看着許大茂的內褲,嗤之以鼻:「內褲就算了,留給你當遮羞布,免得你的小蟲子髒了我的眼。」
許大茂暗道:呸,瞎了心的婁曉娥,外面的人那個不誇讚我許大茂雄偉壯觀!
誇我勇猛,贊我強悍!
殊不知,你要是不給人家錢,不給人家糧票,怎麼能做人家的入幕之賓。
婁曉娥在許大茂憤怒的眼神下,拎着,扛着,夾着,一步一挪,腳下吃力的離開了後院。
到了中院的時候,
大家都看着婁曉娥。
一大媽:「小娥,你這是要回娘家?」
婁曉娥:「不是的一大媽,明天我們離婚。」
老太太這個時候也沒出現,畢竟她的好大孫已經娶媳婦了,她也不用做損人不利己的事情了。
三大媽:「小娥,離婚可不是開玩笑的。」
婁曉娥:「三大爺,要是三大爺出去胡搞亂搞回來,還打你,你跟不跟三大爺離婚?」
三大媽沒話講了,要是閻埠貴這樣做,她不會離婚的,她一個老太婆離了婚誰要她?但她會一哭二鬧三上吊,絕不讓閻埠貴痛快了。
婁曉娥走到前院,看着坐在門檻上的朱強:「朱強,穿過的衣服褲子,蓋過的被褥你嫌不嫌棄?」
朱強住在前院的倒座房,他在四合院就是個小透明,一點存在感都沒有,因為窮四合院裏的禽獸也沒人搭理他。
「婁小姐,我不嫌棄。」
滿身補丁的朱強,怎麼可能嫌棄呢。
婁曉娥把從許大茂身上扒下來的衣裳,褲子,還有被褥扔給朱強。
「啪嗒!」
「許大茂穿過的皮鞋也給你了。」
朱強一股腦的抱在懷裏,咧著嘴露著發黃的大板牙:「謝謝,謝謝婁小姐。」
得到好東西的朱強,滿心歡喜的進了屋,準備試試大小,不過他跟許大茂身高差不多,但因為吃的不好比許大瘦一些,穿上的話會有些肥。
大門前,婁曉娥忍不住看着李抗戰的屋子,若說這院裏還有誰值得婁曉娥留戀,也只有陰差陽錯走入她心裏的李抗戰了。
不過婁曉娥知道,自己一個有過婚史的女人,配不上年輕有為的李抗戰,這份好感被她強行壓在心底。
「噹噹當·····」
李抗戰打開房門:「婁曉娥?找我有事?」
「李抗戰,你能送我回家嗎?」
婁曉娥生怕李抗戰不送自己,解釋道:「我跟許大茂要離婚了,我一個人回家不太安全。」
話落,婁曉娥還指了指自己裝嫁妝的手提包。
李抗戰沒想到倆人這麼快就離婚了,不過管他呢,畢竟好多事情都跟劇本里不一樣了。
婁曉娥之所以下定決心跟許大茂離婚,也是因為有他這個對比存在,總是不由自主拿倆人做比較,特別是越看許大茂越不順眼,李抗戰也算得上是他們二人離婚的催化劑了。81??.??M
「好,我送你。」
李抗戰可是知道,婁曉娥的嫁妝有多豐厚,一個年輕女人拿着這麼多錢財,傍晚這個時間段很容易出問題的。
婁曉娥小的有點甜:「謝謝你。」
李抗戰關上門:「走吧,一個院子住了這麼久,客氣什麼。」
推著自行車出了四合院,衚衕里李抗戰騎上車子,單腳杵地。
「婁曉娥,上來吧。」
「嗯。」
婁曉娥淡淡的嗯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李抗戰的自行車後座上。
李抗戰:「婁曉娥,你的包給我,我掛在車把上。」
婁曉娥想都沒想就遞給李抗戰:「給你。」
掛好之後,李抗戰囑咐道:「抓緊了,我們出發。」
自行車出了衚衕后,李抗戰扭頭:「婁曉娥,你是不是得告訴我,你家住在哪裏啊?」
婁曉娥因為神遊天外,冷不丁被李抗戰喚醒后:「哦,啊,嗯,你沿着東大街一直走。」
婁曉娥不是一個稱職的妻子,可許大茂也是貪圖婁家的勢才取得婁曉娥,所以這些都是他應該受的。
婁曉娥突然哭了。
「吱嘎。」
李抗戰捏住手剎,自行車穩穩停在空曠的路上。
婁曉娥淚眼婆娑:「為什麼我遇到的人不是你,而是許大茂·······」
「這個混蛋娶了我還不知足,我都不嫌棄他,他還出去胡搞亂搞······」
這······
李抗戰沒想到婁曉娥是因為這個哭。
可他又不知道怎麼安慰婁曉娥,他沒經驗啊。
但總要做點什麼,沒有手絹,他只能用手擦去婁曉娥臉上的淚痕。
「婁曉娥,別哭了,為了許大茂那個人渣不值得。」
自行車的輪子重新轉動,一路上,倆人沉默無語。
婁曉娥不能碰,婁家更不能招惹,除非他像傻柱一般到時候去求大領導。
路再長,終有盡頭。
李抗戰把婁曉娥安全送到地方了。
李抗戰:「拜拜。」
婁曉娥:「再見。」
李抗戰是拜拜,再也不見,而婁曉娥是想下次再見。
婁曉娥目送李抗戰離開,只是二樓的窗前婁半城也看到了,有個年輕的男人送自己女兒回來。
婁曉娥痴痴地忘了許久,直到有人出來喊她,她這才拎着包進了別墅。
「小娥,剛才送你回來的是誰?」
「爸,是我們四合院裏的一個住戶。」
婁父人老成精,他才不行只是普通的住戶,鄰居。
更何況他都親眼看到了。
婁父給婁母使了個眼色。
婁母:「小娥,跟媽媽說說你這個鄰居。」
婁曉娥知道父母有些誤會了,但想起李抗戰,還忍不住炫耀:「他叫李抗戰,在咱們家的軋鋼廠上班。」
婁父呵斥:「別亂說,軋鋼廠不是咱們家的了。」
婁曉娥吐了吐舌頭:「那咱們家不還是股東嘛。」
婁母:「這個李抗戰是軋鋼廠的工人啊?」
多少有些失落,一個普通工人還不足以引起婁家的關注。
婁曉娥:「他是食堂的股長。」
婁父雖然沒了工廠的經營權,管理權,但聽到食堂股長,還是想起了李抗戰這個人。
「我知道他是誰了。」
婁母好奇道:「他難道還有什麼背景不成?」
婁父:「我雖然不經常去軋鋼廠,但關於這個人我還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他之前就是一個臨時工,不知怎麼就變成了食堂股長,並且他能弄到很多的物資,廠里會餐的物資都是他弄來的。」
「楊廠長很欣賞他,有次跟楊廠長喝酒的時候,聽楊廠長的意思,某位領導跟他算是忘年交,對他印象不錯。」
婁母:「哪位領導啊?」
婁父沒有解釋,而是用手指了指天,婁母就明白了。
「小娥,你跟許大茂離婚,是不是因為他啊?」
婁曉娥嗔道:「媽,您想哪裏去了。」
「他才二十歲,我比他大好幾歲,況且我還是個離婚的,怎麼配得上人家。」
婁父:「你要是真的跟他能成一對,就好嘍。」
「早點休息去吧,明天讓司機送你去民政局。」
婁曉娥點頭:「爸,媽,晚安。」
婁曉娥你今天好大膽哦,想着那一吻,婁曉娥忍不住用被子蓋住了腦袋。
時而笑,時而惆悵。
喜歡一個人,始於顏值,陷於才華,忠於人品,迷於聲音,醉於深情,最後,敗於現實。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