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許大茂跑到了婁家接媳婦回家。
可是這次他連大門都沒進去。
婁曉娥:「爸,你為什麼不讓他進來,把話跟他說清楚呢?」
婁父:「不急,先吊著他,我有辦法讓他主動提離婚。」
可外面的許大茂竟然扯著嗓子,開始喊了。
鄰居都是非富即貴,婁父只好安排人把許大茂趕走。
「忠伯,去告訴他小娥要在娘家住些日子,讓他先走,別在這丟人現眼。」
「好的,老爺我這就去。」
婁家的小洋樓門口。
許大茂:「忠伯。」
「姑爺,你先回去吧,小姐現在不想見你,老爺也不想見你。」
許大茂哀求道:「忠伯,你就讓我進去吧。」
「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見許大茂又要喊,忠伯警告道:「老爺說了,不要在這裏丟人現眼。」
許大茂不敢得罪老丈人,雖心有不滿,但還是不甘心的離開了。
這個晚上,秦淮茹也找到了易中海。
「一大爺,我想去廠里上班。」
易中海:「淮茹啊,你這還沒處月子呢,能行嗎?」
秦淮茹:「一大爺,不行也得行,家裏一大三小都等着我養呢。」
易中海:「你家現在這個樣子,你跟你婆婆商量一下,我可以去街道幫她找份零工,哪怕糊火柴盒一個月多幾塊去的收入也好啊。」
秦淮茹甚至賈張氏好吃懶做的性格,但她還是順着一大爺的話:「一大爺,我不敢跟我婆婆提,您也知道她的性格,要不您跟她說一說?」
易中海犯了難,他也不想招惹賈張氏,可是這事情是自己提出來的。
好人做到底,如此想着易中海答應了。
「那成,明天我去廠里給你說工作的事情,晚上回來就着你婆婆說打零工的事兒。
」
秦淮茹千恩萬謝的賣完慘,回去了。
一大媽:「老易,你不該答應秦淮茹,賈張氏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易中海:「我這不是看她們孤兒寡母的,日子難過嗎,更何況,我是院裏的一大爺,這事最後還是得麻煩到我的頭上。」
「當我真不知賈張氏的秉性么,我明天也不去街道,跟賈張氏提一嘴就行,就她好吃懶做的樣,肯定是拒絕的。」
翌日,易中海到了廠里就找領導,提出秦淮茹接班的事。
廠里也很痛快答應下來,承諾,秦淮茹隨時可以來廠里入職,只是得從學徒做起。
一天很平淡過去,晚上下班的時候,傻柱跟李抗戰裝了不少的油脂渣。
今天食堂化葷油了,傻柱跟李抗戰裝了兩飯盒油脂渣,準備回去包餃子。
只是路上,李抗戰發現妹妹情緒似乎有些不對勁。
「抗美,你怎麼了?」
「哥,老師留的作業,讓寫一篇作文,題目是:我的父親母親。」
李抗戰明白了,自己妹妹從小就沒了父母,怕是在她的記憶力,早已沒了父母的影子,記不起他們的樣子。
「抗美,不難過,咱們就寫我的哥哥。」
李抗美情緒稍稍好轉:「嗯,我沒有爸爸媽媽,但我有哥哥姐姐,我就寫哥哥跟雨水姐。」
李抗戰很想問問她,為什麼非要帶上何雨水,但妹妹挺難過的,他不能讓妹妹更難過。
「想寫就寫吧。」
這孩子忒讓人心疼了。
三人回到四合院,發現秦淮茹正在掃院子。
傻柱:「這賈張氏忒不是人了,兒媳婦還沒出月子呢,就讓兒媳婦替她掃大院。」
李抗戰無語,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她,這很奇怪嗎?
賈張氏被罰掃大院,但她幾乎一次都沒有掃過,全都是秦淮茹替她乾的。
秦淮茹抬頭看到他們回來,本準備打個招呼,但看到飯盒后。
眼神一動,直徑奔著傻柱去了,她知道在李抗戰哪裏她一點便宜占不到。
只能選擇往日的舔狗,傻柱。
只是她忽略了,傻柱已經結婚了,再也不是饞她身子的舔狗了。
家裏有新媳婦,怎麼還會被你一個寡婦給迷住?
秦淮茹也不知哪裏來的自信,傻柱非你不可?
也不想想,有了年輕漂亮的齊招娣,傻柱怎麼可能還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喜歡你什麼?喜歡你不洗澡,喜歡你年齡三十多?
「柱子······」
秦淮茹這扭捏的姿態,別說,對傻柱還是有一定殺傷力的。
但傻柱忽然想起,自己媳婦告誡自己,以後不許再管賈家的事兒。
「秦姐,今天的飯盒裏沒剩菜,改日再說吧。」
秦淮茹哪能就這麼放過傻柱,連忙給他攔下來。
「柱子,那你飯盒裏裝的什麼啊,這麼香?」
傻柱用眼神求助李抗戰,可李抗戰假裝沒見到。
傻柱:「秦姐,裝的什麼都不能給你。」
因為傻柱看到了齊招娣,齊招娣的左腳已經邁入四合院了。
秦淮茹背對着門口,看不到,傻柱越是躲閃,她越敢肯定飯盒裏必然裝着的是好東西。
「傻柱,你讓秦姐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麼·····」
「唉···唉唉···」
「秦淮茹,你改搶了是吧!」
傻柱多開秦淮茹,嚷嚷道。
秦淮茹再次表演哭這一項絕技,TMD,這要是不給個奧斯卡小金人都說不過去。???.81??.??M
秦淮茹的演技太棒了,這哭戲,說來就來。
「傻柱,家裏都快沒米下鍋了,棒埂跟小當也好久沒見過葷腥了,你平時不是最疼棒埂了么,他都餓瘦了。」
傻柱:「不對吧。」
「棒埂剛吃過肉啊,我擺酒席的時候棒埂可是吃的滿嘴流油,差點撐破肚皮吧。」
秦淮茹沒辦法了,周圍李抗戰還有其他人在看熱鬧,她有不能對傻柱動手動腳,只能使出殺手鐧來。
「傻柱,東旭可是讓你照顧我們的家的。」
傻柱這下子沒話說了。
就在秦淮茹以為自己成功了的是時候,躲在一旁看戲的齊招娣走出來。
「秦淮茹,你家還沒到山窮水盡吧。」
「傻柱,把豆腐拿回去,晚上燉了。」
齊招娣看着秦淮茹:「沒米下鍋?那你家難道沒有棒子麵嗎?」
「如果你說沒有我是不信的,你敢說你家沒有?要不要我去你家看一看啊?」
秦淮茹一臉大寫的尷尬:「招娣啊,這不是孩子不吃粗糧么。」
「不吃粗糧?啥家庭啊?」
「諸位鄰居,棒子麵能吃飽都不錯了,賈家竟然不吃粗糧,就這還需要我們家接濟幫助嗎?」
齊招娣的話,讓秦淮茹無地自容。
「秦淮茹,收起你的小把戲吧,以後離我家男人遠點。」
被奚落一番的秦淮茹,黯然離去。
齊招娣回家做飯。
這個時候,易中海跟劉海中才騎車一起回來,他們倆年紀大了,肯定沒有傻柱跟李抗戰騎車快,更何況,李抗戰跟傻柱是掐著點下班的,他們倆還需要在車間把工作收尾才能離開。
自然是錯過了,剛才的一幕。
傻柱拍著馬屁:「媳婦,你厲害啊。」
齊招娣:「哼,以後你給我離親寡婦遠一點,知道嗎?」
傻柱連忙點頭:「知道,知道了。」
「今天食堂化葷油,我跟師父拿回來兩盒油脂渣,咱們包餃子?」
齊招娣想了想:「還是蒸包子吧,豆腐你用小蔥辦一下,跟師父下酒。」
下了班的許大茂,反覆琢磨,他不能是去婁家這顆大樹。
他捨不得婁家這個有力的靠山,也捨不得婁家破天財富。
許大茂又去了婁家,只是結果依舊,他連門都沒進去。
心裏怨毒的想着:婁半城,婁曉娥,等有一天我許大茂鹹魚翻身,一定要讓你們好看,讓你們狗眼看人低。
油脂渣的包子出了鍋,傻柱給後院的聾老太太送去兩個,這大包子聾老太太兩個未必都能吃下去。
接着又給易中海家送去四個。
幾個小的一人吃了一個半,反倒是喝酒的傻柱跟李抗戰吃的最少,一個人一個。
他們的大包子,可把賈家的禽獸給饞壞了。
棒埂琢磨著要不要晚上出手,偷幾個油脂渣的包子吃,可是一想到李抗戰他就退縮了。
傻柱,臭傻豬,不怪許大茂叫你傻豬,吃包子都不知道給我送幾個。
以前何雨柱沒結婚他還敢,但何雨柱結婚了,他還真不敢了,齊招娣太厲害了。
晚上,棒埂做夢都在吧唧嘴,念叨著:包子,肉包子······
賈張氏也是翻來覆去睡不着,嘴裏沒味道。
「這該死的傻柱,李抗戰,就知道吃吃吃,咋不撐死你們呢。」
秦淮茹則是想着,易中海告訴她明天就能去廠里報道上班了。
興奮的難以入眠,她就成為工人了,不由得她不激動。
還有就是想着如果算計傻柱,看今天齊招娣的模樣,怕是以後指望不上傻柱了。
院子裏的單身小年輕,就李抗戰條件好,有能力,能幫得上自己。
秦淮茹決定,從明天開始討好李抗戰,她就不信自己打扮打扮,到時候還拿不下一個李抗戰?
又是一晚上過去。
吃過早飯,今天去軋鋼廠上班的隊伍里,多了一個秦淮茹。
四合院的門口,易中海咳嗽一聲:「咳,我年紀大了,載不動秦淮茹,你們年輕商量吧,我先走了。」
劉海中緊接着也騎上自行車:「我這體重自己騎車都費勁,我也先走了。」
傻柱看着李抗戰:「師父,我媳婦不讓我跟她過多接觸,我先走了啊。」
傻柱很沒有義氣的也跑了。
就剩下李抗戰了,李抗戰:「秦姐,要不你坐公交車吧,坐車還顛屁股。」
秦淮茹哪捨得話五分錢買車票啊,討好道:「抗戰啊,車票錢都能買窩頭了,你就幫幫姐吧。」
「可我一個單身小夥子,你一個寡婦,這不合適吧。」
秦淮茹拋了個眉眼:「我一個女人都不怕,你怕啥。」
話落,不給李抗戰拒絕的機會,直接就側身坐在了後座上。
得,誰讓李抗戰跑的最慢呢,今天是自己大意了,不過他想好了,就馱她這一次,絕沒有下次。
以後上下班,都跟秦淮茹錯開,不給她開口的機會。
上班的途中,李抗戰的臉色很難看。
因為秦淮茹竟然雙臂摟着他的腰,這也太曖昧了。
因為前面坐着妹妹,李抗戰選擇忍了。
他現在只想快點把秦淮茹這個綠茶,吸人血的螞蟥儘快送到地方,離她遠遠的。
李抗戰到了子弟校的時候,把妹妹放下去。
「抗美,哥哥去上班了,中午去食堂知道嗎?」
「知道了,哥,你真啰嗦。」
重新騎車,廠門口李抗戰把秦淮茹給放下去了。
「秦淮茹,你在這裏等著一大爺就行了。」
李抗戰頭也不回的進了廠里,只留下身後秦淮茹的一聲謝謝。
秦淮茹碰不得這個毋庸置疑,劉嵐呢也不能砰,雖然她不會拒絕自己,但自己不能那麼做。
小芳姑娘是首選,不為別的,就為了一剎那的心動,可是妹妹死活不同意,非要自己娶何雨水。
何雨水倒是不錯,身高夠用,長得不醜,這段時間吃好喝好,身上也有肉了,大長腿也很誘人,可是他對何雨水沒有愛啊,擦不出火花啊。
要是當個情人什麼的,李抗戰不反對,可是這是六十年代,情況不允許啊。
李抗戰進入隨身倉庫,喝了一瓶肥宅快樂水,他的肥宅快樂水又少了一瓶。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