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在一旁給何雨柱遞了一杯茶水。
何雨柱接過來,來到李抗戰面前。
「撲通!」
跪在地上,低着頭,雙手舉著茶杯:「師父,請喝茶。」
李抗戰接過茶杯,潤了潤嗓子。
「傻柱,你說你······」
「我都說了,跪拜這事免了。」
傻柱起身之後,便張羅開席。
李抗戰招呼何雨水:「雨水,來一起坐下吃吧。」
雨水搖頭,何雨柱:「師父,哪有女人上桌的道理。」
李抗戰:「傻柱,既然我是你師父了,咱就要告訴你別老是守着舊制,我這人沒那麼多說頭。」
「來,雨水,上桌吃飯。」
雨水看着何雨柱,何雨柱瞧李抗戰不像開玩笑,便點頭同意了。
李抗戰不伸筷子,這兄妹也不敢動筷。
「都吃飯吧,看我幹嘛,我都說了沒那麼多規矩。」
「咱們名為師徒,但就當朋友處,要不倆人都不自在。」
傻柱漸漸恢復到沒皮沒臉的本性,給李抗戰倒酒:「師父,來喝酒。」
看着傻柱一連幹了好幾杯,李抗戰打趣道:「我看是你饞酒了吧。」
「哈哈哈······」
何家不時的傳出來陣陣歡笑。
一大爺易中海自持身份,沒有去傻柱家打秋風。
二大爺劉海中跟傻柱不對付,他也不好意思去傻柱家,他擺譜,傻柱不認。
只有老謀深算的鐵公雞,閻埠貴從家裏拿出來半瓶白酒。
「他爸,你幹嘛去?」
閻埠貴得意的笑了笑:「我去給傻柱送酒,他豈能不留我?」
三大媽:「你這連半瓶都勉強,少了點吧?」
閻埠貴:「別慌,看我的。」
閻埠貴把酒瓶子打開,對了半瓶子涼開水,晃了晃瓶子。
「你看,它現在不是滿了嘛。」
三大媽崇拜道:「真有你的,還是你有辦法。」
閻解放:「爸,你吃完別忘了打包回來。」
閻埠貴:「放心吧。」
李抗戰看着長得不錯,身形高挑,卻身材幹癟的何雨水,忍不住給她夾菜:「雨水啊,多吃點。」
何雨水被何雨柱給養廢了,挺好個妹妹硬是讓他給養的,營養不良,瘦的跟麻桿似的,皮膚黯淡無光,頭髮乾枯發黃。
「傻柱啊,你說你一個月三十多的工資,天天還有剩飯剩菜,咋把雨水給餓成這個樣子呢。」
「你自己倒是膀大腰圓,吃的滿嘴流油。」
傻柱尷尬啊,不知道怎麼接話,因為他全都添補賈家了。
何雨水聽了之後,眼眶發酸,嬌滴滴的看着李抗戰。
這人不僅廚藝好,長得好看,還很善良。
除了何大清,就再也沒有人這麼關心自己了。
傻柱既然是自己的徒弟了,李抗戰就要改變策略了,他以前的打算是傻柱愛咋咋地,跟他無關。
可現在不行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一個徒弟半個兒。
自己勉為其難的,讓他嘗嘗闊別已久的父愛吧。
「傻柱,你也二十五了,老大不小了,怎麼不張羅著娶媳婦呢?」
這話扎心了啊。
傻柱怎麼不像?他做夢都想娶媳婦。
只是礙於不少人一聽他叫傻柱,女方就放棄了。
甚至,還有傳言他饞人家有婦之夫,哪個好人家的姑娘能跟他?
賺得不少,
一分錢沒攢下,這樣的人換做是你,你也跟他啊。
「師傅,我想啊,這不是沒人介紹嘛。」
李抗戰在心裏琢磨一圈,首先排除的就是秦淮茹這個頂級綠茶,婁曉娥雖然適合傻柱,但人家現在是有婦之夫,才剛剛結婚。
只能說錯誤的時間遇見了對的人。
更何況,婁家這個雷,他何雨柱也抗不動。
於麗呢?
不行,傻柱要是娶了於麗,那不得不算計死死的?
於海棠更不著調,倆人結婚那日子不得天天干仗啊。
針尖對麥芒,還能有好了?
至於秦京茹,如今還未成年,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頭,比雨水還小兩歲呢。
琢磨來,琢磨去,似乎劉嵐很適合傻柱。
但傻柱是自己的徒弟了,總不好讓傻柱娶劉嵐啊,更何況,劉嵐也沒離婚呢。
「傻柱,你可以讓街道的人給你介紹啊。」
「或者,你要是不嫌棄,可以找個鄉下姑娘。」
何雨水當場拆穿了自己的傻哥哥。
「抗戰哥,我哥不嫌棄,只要長得漂亮就行。」
何雨柱朝着妹妹何雨水,假裝兇狠的瞪了瞪眼睛。
何雨水輕哼一聲,扭過頭去不看他。
何雨水說的對啊,傻柱可不就是貪圖美色嘛,要不然怎麼會被秦淮茹吃得死死的。
要不是知道秦淮茹是個什麼貨色,李抗戰都抵禦不了秦淮茹的賣弄風S。
「傻柱,就憑你每個月三十七塊半的工資,還有住房,想找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
李抗戰那話點傻柱:「怕不是你心裏有人了吧?」
傻柱臉色一囧,尷尬至極。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貪戀人家秦淮茹這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但還是嘴硬道:「師父,哪能呢。」
李抗戰給他出主意:「你長得少年老成,想要引起姑娘的好感你得捯飭捯飭自己。」
「看看你的衣領子,袖口都打鐵了,平時注重一下個人衛生·······」
何雨柱覺得李抗戰說的有道理,看着李抗戰的髮型,覺得很帥。
「師父,你說我剃個跟你一樣的髮型,怎麼樣?」
這話讓李抗戰跟何雨水四目交接,面面相覷。
「傻柱啊,你現在這個髮型就很好,真的。」
李抗戰說的很誠懇:「相信師父。」
一張豬腰子臉,長得那麼着急,要是再剃個短髮,傻柱想找媳婦真就難了。
「噹噹當·······」
屋外有人敲門,何雨水站起身來去開門。
「吱嘎······」
房門打開,閻埠貴那張笑的跟后菊花似的老臉,顯現在三人面前。
「三大爺?」
「雨水在家啊。」
閻埠貴往屋裏探頭:「喲,李抗戰也在啊。」
搖了搖手裏的酒瓶子,閻埠貴笑道:「傻柱,我來陪你喝兩杯怎麼樣,歡不歡迎?」
傻柱喝點滿臉通紅:「不歡迎。」
「三大爺,今天是我拜師宴,您可真會挑時候,今天不行,想喝酒下次。」
「還有,您老能不能下次別拿摻了水的酒,來糊弄我?」
「您也不怕自己喝了之後,鬧肚子?」
閻埠貴沒想到自己被傻柱給拒絕了。
但同時,也聽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傻柱拜師了。
師父還是李抗戰,傳言果然不虛啊。
這李抗戰廚藝比傻柱強。
閻埠貴這種算計到骨頭裏的性格,既然被傻柱拒絕了,怎麼坑你吃虧呢。
拿着他摻了水的白酒,扭頭就走。
「哼,好心當成驢肝肺,我給你送酒,你還是說我摻水,你不稀罕,我自己回去喝。」
閻埠貴走後,李抗戰不解的看着何雨柱。
傻柱解釋:「師父,你是不知道三大爺這老小子,太能算計了。」
「每次打着陪我喝酒的名義,來佔便宜,可每次他帶來的酒都是摻了水的。」
「你說這能喝嘛。」
李抗戰真沒想到,一個人民教師能趕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