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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都羽翼的榮光 - 176.小藤聽了流淚,天海見了心碎字體大小: A+
     

    「你剛才是真想弄死我嗎?」

    「這明明只是交易,您可沒說接吻時還要動手,所以我就討回報酬了。」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主動。」

    「只是覺得我不能吃虧而已。」

    相擁時說話會情迷意亂,氣氛升溫后的細語,同樣也還纏繞在耳邊。

    源賴光站在希爾頓的樓下,抬頭看向雲層,灰濛濛的看不見半點光。

    夜雨逐漸的變小了許多。

    晚風已經變的刺骨,雨滴簌簌打在傘布上,有些許掃進脖子裏,將他脖邊的牙印暈染,看起來更加清晰。

    泊車侍者將車從停車場開來。

    源賴光接過了車鑰匙,坐進去后直接離開酒店,停在了紅綠燈之前。

    行人開始走過斑馬線。

    副駕駛的御葯袋茶音忽然出聲。

    「那樣的酒店住一晚,應該是要不少錢的吧,就這麼放在那也不退掉?」

    「你打算今晚住在那裏?」

    源賴光好奇的扭過頭,笑着出聲道:「要是你真願意的話,我今天不去處理那件事,陪你共度餘下的時間。」

    從吃完晚飯到從酒店出來。

    也不過是用了一個小時。

    這樣短暫的時間花費二十萬円住一晚希爾頓的套房的確有些浪費。

    但源賴光並不缺錢。

    更有價值的反而是他的時間。

    「我只是隨口一提。」御葯袋茶音聞言向外看去,稍微打開車窗透著氣說道:「男人腦子裏果然都是那些東西。」

    雖然說這種話並不能得利。

    而且還顯得自己很蠢。

    但她現在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明明我也是在開玩笑。」

    源賴光直接將車窗摁到最底部。

    然後將胳膊架在了車窗邊緣。

    現在的雨勢早就漸小,已經沒有細密的雨幕,只剩下薄雨還滴落着。

    即便打開車窗也不會掃雨。

    除非車的速度太快。

    「您不是最喜歡用開玩笑的口吻說出您自己最想乾的事情嗎?」御葯袋茶音直接把他剛才說的那句話給拆穿。

    「被人看穿了真是有點不好意思。」

    源賴光聞言呵呵笑了下,手指撫著嘴邊說道:「不過御葯袋桑還挺賢惠的,知道省錢這是我對你沒想到的。」

    勤儉是個絕對的好習慣。

    可綠茶中別說節儉,能虛偽的標榜自己節儉,那都已經是稀有物種。

    所以對方心疼錢他的確驚訝。

    「請不要拿我和您相比。」

    御葯袋茶音攏了下髮絲,剛才鬢旁滿是汗水,現在被冷風吹了下反而涼颼颼的,讓她下意識的撫了撫:

    「就算我再會花別人的錢,也不會肆無忌憚的浪費,就算我願意買貴的東西,也不會認為錢是好賺的東西。」

    源賴光佯裝思索了下,然後眯着眼開口問道:「你在心疼我們的錢?」

    他特意在我們這兩個字加重。

    很明顯在說她的關心有些多餘。

    「我可沒這麼說。」

    御葯袋茶音扭過頭,看向擋風玻璃前的方向,但目光卻往他那邊瞥。

    「那我看你挺想為我省錢的。」

    源賴光放鬆身體笑着說道。

    紅綠燈時間比較長。

    因為處在四車道再加上左轉的單行道上,他們要等將近兩個燈,所以剛才他已經很明智的拉上電子手剎。

    他說着話時拉下了遮陽板。

    翻開鏡子然後抬起脖子,手指在某個地方撫摸,臉上也露出了苦惱。

    源賴光朝旁邊看了眼,然後從中控下拿了張酒精濕巾,摺疊幾次后擦拭著脖頸,特別是紅色印記的地方。

    但這份印記並非是口紅。

    所以冰涼的酒精從棉巾滲出,只能降低些皮膚的灼燒感,要想真正的消除痕迹,恐怕得用冰塊敷上許久。

    不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御葯袋茶音從後視鏡中瞥見源賴光的動作,心頭總感覺有些不爽,就像是他想抹除掉明明存在過的痕迹。

    然後好不被其他女人發現。

    這給她的感覺自己並不像是源賴光的隱形女朋友,反而更像是對方根本就不願意被其他人發現的普通品。

    我就這麼拿不出手嗎?

    御葯袋茶音心情莫名煩躁,連帶着剛被冷風平靜的心也躁鬱起來,被黑絲包裹的大腿又開始來回的摩挲。

    足趾也在高跟鞋裏亂動。

    以至於她很想車子開動,好讓晚風變涼,澆滅自己燃起焰光的心情。

    御葯袋茶音看着摺疊好酒精濕巾放進車邊條筐的源賴光,沉默了會兒后突然便扭過臉面色平靜的開口道。

    「您也可以把錢交給我,我會做個賢惠的女朋友,保證不亂花一分錢。」

    「賢惠的女朋友?」

    源賴光聞言有些驚詫。

    轉頭望向她的臉。

    看錶情好像也不似作偽。

    對於御葯袋茶音能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他很詫異,不亞於咲初小藤說不喜歡自己,所以稍微怔神了那麼下。

    以至於紅燈以後轉綠,在橫線最前排的他們,也沒第一時間啟動。

    還是身後車輛的鳴笛聲提醒了源賴光應該立馬啟動車子離開原地。

    「那首先你得讓我信任吧?要不然你卷著錢跑了,我又能找誰去哭呢?」

    源賴光輕打着方向盤,雨天的路面還很濕滑,讓車身平穩的轉過彎。

    他也回應了宗師剛才的話。

    但御葯袋茶音似乎早有準備,十分反常的扯了下安全帶,將身體側過來朝向他,然後很鎮靜的再次開口。

    「剛才還不夠嗎?」

    進口水的確還是挺好喝的。

    希爾頓酒店服務不錯。

    價錢和星級擺在了那裏,就連刷牙用的牙膏,都有着清麗的花香味。

    應該比清水寺的泉水好喝。

    其實源賴光本來對這種互換菌群也並不是太感興趣,畢竟這個社會連清白都能在頭腦發熱時輕易的送出。

    又何況只是普通的吻呢。

    也就是他認為御葯袋茶音沒膽量騙他,大概率確定這就是初吻,才稍微有點興趣壓下心理不適搞個花樣。

    但要說夠不夠的問題。

    好像有點偏離主題了吧。

    「有人可比你給的更多。」源賴光並沒有開的很快,但窗外光影依舊拂過臉頰:「而且只是用交易互換的東西。」

    晚間仍下着雨的街道人並不多。

    可街燈還散著柔和的燈光,對車打着雙閃,迷幻的光影也偶然掠過。

    「還有其他人嗎?」

    御葯袋茶音發動了拋開事實不談的技能,自動忽略卷錢跑路,轉而清麗的臉頰上表現出了一副若有所思:

    「差點忘了你跟愛子之前也做過交易,還有那位染著金色頭髮挺漂亮的良影桑,應該也是您的交易對象吧。」

    雖然是非常平靜的語氣,可其中卻內斂著譏諷的味道,倒也不是對交易的瞧不起,倒是像佔有慾發作了。

    這種語氣讓源賴光有點恍惚。

    雖然和當初咲初小藤死盯着自己脖頸上天海留下的吻痕方式不同,可本質總感覺還是有着自私心在作祟。

    「御葯袋桑在吃醋嗎?」

    源賴光有些詫異的瞥了下她。

    然而光影下御葯袋茶音清麗的臉頰依舊平靜,甚至褪去口紅后略顯粉嫩的唇瓣還若有若無噙着絲絲笑容。

    即便車速只保持在了三十碼。

    可晚風格外的強烈,畢竟是下雨天的天氣,車窗外的風力也更強勁。

    夾雜着涼意的晚風將御葯袋茶音瑩潤的髮絲吹的雜亂,即便再撫也無濟於事,索性她也就不再去擺弄了。

    御葯袋茶音嘆了口氣,髮絲在風中凌亂,有些許貼在了嘴唇邊,目光閃爍的看着他,回答了剛才的問題:

    「我只是在盤算著自己,要當一名合格的正房,該有着什麼樣的胸懷。」

    這話聽着怎麼這麼彆扭呢!

    茶香味都快從車窗溢出去了。

    今天的宗師這是怎麼了?

    竟然比往常時格外的放的開。

    不是說好了都不想搭理我了嗎?

    怎麼也欲拒還迎起來了?

    而且還貪圖起正房的位置!

    你的心看起來比小藤都要黑啊!

    佔有慾比天海都還要大!

    先不管這句話的真假,只憑開口就把自己放在正房的位置上,還真是讓小藤聽了流淚而天海見了也心碎。

    「這樣說就沒意思了吧。」源賴光無語了片刻道:「莪們沒必要這麼虛偽。」

    「源君不喜歡聽到這樣的話嗎?」

    御葯袋茶音勉強笑着問道。

    她的笑容在掠過的光影中顯得非常模糊,讓人看不清楚五官,但語氣中卻是毫無疑問的夾雜着慘然味道。

    就像是很喜歡欺騙別人的她。

    好不容易想說此真心話。

    而被騙怕的人則再也不相信了。

    「倒也不是不喜歡,只要是有進取的心,不管哪方面都會招人喜歡。」

    源賴光已經起了警戒心,對宗師的反常暗自戒備,用平常的口吻道:

    「可僅僅是三個月的臨時女友,而且現在還剩下不到兩個半月,開這樣的玩笑,總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滑稽。」

    僅僅只是三個月時間的約定。

    也才過去了半個月。

    但幾乎每天都會被反覆的提起。

    也就是他說的這句話,讓本來有心思再聊的御葯袋茶音沉默下來,沒有再吭聲,唇角的笑容也逐漸收斂。

    「兩個半月嗎...」

    她在心裏默默算著日子。

    每天都算的很清楚。

    明明是能掙脫枷鎖的時間,可現在卻抗拒再去計算,別說是對那天有所期盼,甚至都不敢想那天會到來。

    類似於這種感覺的事情...

    似乎只有深入思考死亡的到來。

    只要想到自己會死,所擁有的全部都會化作虛無,自己的痕迹也會隨着時間消失,這是件無比恐懼的事。

    深夜閉上眼睛越去思考。

    也就越覺得可怕的不敢去想。

    可是相比於尚未明晰不知道還剩多少的生命,三個月的時間,可是自己能夠清晰看到日子每天躍動而過。

    這種漸漸臨近節點的感覺。

    就像是只緩緩攥緊心臟的手掌。

    雖然心裏沒有那麼恐懼。

    可揪心般的觸感也愈發強烈。

    特別是今天在醫院門口見面后。

    御葯袋茶音感覺很不妙,她好像掉進了某個陷阱,而且自己的這種心理表現,似乎和那些男人特別相像。

    以前自己玩弄他們的心時。

    明明自己都告訴了他們並沒有心思交往,之前的全部都是故意,自己從來都沒有真正的由心的有所表示。

    可他們寧願深夜淋著雨道歉。

    或者騎幾十里單車給自己送葯。

    再譬如日復一日的告白著。

    沒有人會永遠傻下去,同樣也有很多人知道傻,但也寧願這樣下去。

    所以自己現在的病況。

    難道和他們當時是同樣的嗎?

    清醒著沉淪下去。

    這種感覺真的挺痛苦的。

    但終究是心甘情願。

    御葯袋茶音回過了神,望向遠處高聳的京都塔,頂部的探照燈光在霧蒙的夜空映射,猶如深海中的燈塔。

    在昏暗的環境下,任何人的目光都會被光所吸引,她當然也不例外。

    看着他被光影掠過的半張臉,御葯袋茶音就這麼靜靜盯着,也不怕他會多想什麼,直接側過身,似乎對源賴光臉上偶而掠過的光點很感興趣。

    直到被盯着的源賴光有所察覺的正要扭過臉,嘴唇微動想要張開說話的時候,御葯袋茶音就率先開了口。

    「源君。」

    「怎麼了?」

    「我有能加籌碼的資格嗎?」

    「當然有。」

    源賴光給出了肯定的答案,然後便臉色如常的說道:「雖然世界上沒有真正的公平,但在我這裏會極力的追求,所以剛才你咬我時我也沒反抗。」

    當然沒有真正的公平。

    就像沒有真正的圓。

    可保持着慣例層次道德水平的源賴光,還不至於吝惜時間,不讓自己的心裏蒙上層無故欺凌他人的塵埃。

    「那只是您應得的東西。」

    御葯袋茶音毫不客氣的回應道。

    說到剛才的事她就隱隱作痛。

    並不是心理上的創傷,而是真正的隱隱作痛,讓她不禁捂住了胸口。

    淤傷的效果眾所周知。

    基本上是軟組織損傷所引起的紅腫熱燙,短時間的強力擠壓,除去剛開始的疼痛還有額外持續性的腫脹。

    御葯袋茶音輕撫了下胸口。

    不敢用力的去觸碰。

    生怕牽動了兩邊的淤傷。

    也就是因為這種不能公示於人的傷口,御葯袋茶音沒跟他客氣,直接給源賴光的脖子上落下牙印,甚至還在手腕和鎖骨處也留下清晰的吻痕。

    自己是不能跟異性相處。

    可源賴光絕對是會跟別人交往。

    而自己給他留下的這些痕迹。

    基本都能輕易的就被看見。

    雖然御葯袋茶音知道,以源賴光的脾氣沒人能為難他,可這多少會給他添點麻煩,也給其他女孩添點堵。

    即便和其他女孩都是交易而已。

    可女性的佔有慾和私心,沒有人能比她更懂,哪怕這個人不是男友。

    就像學校里女孩子的備胎。

    雖然被冠以備胎之名,但要是這個備胎被其他女孩撬走,或者備胎自己不安分,本來那個人絕對很介意。仟韆仦哾

    到時候自己在他留下的痕迹被其他女孩看見的話肯定心裏也會彆扭。

    這樣算自己也不虧吧?

    仔細想想似乎還有些賺了!

    御葯袋茶音被自己這種奇怪的想法給逗的無聲笑了,沒想到自己被第一次催眠成功竟然還是自己親手來。

    但勉強也算是過的去的理由。

    所以姑且就先這樣騙着自己吧。

    「怎麼,御葯袋桑不捨得我,還是說想得到更多,打算增加點籌碼了?」

    源賴光忽然又笑着問道。

    「兩者都不是。」御葯袋茶音心情稍微好了些,臉上也浮現淺笑:「只是想驗證下您究竟有沒有契約精神而已。」

    「害得我空歡喜一場,還以為你想多留下些時間,是不是該賠償我呢?」

    源賴光聞言不禁眯起了眼睛。

    他剛才可是清楚的看見,宗師並不太高興,可這突然而來的笑意。

    總感覺好像沒那麼簡單。

    感受着御葯袋茶音時不時掠過自己的視線,源賴光沉吟了下,下意識的摸了摸她剛才朝自己看來的地方。

    指腹傳來炙熱的觸感。

    還有着略微起伏的牙印。

    他似乎懂了些什麼。

    相比於源賴光的若有所思,御葯袋茶音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抬起些腿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

    「我個人的私人物品而已。」源賴光聞言望過去,那是盛滿東西的紙箱。

    「私人物品么。」

    御葯袋茶音目光閃爍,微低着頭正大光明的看着,但沒有用手去翻。

    其實剛上車時她就注意到了。

    畢竟副駕駛就這麼大點,這個紙箱大概也有三隻手掌長,上車后她要不縮著腿還會感覺有些格外的占空。

    而紙箱上方沒有東西遮蓋。

    裏面的東西也都展露了出來。

    在最上層的東西,有略顯老舊的磁帶,還有張半展開的海報,看樣子似乎是坂井泉水,其他還有些木製品的精巧玩具,貌似也有些年頭了。

    但其中最惹人注意的,就是鋪蓋在海報上的一本日記,而日記上面就堂而皇之的寫着日記兩個字,還有源賴光的名字,字體看起來娟秀飄逸。

    御葯袋茶音當時就下意識的想拿起來,心癢的恨不得一睹為快,但理智告訴她不應該去亂動別人的東西。

    特別還是在對方的眼皮子底下。

    即便現在問了出來,能不再偷偷去瞄裏面的東西,她也不敢去翻開日記本,因為這種東西絕對算是秘密。

    而秘密就代表着一個人的禁忌。

    特別是日記本剛才被她刻意拉低車窗的強風吹起些時,御葯袋茶音還清楚的瞥見了裕美這兩個字的出現。

    御葯袋茶音輕捋髮絲,視線從日記本挪開:「您等會要處理什麼事?」

    「這點可有些不像御葯袋桑,之前的你可不會這麼蠢,過問我的私事。」

    源賴光早就察覺了她的目光,也知道她對自己的東西有興趣,但那些東西都是過去,而且等會也要還掉。

    所以也不怕被別人看到。

    即便御葯袋茶音失禮的拿起,他也不會有阻攔的動作甚至生氣,最多只會調笑幾句,然後再感慨上幾句。

    畢竟和宗師過招。

    需要潛移默化的努力。

    更加並非朝夕之功。

    只是自從今天瞧見御葯袋茶音之後他就發現了異常,這位茶道宗師似乎不再被自己的權勢和財力壓制了。

    又或者說好像掙脫了某層枷鎖。

    已經能夠如同之前一般和他正常的過招,而且招數更加行雲流水,精神共鳴和物理上的接觸都開始有了。

    拿這個考驗幹部的話...

    的確是有那麼點意思了。

    「女人哪有不犯蠢的時候呢?」

    御葯袋茶音呼了口氣,似乎將鬱氣呼出,然後又輕聲道:「有時候犯蠢未必是壞事,而且也更值得被愛。」

    「我只是去還些東西而已。」源賴光聞言沉吟了片刻后語氣如常的說道。

    「吉川同學?」

    御葯袋茶音接着問道。

    「你真的很聰明。」

    源賴光頓了下聲音,稍微減慢了些車速,然後看向她:「但並不懂事。」

    「想要做個懂事的花瓶,也是需要經過細心雕琢的,源君還請姑且忍耐些吧,我會努力成為你想要的模樣。」

    御葯袋茶音聲音平靜的說道。

    源賴光注意到某些字眼,緘默片刻后出聲問道:「成為我的形狀?」

    「是你想要的模樣而已。」御葯袋茶音搖了搖頭,否定了他給的說法。

    源賴光笑道:「那我就失望了。」

    「是您自己給的籌碼不夠,就像想燒爐精美的瓷器,可本來就只投入了較少的經費,又怎麼想要非常美呢?」

    「那我需要付出什麼?」

    「真誠、耐心、理解。」御葯袋茶音抬起手指指向了胸口:「還有你的心。」

    源賴光緩打方向盤,斜了眼她后問道:「要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么?」

    「這倒是不用的,女孩子的心思比您想的要敏感的多,很輕易能察覺。」

    御葯袋茶音慢條斯理的說道。

    源賴光細品了下她的話,臉色逐漸正經起來:「所以我要付出多少呢?」

    「這要看您對於正房的重視。」

    「那要是偏房呢?」

    源賴光笑着問出了這個問題。

    而御葯袋茶音則陷入沉默。

    哪怕幾分鐘后也沒給出答案。

    很明顯源賴光剛才的反問有些超乎了御葯袋茶音本來的預料。

    也可能是沒想到這個問題,亦或者是落差感太大,總之是無法回答。

    氣氛完全就是僵硬住了。

    【御葯袋茶音討厭度中等增加!】

    【討厭度已逆轉為獎勵!】

    【請注意物品欄查收!】

    源賴光看見提示后怔了下。

    但旋即又恢復了鎮靜。

    亦如往常的開着車往前走着。

    直到御葯袋茶音打破了這沉寂的氣氛,斜著臉看了眼腳下紙箱,然後開口道:「您要去哪裏還這些東西?」

    「伏見區的某個地方。」

    源賴光說完看了眼車載時間。

    現在是晚上十點十五分。

    按小木晴明的說法,就算是十二點去的話還在,所以也沒必要着急。

    聽到他的回答,御葯袋茶音沉默了片刻,然後勉強笑了下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別送我了,到附近的車站就好,我自己坐電車回去。」

    她這話聽着沒有額外的語氣。

    似乎也不像是賭氣。

    是真的打算不讓源賴光送她了。

    「這樣是不是太失禮了。」

    源賴光有些詫異的看向她。

    御葯袋茶音搖了搖頭,被晚風吹的眯起了細眸,感受着臉上時而落下的涼雨道:「我突然想坐夜班電車。」

    「那我也就不強求了。」源賴光見她的臉色不似作偽,也沒有發作所謂的大男子主義,非得要送她回修學院。

    短暫的交談后又陷入沉默。

    車載導航更換了目的地,導航到離這裏最近的車站,四方町車站距離這一點多千米,只需要大概兩分鐘。

    但很不幸又得等一個紅綠燈。

    當兩人的話題終結,再次陷入到略有些尷尬的氣氛時,紅綠燈下的行人路忽然有個奇怪的女生走了過去。

    之所以說奇怪,是因為這個女生身後背着棕色的束帶,比她整個人還要高出一頭,看起來很是惹人注意。

    源賴光看見后挑了下眉毛,沒想到還能再見到這個短髮女生,但也只是看着對方,並沒有打招呼的意思。

    似乎是叫慕川泉?

    他看着女生的側臉有些陌生,但那身後背着的棕帶卻印象極深,因為裏面是一柄最低得有兩米長的薙刀。

    「您認識剛才那個女孩?」

    御葯袋茶音忽然出聲問了句。

    源賴光聞聲回過了神,有些驚訝的看着她問道:「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綠燈已經亮了。」

    御葯袋茶音抬了下手,源賴光循着指尖望過去,發現紅燈早已轉綠。

    要是後面有車輛的話。

    恐怕他早就被喇叭摁個不停。

    「有過一面之緣而已。」源賴光稍微有點尷尬,但也沒太過於在意,然後便開口解釋道:「是個很奇怪的女生。」

    能隨身帶着兩米大刀的女生。

    難道還不奇怪嗎?

    當然比不了隨身帶火箭筒的他。

    「您的紅顏知己真是遍佈京都。」看着已經過了路的短髮女生,御葯袋茶音收回了視線,不緊不慢的說了句。

    源賴光聞言笑呵呵的說道:

    「照御葯袋桑這麼說的話,我還要加倍努力,起碼東京和大阪也得有。」

    「您在這方面還真是貪心。」

    「只不過是順着你的話說而已。」

    「涉及女孩就願意多說?」

    「難道我還不能正常表達了。」

    短暫的調笑讓氣氛再次活躍。

    兩人都沒再說剛才的話題,就像是沒提過,心照不宣的保持着默契。

    而半分鐘後車子也停了下來。

    御葯袋茶音收拾好東西,解開了安全帶準備下車,從這裏能直接到地下通道等車,應該還有最後兩三班。

    源賴光打開燈坐着沒動。

    而她更不着急,反而扒開副駕駛的反光鏡,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支口紅,很有耐心的塗抹起了嘴唇。

    將近半分鐘的時間過去。

    粉嫩的唇瓣再次變成了淺紅色。

    她臉色稍微滿意的抿了下。

    御葯袋茶音收起口紅,可右腳才剛準備邁下去時,卻忽然轉身往源賴光的身後指了下:「您左邊是什麼?」

    「左邊?」

    源賴光皺着眉向左扭頭看去。

    可入目只有無人的街道。

    然而等到他扭回來,卻發現清麗的臉頰迅速靠近,鴉羽般的睫毛輕輕顫抖,有異樣的紅韻在耳邊蔓延。

    源賴光毫無意外的被親了。

    與剛才的感覺差不多,像是團甜軟的棉花糖,印蓋了幾秒后才挪開。

    「這是剛才的賠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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