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沒想到對方會這麼配合,頓時給他整不會了。
現在的警察都變得這麼講文明、懂禮貌了嗎?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律師還是把能做的都做了。
瀟洒一聽說給他驗身拍照,頓時態度又囂張了起來,「多謝你了律師,你真是我見過最負責最厲害的律師了。」
隨後他得意洋洋的看了一眼周圍的警察,挑釁的說道:「諸位阿sir,這下我看你們怎麼錄口供。」
「哇,你們不會除了打人就沒法破案吧?」瀟洒哈哈大笑,「48小時唉,你們只能扣留我48小時,還不能虐待我哦,咱們慢慢玩。」
周圍的警察陰著臉,狠狠瞪著他。
瀟洒為了故意噁心警察,還把底褲都脫下來讓律師拍。
折騰一圈,把警局警察的低血壓給治好了。
律師拍完照后拿著膠捲急匆匆的走了,警察們眼神不善的看著穿戴整齊的瀟洒。
「喂,你們要幹什麼?」瀟洒心中微微一驚,隨後叫囂起來,「警察打人了!」
陸國華忍不住一把抓住瀟洒的衣服領子,「你TM的鬧夠了沒有,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啊。」
「好啊,打我啊!」瀟洒攤開雙手,挑釁的說道,「我還真希望你打我,這樣我就告你們刑訊逼供!」
秦易拉開陸國華,「好了契爺,這個人交給我就好,您先歇會,喝口茶,諸位師兄誰想喝奶茶,我來請客。」
「好啊,給我來一杯。」
「我也要一杯。」
其他人見秦易如此沉得住氣便鬆了一口氣,心中對秦易評價提高了不少。
小夥子做事雖然很衝動,但是關鍵時刻還是穩得住。
瀟洒重新被扣在了審訊室的椅子上,依舊是那副懶洋洋的樣子,甚至比剛進來時候更興奮了。
對於警察提出的問題極盡敷衍,要麼胡說八道,要麼東拉西扯。
負責審訊的秦易一點都不著急,極有耐心的在那一條條的問。
過了一個小時,悠閑喝茶的其他人坐不住了。
因為他們只能扣留瀟洒四十八小時,每一分時間都是十分寶貴的。
尤其是現在投鼠忌器,不能整活的時候,對付老油條就需要花大量時間去磨。
期間驃叔還過來巡查了一次,站在審訊室外看了一會。
一個四十多歲的便衣忍不住,站起來說道:「驃叔,讓我來試試吧,阿易還年輕,對付不了這種人。」
驃叔擺了擺手,「再等等,阿易還穩得住。」
在眾人焦慮的目光中秦易氣定神閑,慢悠悠的和瀟洒拉扯。
秦易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嗯,一個小時了,瀟洒你還有沒有想說的。」
「那就要看警官你問什麼了。」瀟洒打了個哈欠,「警官,我律師跟我說警局要給我提供基本人權待遇是不是真的?」
「那你想要什麼?」秦易微笑的問道。
「給我找只雞來行不行啊。」瀟洒賤笑起來。
秦易點了點頭,「你是不是以為我們整不了你,所以你很囂張。」
「對啊,你們能拿我怎樣?」
秦易露出一個陰沉沉的笑容,「瀟洒,你是我審的第一個犯人,對待第一次總是要有點耐心的,所以我給你科普一下,刑訊發展史。」
「你有沒有聽過水刑啊?」
瀟洒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阿sir,你要是有種你就來搞我,不要扯這些。」
「好,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秦易站了起來,拉開門,「各位長官,師兄,開工!」
聽見秦易招呼,立刻圍上來一大幫人。
「阿易,怎麼做你說!」
「對,我已經把傢伙準備好了,我來動手。」
「讓我來,我早看他不爽了!」
「好了好了。」秦易安撫住這些激動的警察,「快把鎚子放下,電鑽也不用,不要搞這麼粗魯,第一次總得溫柔點。」
「那幾桶水來,越多越好,在給我找幾塊毛巾。」
很快這些東西都準備齊全了,眾人躍躍欲試的看著秦易。
秦易轉過頭看向了瀟洒,忽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給我摁住他!」
眾人一擁而上,將滿臉茫然的瀟洒摁在地上。
「喂,你們要幹什麼?警察打人了!」
秦易拿起一塊毛巾蓋在了瀟洒的臉上,拎起一桶水就倒了上去。
瀟洒拚命的掙紮起來,但是被眾人摁的死死的。
一桶水倒完,拎起又一桶倒了上去。
連續倒了三桶之後,揭開毛巾。
瀟洒大口的喘著氣,還沒等說什麼,毛巾又蓋上了。
之後按照這種頻率,對著他不停的澆水。
十幾分鐘后,瀟洒已經躺在地上掙扎不動了,大口的喘著氣,彷彿一條出水的魚,眼淚鼻涕混在在一起,已經有點意識模糊了。
「別……別……我招……我招!」瀟洒一邊吐著水一邊艱難的喊出幾個字。
秦易冷冷的看著他,「你招什麼啊!我讓你招了嗎?繼續!」
說完又是一桶水倒了上去。
正在觀摩學習的陸國華楞了一下,有些擔心的問道:「不會搞出人命吧。」
「不會,中情局測試過,玩一天都不會死人的。」秦易漫不經心的說道,「循環三次,讓他歇五分鐘,然後繼續。」
旁邊的一個便衣警察不由得大為佩服,「真有你的,這種刑訊逼供方式還真是第一次玩。」
「師兄,熟歸熟,你不要亂講話啊。」秦易立刻糾正說道,「刑訊逼供首先是要逼供,可我並不需要他招供,我只是單純的用刑而已。」
「……」
用刑一個小時后,已經崩潰的瀟洒已經開始跪地哭泣求饒,這次不用秦易問,他自己就開始往外說。
為了怕被再次用刑,瀟洒用盡了平生最快的語速,把自己乾的事全說出來了。
以至於審訊記錄都是錄音之後再手抄寫的。
秦易拿過記錄翻看了一下,終於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隨後把記錄本一甩,「讓他簽字畫押,然後把人和口供扔給重案組,咱們走。」
他對瀟洒那些傷人、逼良為娼、賣粉等破事統統不感興趣,作為人情甩給重案組,他們肯定會喜歡。
「咱們去哪啊?」陸國華有些不解。
「去抄他們藏獨品的倉庫。」秦易打了個響指,然後給陸國華解釋道,「契爺,人要是藏東西的話第一個想法是藏家裡。」
「要是家裡不安全呢,就會下意識把東西藏在一個自己常用的隱蔽地方,這地方經常藏東西但是沒被人發現過,所以會認為這個地方最安全,在心理學上這叫安全舒適區。」
「死者阿勇經常賣粉,那就必須要有個藏貨的地方,肯定不是他家裡。他被劫匪翻了個遍,又被鑒證科挖地三尺,要是有的話早被發現了。」
「瀟洒做老大肯定不會親自沾手那些貨,就是被抓了也牽扯不到自己頭上,都是交給阿勇來做,但是他知道阿勇藏貨的地方在哪。」
陸國華等人聽完之後十分佩服,不愧是銀雞頭啊,說起來頭頭是道。
秦易一行人按照瀟洒供述,飛快的趕到學校,在撬開十幾個學生的儲物櫃后,終於發現了他們要找的東西。
不大的儲物櫃中滿滿當當的塞著一個黑色背包,背包鼓鼓囊囊的,幾乎要撐爆了。
秦易費力將背包拉了出來,扯開拉鏈,裡面露出了成捆的嶄新千元大鈔。
「丟雷老母,這次真的中獎了!」陸國華興奮的爆了粗口。
秦易也很興奮,拎起背包打了個響指,「走,契爺,咱們去見見投資人,跟他們談談項目估值和A輪融資的問題。」
……
方之為和梁志雄兩個人無聊的在警局中翻著雜誌做消遣,他們等在這已經好幾個小時了,但是警方那邊一點消息都沒有,著實讓他們有些煩躁。
等的不耐煩的方之為將手上雜誌一扔,看了眼時間,準備去找驃叔聊聊。
還沒等出門,忽然看見秦易急匆匆的沖了過來。
「兩位,出大事了,我們有麻煩了。」剛進門的秦易直接起手就是一個重磅噩耗,「我們發現了港島有史以來最大的偽鈔案。」
說著他將背包拉鏈拽開,將裡邊的鈔票整個倒在了桌子上。
方之為和梁志雄兩個人眼睛都直了,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