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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兄朱由校 - 第546章 齊王擺爛字體大小: A+
     
      第546章 齊王擺爛
      “臣,秦良玉(秦民屏、馬祥麟)……參見太子殿下……”

      當船只靠岸,朱慈燃在百余名錦衣衛的護送下下船,以秦良玉、秦民屏和馬祥麟三人為首的秦馬兩氏子弟紛紛作揖行禮。

      踩上忠州的大地,朱慈燃沒有表現出平日裡嘻嘻哈哈的一面,而是端著臉,雙手捧著聖旨道:
      “傳萬歲聖旨……”

      他一開口,秦良玉等人立馬對視一眼,面面相覷的同時連忙跪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古者哲王立綱陳紀,賞有功,罰有罪,執此道而天下安。”

      “朕自即位以來,賴齊王輔佐,秦馬諸將扶持才得平定四方,今外夷已定,朕念相從之久泯前過而封見功爵以伯,今者朕複念前功爾功東平建虜,南下複交,長下麓川頗有其功。”

      “今朕特釋爾過報昔勤勞,授以武隆侯、石柱侯之爵,願永為子孫世祿於戲人臣無將可謂忠矣,威福不專可謂智矣,爾其慎守斯道以訓後世宜哉。”

      朱慈燃拿著聖旨,一下船就先展示出了皇帝對秦馬兩氏的恩典,那就是追加秦良玉、秦民屏兩人為侯爵。

      只是加封也就算了,但是後面的一些警示就足以說明一切了。

      “臣、接旨……”

      秦良玉與秦民屏帶著臉色並不好看的秦馬兩氏子弟接受了聖旨,朱慈燃見狀也開口說道:
      “本宮此次前來,也是替萬歲、為齊王對忠州王、酉陽王吊唁,不知兩位老王爺是否下葬了?”

      朱慈燃將注意力放到了已經去世的秦邦屏和秦邦翰身上,這讓秦良玉和秦民屏都心情好受不少。

      秦良玉作為姐姐,率先作揖回禮道:“二位兄長尚在殯宮停放,未曾下葬。”

      由於朱由校授予秦邦屏、秦邦翰以親王之禮下葬,因此他們去世後,可以享受停靈七天,並在停靈後把棺槨移到殯宮的待遇。

      停置殯宮,這是王侯才有的待遇,但停放的時間也不能太長,正常來說也就是一到三個月不等。

      得知朱慈燃要來,秦良玉等人將時間定在了一個月左右,準備等朱慈燃離開後,再把棺槨移到陵墓。

      “既然如此,那本宮先行吊唁吧。”

      朱慈燃很有禮節的作揖回禮,這番姿態讓秦馬兩氏子弟臉色好看不少。

      得體的舉止讓秦良玉、秦民屏二人心裡滿意,畢竟朱慈燃舉止得體,他們也就能有更好的姿態去約束家中子弟。

      二人位朱慈燃等人引路,秦邦屏二人的陵墓被修建在了忠州附近的金華山,因此眾人沒有進城,而是乘坐上了四輪馬車,向著金華山駛去。

      只是一個時辰不到的時間,馬車停在了金華山的殯宮前。

      二人陵墓位處一處,殯宮自然也就共用一間了。

      殯宮坐北朝南,面對金華山,墓園規製宏偉,入口處立“明酉陽王、忠州王神道”牌坊,神道長約二百步,牌坊後為神道石刻。

      神道左右有石馬、石羊、石虎、武士、文臣各一對。

      “把神道碑立起來吧。”

      來到牌坊後,朱慈燃對劉順開口,而劉順也命令百余名錦衣衛將兩輛馬車拉拽的神道碑拉了上來。

      “禦製酉陽王、忠州王神道碑”是朱慈燃令人雕刻的碑,通高兩丈、六尺、厚兩尺。

      該碑分為三部分:上為浮雕雲龍文碑額,正中刻篆體“禦製酉陽王神道碑”、“禦製忠州王神道碑”字。

      中為碑身,刻有朱慈燃親自撰寫的碑文,共十四行,一千二百余字,記載了秦邦屏、秦邦翰兩人一生的功績,文中標有句逗,這在古碑中極為罕見,而碑身之下為龜趺碑座。

      兩座重達數千斤的神道碑被六匹夏爾馬拉拽鐵車登山,如今想要卸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

      錦衣衛和秦馬兩氏男丁召集守墓士卒一起卸碑,而朱慈燃與秦良玉等人則是進入了殯宮。

      兩座棺槨停於殯宮之中,朱慈燃進入後,秦拱明和秦仲明上前為其取香。

      將香點燃後,朱慈燃畢恭畢敬的行禮插香,整套流程下來十分得體,讓秦馬二三代子弟挑不出毛病。

      當然,秦馬兩氏也在秦良玉、秦民屏的眼神壓製下,沒有做出一點逾越的事情。

      “二位侯爺也是於國有功之人……”

      “末將不敢當……”

      秦仲明和秦拱明、秦翼明三人沒有仗功績欺負朱慈燃,因為朱慈燃來之前,秦良玉和秦民屏已經開導過他們了。

      他們很清楚,朱慈燃代表的是皇帝和齊王,因此只要他們對朱慈燃不敬,那守孝三年都屬於輕懲了,重一點或許就要直接被排擠出廟堂了。

      面對朱慈燃的奉承,他們連忙搖頭,不敢承認,而朱慈燃也借機和他們寒暄了幾句,讓其它人覺得他們之間關系不錯。

      來之前,他將秦馬兩氏諸將的所有戰事都了解過,知道對方的喜好,也會在交談時合適的吹噓。

      這樣遊刃有余的面對面交往,讓人很難聯想到他現在才十四歲。

      沒有那麽多驚心動魄,也沒有那麽多陰謀詭計,即便秦馬兩氏的二三代子弟多是想與齊王府親近,但面對太子的拉攏,他們哪怕不答應,也不能直接拒絕。

      齊王的態度,他們比誰都清楚,惹惱了太子是什麽下場,他們也很清楚。

      整個吊唁過程沒有出現什麽差錯,直到神道碑立起來,朱慈燃等人已經走出了殯宮。

      簡單與秦馬兩氏子弟看了看神道碑的碑文後,一行人便走下了金華山。

      在路上,朱慈燃與秦良玉、秦民屏詢問了當年複遼之役的事情,二人也如此將他們經歷過複遼之役的真實情況全盤而出。

      這期間,朱慈燃自然不忘吹噓一下白杆兵,這讓許多已經成為將領的白杆老兵對他心生好感。

      對於馬祥麟幾人,朱慈燃也毫不吝嗇的誇讚道:“若是沒有馬總兵和兩位侯爺,秦總兵,麓川恐怕沒有那麽快能收復。”

      面對朱慈燃的誇讚,眾人也被誇得不好意思,畢竟收復麓川的戰役中,功勞最大的還是洪承疇,然後是黃蜚。

      至於他們,也就拿了斬首功罷了,比起前二者不值一提。

      這些事情朱慈燃也知道,但這並不妨礙他誇讚眾人來為自己拉攏人心。

      一路下山,朱慈燃一路誇讚,對秦馬兩氏其中的每一個將領經過他都死記硬背下來,並根據其經歷一路誇讚。

      這倒是弄得秦馬兩氏不好意思了,對朱慈燃的態度也不如最初那麽惡劣,反而能露出一些笑臉。

      到了山下時,都不用秦良玉和秦民屏開口,秦馬兩氏的子弟就已經邀請朱慈燃入住忠州侯府了。

      不過朱慈燃沒有住進忠州侯府,而是在忠州縣衙住下。

      後續幾日,他還需要反覆的試探秦馬兩氏的諸多子弟,為自家父子拉攏到一些將領。

      他的得體,被劉順以八百裡加急的方式送往了北方的仲夏宮。

      送到仲夏宮的時候已經是冬月十四了,端坐養心殿內的朱由校看著信中內容,不由點頭,看得出他十分滿意朱慈燃的舉止。

      “弟弟看過了嗎?”

      朱由校坐在位置上,頭也不抬的詢問面前的王安。

      “看過了……殿下覺得太子殿下做的不錯。”已經七十有六的王安垂垂老矣,但回應時的中氣卻還是很足。

      在他不遠處,已經六十八歲的魏忠賢則是瞥了一眼王安,似乎在想這老東西怎麽還不死。

      “看過就行。”朱由校微微頜首。

      已經三十有一的朱由校,逐漸開始變成中年人的模樣。

      肥胖和胡須、這兩個中年人的標志出現在了他的身上。

      “皇宮內的太監和宮女都安排的怎麽樣了?”

      朱由校向魏忠賢詢問,魏忠賢聞言連忙賠笑道:“都安排好了,萬歷、泰昌年間的太監宮女都已經放回,眼下宮內僅有一萬三千多名太監和三千多名宮女。”

      “既然安排好了,那就讓人傳消息給弟弟,就說朕於正旦節回京。”

      在外玩了幾年,朱由校終於想起了自己是皇帝,自己的歸屬是紫禁城,而非大定宮和仲夏宮。

      他的這則消息讓魏忠賢等人心底高興,畢竟比起大定宮和仲夏宮,繁華的京城才是他們所向往的地方,只有在那裡,才能讓他們感受到自己是“人上人”。

      “退下吧……”朱由校擺了擺手,王安和魏忠賢見狀也紛紛作揖,隨後緩緩退出了養心殿。

      隨著他們的退下,皇帝即將返回京城的消息也如雨後春筍般送回京城,在短時間內如冬季凜冽的寒風,吹過了所有高官的府邸。

      “現在倒是想著回來了……不過回來了也好。”

      當大時庸坊內的馮銓得知朱由校要回京的消息時,他第一反應就是兩兄弟碰面後會不會引發下面人的不舒服。

      不過,很快他就否決了這個猜想,因為朱由校下面根本就沒有能和齊王府匹敵的人。

      朱由校的下面,能拿得出手的也就只有魏良卿和金錝,二人一個是皇城三衛都指揮使,一個是朵顏府總兵。

      別說和滿桂等五名都督比,就連孫守法、曹猛等人都比不過。

      不出意外,這次應該還是朱由校單方面的受挫,朱由檢對朱由校多加維護。

      馮銓撫了撫須,坐在他旁邊的溫體仁也看了看手中的消息,片刻後才開口道:

      “就眼下來看,恐怕萬歲、太子相繼回京後,太子會和齊王府出現不少間隙。”

      “嗯……但畢竟勢單力孤。”馮銓很認同溫體仁的話,在他看來、朱由檢在扶持朱慈燃,這樣的舉動必然會招致齊王府人的不滿。

      五軍都督府不用多說,燕山派就足夠朱慈燃喝一壺了。

      扶持誰誰就倒霉,扶持自己就害兄篡位,就這樣讓朱由檢卡在中間,對他來說也是一種折磨。

      “近來燕山派那邊動作不小,官學之中都有不少傾向於齊王的學子。”

      溫體仁說出了一件最近值得關心的事情,馮銓聽後卻皺眉搖頭:“雖然有一些,但更多的時傾向萬歲。”

      “局勢應該不會有變化,只要不節外生枝,齊王應該會準時就藩。”

      “長期攝權和篡位,都會瓦解他自己的宗藩體系,他不會那麽傻。”

      “況且,海軍對齊國的壓力並不大,由此也能看出齊王的心思不在大明,在齊國。”

      馮銓和溫體仁等人作為守舊黨,他們是支持祖製,支持朱由校和朱慈燃的一派。

      這並不是他們看不上朱由檢,而是他們清楚自己的價值就在於支持皇帝。

      如果他們也作為牆頭草,跑去投靠齊王府,那整個廟堂之上還有誰能支持皇帝?

      他們一旦投靠齊王府,那顧秉謙這牆頭草肯定也要重新倒向齊王,最後剩下的中立派和東林黨能乾成什麽事?

      他們投靠齊王府,也就代表他們對朱由檢個人沒有了價值,被罷免廢黜也就是幾日的事情罷了。

      所以不是他們忠心,而是他們不得不忠心,只有對皇權忠心,才能體現出他們的價值,才能讓浙黨活下去。

      眼下他們就想先熬到朱由檢就藩,屆時根據大明廟堂之上的局勢來押寶,只要押對了,浙黨還能再興旺幾十年。

      “這次旱情,江南出走那麽多佃戶,下面的人有些不滿。”

      馮銓和溫體仁商量著旱情用佃戶換常平倉糧的事情,但溫體仁卻皺眉擺手道:

      “下面的人意見已經不重要了,齊王肯定要拿江南三省開刀,在意他們反而會讓我們自己卷進去。”

      溫體仁看得很透徹,朱由檢所推行的新政,幾乎每一條都是把江南放到最後。

      這樣做也就代表了朱由檢很看重江南,而這次佃戶被齊民編戶,登記造冊後,江南三省的人口劇增。

      對於一直以“移民實邊”為國策的朱由檢來說,江南的百姓肯定要被遷移離開。

      “今年一年,三省之民就被遷走了一百二十六萬,好在入冬下了雪,旱情應該會消退。”

      溫體仁端著茶水抿了一口,馮銓聽著也是不斷頷首。

      如當年江南用漕銀脅迫朝廷一樣,現在朱由檢也在用糧食來脅迫江南。

      要麽放出佃戶,支持朝廷齊民編戶的政策,要麽就等朝廷不斷遷移江南百姓外出,將多出的土地分給農民和佃戶,讓佃戶外逃。

      天災之下,除非士紳們能拿出夠佃戶吃好幾年的糧食,不然他們沒有本錢和朱由檢爭鬥。

      地方勢力與集權下的朝廷對抗是什麽下場,馮銓他們比誰都清楚,所以溫體仁才會說不用管下面人。

      說白了,那群所謂的下面人,一年之後還能有幾個活著都還是個問題。

      訴求和需求是每年都在改變的,去年洪澇是蠲免,今年旱情是蠲免和常平倉糧,誰知道明年是什麽。

      二人準備帶著浙黨先忍過這幾年,等朱由檢就藩後,他們再對人押寶。

      他們的想法,也是顧黨的想法,但顧黨的想法雖好,可有一個人卻支撐不住了。

      “殿下……顧府錦衣衛傳來消息,顧閣老似乎不行了。”

      齊王府承運殿內,當朱由檢得知自家哥哥要回京,心情正好的時候,陸文昭卻帶來了一個不算好的消息。

      “顧秉謙今年也七十有一了,身體不好很正常,讓王肯堂去為其診脈醫治。”

      對於顧秉謙這種看人下菜的人,朱由檢並不缺,哪怕眼下顧秉謙病死,他也能推畢自嚴成為內閣首輔,同時讓孫承宗擔任內閣次輔。

      至於內閣的缺額,那就讓周延儒和溫體仁補上就行了。

      補閣臣而已,又不是補閣老和次輔。

      “我那大侄子現在還在忠州嗎?”

      朱由檢在寫東西,並且是一邊寫一邊一心二用的處理朝政,這讓陸文昭在意的看了一眼。

      《大明齊律》

      從書名來看,陸文昭就知道這是一本《律法》,只是不知道內容和大明律有什麽不同。

      “回殿下,太子已經從忠州走長江水道南下湖廣了。”

      “隨行的錦衣衛來報,應該是要前往湖廣武昌一帶,隨後南下長沙,再去廣州見一見豐國公。”

      陸文昭回應著朱由檢,朱由檢聞言也停下了手中的舉動,過了數秒他繼續書寫律法,嘴上也說道:
      “再給他的假期延遲到明年九月,讓他尤其在浙江、南直隸兩地重點巡視。”

      “卑職領命……”聽到朱由檢這麽說,陸文昭聽話的應下,並轉身讓人去處理。

      在他處理的同時,王承恩也帶著厚厚的奏疏走進了殿內,將奏疏放在了朱由檢的案頭。

      “殿下,萬歲那邊有口諭,說既然要回來了,那這幾日必然繁忙,請殿下繼續代為處理幾日奏疏。”

      王承恩一臉汗顏的開口,朱由檢聞言也頓時沒了好心情。

      合著他這邊才休息了五六天,他那好哥哥就又開始偷懶了?

      “除了工部、戶部和吏部、五軍都督府的奏疏外,其它的奏疏都送到乾清宮去。”

      朱由檢眼睛一瞥,隻留下了一半的奏疏,便讓王承恩將剩下的奏疏送去了乾清宮。

      休息了幾日,他也想明白了。

      或許就是因為他太能乾,自家哥哥才會那麽依賴自己。

      越是依賴,自己就越走不了。

      與其這樣拖下去,不如早早中斷,讓朱由校自己好好處理朝政,不管他再怎麽求都不幫忙。

      至於朱由校會不會讓朱慈燃快點回京處理朝政,這就是他們父子的事情,與朱由檢無關了。

      “殿下,王妃那邊派人來問話,說周娘娘詢問,長殿下的學究問題應該怎麽安排……”

      王承恩小心翼翼的開口,詢問的是朱慈烺的學習問題。

      對此,朱由檢並不著急,他輕描淡寫道:“識字就足夠,烺哥兒年紀還小,正是玩鬧的年紀,每日練練字帖就足夠,學究的事情等他七歲直接送往官學便可。”

      朱由檢並不打算寵溺朱慈烺,也不打算讓他在王府接受一對一的教學。

      不管袁禧嬪能不能生下世子,總之齊國需要的是能夠治理齊國的君王。

      況且等世子即位的時候,說不定都是幾十年後了,到時候的齊國還沒有消化整塊南北亞墨利加大陸,需要的是守成之君,而非開拓之主。

      要想守成,就得知道百姓所需是什麽,得了解民間疾苦是什麽,並且還得有決心去做。

      民間有不少人才沒有被挖掘,朱由檢不可能讓朱慈烺等人和五軍都督府、燕山派等人牽連太多,那樣就代表他們需要維持兩派的存在,長久以往,說不定又養出幾個世家。

      要用新的勢力卻抗衡老舊勢力,不斷有新鮮血液湧入,齊國才能長盛不衰。

      這麽想著,朱由檢也想了想到了自己另外三個大侄子。

      “焴哥兒、炅哥兒如何了?”

      “二位殿下明年為官學五年級,就讀的是南熏坊官學。”

      朱由檢與王承恩一問一答,這才讓朱由檢意識到,自己另外兩個大侄子居然也快初學畢業了。

      這麽一來,他們也將在明年面臨中學的選擇問題。

      “挑個時間,讓焴哥兒和炅哥兒來府裡吃個飯。”

      “奴婢領命……”

      朱由檢準備看看這兩個大侄子的才乾和性格、品行如何,如果可以的話,他也好栽培栽培。

      他倒不怕這兩人會和朱慈燃爭搶皇位,畢竟只要自家哥哥腦子沒壞,就不太可能廢已經是太子,並且作為嫡長子的朱慈燃,而去立兩個庶子。

      哪怕他腦袋抽了,大臣們也不會同意的。

      況且,就眼下的情況來看,皇位就是燙手的山芋,皇子成長起來對朱由校、朱慈燃有很大幫助。

      朱由檢仔細查過,自己哥哥手下之中,若說人才,那恐怕也就只有被委任為開平府總兵的張獻忠了。

      張獻忠確實不錯,但皇權終究還是勢單力孤。

      哪怕加上李定國、孫可望等人,甚至二人做到了大都督和首輔的位置,那也不一定能夠抗衡燕山派。

      這種時候,多兩位皇子掌實權是好事,他們掌權速度越快,自己也就能越早脫身。

      這麽想著,朱由檢繼續作畫,而王承恩則是退下,趕去安排時間去了……

       下午的更新六點左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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