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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士夜仗劍 - 第203章 202:殺伐之術字體大小: A+
     

    樓近辰皺起了眉頭。

    他聯想起自己這一天來,感受到若有若無的殺意,卻尋找不到敵人。

    再聽到了這個鮫人的話,他心中的那一股寒意竟是更重了,突然有一種恐怖蔓上心頭。

    這是一種感覺,像是某個人聽到了某個恐怖的事,心有觸,生出恐怖感。

    樓近辰在這一刻,居然也生出了這種感覺,恐怖如霧一樣的在瀰漫。

    鮫人在樓近辰沉思的時候,緩緩的滑入水中,她下半身仍然是魚身,翻了一個身,魚尾立起,又沒入水中。

    商歸安提着三色燈籠站在那裡,他也聽到了,然後看到那鮫人離開,可是師兄卻蹲在那裡好一會兒。

    今天晚上,自從那個府君走後,他就覺得師兄有些不對勁起來了。

    “師兄!”

    樓近辰站了起來,說道:“看來,真的是有人要殺我了。”

    商歸安心中很緊張,他手中的燈籠裡的火光跳動着,代表着他的心情。

    “不用緊張,想殺你師兄的人那麼多,但你師兄依然還活的好好的,想殺你師兄,可沒有那麼容易。”

    樓近辰轉身,朝着住處走去,然後來到門口之時,突然停了下來,然後朝着隔壁走去,他感覺隔壁的門打開過,有人進去了。

    來到隔壁的門口,無論是地上還是門上,都沒有痕跡,但是他可以確定,一定有人進去了。

    不過,他並沒有去開門,也沒有去看究竟是誰,他轉身離開,再回到自己的住處,突然拔出劍來,在門兩邊的牆柱上揮劍書寫。

    “昨日感惡寒,今夜聞殺機!”

    劍光閃爍,兩行豎字出現在了門柱上,字體瘦而硬,鐵劃銀鉤,一股冷肅之氣撲面而來。

    商歸安這才知道,原來師兄昨天就已經感受到了殺機,難怪師兄今天似乎都在沉思。

    這就是師兄的江湖嗎?

    看不見的殺機隨時而來,莫名的敵意,讓人防不勝防。

    他這一次跟着師兄行走江湖,真正的感受到了江湖上的波雲詭譎,他也一直跟在師兄的身邊,覺得師兄也沒有做什麼,居然就招惹來了神秘的敵人。

    “吱呀!”

    門開了,兩人進入屋中。

    另一邊的屋中有一個員外模樣的人,緊緊的靠在了門上,他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剛剛樓近辰來到自己的門邊之時,他已經嚇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一天的時間,足以讓他打聽出來那屋子裡住的是誰。

    樓近辰,這個被傳言環繞的男人。

    有說他天資卓絕,所以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夠殺四境。

    有人說他心狠手辣,即使是在京城之中,也不曾手軟,這讓許多人感到可怕。

    有人說他豪氣任性,這讓很多人心中不安,不敢招惹他。

    所以他纔會覺得害怕,想到樓近辰就住在隔壁,他覺得自己需要換一個屋子豢養鬼靈了。

    但那也是之後的事,現在處於這屋子裡,他走路都不敢稍微重一點。

    ……

    樓近辰回到了屋子裡,商歸安欲言又止。

    樓近辰笑着說道:“怎麼,有話便說。”

    “師兄,真的有人要殺伱嗎?”商歸安說道。

    “人生死天地之間,別人不想殺,這天地也會想殺人。”樓近辰笑着。

    他一邊說着,一邊走向那閣樓,登樓望星辰,亦是一種平和心靈的輔助修行。

    從在那椅子上坐了下來,商歸安靠在旁邊的欄杆上,說道:“師兄,那你知道是誰要殺你嗎?”

    “不知道。”樓近辰說道:“一個人的覺知能夠察覺到危險的腳步靠近,但未必就能夠知道從何而來,別人會掩藏,會混淆視聽,我們所見,所聽到的,都有可能是別人故意設的陷阱。”

    “那我們怎麼辦?”商歸安擔憂的問道。

    修者的江湖,就是這麼的生冷陰毒。

    “等。”樓近辰說道。

    “等到什麼時候?”商歸安說道。

    “等到對方露出痕跡的時候。”樓近辰說道。

    “要是一直沒有等到對方露出痕跡呢?”商歸安再問道。

    “那就死。”樓近辰快速的說道。

    商歸安愣了,他沒有想到樓近辰居然是這樣的回答。

    “沒有別的什麼辦法了嗎?”商歸安說道。

    “超視距作戰,代差級的戰鬥,技巧性很難彌補。”樓近辰的話讓商歸安有些茫然。

    他聽不太懂,心中細細的品了品,還是覺得怪怪的。

    “聽不明白?”樓近辰問道。

    商歸安搖頭。

    “聽不明白就對了。”樓近辰說道:“什麼叫超視距呢?就是對方看得到你,而你看不到對方,所以,他給你施法,你只能夠承受,只能夠去破法,你就永遠是被動的,因爲你不知道敵人在哪裡,無法反擊,無法反擊就永遠解除不了危險。”

    這一解釋,商歸安有些明白了。

    他立即便有了畫面感。

    “當然,這種超視距,並不僅是空間上的距離,而是在於看不見,或許,有人就藏在我們隔壁正對我們施法,而我們卻根本就不知道。”

    隔壁那個‘員外’整個人都僵硬了,不敢動彈,他想說,我根本就沒有想對你施法。

    樓近辰又說道:“地上一隻螞蟻,你一腳踩死了他,對於它來說,這個攻擊就是代差極的,它看不到你的攻擊,也承受不住。”

    “那這個向師兄施法的人是這樣的嗎?代差?還超視距?”商歸安一下子不知道怎麼表述,主要是他對於這兩個詞感覺到彆扭。

    “不,他確實有超視距,但是沒有做到代差,不過,他這個超視距是通過法術來實現的。”

    “是什麼法術?”商歸安問道。

    “具體是什麼法術,也說不上來,但是一門法術,必定是需要要求的,讓人看不見摸不着,很多人一聽就會認爲是某種隱遁法。”

    樓近辰說道:“當然,這樣說也沒錯,何謂隱呢,讓人看不見,何謂遁呢,讓人摸不着。”

    “在某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住着一個我不知道的人,那這個人,我是看不見摸不着的,但是他屬於隱遁的嗎?對於我來說也可以說是,甚至可以說是不存在的,而這樣一個在我的覺知裡不存在的人,對我施法了,我如何能夠知道他呢?”

    “但是這個人在他的鄰居,或者家人的眼中,又是實實在在的。”

    樓近辰說的商歸安有些似懂非懂的。

    “那麼,我們該怎麼知道這個人在害人呢?”商歸安問道。

    “問的好,知道,是一種能力,是覺知,覺知其實是分開的,我能夠察覺到危險,但卻無法知道是誰在施法,但是我想,一個人可以瞞過另一個人,卻很難瞞過所有人。”

    “即使是能夠瞞過所有人,但卻肯定很難瞞過天地陰陽。”

    “若是他這都能夠瞞過,那便能夠永遠的瞞過我。”樓近辰說道。

    “師兄見多識廣,難道就一點法子都沒有嗎?”商歸安問道。

    “我見過的,都是過去法,而對我施法的人也定是熟知各類法術的,然後推陳出新,先前我對法術進行了一些分類,但是真正強大的法術,必定是多種法術結合在一起的。”

    說到這裡,他又說道:“之前我做的那些法術分類,可能不是很合適,你忘記吧。因爲我覺得法術是無法分類的,一門好法術無法分類,因爲涉及到許多方面。”

    “當然也可能是我目前境界不夠,無法做全面的分類,不過,看各道脈的修行根本法,就已經能夠知道其側重所在。”

    就在這時,樓近辰突然看向天空,天空之中,一隻鳥在那裡盤旋着的飛,突然怪叫一聲,然後一頭栽落而下,就掉在樓近辰所在的院子裡。

    樓近辰眼尖,看到了那烏鴉的腳上居然綁着信套。

    商歸安也看到,一躍而下,腳下火雲涌動,落在那烏鴉的身邊。

    他並沒有直接用手去拿,而是拿出一對筷子,夾着那烏鴉,再一次的飛騰而起,來到了樓近辰的身邊,樓近辰示意他放在桌子上。

    樓近辰打量着。

    一隻剛剛暴斃的烏鴉。

    烏鴉在樓近辰的心中有一種寓意是報喪,以及災難。

    它身上有毒。

    樓近辰對於毒藥的認知並不多,但是聞着那一股怪味,刺鼻無比。

    這是一種低劣的劇毒。

    商歸安用筷子撥弄着那它腳上的信套,從中拿夾出小小的信紙來。

    他用筷子將之扒開,讓上面的字顯露在燈光之下,商歸安看清楚那字時,臉色大變。

    擡頭看師兄,師兄的臉色也是凝重的。

    之所以他臉色大變,因爲那紙上寫着:“快去告訴樓近辰,就說有一個從陰世出來的陰靈要殺他。”

    “師兄!”商歸安擔憂的說道。

    怎麼會又有人,向他們傳遞這樣的一封信呢。

    這信幾乎又是一個重要的證明,證明有人真的要殺樓近辰,而且其中的‘陰世陰靈’的身份,更讓商歸安有一種陰冷襲身的感覺。

    師兄什麼時候,還招惹了陰世的陰靈了?

    “看來,這真的是一門複雜而宏大的法術。”樓近辰說道。

    這法術,宏大,所以看不到邊際,就像是陷入了汪洋之中,周圍都是水,處處皆是惡意,那就找不到所謂的施法根源了。

    “燒了它吧。”樓近說道。

    商歸安夾起那烏鴉,烏鴉瞬間燃燒起來,之後被商歸安扔了下來,掉在地上。

    “下去吧。”

    樓近辰站起來,下樓,剛剛看到那一行字之後,他清楚的感覺到了那一股惡意,更清晰了一些。

    他知道,這是法術的一部分。

    也就是說,向他報信,其實就是施法的一個步驟。

    回到下面的牀上,入定觀想,他觀想的皎月,竟似蒙上了一層陰影,彷彿有云霧將月遮去。

    那陰雲是來自於自己感受到的殺機,而非妄念。

    若是真將它當做妄念的話,那麼到時被殺,恐怕一點警覺都不會有。

    而他知道,這殺機,最終會轉化爲對自己的絞殺,這個人的法術,早已經侵入了自己的心中,層層殺機疊加,最終一擊致傷,在自己的身心之中引爆。

    他盤坐在那裡,但是今天晚上屋子的周圍卻似乎格外的熱鬧,沒多久便有一陣陣似老人哭般的貓叫。

    似乎在哭喪,在哭有人將要死去。

    然後又是怪異的嬉笑,仔細聽是老鼠發出的聲音。

    它們似乎也在笑有人要死去。

    第二天,商歸安的臉色也不太好,兩人出門。

    早餐,吃小米粥。

    坐在那裡,突然,他們聽到有小孩在唱道:“登樓而近辰者死,死在斷首山神廟,因爲他就是那山神啊;登樓而近辰者死,死在墳墓裡,因爲他就是死而不僵的屍鬼啊。登樓而近辰者死,死在九泉城中,因爲他早已經死在那裡了啊;……”

    “登樓而近辰者死,死在京城裡……”

    “登樓而近辰者死,死在雪原的雪山之巔啊,……”

    商歸安一聽這小孩在唱這樣的歌,臉色大變,然後起身,找到那小巷子裡的小孩。

    過了一會兒,他回來,告訴樓近辰,說道:“這些小孩也不知道爲什麼,說她們突然就會唱了,昨天晚上同時做了一個夢,夢裡就反覆的在唱這個歌。”

    “很好,這個人看來還是精心打聽了我的事蹟的……”

    他深吸一口氣,此時他心中那一份感受到的殺機,正在快速的演化,演化爲死機。

    樓近辰明白,這是法術已經轉進到了第二個階段。

    前面的各種警告送信,只是將這種警信化着殺機,纏綿入自己的身心,讓自己無法再掙脫。

    也就是相當於,將自己鎖定了,當鎖定之後,那就是真正的致命的法術要降臨到身上來了。

    “殺機轉死機!很好,我也學到了。”樓近辰放下幾個錢,然後起身。

    今天正是府君召開盟約大會的時候。

    他帶着商歸安朝着那地址而去。

    那地址就是江州商會總址,裡面有一個很大的會場。

    鄧定就在門口等着,越是臨近,越是人多。

    鄧定與樓近辰會合之後,陪同他一起進去。

    鄧定看到商歸安的臉色極爲的嚴肅,小聲的詢問商歸安,商歸安搖頭,他覺得這個法術,似乎知道的人越多,對師兄的傷害就越大。

    會場之中,每一張桌子上面都有名牌擺着,樓近辰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其他的位置還沒有一個人坐下,他就已經跪坐在那裡,然後從寶囊裡拿出一疊紙,然後開始剪人。

    場中很多人都三三兩兩的說話,唯有樓近辰坐在這裡剪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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