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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成了女反派的跟班 - 第一百五十四章 浪漫的情調字體大小: A+
     

    扶風域被譽爲聖城。

    臨近傍晚,天空下着濛濛細雨,滿城一幅繁華景象。

    一男一女在雨中悠閒漫步。

    “快看,是冰糖葫蘆耶!”

    肥貓從兩人中間露出個小腦袋,指着街邊小攤,輕輕吞嚥口水。

    “嘰嘰喳喳,快煩死我了……”面目粗鄙的男子瞪着它。

    身邊紫裙女子面容姣好,但也稱不上出挑,盈盈碎步間,腰上流蘇發出清脆的碰撞之聲。

    “娘娘,接下來哪裡遊玩?”男子諂媚而殷勤。

    或許是骨子裡的浪漫基因作祟,老大執意要遊戲人間,跟班唯有附從。

    “你好像很不耐煩?”第五錦霜睥睨着他。

    “沒有。”狗腿子趕緊否認。

    陪女人逛街,當然有點小煩躁……

    “去賭場。”

    肥貓舉着爪子提議,得意洋洋:

    “喵喵是賭神呢。”

    “哦?”徐北望不信。

    “真噠!”肥貓歪了歪頭,說:

    “那兩顆陰陽果,就是喵喵跟仙族笨蛋們打賭贏來的。”

    “真有此事?”狗腿子眼神向老大求證。

    聽蠢貓說過,她們就是仰仗陰陽果,得以帶着記憶降臨遺棄之界。

    第五錦霜點起精緻下巴。

    “咯咯咯……”

    肥貓玩趣心大起,噠噠噠朝紅漆招牌各懸“財”字招牌的賭坊跑去。

    狗腿子若無其事般拉着身邊的纖嫩柔荑,亦步亦趨跟隨。

    大廳中擺滿賭桌,每張桌子邊都圍着一大圈賭徒,叫喊聲此起彼伏,有笑有罵,有喜有愁。

    肥貓四處穿梭,探頭張望,來到最熱鬧的擲骰子賭桌。

    給錢……它跟小壞蛋比劃動作。

    啪!

    徐北望踱步近前,將一百兩銀票拍在賭桌上。

    “買大買小啊!”

    壯漢擼起袖子搖盒子,環顧周遭面紅耳赤、沉浸在癲狂之中的賭徒。

    “怎麼壓?”徐北望將肥貓抱在懷裡。

    老大爲了體驗人間煙火氣,他們修爲、意識、感知全部封鎖住,連骰子點數都探查不出。

    肥貓骨碌着眼睛,指着“大”區域。

    “押大!”徐北望將銀票丟進去,那裡已經堆積如山。

    “停,買定離手!”壯家大喝了一聲,瘋狂搖動骰子。

    一衆賭徒瞪大眼睛,惶恐得冷汗淋漓,甚至還有嘴皮子蠕動輕聲祈禱。

    受氛圍感染,徐北望也略有些緊張,第五錦霜饒有興致注視着。

    “開!”

    砰的一聲,盒子重重蓋拍在桌案,而後掀開。

    赫然是兩點。

    小!

    一時賭桌咒罵聲漸漸,賭徒如喪考妣,用力捶着桌沿。

    “賭神就這?”徐北望側目看向老大。

    肥貓撓着腦袋,大眼睛裡滿是迷惑,癟嘴來掩飾小尷尬。

    第五錦霜眸底有亦輕微詫異,她跟狗腿子對視一眼,兩人心有靈犀。

    徐北望手掌扭了扭,陡然速度飛快伸向賭桌,將銀票搶回來。

    “跑!”

    第五錦霜拉着他,兩人頭也不回,擊電奔星般衝出賭坊大廳。

    “大膽!有賴皮鬼!”

    莊家反應過來,指着背影憤怒咆哮。

    一羣魁梧的打手瞪着銅鈴大眼,手持刀斧追殺而去。

    “這隻胖貓是他們的寵物。”有賭徒注意到悄悄溜走的肥貓,大喊提醒。

    “喵!”

    肥貓閃轉挪移,撒開腿子逃竄。

    大街對面的入巷處,兩人方纔緩下步子,回頭往賭坊望去。

    “差點被蠢貓輸掉家當。”徐北望笑着說。

    第五錦霜淺淺莞爾。

    “你們好賤,喵喵要被砍死啦。”

    肥貓氣喘吁吁跑進巷子,一臉不甘心地說:

    “喵喵真是賭神,沒騙人,這次是小失誤。”

    “狡辯。”徐北望輕笑。

    其實他清楚原因。

    以肥貓的滔天氣運,百賭百贏再正常不過了。

    但那僅限於諸天萬域,不受遺棄之界這方天道管轄。

    “再去試試嘛。”肥貓撒嬌似的央求,還沒過癮呢。

    “我可不想傾家蕩產。”

    見老大走遠,狗腿子趕緊跟上去。

    街邊青樓勾欄高掛燈籠,管絃絲竹、琵琶琴箏之聲悠揚悅耳。

    賣唱歌女操着灑脫任性的唱腔,又不缺盈滿圓潤,吸引一羣遊客圍觀駐足。

    “你也上去唱。”第五錦霜攏了攏青絲,眼底興致盎然。

    “不。”狗腿子身子本能往後一退。

    “本宮想聽。”第五錦霜瞬間變臉。

    “卑職不行。”他還是小聲抗拒。

    “確定要本宮重複一遍?”第五錦霜瞳色冷了下去。

    “就是,快去嘛。”肥貓拱火。

    狗腿子小心翼翼說:

    “那娘娘再踩一下卑職?”

    “數到三。”

    第五錦霜推了他一把,且提了幾點要求:

    “不許彈琴,一定要唱,還得唱得有新意。”

    “對!”肥貓笑嘻嘻,就愛看小壞蛋出糗的模樣。

    “好吧。”

    社死就社死,讓老大開心就行。

    徐北望拿着剛換好的銀錠,丟給歌女,溫聲道:

    “在下也想試試。”

    歌女欣喜於這麼豐厚的打賞,哪有不答應的道理,甜甜一笑,邀請這個醜陋的公子登臺。

    又不能彈琴,還得新意,徐北望只能選擇唱一首現代歌曲。

    在他看來,這種複雜音律肯定不會被世人接受,絕對被抨罵,唱得什麼玩意啊。

    “獻醜了……”

    他有模有樣朝臺下抱拳。

    “呸,”

    原本烏泱泱的人羣頃刻間就走了一大半,就這粗壯相貌,完全沒欣賞的胃口。

    肥貓蹦蹦跳跳,爪子拍得起勁。

    第五錦霜勾着脣角,眼底喜孜孜的盈滿笑意。

    “公子請唱。”歌女催促,都有點後悔答應他了。

    徐北望用小木槌輕敲懸着的編鐘,示意歌女彈奏琵琶。

    悲傷的音調緩緩響起,徐北望目視前方,深沉吟唱:

    “戲一折,水袖起落,

    “唱悲歡唱離合,無關我。”

    “扇開合,鑼鼓響又默,”

    “戲中情戲外人,憑誰說~”

    儘管明知道會丟臉,但他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帶着優雅的磁性。

    那些遠離的遊客驀然停住腳步,皺着眉頭面面相覷。

    怎麼說呢,曲聲怪異,更不是詩詞牌曲,唱腔也極爲別緻。

    但就是挺好聽……

    他們下意識轉身回到戲臺,腳步悄悄無聲,似不敢打攪這首曲子。

    “慣將喜怒哀樂都融入粉墨,

    “陳詞唱穿又如何,白骨青灰皆我,”

    “亂世浮萍忍看烽火燃山河,”

    “位卑未敢忘憂國,哪怕無人知我~”

    雖談不上聲情並茂,但徐北望還是挺投入的。

    街旁一片寂靜,隔壁青樓勾欄的聲音戛然而止,一羣羣鶯歌燕舞走了出來。

    她們眸光癡迷,皆沉浸在曲調意境中,難以自拔。

    “小壞蛋好厲害呀……”

    肥貓咕噥了一聲。

    喵喵不懂,但大爲震撼。

    第五錦霜久久凝視着臺上的身影。

    連她都不得不佩服,這賤人雖然變態,但各方面真的毫無挑剔。

    原本想看他出醜尷尬的狀態,現在儼然成了萬衆矚目。

    歌聲吸引滿街的注視,這座高臺被堵得水泄不通,但氣氛異常安靜。

    “臺下人走過,不見舊顏色,”

    “臺上人唱着,心碎離別歌。”

    “……”

    歌女的代入感最強,已然雙眸紅楚,熱淚漣漣。

    真真唱到奴家心坎上了,若不是碰上負心漢,誰願拋頭露面靠着賣唱營生呢。

    臺上男子敲擊編鐘,尾音娓娓迴盪:

    “情字難落墨,她唱須以血來和,”

    “戲幕起,戲幕落,誰是客~”

    氣氛死寂了許久。

    人人呆滯如雕塑。

    陡然。

    “好啊!”

    雷鳴般的掌聲響徹,一浪蓋過一浪,在繁華的大街經久不息。

    “公子,再來一首,一首不夠聽……”

    勾欄妓女嗓音哽咽,大把銅板銀錠丟進木盒中,臺下遊客也極爲慷慨,毫不吝嗇賞賜。

    “有緣再唱。”

    徐北望笑了一聲,忽略妓女們眼神的盼求,緩緩走下高臺。

    “公子,奴家包養你。”有天香國色的清倌人出聲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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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番話說得擲地有聲,對自己的身家很有自信。

    第五錦霜面無表情,冷冷盯着狗腿子。

    徐北望打了個寒顫,婉拒道:

    “粗鄙莽夫,不懂憐香惜玉。”

    清倌人屈身福禮,目光隱隱有遺憾之色。

    我就一定要吃軟飯麼……徐北望暗中腹誹。

    “兄弟,看來你也不是很有錢。”有漢子善意調侃道。

    “此話怎講?”徐北望有些好奇。

    漢子看了第五錦霜一眼,“兄弟是靠才華征服弟妹的。”

    旁人也露出會意的笑容。

    就你這副醜八怪的模樣,那女子雖然稱不上傾國傾城,但也中等偏上,沒有錢你靠什麼般配。

    現在看來,才華橫溢的男子走到哪裡都吃香。

    “走吧。”

    在一衆戀戀不捨的目光中,狗腿子拉着老大離去。

    第五錦霜眸子微挑,“變這麼醜,還有女子願意包養。”

    “沒辦法,”狗腿子露出無奈的目光:

    “卑職從不靠臉吃飯。”

    兩人一貓繼續遊玩,劃舟賞燈,逛着各色當鋪。

    “娘娘,來打個賭?”狗腿子突然說道。

    “賭什麼。”第五錦霜漫不經心說。

    徐北望:“卑職往當鋪走一遍,隨隨便便就能挑到幾件黃階寶物。”

    “哦?”第五錦霜眯着眸打量他。

    識海修爲封鎖,完全要仰仗運氣。

    “賭注。”她故作隨意。

    “卑職贏了,娘娘踩一下下?”狗腿子試着問。

    第五錦霜面不改色,不置一詞。

    狗腿子心底立刻冒出雀躍,朝遊客衆多的當鋪走去。

    “哼!”

    肥貓苦惱地嘟嘴。

    明知道小壞蛋運氣好,還答應下來。

    呸呸呸,這兩個都是不要臉!

    不出意外,隨隨便便截胡了幾個機緣,手中就出現一疊字跡軸畫。

    “娘娘,這些有沒有法力波動啊。”徐北望神完氣足。

    第五錦霜邁着優雅碎步走遠,狗腿子有個輕微攥拳的動作,亦步亦趨跟隨。

    “變態!”肥貓委屈巴巴,心裡畫圈圈詛咒兩人。

    尿牀尿死你!

    街邊喧鬧的詩會遊戲,烏泱泱的書生匯聚圍觀,誰的詩詞出衆就能贏得獎品。

    筆墨紙硯,甚至一些低階花草,乃至比較珍稀的書籍。

    “本宮要那株花。”

    第五錦霜停下腳步,指着一束淺紫色類似滿天星的花朵。

    儘管只是普普通通的花朵,但外觀的確美到窒息。

    掌櫃是一個站着吹簫而梳着掃把頭的男人,他身材不是很高大,黝黑臉色,淨面無須,穿的破破爛爛。

    說實話,徐北望看到他,陡然想起前世一個遊戲的英雄人物——

    亞索。

    太形象了。

    一樣的掃把頭,一樣的眼神蕭索,無目的性凝視,這是一個深沉憂鬱的男人。

    “掌櫃,我試試。”徐北望看了眼木牌,將五兩銀子丟過去。

    男子停下吹簫的動作,輕輕頷首:

    “請。”

    一衆書生目露鄙視,這般粗魯男子也配吟詩作詞,別玷污了這座傳承萬古的文化聖城!

    徐北望盯着老大,平靜道:

    “我欲穿花尋路,直入白雲深處,浩氣展虹霓。”

    僅僅小半闕,卻讓書生們瞠目結舌,撲面而來的才華氣息,在場所有人羞愧難當。

    倘若這粗人覺醒文膽,這半闕恐怕會引得聖城黃鐘鳴叫,孔家親自派族人邀請。

    “大才!”憂鬱男子眼底有驚豔之色劃過,鄭重拜了一拜,而後笑道:

    “公子要什麼,隨便取。”

    徐北望走進雅室,拿走那束花。

    第五錦霜睫毛撲閃兩下。

    穿花尋路,直入深處……她總覺得這賤人意有所指。

    “送給你。”

    狗腿子眸光戀慕,雙手捧着花束,宛若將漫天星辰贈予。

    第五錦霜端詳了他幾秒,察覺到那星河閃閃的極致溫柔。

    她傲嬌地擡起下巴,接過花束。

    ……

    ……

    深夜,虛空雲層,古戰船屹立。

    “娘娘,賭注呢?”狗腿子俊美無儔的臉龐帶着期盼。

    第五錦霜雙腿交疊,慵懶地把玩花束,擡起玉足踩在他臉上。

    一招秘法傳送過來。

    “你一直遠離俗世,今日遊玩,算是讓你重新沾染俗世氣息。”

    第五錦霜輕啓紅脣,將塞進他嘴巴里。

    徐北望來不及品嚐香味,只覺得腦海裡多了玄之又玄的禁忌手段。

    “唔……效果呢?”他舔了舔,才問道。

    “等你快飛昇,就知道了。”第五錦霜賣了個關子。

    狗腿子也不追問,抓住玉足小聲問:

    “賭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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