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把她給我賣了,賣的越遠越好
「菲菲。」
「你好好的看着,我這就給你和我們的寶寶出這口惡氣!」
李浩李家大少撫摸了一把楊菲菲圓滾滾的肚子,說道。
「這小菇涼就算了,剛才好歹是她給我的電話,我才能給你們打電話。」
楊菲菲沖着王芳,促狹的笑了笑,隨後看向李浩李家大少,握着他的手道。
「行。」
「那就聽你的。」
李浩李家大少無所謂的道,隨後朝着那些二流子瞪了一眼道,「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把他們給我拖過去,然後給我弄醒了。」
「啊……」
「別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那些二流子聞言,朝着王芳三人沖了過去,探手就朝着王芳的父親母親兩人抓了過去,王芳用身子擋着那些二流子,隨後朝着楊菲菲質問的道,「楊菲菲,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你的心肝就這麼黑嗎?
我們哪裏對不起你了,你要這麼對我們,恨不得我們家破人亡?」
「哎。」
「小芳啊。」
「你怎麼還是這麼不開竅?
姐姐可是為了你好,你還是離開吧,你要怪你就應該怪罪你大哥,而不是我,是你大哥連累了你,連累了你們一家,你應該恨你大哥,還是離開的好,離你大哥越遠越好,免得再被你大哥給連累了!」
楊菲菲嘆了口氣,故作痛心疾首的說道,此時,她的目的昭然若揭。
「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大哥也不會放過你的。」
王芳目次欲裂的怒視着楊菲菲,她好恨,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輕信這個蛇蠍女人的謊言。
「哎。」
「小芳。」
「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怎麼就這麼不理解姐姐的一片苦心呢。」
楊菲菲搖了搖頭,捂著胸口,痛心的道,隨後,她眼珠子一轉,就朝着李浩李家大少看了過去,眨了眨眼睛,道,「浩哥哥,小芳是無辜的,我們就不要為難她了吧,你就讓人先把她趕出去吧,免得她被他大哥給連累了。」
「?
?」
李浩李家大少聞言,腦門子上全是問號,不理解楊菲菲的腦迴路,但楊菲菲的眼神也讓李浩李家大少明白,她的話,並不是口語上這麼簡單。
「把她給我趕出去,趕出平城吧。」
李浩李家大少一揮手,其中兩名二流子,就朝着王芳走了過去,拽着她就往外面走。
只是,任憑王芳掙扎著卻也掙脫不不了,朝着楊菲菲李浩等人怒罵着。
「浩哥哥。」
「她要是不識趣,承不了這份好意,那就把她賣了吧,賣的越遠越好,我要讓他們反目成仇,我要讓她恨他,越恨越好,這才能除了我心口的這口惡氣,為我們的孩子,討一個公道!」
楊菲菲扯了扯嘴角,怨毒的道,「他不是很恨我嗎?
一出監獄就報復我,那我就讓他好好的嘗一嘗被自己最親的人,怨恨的味道。」
「行。」
「那就這麼辦。」
李浩李家大少不置可否,旋即看向被拖死狗一般拖拽了過去的王父王母兩人,「拿水過來,給我潑醒了他們,他們怎麼對待菲菲的,那就讓他們一模一樣的給我受着。」
「噗。」
四個二流子,兩個一起,架著王父王母兩人跪在地上,這時候,便有二流子從廁所裏面接了滿滿的兩大盆水過來,朝着王父王母兩人當頭潑了下去。
「啊。」
昏昏沉沉的王父,瘋瘋癲癲的王母,被冰冷的水,潑了一個激靈,如同落湯雞一般的兩人頓時都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切,頓時就映入了兩人的眼帘之中。
「你……你們……」王父第一眼就看見了楊菲菲和李浩兩人,眼珠子猶如銅鈴一般,血紅血紅的,「你們這對狗男女,害的我們還不夠嗎?
哈哈哈哈,勞資做鬼,也不會放過你們。」
「啪。」
「特么的老東西,做人,勞資滅了你。
做鬼,勞資打的你神魂俱滅,永不超生,你怎麼不放過我!你不放過我一個試試看!」
李浩李家大少聞言,火氣蹭的一下子就竄了上來,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巴子,朝着王父抽了過去,順勢一腳就把他給踹了個跟頭,隨後又被兩個二流子給架了起來。
「菲菲。」
「我這就給你出了這口惡氣,他們是怎麼對你的,我就怎麼對他們。」
李浩李家大少朝着楊菲菲說道。
「浩哥哥。」
「你對我真好。」
楊菲菲沖着李浩紅着眼睛說道,旋即展顏笑道,「菲菲一切聽浩哥哥的。」
「李少。」
「你一定得為菲菲做主啊,這兩個老東西,簡直太可惡了,處處詆毀我們家菲菲。」
楊菲菲母親一邊添油加醋的慫恿道。
「哈哈哈。」
「哈哈哈。」
「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你們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王父的精神在看見楊菲菲李浩兩人的那一刻,就已經崩潰了,歇斯底里的狂笑着,眼睛裏滿是仇恨。
「瑪德。」
「看勞資,今天不踹死你。」
李浩李家大少聽見這話,脾氣蹭的一下就上來了,沖了過去,一腳就踹了上去,王父被李浩李家大少一腳踹在胸口,肚子上,整個人捲曲成蝦米狀,臉上肌肉不停的顫抖著,抽搐著。
「給我把他架好了。」
李浩李家大少沖着兩個二流子叮囑了一聲,隨後從一個二流子手中奪過了一根棒球棍,他握著球棒,站在了王父的身後,一邊作勢比劃着,一邊看向王父的小腿以及膝蓋處。
「讓你做鬼也不會放過我,勞資現在就不放過你,勞資就想看看,你是怎麼做鬼,也不會放過我的。」
李浩李家大少握著球棒,朝着王父的膝蓋處,就砸了過去。
「啊……」
猝不及防的一棒,狠狠的砸了下來,王父頓時慘嚎了起來,整個人也矮了一截,噗通一聲,就跪了下去。
「給我再架起來。」
李浩李家大少換了一個方向,看向王父另外一條腿。
他剛剛被兩個二流子架了起來,球棍再次朝着他的膝蓋砸了下來,隨着沉悶的聲響傳來,他再次慘嚎了一聲。
而這時,王父的慘嚎聲,打破了整個住院部的寂靜,也讓走廊里突然出現的腳步聲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