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北縣。
一條條街道上。
原本還有絡繹不絕的人群走動着,全新的一天開始。
但是,他們很快就發現有點不對勁。
大街上。
不知道何時竟出現一位位金甲將士。
他們身穿金甲,手中拿着虎虎生威的長槍。
但凡有幸看到這一幕的人,無一不是驚訝。
「這些金甲將士,怕不是天兵天將吧?」
「不知道,反正衙門裏的那些個衙役,以及朝廷的軍隊絕不是這樣的。」
「他們看起來氣勢非凡,壓根就不是凡人啊。」
「這就有點恐怖了。」
「等等,這些個金甲將士想要幹什麼啊?」
「看他們的方向是沖着那些有錢的鄉紳士族老爺們去的,莫非……」
一時間。
這座郭北縣的大街上,一個個老百姓指指點點起來。
有看戲的,也有期待希冀的,更有錯愕不定的。
他們心裏都在想:「莫非,這一次的金甲將士是那位剛上任的縣尊大人搞出來的?」
唯有此解釋,似乎才能說明那些金甲將士的來歷。
不少人都看到了。
那些金甲將士便是從郭北縣的縣衙里走出來的。
一隊接着一隊。
頗有節奏。
普通的老百姓見得,自然心生震撼與敬畏。
一個個跪倒在地上,祈求着神仙大人們保佑自己。
他們磕頭完畢后,這才恍然發現那些金甲將士已經走遠。
他們井然有序,大步流星地朝那些鄉紳士族的宅院去。
這一刻,許多鄉紳士族都驚愕不已。
這些金甲將士要對他們出手,是那位郭北縣縣尊大人的意思嗎?
當那些鄉紳士族被堵在門口,一群金甲將士衝上門去。
直接就要帶人走。
但是,這群鄉紳士族們本來就在郭北縣經營多年,其本身就是土地主。
作為地主老爺,他們本來就豢養有一群地痞家丁。
同時,還有一些遊俠供奉,更有者是一些會些異術的存在。
這樣的人。
對付普通人的話,有着絕對優勢,但是現在不一樣,他們要面對的是許臨安撒豆成兵變出來的金甲將士。
那一尊尊金甲將士衝進宅院,但凡有敢阻攔者,直接殺無赦。
那些鄉紳士族們想解釋一二,但是,這群金甲將士可不會聽。
聽了也不會管。
「滾出去!」
一位鄉紳大喝道:「誰給你們的狗膽,竟敢擅闖老夫的府邸,你們真是活膩了!」
「給我殺!」
一句句呵斥的聲音不斷響起,一些鄉紳更是組織人手狙擊起來。
他們的眼裏,這些金甲將士就是擅闖入者,即便是被打死也活該。
「殺了他們,一切由本老爺來兜著。」
一位鄉紳老爺氣勢恢宏霸道,一副不把那些金甲將士放在眼裏的架勢。
他指揮着家丁,還有豢養的那些遊俠兒就殺過去。
更有的地主老爺,直接就以豢養的異術者殺出去。
但是,他們壓根就沒想到過,這些個金甲將士每一個都有着鍊氣九層的修為。
一槍下去,誰能抗得住啊。
哪怕是會點異術,也經不起這群金甲將士的衝擊。
這一個個地主老爺,竟敢反抗許臨安的金甲將士,那些金甲將士自然不會慣着他們。
一頓打殺就下去了。
長槍刺下去。
一槍一個小朋友。
那些鄉紳士族家裏豢養再多的家丁與遊俠都沒有用,在鍊氣境九層的金甲將士面前,只有死路一條。
並且那些金甲將士還不會感覺到疼痛,他們只是許臨安用法術創造出來的一種類似於道兵的存在。
一如某隻猴子的吹猴毛變化出萬千猴兵一樣。
這道理是一樣的。
不會感覺到疼痛,這就意味着金甲將士們能發揮出更大的力量來。
那些會異術者,自然也不是一群金甲將士的對手。
只頃刻間就被打殺乾淨。
最後,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些個鄉紳士族老爺們倒是都驚恐萬狀,有人想求饒,也有人誓死不降。
在那群金甲將士的長槍下,他們最終只有死路一條,不降就戰死。
但是,他們很明顯不是金甲將士的對手。
「轟隆!」
當一家家房門被打開,那些個鄉紳老爺們連逃出去的機會都沒有。
再次面對時,許臨安已經出現在眼前。
一時間。
郭北縣裏血流成河,萬事皆休,大部分的鄉紳老爺們是不願意被帶走。
哪怕是打過一場,哪怕是與那些金甲將士殺上一回,他們也要反抗一二。
當然,也有一小部分人被帶走。
當天下午。
許臨安就在郭北縣的縣衙里組織人手,開堂公審那些鄉紳士族。
一開始時,所有人幾乎都不相信許臨安能把郭北縣裏的那些鄉紳士族老爺們處理掉。
許多人就估計啊。
連把人抓過來可能都做不到吧。
更不要說其他了。
壓根就是不存在的事情,那些個鄉紳士族老爺們早年間就盤踞在郭北縣,早就根深蒂固了。
許臨安只是一個外來者罷了。
雖然有着縣尊的身份,但是,他很明顯沒有拿下郭北縣所有鄉紳士族老爺們的實力。
畢竟一個連衙役都調不動的人。
這樣的想法在許多人眼裏也是這樣的,許臨安這個縣尊絕對不行。
但是,當他們看到那一個個金甲將士衝進宅院打殺,抓走那些鄉紳士族老爺們時,他們甚至還有點懵圈的模樣。
「縣尊大人居然真的敢這樣做啊?」
「他究竟是從哪裏得來的自信,究竟從什麼地方獲得的底氣啊?」
「這些金甲將士雖然出自縣尊大人,但具體出自何方好像沒人知道。」
「厲害,這位縣尊大人居然敢冒着天下之大不違,把郭北縣的那些鄉紳士族老爺們都得罪了?」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位縣尊大人的手段鐵血無比,有着鐵腕一般的手段啊。」
「殺的殺,打的打,抓的抓,也不知道這位縣尊大人接下來要做什麼?」
「據說,他已經把郭北縣縣衙的那些衙役全都辭退了?」
「是有這麼回事,否則,那些金甲將士從何而來啊?」
「……」
當那些個鄉紳士族老爺們均是被抓到郭北縣縣衙的時候。
大街上。
那一個個老百姓全都驚訝、高興、好奇起來。
各種複雜的心情瞬間湧上他們的心間。
一方面,他們是真的希望許臨安能嚴懲不貸,能嚴厲打擊那些鄉紳士族。
另一方面,他們又害怕去看稀罕,害怕去看熱鬧。
有些事情不是他們能招惹的。
當真實的情況發生后,當許臨安換掉郭北縣的衙役,發誓要公審那些鄉紳士族的時候。
並且還羅列出那些鄉紳士族的七宗罪。
這個時候,那一個個老百姓這才恍然回過神來,「果然,許縣尊就是許縣尊。」
有人叫喊道:「不,他分明就是許青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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