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家者,是讀書人。
但終究只是一個普通人。
凡人,是經受不住那種可怕的打擊的。
當許臨安修仙者的氣勢散發出來。
一道道恐怖壓力衝擊。
不斷地席捲著。
那場面像是一群儒家在許臨安面前跪着。
不敢說話。
也不敢抬頭看一眼許臨安。
彷佛多看一眼都是一種罪過一樣。
四周,一些商販也逐漸看出問題來。
就眼前的場景。
哪怕是傻子都能看出問題來。
那些儒家的老不死們,肯定已經著許臨安的道了。
一開始。
許臨安只是沒有想過要動手。
他只是想通過扶蘇公子的面子,以此來讓儒家那群人退去。
誰曾想到。
儒家竟然不想退。
那後果很明顯,他們此刻就慘了。
當許臨安神異的一面顯露出來后,商販們也看到儒家那些老傢伙臉上的抽搐。
還有一絲絲鬱悶和憤怒。
彷佛夾帶着某些不甘心一樣。
他們似乎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情,很是樂意見到。
「哈哈哈,沒想到他們儒家也有今天啊!」
「暢快,真的是大快人心!」
「原來,儒家那些老不死的也有這一刻,正想把這副場景都記下來……」
「希望他們不要太慫,否則,那就沒有好戲可看了。」
「這就是儒家啊,他們在天道樓樓主面前,原來什麼都不是。」
「這充分說明樓主的強大,儒家在他面前也只是一個螻蟻而已。」
「……」
這群人倒是說得開心了。
反正說話也不要錢,現在這群儒家又正好被許臨安壓制住。
眼看就要飲恨在天道樓里。
他們焉能有不說的道理,這可是難得的看戲的機會。
以前沒有,以後也不一定會有。
因此,先前那一個個被儒家眾人欺負過的商人。
現在都站出來說風涼話。
反正啊。
這風涼話它不要錢。
也不需要其他的東西來彌補,他們甚至可以發誓,儒家眾人肯定不會發現他們的身份。
反正都是商人。
天下間的商人有那麼多,他們處於人群里。
即便是張良都認不完。
更不要說那些老眼昏花的老不死了。
那更是不行。
扶蘇公子心裏暗道一聲,「儒家,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了!」
別人不清楚許臨安的厲害。
但是,他是清楚一些的。
每一次,當他和高要談及這位天道樓樓主的時候。
高要都會表現出一副很崇敬,態度很虔誠的樣子。
「從那個時候開始,孤就已經看出這位天道樓樓主的不凡之處來。」
扶蘇暗暗尋思著,「這樣看來,這位樓主確實有不同尋常之處,只不過……」
許臨安的不尋常。
他可能還有許多不清楚的地方。
或許,他也只是一知半解。
當然了。
扶蘇公子爺不後悔,他早早就勸說過儒家眾人。
其中就包括張良。
但是,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聽他的話。
反而還覺得他是得魔怔,是被許臨安忽悠了。
如今看到儒家眾人下跪。
一副有口難言的模樣。
扶蘇突然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他們這也算是罪有應得吧!」
反正勸說過。
自己不聽勸告,扶蘇表示他也沒辦法。
有些人。
註定是要死的。
比如那個痛苦、猙獰著面孔的老不死。
在儒家的地位很高。
只可惜,他找錯了人。
他也認錯了人。
許臨安,天道樓樓主,這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存在。
這是一個極為可怕的傢伙。
誰都不能抗衡!
事實上。
儒家現在已經後悔了。
張良率先苦澀,他想代表儒家向許臨安求饒,但是在許臨安的氣勢威壓下,他說不出一句話來。
他都有點懵,「難道……他真的不想饒恕我們儒家嗎?」
同時,他也知道這一次草率了。
如果能早點知道許臨安的強大和可怕,他肯定會阻止儒家過來鬧事。
但是,現在已經太晚了。
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直到這個時候。
許臨安才緩緩走到呂雉、呂素和他的小徒弟面前,「你們都沒事吧?」
呂家兩姐妹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呂雉則面帶愧疚色,「公子,今天所發生的事情,都怪我們沒有處理好,請公子責罰!」
她把自己的態度放得很低。
同時,她也想讓許臨安看到自己的努力。
她畢竟一直都喜歡著許臨安。
一直想着。
如果有朝一日能與許臨安在一起,那將是一件多麼完美的事情。
只可惜。
這樣的機會可能不會有。
她也不可能實現,畢竟身份差距太大。
呂素則什麼話都沒說。
她低下頭,彷佛在數地上的螞蟻。
這個姑娘仍然有點害羞的意思,許臨安見其如此,不由得會心一笑。
或許啊。
這個姑娘就是單純的喜歡自己吧。
當然,有姑娘喜歡是一件很不錯的事情。
許臨安是這樣認為的。
他目光一挑,又看向小徒弟,「你呢?」
小姑娘撇撇嘴,「師父,你又不讓我出手,你如果讓我出手的話,再來兩百個老頭都不夠看的。」
不就是一群老頭嗎?
不行!
他們在一個鍊氣境的修士面前,就如同一個小孩在老虎面前一樣。
既弱小,又無力。
實在不夠看。
許臨安:「……」
聞言,許臨安沒好氣地說道:「這般說來,還是我不允許你的結果了?」
他也知道小徒弟說得對。
一旦小徒弟動手的話。
儒家可能連天道樓大門都進不來,更不要說揚言要拆掉天道樓。
不過……
許臨安估計啊。
現在應該沒有誰想拆掉天道樓了。
他目光掃視一圈,最後緩緩收起氣勢來,「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再有下次,你們以及你們背後的儒家也沒有必要存在了。
不用懷疑本座的話,本座就是這個世界上的天,你們沒資格懷疑,也沒資格反對!
做事的時候,希望各位都認真思考一下,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你們的行為舉動,並不是沒有監督!」
眾人:「……」
儒家,面對許臨安很直白的威脅之言。
現在已經沒有人敢反駁。
如果說,一開始他們還想教訓呵斥一頓的話。
現在已經沒有可能。
許臨安不允許。
並且,他會一巴掌拍下去。
最好能拍死幾個。
許臨安之所以要放掉儒家的人,不是因為心生憐憫的感情。
而是想給儒家一個機會。
同時,也算是因為天下的發展,世間的種種教化都需要儒家去完成。
也算是給扶蘇留下一些火種。
不能都滅掉。
殺一個,威懾乾坤就行了。
當一眾儒家之人大鬆一口氣后,他們便覺得身上一輕。
壓在他們身上的重擔。
終於出去。
他們深吸一口氣,「原來能夠自由自在地呼吸,是這麼的好啊。」
這一刻。
他們覺得活着如此美好。
一開始的衝勁,那種不要臉不要面的勁頭。
一下子就沒了。
爽!
同時,也各自心頭慶幸。
都還活着。
張良忽然深深地朝許臨安和扶蘇行一大禮,「多謝樓主饒命,也多謝大公子此前的提醒。
這一次,是我們儒家孟浪,也是我們得罪了!
改日,我們必定會攜禮物登門道歉,還望應允!」
其實,張良除了代表儒家想道歉外。
他還有一個想法。
那就是接近天道樓,既然天道樓如此不平凡,他就想與天道樓打好關係。
即使不能。
哪怕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在這種想法下。
張良不由得提出改日登門道歉的想法,到時候再拉近與天道樓的關係就是。
他都相好腹稿了。
只不過啊。
許臨安又一次搖頭拒絕,「算了,你們儒家還是做好教書育人,教化天下的主要任務吧。」
與讀書人打交到?
許臨安其實並不擅長,也並不想與他們打交到。
因此沒有必要,也不想。
他是修士。
他喜歡自由自在,他一向喜歡我行我素!
張良聽聞后,有點失望。
當儒家退去。
另一個勁爆的消息又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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