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嬴政離開后。
他是春風得意不已的。
有一種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感覺。
逆天改命。
何不讓這位先生親自改呢。
自己改不得,那是人力不敵天數的限制。
但許臨安就不會受到限制。
這樣一來。
他就有更好的待遇。
未來的時間裏。
大秦王朝,也不可能二世而亡了。
「高要,這一次你做得不錯,還好有你勸說朕。」
嬴政誇獎著。
緊接着。
他就是一頓勐烈的獎勵砸下去。
差點把高要都砸暈過去。
這是好事啊。
嬴政居然誇獎自己,「這說明我的站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扶蘇……」
原來是這樣啊。
這一刻,高要徹底也明白了。
那位扶蘇公子在嬴政和許臨安的心裏,只怕都有着舉足輕重的地位。
否則,也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看來自己的戰略得調整一下了。
未來,自己有無限的可能。
高要的心裏,他同時也暗暗思考一個問題,「天道樓的那位許先生,肯定也是一位修仙者。」
高要雖然沒有感應到許臨安身上的氣息,可他感應到小姑娘李夢影身上的氣息了。
這做不得假。
「難道也是一位神使?」
但很快高要就自己搖頭否定,「不,不可能的,按照聊天群里前輩們的說法,但凡能夠成為神使的人,都會被神君拉入聊天群中,同時,一個世界只能有一位神使,不會有多的。」
「莫非……」
高要暗暗思索,「他是本土純在的修仙者,或者說,與神君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這種可能性倒是挺大。
一直都有這樣的可能,畢竟整個大秦王朝很詭異。
高要雖然都有着鍊氣三層的修為。
可在面對他和易小川穿越這件事,他依舊想不明白。
也曾諮詢過聊天群里的大老們。
只不過。
群里的前輩大老們並不知曉。
哪怕是崇禎皇帝也有點懵圈,也有點覺得怪異無比。
畢竟穿越這種事。
他們誰都沒有經歷過,其中的原理和過程,也解釋不清楚。
說不定就有另外的可能性。
嬴政他們離開后。
許臨安繼續給人算命,繼續賺錢。
這一次,他們倒是賺得有點大。
心情舒坦不已。
倒是稀罕啊。
一開始。
許臨安還有點拒絕累,可很快他就發現這也是一種修行。
一日後。
第二天清晨。
一大早的時間裏。
天道樓都還沒開門,扶蘇就已經站在大門口等待。
呂雉開門時,也是一愣神。
當她得知是大秦的公子扶蘇,如今更是成為大秦太子的扶蘇后。
整個人都是愣在原地。
有點懵圈。
還有點覺著怪異的樣子。
不過。
呂雉還是很恭敬地把人請進來了。
她道:「公子請進,我家公子還沒有起來,你怕是要等一會兒才行。」
「無妨!」
扶蘇倒是性子溫和無比。
他表示自己無所謂,一來是自家父皇嬴政的要求,二來天道樓早就在咸陽城裏傳得沸沸揚揚。
他想見識一下。
如果能見到許臨安的話,那就更好了。
扶蘇本來就不喜歡與人爭鬥什麼。
爭吵之內的事情,他更是不想去做,他奉行的是儒家那套做法。
一直視儒家那些人為座上賓。
只不過,他的這番做法與行為,一直都不為嬴政所喜。
扶蘇在呂雉的接待下。
找一張桌子坐下來。
呂雉親自為他奉上一壺茶水,還給倒上去。
畢竟是大秦王朝的太子。
是扶蘇公子。
未來大秦的皇帝,貨真價實的接班人。
不可怠慢了。
如果沒有許臨安的話。
呂雉說不定這輩子都沒機會接觸到扶蘇這個級別的公子。
這倒是比較神奇了。
呂雉招待道:「扶蘇公子,請座下等候,我家公子每天醒來的時間都不一樣,所以還要勞煩你多等一下。」
交待一聲后。
呂雉就出門去掛牌子了。
今天,天道樓不營業。
這是許臨安昨日就吩咐的事情。
當然了。
不營業,但要教導扶蘇。
所以扶蘇進來了。
他還在等待,只是不知道許臨安什麼時候能出來。
等呂雉掛完牌子后。
扶蘇趁機問道:「不知姑娘貴姓,孤聽聞天道樓向來算命甚准,在這咸陽城裏也頗有名氣,不知是真是假啊?」
聞言。
呂雉不由得解釋一句,「扶蘇公子打聽得沒錯,我家公子確實有這個本事,昨日裏,陛下都還來過呢!」
扶蘇:「……」
其實,扶蘇公子的心裏並不願意相信這些事情的。
他覺得自家父皇,以及呂雉所說的話都是假的。
這天道樓的主人。
可能確實有一點本領,但也僅此而已罷了。
他尋思道:「父皇叫我學習,也不知道我該學習些什麼東西?」
這天道樓是算命的地方。
「難道,父皇要我來學習算命嗎?」
扶蘇暗暗苦笑,「我可是大秦的太子,未來的大秦皇帝,我是要管理天下百姓,管理朝政的人啊。」
學習算命又算什麼?
他茫然著。
其神色不由得怪異幾分。
說實在的。
扶蘇不覺得能從許臨安這裏學到些什麼東西。
他這一等。
便是一個早上。
幸好有呂雉時不時過來找他說說話。
否則,扶蘇還不知道怎麼度過呢。
這一早上。
他都在猜測許臨安這樣做的同意是什麼。
肯定是故意為之。
但其目的,扶蘇就沒能猜得出來了。
快臨近中午時分。
許臨安的身影才緩緩走下來,當看到扶蘇的第一眼,他就問道:「你就是始皇帝嬴政的倒霉兒子扶蘇?」
那個迂腐的傻子?
聞言。
扶蘇的嘴角不由得一抽,他連忙起身回答道:「回先生話,孤正是扶蘇,不過……孤可不是什麼什麼倒霉之人。」
他並不服氣。
怎麼就成為嬴政的倒霉兒子了。
他並不覺得自己倒霉啊。
許臨安一眼就看出扶蘇不服,「既然如此,那你可敢殺你的兄弟姐妹,如你父皇嬴政下聖旨讓你自殺,你又應當如何?」
扶蘇:「……」
聞言,扶蘇有點懵圈。
可他還是反駁道:「兄弟姐妹間本來就應當相互尊重,相互愛戴,恭敬有加,這才是仁義之道,是共存之道;至於父皇下旨讓孤自殺,如若父皇眼裏當真容不下孤,當真是覺得孤該死,孤會照做的!」
許臨安暗道一聲果然啊。
他暗道:「這個扶蘇就是一個迂腐至極的傢伙。」
許臨安當即就呵斥道:「愚蠢!迂腐!你當真是愚蠢迂腐至極!」
扶蘇再次一懵,他問道:「先生,不知孤怎麼就愚蠢迂腐了?」
許臨安則教訓道:「第一,你不是生在尋常百姓家裏,仁義可以有,但要用對地方,要用對人,如果你的兄弟姐妹中有人想禍亂天下,如果他們十惡不赦的惡徒,你還要包庇縱容嗎?
如果他們與你爭奪帝位,可一旦他們上位就會濫殺無辜,就會發動一場又一場的戰爭,就會民不聊生,你若還繼續對他們仁義,那就是對天下百姓,天下蒼生的不仁義,你所謂的仁義只是說說而已。
第二,如果始皇帝嬴政眼裏真的容不下你,又豈會立你為太子,豈會讓你監國,豈會讓你接觸諸子百家?
作為一個兒子,你居然不相信自己的父親,你不當人子,枉為人子。
作為一國之儲君,你居然絲毫沒有懷疑聖旨的真假,你居然從不從百姓身上出發,就你這樣的人一旦當皇帝,只怕會被下面的人矇騙架空吧!
綜上,你還覺得自己是一個合格的儲君,是一個聰明的兒子嗎?
你不是,你心裏甚至沒有心繫百姓。
否則,你肯定會想留着有用之身,造福這天地間的蒼生!」
扶蘇:「……」
這一刻。
扶蘇公子被許臨安說得是啞口無言。
他還一臉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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