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標,從來都不是什麼星辰大海,他的目標從始至終都是只有一個,那就是擁有可以向白虎公爵府復仇的力量!
這個目標還很遙遠、很遙遠,但是霍雨浩有屬於自己的那份驕傲與自信。他不怕吃苦,他的前半生已經過得太苦了,修鍊這點痛苦在跟童年的黑暗遭遇比起來,那根本就不算什麼。
三人又是吃了一頓連核心弟子都不一定能夠享受到的頂級晚餐,此時全身都是暖洋洋的,就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服感。
躺了一會後,凌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又是起身,然後從儲物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小瓶。
走到霍雨浩的旁邊,凌歌坐下,拿着小瓶子,對霍雨浩說道:「雨浩,我才想起來,我這有一瓶專門為了治療你這種傷勢的葯,快把手伸出來,我給你塗上,這樣你肯定好的更快。」
霍雨浩聽見后就是看了看凌歌手上的小藥瓶,然後是十分信任地伸出了手,放在了凌歌的面前。
凌歌先是打開了藥瓶瓶口,然後右手拿着藥瓶,左手握住了雨浩的小手,然後就是直接把葯一點點倒在了雨浩的手上。
藥液緩緩從瓶口流了出來,然後就時淌在了雨浩的手心裏。
凌歌先用雙指清點手心,然後再是不斷地從中間暈開藥液,然後等到這些藥液用光后,就又是稍微倒一點,就這樣慢慢擦著。
擦完手心和手背之後,就是剩下了雨浩的五隻手指,凌歌又是把葯倒一點點塗抹在手指上,反反覆復,爭取把手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給塗得滿滿的,不留下任何的縫隙。
眼中看着霍雨浩如今潔白如玉的手掌,皮膚順滑,細膩有光澤,這應該是因為幾次的洗精伐髓,再加上他修鍊的玄玉手的緣故。
他記得,就在剛認識雨浩的時候,他的手....哎?那個時候看他烤魚的時候,他的手好像也是差不多,挺光滑的,倒是沒有什麼老繭欸。
倒是可能因為雨浩年級小,皮膚好,要不然他在白虎公爵府的那幾年,凌歌記得他好像是還要每天干粗活的說,手早就應該很是粗糙了。
凌歌這一便擦擦摸摸,等到擦完了事之後,他抬頭看了一眼雨浩,說道;「好了,我感覺應該用不了多久也就恢復了。」
聽完凌歌的回復后,霍雨浩也是耳垂泛紅地點了點頭,低聲沖着凌歌說了一句謝謝。
凌歌聽后也是回了一句「不謝」告訴雨浩跟自己不用那麼客氣。
擦完后,凌歌去了浴室洗了洗手,把殘存在他手上的藥液洗凈后,走出浴室,對着兩人說到:「這回吃也吃完了,也給雨浩擦完葯了,那我可就要先走了。」
霍雨浩和王冬兩人聽見凌歌要走後,心中都是生出幾分不舍,但是最後也只能說一句:「好。」
凌歌離開后,霍雨浩看着宿舍門的方向,突然對着另一張床上的王冬說道:「王冬,我還要去找帆羽老師再練習一會。你先去休息吧。等我回去之後,咱們倆再冥想修鍊。」
王冬聽后,很是驚訝地說道:「啊?你還要去?你的手不是?」
聽到王冬的疑問后,霍雨浩直接伸出了手,攥成拳頭,示意沒事了。
看到這一幕後,王冬便是拍了拍他自己的小腦袋,然後感嘆地說道:「雨浩,真的,有的時候我就真的覺得你簡直就是一個小瘋子。」
霍雨浩聽到王冬的形容后也是呵呵一笑,說道:「就算是我是個瘋子,那我也是一個很可愛,很可愛的一個瘋子。」
說完后,霍雨浩又是伸手做了個可愛的動作。
這一下可是把王冬給逗笑了,笑晚后,王冬又說道:「你要是個可愛的瘋子,那本大爺就是最帥氣的瘋子!」
「去,明明凌歌才是最帥氣的瘋子。」
「哎,小雨浩,你怎麼還能胳膊肘往外拐,就知道向著凌歌那傢伙。」
「略略略,我就這樣,我就這樣。嘻嘻......」
霍雨浩離開后,屋子裏就只剩下王冬一個人,人走茶涼,王冬都是瞬間覺得有點孤單寂寞了。
其實,有的時候,王冬覺得三個人在一起住,也還是挺好的。
搖了搖腦袋,王冬把腦子了荒唐的想法從腦子中甩出去,然後,起身,向著浴室的方向走去。
趁著現在沒有人,他要趕快洗個澡,這上了一天的課,晚上還跟凌歌到處地走,就算是換過衣服也還是感覺有些不自在。
等到霍雨浩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此時的王冬又換了一身睡衣,坐在床上,一個人修鍊著。
霍雨浩也是像王冬一樣,去洗了個澡后,出來擦個頭髮,就看見王冬已經起來了。
「回來了?」王冬看着從浴室里走出來的霍雨浩問道。
霍雨浩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既然你醒過來了,那我們就開始吧。」
然後,兩人就又是坐在了霍雨浩的床上,雙手相抵,運轉魂力,氣息相貼,然後就是緩緩地進入了修鍊狀態。
凌歌回到他的宿舍里之後,幾乎是跟王冬一模一樣的過程,同樣是洗完澡之後沉下心來,進入到了修鍊狀態。
而後,就當他修鍊了一會後,只聽「咔嚓」一聲后,門竟然被從外面打開了。
這一幕,要是在平常的宿舍裏面見到,那絕對會嚇死個人。
畢竟,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指,所有學生都是進入到了修鍊狀態,然後宿舍的大門就這麼突兀地緩緩打開了。
這麼多恐怖元素放在一起,擱誰誰能不害怕啊。
不過,在門開來后,讓人感覺到恐怖的場景並沒有結束。
之後,只看見一個白色的爪子一下子就從門外面伸了進來,再然後,就是一個藍白色的小小身影整個都從門的縫隙裏面進來了。
要是仔細去看的話,就會發現,這道影子的眼睛中此刻正閃爍著詭異的光。
這道聲音輕手輕腳關上了門后,就朝着正在修鍊的凌歌走去。
不過,更準確的說,是朝着凌歌旁邊的一個小床走去。
一邊走,影子還不斷地把手放在了嘴邊,不斷打着哈氣。(此處求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