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聲尖叫,那個小妾躲在床頭不敢出來。
「誰人如此大膽,膽敢夜闖民宅,知道我是誰么?」
楊晨喝道。
即使他內心十分驚慌,表面仍強自鎮定。
進門聽到這話,明顯楞了一下。
呵呵,讓我嚇住了吧,楊晨心道:我楊大官人可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其中一蒙面人開口道:「主人,大哥、二哥、四弟,這人挺狂啊,見了咱不磕頭求饒也就算了,還敢大喊大叫,誰給他的勇氣?」
那個「主人」仰頭看天:「可能是『梁靜茹"吧。」
「主人,這人不老實,他大喊大叫的目的是讓人救他。」
那個「四弟」說道。
一直沒說話的「二哥」突然開口對楊晨說道:「你家的人早已被我制服,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之前幾個蒙面人一直自顧自的說話,就好像把楊晨忘了一樣,直到這時,才有人對他說第一句話。
楊晨仍然嘴硬:「你們以為這樣就能嚇唬住我楊晨嗎?」
「救命!有人打劫,救命!」
楊晨拚命叫道。
可是沒有人過來。
那個「主人」冷笑道:「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沒有人理你!」
楊晨:「破喉嚨!」
蒙面人:「……」
只見「四弟」走到楊晨面前道:「聽說你幾天前欺負過一個叫秦琴的女孩兒?」
楊晨辯解道:「這是她把水灑到我身上了,按照家規該受到懲罰,不過,以後我絕對不會了。」
那個「四弟」道:「老頭,沒有『以後"了。」
「她是我主人的妹……乾妹妹,你打她就是打我主人的臉,也等於打我的臉。」
「要是有人打我的臉,那我當場就把他打成豬頭!」
「四弟」說完,不等楊晨回話,一個大耳巴子朝楊晨臉上扇去。
「啪」的一聲脆響,楊晨摔到地上,一口鮮血合著兩顆門牙飛到牆邊。
接著「乒乒乓乓」一頓響過後,楊晨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果然被打成「楊豬頭」。
「四弟」打完說道:「明天早上去向秦琴道歉,不然打斷你的狗腿!」
楊晨被打怕了,他哪裡見過這種狠人,說打就打。
他馬上點頭,連連答應。
那「主人」道:「記住,你親自去,態度要誠懇,還要帶上份大禮!」
「大哥」道:「賠償小琴姑娘醫藥費外加精神損失費紋銀三百兩!」
楊晨點頭道:「好漢饒命,你們說的我都記下了。」
「二哥」道:「還要給小琴姑娘端茶倒水,叫她一聲『奶奶"!」
楊晨為難道:「啊,這……」
「四弟」道:「敢不答應,斷你的狗腿!」
楊晨趕緊點頭說道:「答應,我都答應。」
「四弟」轉頭問道:「主人,還有沒有別的要求?」
那「主人」道:「別的沒有了,剛才說的辦好就行。」
楊晨暗自鬆口氣。
「等等!」
一直沒開口的「三哥」突然說道:「主人,我還沒有提要求呢!」
那「主人」示意讓「三哥」有要求儘管提。
楊晨心裡叫苦不迭,這幾位大爺沒完了是吧?
「三哥」想了一會兒道:「明天讓秦琴小姐在你臉上畫只烏龜,作為真心悔過的誠意。
明晚我會偷偷過來檢查!」
楊晨苦著臉道:「能不能不畫烏龜,多加一百兩銀子我也願意。」
楊晨在這東南區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正所謂「人要臉樹要皮」,讓他臉上畫著烏龜走來走去,以後如何見人?
「四弟」抬起手臂,作勢欲劈:「不答應?
斷你一條狗腿!」
楊晨連忙哀求道:「好漢饒命,我答應,我統統答應!」
他剛答應完,「四弟」以手作刀,砍在楊晨小腿上。
「咔喳」一聲脆響,楊晨小腿腿骨斷裂。
他「啊」的殺豬般叫了起來。
「大俠,你不是說都答應就不斷我腿的么?」
楊晨忍痛喊道。
「四弟」道:「再廢話,另一條狗腿也給你卸了!」
「四弟」不顧躺在地上殺豬般嚎叫的楊晨,徑自走到那「小妾」身旁。
他想逗逗這「小妾」,便裝腔作勢道:「小美人,跟本大爺走,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
那「小妾」有些姿色,此時嚇得縮在床上一角,叫道:「你,你,你別過來啊!」
說著她從身旁拿出一包袱拋給「四弟」道:「這是我到楊家攢下的私房錢,本來今天要帶走的,現在全都給你了!」
這女人真經不起嚇,稍一威脅膽兒都嚇破了,不帶一絲抵抗,讓他索然無味,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主人,沒事咱們這就走?」
那「主人」點點頭,當先就要走出去。
這時,關著的門突然被推開了!
他在門開的剎那,飛快藏到門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