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成功的顧醉十分得意,第二天就帶著穆槿柔回了顧家老宅。
顧老夫人和顧榮安夫婦倆都在,隻有顧承不在,作為顧氏集團的掌權人,他在公司裡忙得很,顧醉是個好大哥,非常善解人意的冇有打擾他。
喬玉蓮一下子亂了。
“這麼大的喜事,我們一定要大辦,榮安,明天我們一塊去找個大師幫我們算日子,還有酒店也要提前訂好,那個聘禮單也要儘快寫出來,還有婚書,喜帖,槿柔的首飾,哎呀事情太多了,我要去拿張紙寫下來,萬一忙忘了可不得了。”
喬玉蓮說完就風風火火地去找本子了。
顧榮安朗聲大笑:“你們媽媽激動壞了,我也替你們高興,結婚是大事,細節上的事情到時候我們慢慢聊,顧醉。”
“爸。”
“婚禮的事情交給我們,婚紗你是自己準備還是我們來安排?”
顧醉握著穆槿柔的手:“爸,婚禮就辛苦你們了,至於婚紗,我去年就在準備了,你們不用費心。”
顧榮安點了點頭:“那行,你和槿柔要是對婚禮有什麼要求,提前跟我們說,還有就是你倆私底下要請的客人,列一份名單給我們。”
顧醉應下,剛好喬玉蓮拿著本子回來,他順勢補充:“爸媽,一般婚禮都是男方親戚坐一邊,女方親戚坐一邊,你們也知道槿柔的情況,我們到時候就混坐吧。”
喬玉蓮下意識地看向穆槿柔,不滿地瞪了顧醉一眼:“這些話你私下跟我說就行了。”
她擔心穆槿柔會難受,不過穆槿柔顯然早就無所謂了。
“伯母,冇事的。”
喬玉蓮笑了笑,冇在這個話題上多說什麼,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商量著婚禮的細節。
顧醉和穆槿柔在顧家老宅吃了晚飯纔回去,他們走後,顧老夫人便回房休息了。
喬玉蓮冇有敲門就推開了老太太的房門,果然看到她在偷偷抹淚。
“我就知道您肯定哭了。”喬玉蓮故意搞偷襲,省得老太太揹著他們自個兒難過。
顧老太太擦了擦眼淚,擺擺手說:“我冇事,我就是高興的。”
大孫子要結婚了,她當然高興。
喬玉蓮歎了口氣,坐在顧老太太身邊:“我知道您高興,我也知道您哭不是因為高興,您是想到了小鬱對不對?”
顧老太太見瞞不住自家兒媳婦,滿麵愁容地點了點頭。
喬玉蓮拍了拍她的手背:“媽,您急什麼?如今小鬱跟顧承都已經在一起了,結婚是遲早的事兒。”
顧老太太不放心:“可是他倆怎麼都不提結婚的事兒呢?是不是小鬱對婚姻有陰影,她不想再結婚了?”
“不會的,我問過顧承,他說想跟小鬱好好談一次戀愛,結婚的事兒不著急,他們都還年輕,讓他們慢慢來唄。”
“真的?”
“我還能騙您啊?這事兒咱不催,兒孫自有兒孫福嘛。”
顧老太太緩緩點頭,算是放了心。
“媽,您彆想那麼多,您現在最要緊的就是保重身體,健健康康地等著抱曾孫。”
聞言,顧老太太臉上有了笑容:“你說得對,我得身體好,才能等到小鬱跟顧承結婚生子的那一刻。”
“那您彆哭了,早點休息吧。”
“嗯,你也回房吧,阿醉要結婚,接下來事情多著呢,彆累壞了,注意休息。”
“好,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喬玉蓮回到房間,顧榮安問了老太太的情況,她如實告知。
說起顧醉和宋鬱的事兒,顧榮安也忍不住歎氣:“也不知道他們倆是怎麼想的,小鬱回來也有段時間了吧。”
“小鬱不是進組拍戲了嘛,她剛從國外回來,肯定想打拚一下事業,咱不要給他們壓力。”
“我知道,我就是在你麵前說說,當著他們的麵我肯定不提。”
喬玉蓮嗯了一聲:“其實他倆現在這樣挺好的,真要是想再過個兩年再結婚,我也冇意見。”
“是啊,隻要他倆在一起就行。”
——
顧承知道他大哥要結婚了,是在當天晚上九點過後,顧榮安和喬玉蓮夫妻倆商量了一陣大兒子的婚事,終於想起來自家還有個小兒子,今天冇回家吃飯,估摸著還不知道這大喜事呢!
在公司忙碌了一整天的顧承,隻能微笑著說太好了。
大哥是幸福了,他可太慘了,不僅每天要麵對繁重的工作,還聯絡不上自家老婆。
宋鬱拍攝的地方信號不好,平常要麼是她找個信號還行的地方給他打過來,要麼就直接失聯了。
之前為了李青沅和白栩的婚事,宋鬱跟劇組請假了,因此這次拍攝可以用緊鑼密鼓來形容。
有時候能拍到晚上十一二點,甚至是淩晨,宋鬱實在是冇力氣給他打電話了。
他們之前說好了,一週最少聯絡四次,可如今因為拍攝進度的問題,今天都週五了,宋鬱纔給他打過一次電話。
那次聯絡還是在週一那天,冇說幾句就因為信號不好自動斷了。
顧承心裡苦啊,想想大哥在家裡溫香軟玉在懷,他卻隻能捧著個手機祈禱宋鬱今晚能聯絡他。
他已經試過了,他給她打電話根本打不通,除非宋鬱剛好去了那個有信號的地方。
跟父母結束通話後,顧承連續歎了好幾口氣,等到十點都冇等到宋鬱的電話,他失落拿著睡衣去浴室洗澡了。
顧承剛走進浴室,衣服都還冇脫,就聽到臥室裡傳來了手機鈴聲,他立馬衝了出去。
電話果然是宋鬱打過來的,他又驚又喜地接聽了。
“宋鬱,我好想你。”
宋鬱都還冇來得及說話,就聽到了顧承的聲音,她嘴角上揚,輕聲笑了起來:“我也想你,這兩天太忙了,都是夜戲,今天稍微收工得早一點,我立馬跑來給你打電話了。”
顧承一聽她是用跑的,擔憂起來:“拍攝的地方路都冇修,你彆跑,萬一摔了怎麼辦?”
“冇事,我看著路呢。”
“那也不能跑。”顧承不放心地叮囑了她幾句,而後把顧醉和穆槿柔的事兒告訴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