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恢復得很好,醫生說再做一次心臟監測,要是沒什麼問題就可以出院了,檢查定在下周。
「嗯,順利的話,下周就可以出院了。」
顧醉恰好來了電話,顧承順便把這事兒告訴了他。
「你自己覺得有問題嗎?」
「沒問題,我身體差不多好了,待到下周肯定能出院。」
「那我跟你說件事。」
顧承拉著宋郁的手,坐在沙發上:「嗯,你說。」
「溫氏集團的董事長這兩天一直想見我,被我拒絕了好幾次,我聽說你做了點小動作。」
提起溫氏集團,顧承哧了一聲:「本來懶得搭理他們,前幾天溫董事長讓他女兒過來了,跟宋郁碰了個正著,還跟宋郁說那天我在飯局上喝多了的事兒。」
顧醉一聽就明白了:「嗯,我知道了,我會解決,不會讓他們再來煩你。」
「謝謝哥。」
顧承跟顧醉電話還沒掛斷,宋郁的手機也響了起來,顧承打電話習慣了開免提,宋郁便起身到外面去接聽。
電話是秦文瀚打來的,顧承眼尖,看了個清清楚楚。
「等你出院,在家裡休息一段時間,就來公司幫我,那天我問了爸爸,我話還沒說完,他就把我罵了一頓。」
顧承一顆心早跟著宋郁飛出去了,哪裡能注意到顧醉說了什麼,胡亂地應下:「哦,知道了。」
顧醉在電話那端詫異不已,他這弟弟還是有點良心的,答應得這麼爽快,他還以為這小子要借病休養好一陣子呢,看來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哥,我不跟你說了,我有事。」
顧承說完兀自把電話掛斷了,顧醉一臉茫然,他在醫院裡能有什麼事兒?
病房外,宋郁嘴角帶笑,說話的語氣軟軟的。
「好,我知道了,下周應該差不多吧,那到時候見,拜拜。」:
顧承出去的時候,宋郁跟秦文瀚已經聊完了,兩人總共也沒說幾句話。
她一轉頭就看到了顧承站在她身後。
「幹嘛呢?嚇我一跳。」
「嚇到了?」顧承上前,懊悔地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我就隨口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
顧承鬆了一口氣:「沒真嚇到就好,秦文瀚跟你說什麼了?」
「你怎麼知道是師哥的電話?」
「你出去的時候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了。」
宋郁哦了一聲,也沒瞞著他:「師哥想定居到京城去,秦老爺子年紀大了,身體不大好,他想多儘儘孝心,江城這邊的房子他打算賣掉,大概下周會過來一趟,把東西都運回京城,所以想請我們吃頓飯。」
顧承眉眼帶著喜色:「他要搬走?」
秦文瀚一個土生土長的京城人士,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定居在江城,可想而知是為了誰,如今他終於要搬走了,顧承恨不得放煙花慶祝一番。
「嗯,師哥是這麼說的,他問我你到時候能不能出來吃飯了,我說差不多也要出院了。」
顧承意識到了什麼,微微詫異:「他也請了我?」
宋郁點了點頭:「這樣不好嗎?我之前答應過你,若是師哥要請吃飯,你方便的話我會帶你一起去,而且師哥是個很有分寸的人,那天他跟我說了以後只當我是師妹,他請我吃飯,當然不會漏了你。」
顧承頗為滿意:「沒想到他還挺會做人的。」
認識秦文瀚這麼久,他總算做了件人事。
宋郁好笑地看著他,顧承明明是身居高位的顧氏集團掌權人,最擅長的就是喜怒不形於色,可每次碰到有關師哥的話題,他心裡在想什麼,全寫在臉上了。
「顧承,你最近要好好配合治療,多鍛煉,我們爭取出院的時候,已經健健康康了,好嗎?」
顧承很是自信地昂首挺胸:「我現在就很健康,要不是醫生非要再做一次監測,我覺得立馬出院也沒什麼問題。」
在醫院待了將近一個月,他早就想出去了。
顧承的狀態確實很好,每天都會有很明顯的好轉,前兩天還只能走快步,昨天就能小跑一圈了。
手術時的刀疤也長得不錯,醫生都誇顧承皮肉好。
看著顧承一天比一天健康,宋郁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病房,宋郁朝里走,說:「我給你倒杯水,等會兒吃藥。」
顧承應下,等宋郁倒完了水,他從她身後抱住了她,低頭在她發上蹭了又蹭:「老婆,你好香。」
宋郁的手搭在他的大手上,輕笑了笑:「我們不是用的同一款洗髮水嗎?」
「對啊,那為什麼你身上這麼香呢?好好聞。」顧承忍不住又嗅了嗅,吸貓一樣在她身上這裡蹭蹭,那裡蹭蹭。
「顧承,你是狗嗎?別聞了。」
「老婆,哪有說自己老公是狗的?」
「自己叫自己老公,你要不要臉?」
「不要了,只要你。」顧承低頭想去親她的脖頸,宋郁躲了躲,他不滿地箍緊了她的腰肢:「幹嘛不讓我親?」
「你一天到晚就知道親,我怕你忍不住,別忘了你身體還沒好。」說著,宋郁像是想到了什麼,將他的手扯開了,與他保持距離。
兩人朝夕相處,天天待在一個房間里,總有擦槍走火的時候,之前有一次,顧承一開始只說要親親,後來親著親著就不對勁了,他那會兒身體沒現在好,許是又激動了,臉色白得整個人往下墜,把宋郁也嚇得不行,之後有段時間,宋郁說什麼都不讓他親。
後來經不住他的軟磨硬泡,兩人定下了規矩,不許顧承在親親的時候動手動腳,顧承才恢復了之前的福利。
剛才的舉動,對顧承來說太危險了。
顧承委屈得不行,又纏了上來:「老婆,可是好難受。」
天知道他有多想好好抱一抱宋郁。
宋郁紅著臉推搡他:「馬上就要出院了,幾天你都忍不了嗎?」
聞言,顧承眼睛一亮,盯著她問:「所以老婆的意思是,出院之後就可以了?」
宋郁知道他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無奈地點了點頭。
顧承追逐著她的視線繼續問:「老婆,到時候是不是可以對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
「我…我不知道。」宋郁的耳根子都紅了。
「老婆明明知道,老婆親口承諾我的,不許反悔。」
顧承越發期待了,期待出院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