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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鋼鐵火藥和施法者 - 第223章 火拼字體大小: A+
     
      第223章 火拼

      「荒原回來的兄弟自不必我多說!狼鎮人也不用廢話!給你們其他人介紹介紹!」

      皮埃爾站在大石上,向著一眾土匪激情澎湃地講演,再不見剛才頹廢懶散的模樣:

      「這位是溫特斯·蒙塔涅上尉!帕拉圖的冠軍!最好的百夫長!蒙塔涅百夫長回來了!咱們兄弟就什麼也不用怕啦!蒙塔涅百夫長回來啦!青……」

      皮埃爾講得起勁,鍋圈迪克森的臉卻越來越白。

      從蒙什麼百夫長與皮埃爾相認那一刻起,鍋圈就想逃走。

      但是他沒法逃,無形間他已被牢牢看住。哪怕他去撒尿,身後都跟著倆杜薩克。

      經歷短暫且並不激烈的思想鬥爭,鍋圈撲通一聲就跪下了,哀求道:「大人,我就是本分農民。活不下去了才來當強盜,您饒了我吧!」

      溫特斯眉毛微微挑起:「你起來說話。」

      可鍋圈的膝蓋就像釘在地上,還想要親吻百夫長的衣角。

      皮埃爾攔在鍋圈面前,板著臉宣布:「蒙塔涅百夫長回來了,這夥人就沒你什麼事了。你滾吧。」

      「我……真的可以走?」鍋圈喜憂參半,試探著問。

      「滾!」

      這次可真是兩難抉擇,留下就是個死,走了也可能是死。

      皮埃爾一揮手,告訴其他土匪:「不願意留下的,都可以走!」

      猶豫再三,鍋圈一咬牙,決定賭一把:「多謝大人仁慈,我還是不想當強盜了!」

      鍋圈斷定,留下就是死。而且他自在慣了,不想聽什麼百夫長的。

      新墾地這副亂象,只要能走掉,輕輕鬆鬆就能再拉起一伙人。

      見鍋圈要走,還有幾個人也要走,都是鍋圈的老兄弟。

      「滾吧。」皮埃爾擺了擺手。

      鍋圈千恩萬謝,倒著後退幾步,轉身要跑。

      然而他剛一轉身,皮埃爾的馬刀就劈了下來。

      雪亮的鋼刃繞了一個弧線,斬開左肩,只在骨頭的位置稍有停滯。最終留下一個可怕的斷面,鮮血從斷面一股一股地噴湧出來。

      皮埃爾甩了甩馬刀,擦乾血跡,收刀入鞘。

      其他老兵也暴起出手,將那幾名想要離開的慣匪斬殺。

      溫特斯有點意外,但是他沒說什麼。

      他將二十二名「匪徒」召集到一起,在場的還有他的十三名戰士。

      看著大家灰暗的面龐,溫特斯開始了他第一次講話。

      「依照新墾地法律。」他的語氣平穩,但是聲音很清晰地傳入眾人耳中:「聚眾攔路劫掠,首犯輪刑,從犯絞死。」

      大家的神情更加晦暗,誰不知道這些?

      在新墾地,當土匪就是死路一條。如果不是走投無路,沒人會來投奔匪幫。

      溫特斯再次開口:「但是我的狼鎮駐鎮官任命仍舊生效,所以從這一刻起,我把你們全部徵召為新墾地狼屯鎮民兵隊的成員。

      你們須服從我的權威,從此受軍法約束。你們不僅不再是匪徒,也不再是農夫,剿滅匪徒如今是你們的責任。」

      狼鎮出身的人眼圈泛紅,他們如無根之萍隨風飄蕩,每天都生活在對未來的恐懼中。

      蒙塔涅駐鎮官的出現如同一塊木板出現在溺水者面前,他是曾經的世界的殘影,讓人不禁回憶起過去的好時光。

      但是其他地方的農夫表情里只有麻木和冷漠,他們不認識溫特斯·蒙塔涅。

      對於他們而言,鍋圈?駐鎮官?百夫長?無外乎換個人發口粥喝,能有什麼區別?

      溫特斯的目光依次與每個人對視:「我向你們承諾。終有一日,你們可以放下武器,重新扶起犁,回到金色的麥田裡去,回到你們的母親、妻子、孩子身邊。我是這樣向你們承諾的,請你們牢牢記好。」

      他的聲音很平靜,但是有一種奇怪的力量,好像他真的能完成他的承諾。

      再麻木的農夫,此刻的內心也像針刺一樣被微微觸動。

      泥土的腥味、金色的麥田……

      近在咫尺,又觸不可及,好像已經是很遙遠的記憶了。

      ……

      溫特斯與他的戰士們重逢,彼此間都有說不完的話。

      小馬倌安格魯抱著溫特斯的胳膊,一會哭,一會笑,就是不肯撒手。

      皮埃爾帶著個小伙子來到溫特斯面前,高興地說:「您看,我把誰給您帶來了!」

      溫特斯只是一看,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面前的年輕人和鐵匠貝里昂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任誰也不會認錯。

      只不過貝里昂沉默寡言、老實謹慎,而面前的小伙子眼裡有一種年輕人特有的調皮和靈動。

      溫特斯問小伙子:「你父親叫亞歷山大·索亞,對吧?」

      小伙子一驚,手足無措地望向皮埃爾。

      「您別逗他了。」皮埃爾拍了拍小伙子的肩膀:「我在另一伙人里碰見卡洛斯,一看他這模樣,我就認出他是誰了。所以也把他帶在身邊,照應一下。」

      「您也認識我哥嗎?」卡洛斯問。

      周圍的戰士全都哈哈大笑。

      「怎麼可能不認識?」溫特斯也暢快地笑著,他轉頭問皮埃爾:「貝里昂在哪?」

      笑聲消失了。

      皮埃爾的神情變得有些消沉:「在阿爾帕德手下,他是鐵匠,被看管得很嚴。還有我爸爸,還有很多人,都在阿爾帕德手下。可是具體在哪裡,我也不知道。還活著嗎?我也不知道。」

      「得想辦法把他們弄回來。」溫特斯嘆了口氣。

      皮埃爾打起精神,拍打著大腿說:「反正您回來了,我們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溫特斯想起某件特別重要的事,他嚴肅認真地問卡洛斯:「你……廚藝怎麼樣?」

      「不行不行。」卡洛斯拼命擺手:「我都是吃我哥做的,我不會。」

      「哦。」溫特斯頗為遺憾,悵然若失地問:「那你會打鐵嗎?」

      「會的,從小的手藝,可是比我哥差遠了。」

      「皮埃爾,讓他負責修理軍械,別讓他動刀劍。」

      「是!」

      聽到這話,卡洛斯一下子急了:「憑什麼不讓我用刀劍?我也有兩條胳膊、兩條腿!不比別人差!」

      皮埃爾衝著這小子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放肆!上尉是照顧你!」

      卡洛斯不認得新來的蒙塔涅百夫長,但是他對皮埃爾頗為尊敬,訕訕地安靜下來。

      「我什麼時候成上尉了?」溫特斯莫名其妙。

      「您不知道嗎?哦……您確實不知道。」皮埃爾笑著說道:「死後追授!還搞了好盛大的儀式。陣亡的軍官一律提一級,阿爾帕德那幫傢伙搞得。」

      溫特斯·蒙塔涅既然已經陣亡,自然也就沒什麼限制可言。

      他拿到[騎士利劍大十字勳章]的時候,按慣例就已經可以晉升一級。

      「為國捐軀」,再晉升一級。

      所以帕拉圖「第一」共和國大大方方地為溫特斯追授了上尉軍銜——那個時候藍薔薇和紅薔薇還沒分裂。

      只是溫特斯還活著,那他的軍銜認定就有了一點問題。

      不過誰在乎呢?反正溫特斯不在乎。

      「講講你們的事情吧。」溫特斯拉著皮埃爾幾人坐成一圈:「都告訴我。」

      大傢伙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起來,講了從無人區一路殺回來的艱險,講了滯留雙橋大營的煎熬,講了逃回狼鎮的經過。

      至於伏殺軍官和追兵的事情,皮埃爾也沒瞞著溫特斯。

      「大本汀這畜生,本來也想弄死他來著。」皮埃爾恨恨地說:「這畜生鼻子倒是靈,聞到氣味不對,夾著尾巴跑到熱沃丹去了。」

      溫特斯點點頭,皮埃爾不去找大本汀談心,他也要去找大本汀談心。

      「然後我們就在各個匪幫輾轉,左右不離狼鎮太遠。偶爾能回家裡看看,給家裡送點吃的。」皮埃爾越說聲音越小:「反正就這樣混著,活一天算一天。」

      大家都沉默了,他們有馬刀,但是不知道往哪砍。

      反抗統治這片土地的權威?他們還沒有這個勇氣——而且那是找死。

      「這些匪幫靠什麼吃喝?搶劫旅人?」溫特斯耐心地詢問:「旅人身上能有多少財產?」

      其他人還迷迷糊糊的,皮埃爾已經領悟了溫特斯的意思,他無奈地說:「您別看鍋圈長得像個鍋圈,那傢伙鬼得很,對於上頭的門道也很了解。他只搶路上的旅客和商人,最多勒索農莊,絕對不碰上頭的徵集隊!躲得遠遠的。」

      依照新墾地的法律,捕殺盜匪是各地方城鎮的職責。

      狼鎮鬧匪患,狼鎮管;熱沃丹附近鬧匪患,熱沃丹管。

      新墾地軍團唯有一種情況會派出憲兵隊,那便是土匪搶到了軍團的頭上。

      作為一名資深強盜,鍋圈從來不碰徵集隊。

      只要他不招惹新墾地軍團,光憑已經瀕臨崩潰的各地方治安力量,還真就沒人能奈何得了他。

      憑藉著這點小聰明,鍋圈安然無恙地當了很多年強盜。

      不過惡人自有惡人磨,鍋圈現在已經被埋起來了。

      溫特斯數了一下,他真正能依仗的只有他的十三名「老兵」。

      另外二十二個人裡面,狼鎮人或許可以信任,其餘都是一哄而上、一鬨而散的水準。

      溫特斯根本不想指揮他們,可若是他將他們通通遣散,明天就會在另一夥匪徒里與他們重逢。

      溫特斯心想:「得給他們找到出路。」

      「沒關係。」他不能說喪氣話,所以他儘量胸有成竹地說:「我有辦法。」

      ……

      ……

      「嘎吱。」

      「嘎吱。」

      這是車輪轉動的聲音。

      一支車隊正在路上慢吞吞往前挪,拉車的牲口除了馬、騾子,還有牛和驢。

      車上拉著用麻袋和草筐裝的小麥,還沒完全成熟的果蔬,以及一切能搜刮到的糧食。

      甚至包括兩隻嗷嗷直叫的小豬崽和一頭山羊。

      護送車隊的人帶著武器,看起來像士兵。

      可他們都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模樣,肩膀耷拉著、雙手垂下去,就這樣悶頭走著。

      趕車的人同樣如此,他們漫不經心地揮動長鞭,連鞭梢的動作看起來也有一絲不情不願的味道。

      他們從狼鎮滿載而歸,正在趕往熱沃丹。

      五十來個押運士兵,二十來個車夫,唯有一人興高采烈。

      那便是這支征糧隊的負責人,伊萬軍士。

      伊萬軍士原本是治安隊的一員,以性格火爆和醉酒後喜歡毆打老婆孩子聞名熱沃丹。

      熱沃丹的軍事指揮官擴充了他的部隊,伊萬也水漲船高當了軍士。

      提拔他只有一個原因——上頭認為他脾氣暴躁、身材魁梧,能鎮得住下面的大頭兵。

      「農民沒糧食?放他媽的屁!農民最他媽狡猾!」伊萬軍士唾沫橫飛,自豪地與身旁的十夫長大談特談他的征糧經驗:「要糧,不給!要麥,沒有!打開地窖一看,全都是麵粉!小麥!就得把刀架在他們脖子上,才老實!」

      旁邊的十夫長苦笑著,連連點頭稱是,他可惹不起這個蠻漢。

      車隊走得很慢,從各地方村鎮回到熱沃丹,少則一兩天、多則四五天。

      所以熱沃丹駐屯所沿途設置了兵站——這也是帕拉圖陸軍的常用策略。

      「加把勁啊!」伊萬軍士衝著大頭兵們嚷嚷道:「到了兵站就能休息啦!」

      一直走到黃昏,兵站才出現在眼前。

      說是兵站,其實就是用木柵欄在平坦空地上圍成一圈,再搭幾間棚屋。

      使牛馬不至於跑出去,給徵集隊一個過夜的地方。

      伊萬軍士走進兵站,看到四個大頭兵正圍著一張桌子吃晚餐、聊天。

      他們似乎聊得很開心,不時哄堂大笑。

      「喂!你們幹什麼呢?」伊萬軍士臉色不善。

      年輕十夫長起身相迎。

      伊萬軍士看到桌上還有酒瓶,更加生氣:「混帳!你們還喝酒了嗎?」

      「哦。」十夫長撓了撓頭:「這就收起來。」

      「這座兵站原來的人呢?」伊萬軍士眉心擰成一個結。

      「跑了。」

      強徵士兵的直觀後果就是大量的逃兵。

      新墾地軍團目前完全靠連坐法維持紀律,這也導致一出現逃兵就是整個十人隊一起逃跑。

      伊萬軍士對此也是見怪不怪。

      「晚上你可給我看仔細了。」伊萬軍士冷著臉呵斥:「要是明天早上我發現我的兵跑了,你也要連坐!」

      十夫長重重點頭。

      「給我們打點水來!」伊萬軍士大大咧咧坐在桌旁:「酒瓶留下。」

      用不著等到明天早上,當天晚上這支征糧隊就被溫特斯給抄了。

      缺乏禮貌的伊萬軍士被麻袋套住腦袋一頓狠揍,隨後被結結實實捆了起來。

      等麻袋再次被除下時,伊萬軍士發現他被三個蒙面人團團圍住。

      這三個蒙面人便是溫特斯、皮埃爾和瓦希卡。因為口音的問題,兵站里接待伊萬軍士的是皮埃爾。

      「你們他媽好大的膽子!伊萬軍士破口大罵:「你們知道你們搶得是誰嗎?憲兵隊會把你們一個個抓起來,把你們的骨頭一寸一寸敲碎……」

      皮埃爾掄起拳頭就是兩記大耳光:「你哪這麼多廢話?」

      「喂!」溫特斯拍了拍軍士的臉頰:「看著我,熱沃丹現在誰是頭?說話!」

      軍士已經被兩記耳光被打得意識模糊。他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埋怨:「你小子,下手怎麼沒個輕重?」

      很快打來了一桶水,兜頭朝著伊萬軍士潑下。

      「熱沃丹誰是頭?說話!」

      「羅……羅納德少校……」

      「他要搞這麼多糧食幹嘛?」

      「不知道……」

      「他是紅薔薇還是藍薔薇?」

      「都不是……」

      「都不是?」溫特斯的眼睛眯了起來:「羅納德少校上面是誰。」

      「不知道……」

      溫特斯揚了揚下巴,皮埃爾上前又是一耳光:「你不知道?」

      「我……」伊萬軍士感覺嘴裡有硬塊,他的牙齒被打掉了:「……我真不知道……」

      「熱沃丹現在有多少兵?」

      伊萬軍士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怎麼辦?」皮埃爾徹底傻眼。

      溫特斯頭痛欲裂:「誰讓你用拳頭打了?!」

      「那我把他弄醒?」

      「得了,他和其他人也沒什麼區別,看不到什麼東西。把他帶走。」

      ……

      隨後,還在迷茫狀態的押運隊士兵被蒙面人們叫到一起,他們的武器已經被奪走、雙手也被捆在背後。

      「沿著路往北去!」為首的蒙面人冷聲叱令:「誰敢回頭,就宰了誰!」

      押運隊的士兵們最開始還發愣,突然一窩蜂地沿著土路往北去了。

      「我們也快走。」溫特斯扯下蒙面布:「別等憲兵游騎追上來。」

      安格魯不合時宜地詢問:「熱沃丹手上有游騎嗎?」

      ……

      二十輛大車,五十多個人的武器落到溫特斯手裡。

      套車的時候,瓦希卡興奮地說:「這可真是大生意!比搶路人、搶農莊可他媽痛快多了!」

      「這不還是當土匪嗎?」薩木金有點不高興。

      「管那麼多幹嘛?」瓦希卡摸了摸後腦勺上已經痊癒的傷:「天塌下來有百夫長頂著,你跟著走就對了。」

      自從那次臨陣脫逃,腦後挨了一刀背,瓦希卡一直都有點害怕溫特斯。

      那一邊,溫特斯也在哀嘆:「這不還是當土匪嗎?」

      「您在說什麼?」皮埃爾沒聽清。

      「我說。」溫特斯一字一句道:「做了這一票,咱們就可以把隊伍好好整理整理了。」

      皮埃爾高興的說:「好啊!現在這就是土匪嘛!也該整理整理。不過為什麼不收編他們?這不是現成的五十多個人?」

      「那是戰士嗎?」溫特斯也開始教育皮埃爾:「那是五十張嘴!」

      北面的道路上傳回一連串腳步聲,溫特斯和皮埃爾對視一眼——有人在往兵站來!

      老兵們飛快地拔出武器,躍上馬背。

      很快,他們從黑暗中帶回三個反綁雙手的熱沃丹士兵。

      「你幾個回來幹嘛?」溫特斯拉上蒙面布:「想死?」

      「蒙塔涅大人!」其中一名士兵竟然叫出溫特斯的姓氏:「您帶我們走吧!」

      他語速飛快地解釋:「我一早就認出來您的兵!進兵站的時候我就認出他們了!所以我沒戳破。我不是您的兵,但是我見過您。我和您並肩作戰過,我也是從荒原上回來的!您帶我們走吧!我們不想給熱沃丹賣命了!」

      「得了。」皮埃爾學著溫特斯的腔調,哀嘆一聲:「又多三張嘴。」

      「錯了。」溫特斯拍了拍皮埃爾的肩膀:「是多了三位戰士。」

      [更新了溫特斯的角色卡,在第二卷末尾,歡迎書友們補充]

      [感謝兩位盟主,無以為報,唯有加更。

      目前一共該加更三章,這一章之後還有兩章,但請等等。

      因為我有個習慣,就是邊寫邊改。所以最好留一章存稿,讓我能隔天修改之後,再發出去。

      所以暫定還是下周一恢復更新,這一章是加更。]

      [感謝書友們的收藏、閱讀、訂閱、推薦票、月票、打賞和評論,謝謝大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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