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可到了門口，又走了！」

譚偉鬱悶的說了一句，又道：「許總，你說方平是不是知道我們的事，不然怎麼會到了門口，又走了呢？」

「這個不可能，我們的計劃，知道的人很少。」許建文搖頭道：「而且知道的人中，除了你我之外，其他人和方平的關係不好。」

「就算不敢攙和我們的事，可也不敢去告密。」

「那方平怎麼會到了門口，又走了呢？」譚偉不解道。

許建文看了看譚偉，意味深長道：「我估計方平是知道你這個天上人間，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不願意進來！」

「不可能啊！天上人間固然有一些不好的江湖傳言，可方平…」譚偉皺眉道。

許建文擺手道：「這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以方平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知道的事，就沒有不知道的！」

「所以他聽過天上人間的一些傳聞，很正常！」

「可…就算他知道了，也不至於來都不來吧！」

譚偉狐疑的說了一句，又道：「許總，你不知道，剛才方平在外面，看到天上人間的牌子。連順天相關負責人許老闆的面子都不給。」

「說走就走。簡直…」

說起這個，他在無語之餘，還隱約有那麼一點羨慕方平。

要知道許老闆在順天的地位可不一般，平時不知道多少商人上趕着巴結，人家理都不理。就連他想靠上去，都靠不上去。

還是這次他替順天中小企業年會，邀請到方平，才有了交集的地方。

結果方平說不給面子，就不給面子。

最關鍵的是，方平這麼不給面子，許老闆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還順了方平的意。

做商人做到這個地步，簡直…。

許建文隨手拿起茶几上，一杯倒滿了的酒杯，一應而盡：「行了，別說這些了。現在方平不來天上人間，計劃就算失敗了一半。」

「你想過接下來怎麼做沒有？」

「這個事，我還真想過！」

譚偉認真道：「我打算明天年會開幕式結束，找個理由請方平吃飯。到時候把天上人間的四大花魁都帶上。」

「就算到時方平能忍住，不和花魁們發生關係。只要拍下照片，我們想怎麼說，就可以怎麼說！」

「想法挺好，但沒有發生關係，只是拍照片，用處不大！」許建文搖了搖頭，提醒道：「別忘了，方平在線上媒體的話語權。」

「玩漁輪，人家才是祖宗！」

譚偉一想，也對，方平名下的未來科技和YY，幾乎壟斷了線上媒體。而線下媒體，又因為方平的身份地位，以及那些大佬們的看重。

甭說方平沒有黑歷史，就是有黑歷史，也不敢輕易的報道。

沉默片刻，他才道：「要不我給他下藥。這方面，我可是專業的，保證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你的事，我不知道！」

許建文故作沒聽見，伸了個懶腰：「行了，你出去吧！我休息好了，還要在運動運動！」

「呃，好吧！那我不打擾許總的興緻了！」譚偉秒懂，知道許建文不是沒聽見，而是不想攙和那些臟事，點了點頭，起身又離開了包間。

許建文則朝着包間沙發另一頭坐着的三個女子，走去。

同一時間，方平在許老闆等人的簇擁，安排下，住進順天飯店的總統套房。

住進套房，方平和許老闆等人寒暄上兩句后，想了想，不經意的試探道：「許老闆，冒昧問你一個問題，順天中小企業年會招待場所怎麼會定在天上人間？」

「你平時也去天上人間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