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總，說笑了，我平時那麼忙，哪有時間去娛樂場所玩！」

許老闆一怔，笑道：「況且以我的身份，職務，也不適合出現在娛樂場所！」

「那你…」方平定睛看了許老闆片刻，沒看出他有說謊的地方，不解道。

許老闆笑了笑，繼續道：「把順天中小企業年會接待場所，定在天上人間。一來是我聽說天上人間在順天的知名度很大，堪稱地標性質的娛樂場所。」

「順天中小企業年會將接待場所，定在天上人間，能向參會的企業家，表現出我們的誠意。」

「二來，譚總是天上人間的老闆，又是你的朋友，還替我們邀請到方總你這樣的貴客，所以…」

他話沒說完，方平秒懂之餘，又哭笑不得，合著順天中小企業年會將接待場所定在天上人間，還有自己的原因在裡面。

幸好沒去天上人間，要是去了，以後絕壁會有一盆髒水，莫名其妙的潑在自己身上。

而且自己還不知道為什麼。

「對了，方總，我能冒昧的問一下，你為什麼不願意去天上人間嗎？」許老闆看了看方平，猶豫片刻，還是說出了他的疑惑。

方平拒絕去天上人間，雖然掃了他的，以及順天中小企業年會主辦方的面子，但他並不生氣，反而對方平寧願掃他們面子，也不去天上人間的事，很是好奇。

方平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看了看房間內，跟著許老闆一起來的主辦方成員，以及蘇小小等人。

許老闆眼尖，很自覺的吩咐道：「小張，你們去外面等我，我和方總談點事！」

「好的，老闆！」

許老闆的大秘張青點了點頭，和主辦方其他人一道，一起離開了方平的總統套房。

而隨行保護方平的葉開等人也跟著一起出了房間，僅剩蘇小小在房間內。

方平看了看蘇小小，又看了看許老闆，才道：「許老闆，在說天上人間之前，我首先得跟你道個歉，剛才在天上人間門外，我不是故意掃你們的面子，我…」

「方總，不必道歉，沒招待好你，是我們的工作失誤，和你沒關係！」

許老闆笑呵呵的擺了擺手，又道：「你還是和我說說天上人間吧！」

方平深深看了許老闆一眼，點了點頭，沒在道歉的問題上糾結。想了想，措詞道：「許老闆，據我所知，天上人間並非是一家正規的，正經的娛樂場所。」

「裡面有很多藏污納垢的事。我不想和那些事沾上關係，所以我才不去天上人間！」

「方總，你說的是真的？」許老闆臉色微變，嚴肅了起來。

他沒去過娛樂場所，且注意力都放在本職工作上面，還真不清楚天上人間的底細。也沒人告訴他天上人間的底細。

如果天上人間是個藏污納垢之地，那他還傻乎乎的去了，而且還把天上人間定為中小企業年會指定接待地。

那後果，他光是想想就心驚膽戰。

方平摸了摸鼻子：「呃，許老闆，我也只是聽說，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之類的。所以…」

「只是聽說？」許老闆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