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這是總部發過來的資料,還有kakaom近期的方針,我已經看過了,您在確認一下。」看着辦公桌后,一臉神不守舍的承浩,黃文小心翼翼的推門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文件放在辦公桌上。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點了點頭,承浩說着拿起辦公桌上文件看了起來。
「好的少爺。」應聲,黃文也不在停留,轉身推開門走了出去。
「湫~,湫~。」
就在承浩強行讓自己不去胡思亂想,靜下來心來認真查看文件的時候,身旁小小的嬰兒車裏,突然傳來小承恩可愛的噴嚏聲。
隨着兩下噴嚏,小傢伙也從熟睡中睜開了圓溜溜的大眼睛,開始好奇的打量起四周來。
對於現在的小傢伙而言,這個陌生世界中,任何一樣事物都會讓她充滿了好奇,有可能一根普通發亮的燈管,有可能一個色彩鮮艷的畫面,都可以讓她乖乖的看上半天。
「怎麼了,是着涼了嗎?」小傢伙的噴嚏聲,瞬間就讓承浩緊張起來。
在確認空調暖氣是恆溫后,這才伸手將小傢伙,從嬰兒車裏抱了出來。
要知道這個月份的孩子,生病可是會很痛苦的,因為不能打針,只能靠着吃藥和自身的免疫力去抵抗病毒,這個痛苦的過程就需要很久了。
相比承浩緊張的神色,小傢伙卻因為被自家爸爸抱了起來,頓時小嘴張開喝喝笑出聲來,顯得很是開心。
「額!寶貝在給爸爸笑一個。」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承浩一臉激動期待的盯着手中的小傢伙道,他剛剛好像聽見小傢伙笑出聲了。
「喝喝~。」被自家爸爸舉在面前目不轉睛盯着,小承恩還以為爸爸在她玩鬧,很給面子的再次笑了出來,嬰兒那清脆單純的聲線回蕩在承浩耳畔,久久不散。
「波~,寶貝你真棒,爸爸真的超級超級愛你哦(??3(???c)。」激動的在小傢伙臉上重重親了一下,此時承浩的心情是無法平復的。
只有真正作為父親,一步步看着自家孩子長大,才能體會到他現在開心到無法言語的心情。
「湫~湫~。」
直到小傢伙再次打起噴嚏,承浩這才恍然發現,鼻尖總有一股濃郁熟悉的香味環繞,似乎也是因為這個香味,小傢伙才會一直打噴嚏。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這個香味應該就是昨天讓他產生誤會的元兇。
「小傢伙,應該,應該是你哦媽來了。」雖然真的,真的感覺像做夢一樣,但是似乎已經是事實了。
面對爸爸的話語,小傢伙哪裏會聽的懂,此時的她正被敏銳的嗅覺困擾著,小巧白皙的小鼻子一抖一抖的,很是難受的樣子。
「乖乖聽話躺着,爸爸出去看看。」等了一會始終聞其香味,卻不見其人,承浩終於被這濃郁的香味熏的受不了了,說着將小傢伙放進嬰兒車裏,起身就向著辦公室房門走去。
「到底是哪個混蛋裝修的門,竟然一點縫隙都沒有……。」此時偷偷摸摸湊到辦公室外,仔細找了一圈,也沒有在門上找見一個縫隙的知恩,有點氣的牙根痒痒。
雖然剛剛和松鼠說的時候,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但是現在真正的站在了辦公室門外,她卻猶豫了,不知道該找什麼借口,光明正大的走進去。
如果要讓她以道歉的名義進去,她是絕對做不到的,她可是堅強好勝的IU,怎麼可能就因為這點事情屈服,
絕不可能。
就在知恩懊惱的用小手拍著腦袋,躊躇不前的時候,身旁的辦公室大門,突然被人直接從內打開,一張讓知恩印象深刻的男人俊朗面龐出現在她視線中。
「有事嗎?」在開門的瞬間,承浩就不由自主的抬起手捂住了鼻子,皺眉看着面前的女人道。
雖然是皺着眉頭,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承浩此時眼底閃過的笑意,用這種方法,這個女人好憨……。
「有…當然沒有事情,我就路過,對,我就是剛好路過。」被承浩直勾勾的盯着,知恩條件反射的就要點頭,可是在小腦袋點到一半,反應過來的她急忙又搖起了頭,強裝出一副自己的確是路過的模樣。
「小傢伙有點受不了這個香味,太濃郁了。」看着面前死鴨子嘴硬的女人,承浩目光仔細的盯着對方每一個細節,突然開口道。
「是…是…是嗎?我也覺得有點濃郁了,其實我也受不了了,我剛剛就是準備去換掉衣服的。」一聽是自家小恩寶受不了,知恩頓時就慌了,結結巴巴的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不用了,裏面有排風扇。」看着女人轉身就要走,承浩條件反射的伸出了手,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就往辦公室內拖去。
開玩笑,他當然不會這麼簡單放過對方,從女人目前的表現來看,自己似乎不是在做夢,但是他還需要更加有利的證據,來確認自己的猜想。
「你…你幹什麼,在這樣我可還手了啊,我可是很厲害的。」被承浩抓住強行往辦公室里拖去,知恩突然害怕了起來,剩下的一隻小手死死抓住門框,可憐兮兮的對着承浩就是一陣張牙舞爪。
而知恩此時的這種小表情,卻徹底激發了,承浩藏在內心深處很多年想法。
那就是欺負這個女人,狠狠的欺負這個女人,從第一次在電腦上看見這個女人後,他就生出了的想法。
當然這種欺負只是單純的欺負,就像你看見可愛的東西,像抱抱親親一樣。
「呵呵~,我想幹什麼,你對我做過什麼,我就想對你幹嘛!」在知恩絕望的目光中,承浩臉上露出惡作劇般的惡魔笑容,騰出一隻手,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將知恩抓住門框的小手掰了下來。
「嘭~。」隨着辦公室的大門嘭的一聲被關上,走廊里徹底安靜了下來。
不過很快的,一隻男人的大手提着一件白色的長襖,再次重新打開了門,從裏面探出來,將知恩之前穿在身上的長襖掛在門把手上后,這才又重重的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