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不好?
寧香憐回憶自己被小叔叔霸道強寵的過程,那滋味兒讓她體內的血都有些熱了。
小叔叔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腎不好?
一定是洛青辭從未體驗過小叔叔說的酸話!
——洛青辭是故意在她面前秀和小叔叔的親密吧?
可惜和小叔叔在一起歡快無比的人是她寧香憐啊!
——讓該死的鄭書傑不在意鄭家的家產,不在意她,她就勾上他的小叔叔,靠着小叔叔當上鄭家的女主人,再讓那個武夫喊她嬸嬸!
——讓該死的洛青辭在她面前秀優越,等著,她很快就讓這個賤.人成為下堂婦,淪為北地九省的笑話!
想到這裏,寧香憐有些不耐煩的說:「不用了,我自己去找他就好了,告辭。」
轉身就走。
洛青辭盯着他的背影勾起諷刺的弧度,卻在背後喊了一句:「香憐,夜路不好走,你小心點!」別碰到鬼了啊!!
半小時后。
在書房裏生完氣的鄭清雲得知寧香憐已經回家了,心情又糟糕了起來。
——鄭家足夠的大,寧父寧母又是家裏面的下人,但為了能讓女兒再進鄭家的時候能換換身份,他們是早早的買了一處小宅子搬出去的。
鄭清雲見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只能悶悶的重新回到了卧房,準備直接睡覺。
因着洛青辭要守孝,卧室是放了一張小床的,之前洛青辭就睡在那張小床上,而卧室里的高床軟枕都是鄭清雲的。
可鄭清雲進門一看,卻發現洛青辭驚將他床上的被褥什麼的全都扔到了地上,換上了一整套新的床品,正坐在那張大床上塗抹着她的指甲。
這套新的床品還是大紅色的,和她正在塗的指甲一樣的紅!
「你幹什麼呢?」他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坐在我床上幹什麼?」
帶着明顯嫌惡的質問。
——如果不是這女人忽然醒過來,他已經和憐憐在這張床上極儘快活了……
「你回來了啊,」洛青辭抬起眼睛掃了鄭清雲一眼:「那你快過來幫我塗塗指甲。」
「大晚上的,你要我給你塗指甲?」鄭清雲更加氣惱:「你知不知羞?」
洛青辭收起臉上的笑,將手往下來:「知羞?」
「清雲,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只是讓你幫我塗一下指甲,怎麼就羞不羞有關係了?」
「那你上次幫侄媳婦塗指甲的時候,不是說侄媳婦不方便自己塗,你幫她只是舉手之勞嗎?嗯?」
鄭清雲的臉皮頓時僵了下,才想起來上個月他給憐憐描眉塗指甲的時候被洛青辭撞見了一回,當時他敷衍過去了,她也沒懷疑什麼。
還是……記在了心裏的嗎?
「我……我的意思是你還在孝期,你塗的這麼艷是不是不太好?」
「清雲,你真是糊塗了,」洛青辭作難過狀:「你竟是忘了明日剛剛好就是我出孝期的日子了嗎?」
「不,準確的來說是今日了,已經過了子時了……」
出了孝期?洛青辭出孝期了?!
鄭清雲的心猛地一沉,這對他來說可不是好消息。
洛青辭出了孝期,父親母親那邊豈不是更會逼着他和洛青辭同床共枕了?
可他……他要為他心愛的憐憐守身如玉的啊!.
他又看了看洛青辭身下大紅色的被子……那好像是他們結婚的時候做的喜被?
所以她不會是想今晚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