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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玉 - 第四十四章 ·壁畫字體大小: A+
     

    這種眩暈的狀況持續了不知多久,等我再回神的時候,發現自己直愣愣地盯著的已經不是夜空,而是帳篷頂。我十分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轉頭看了看周圍。一個獨立的小帳篷,除了我頭下枕的一個背包外別無他物。我又愣神了一會兒,然後試著動了動身子,除了有些乏力外倒是沒有別的什麼病痛,我又試著摸了摸昨天取齣子彈的地方,腰上還纏著厚厚的繃帶,但是與之前不同,這一次,我感覺到了明顯的刺痛。

    痛覺讓我連坐起來都費了好一番力氣,但是我心裡卻是十分慶幸,我第一次覺得身體能夠感受到痛覺是多麼令人安心的一件事。

    之前那身又臟又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穿了,我在那個背包里翻出一套衣服套上。出去一看,外面已經是清晨了,雖然天光還是很昏暗,但是比起夜晚伸手不見五指的濃稠,已經顯得讓人安心不少。安淳手下那些人來來往往的似乎都忙著收拾行李和準備裝備,我這邊打開帳篷出來並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似的。我腳上發虛地走了幾步,就看見之前點著篝火的地方已經被清理出來,換成了一排昨晚那種死狗。

    我對這東西可以說是相當的有陰影,當即就感覺有些反胃。但是卻看見安淳和他手下那個叫夾子的人正在一個個翻看那些屍體。我心裡倒是有些佩服他們這不怕臟不怕累的精神,但還是連連後退,正回到帳篷跟前,正好隔壁帳篷里的人也出來了,正是溫雪榆。

    不過這也是,這堆人里就她一個姑娘,總不能讓人家睡在野地上吧?

    我連忙給她打了一個招呼,但是溫雪榆看起來卻是比昨晚還沒有精神,不光是臉色發青,連嘴唇都泛著些白色,一副睜不開眼的樣子。見到我,她眯著眼睛盯了好久,這才認出我似的點了點頭,慢吞吞地走到一堆背包邊上開始翻起來。

    我猜她是想找點食物,便湊過去幫忙,不過食物沒找到,倒是翻出幾瓶水來。她也不計較,接過水就打開猛灌了一口。

    "你怎麼了?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昨晚沒睡好?"我一邊慢慢喝水,一邊問道。

    溫雪榆有氣無力地搖了搖頭,但是又好像搖的用力過猛似的停下來揉了揉眉心「還好吧。」她說道,嗓音有些沙啞「只是昨天晚上跑路跑得太狠了,有點傷身體。」

    我聞言想起自己昨天的經歷,十分感同身受地點了點頭。隨即我終於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一系列事情,頓時心裡一片火燎般的焦急。

    「昨天究竟是怎麼回事?」我不自覺地提高了聲音問道「那些死狗……還有半夜跑來襲擊我們的人,還有那個子彈,究竟是怎麼……」

    「逼問女孩子可不是什麼紳士的行為。」我正是情緒有點激動,就冷不丁被另一個人打斷了。抬頭一看,不是安淳又是誰。我一看見他,就覺得自己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但說實話,那一系列事情好像也不是他造成的,反之他應該算是保護我的一方,但是我就是覺得看他不爽。

    這人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盯著我笑了一下,轉而去拍了拍溫雪榆的肩膀「小丫頭,去找老周幫你把葯換了。」

    溫雪榆瞪了他一眼,沒說什麼,起身走了。但是我聽他這話卻是心頭一跳「她受傷了?!」

    安淳聳了聳肩,在我旁邊坐下「昨晚那種情況,受點傷不奇怪吧?」

    我被噎了一下,莫名其妙地覺得有些悻悻然「哦……那昨晚到底怎麼回事?」

    「一點小把戲罷了,不影響我們的計劃。」安淳再次摸出一根煙放在鼻子下面,說道「天一亮我們就出發。」

    我心說你們什麼時候制定的勞什子計劃我可是一點都不知道,也不想管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但是我自己身上發生的事情麻煩能給我一個解釋嗎?我越想越覺得有些鬱卒,也懶得再問些什麼。反正以這人的尿性,能告訴我什麼有用的才真是有鬼了。

    安淳見我不再發文,倒是有些新奇地看了我一眼,但是他原本就不打算說些什麼,這下也只是省得逗我的精力了。我們兩個人一時無話。過了一會兒,倒是賀涼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我,丟過來兩包壓縮餅乾和昨晚那種紫黑色的湯汁。

    「我說這到底是什麼玩意兒。」我盯著那杯子里的詭異玩意兒忍不住皺起鼻子,昨天還沒察覺,今天這麼一聞,真是被這又刺鼻又奇怪的味道嚇了一跳。

    安淳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都說了喝了沒壞處,你只管喝就是了,問那麼多幹嘛。」

    我想起昨天被嗆的半死的經歷,猶豫了一下,這才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同時就聽見安淳繼續道「不告訴你裡面有什麼是為你好,要知道現在你們很喜歡吃的一些人造蛋白食物的原材料可是蛆……」

    安大爺老子*!——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隨即開始泄憤般的咬著那塊壓縮餅乾。安淳看著我孩子氣的行為笑得直打顫。笑笑笑!媽的,嗆不死你!

    「總而言之你以後還是長點心不要受傷比較好。免得血流幹了都不知道。」

    旁邊突然輕飄飄的飄來一句話,我猛地回頭去看他,卻發現人已經走遠了。我沉默了一下,想起痛覺消失的那段時間,明明看見血都流了一地卻沒有絲毫的自覺。痛覺雖然為大多數人不喜,但是不得不說它是保護我們身體的一種很有效的機制,用強烈的刺激來提醒我們我們所受到的傷害,對於普通人來說是讓我們遠離傷害源,而對於一些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來說,是幫助評估自己身體狀態最好的幫手。

    我目前還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昨晚會一下子失去痛覺,但是安淳這麼說,也就意味著同樣的情況在以後還會發生。這樣看來,我的確需要小心才是。

    等到天邊開始泛白的時候,安淳他們已經將這一片區域清理乾淨了,所有人整裝待發。我也分到了一個背包,不過裡面最多的還是些醫療用品和食物,能用來防身的只有一把捅人都嫌短的折刀。溫雪榆除了她自己那個紅木匣子更是什麼也沒有,我心下覺得是不是因為溫雪榆和宓泠的關係,所以安淳對她有所防備,但是一看溫雪榆一副走路都不把穩的樣子,我也就釋然了。

    這裡已經是遠離七支兩個山頭的地方,我們走出那個土坑,外面一片狼藉。地面上布滿溝壑,周圍的草木也被壓得變形,可想而知是怎樣的惡戰。再一看,我心裡也不覺驚訝起自己竟然一路狂奔走過了這麼長的距離。

    本來,我覺得我們昨天晚上被襲擊了,這下應該是要儘快離開,但是看安淳他們的樣子,卻是往東北方向走,一路繞回七支。我有些顧慮宓泠的情況,但是又想起那夫婦檔的戰鬥力,只好搖了搖頭甩開這個想法。

    說起來,我們來到這裡的一系列事情都一直帶給我一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下趁著趕路,我倒終於有時間梳理一下心中的疑問了。

    首先,從宓泠身上來看,她的行為軌跡基本就是:騰衝受傷——和安淳合作——來到七支——賭石砸場子;安淳則是:火車站接應了我——騰衝暫時分開(這人也在這時候受傷了)——和宓泠合作——來到七支——行動不明——引起我和宓泠的矛盾——帶著人突破夜襲。

    而我自己基本就是被他們牽著鼻子到處走,像個吉祥物一樣,明明一點卵用也沒有,但是兩方面人都不肯放過我,而且還對我毫不顧忌。

    那麼和在錦屏山一樣,我假設他們這次又是來找什麼東西的。那麼看起來宓泠那樣招搖的行為明顯就是在轉移注意力,而安淳這邊才是干正事的。那麼夜襲的人究竟是同樣目的的競爭對手,還是持有東西的保護者呢?之前我們在騰衝也遇到過那什麼易學銘的人,說是國際保安集團,雖說宓泠說那人之前就於這件事有參與,但是到了這地步還不放棄,這攤子該不是一般的大了。

    已經不是區區一塊天價寶玉可以掀起的波浪了,這些人究竟是在找什麼?

    沿著一條地勢逐漸降低的峽谷,我們在十點過的時候繞到了七支的背面,迎面就是洶湧的江水,左面的懸崖全是黑色的岩石,看起來像是沉積岩一樣呈現一片一片的,和在錦屏山通過彝寨背面的那條小路很像。我們在崖壁下方清出一片空地休息,我沒什麼事情干,也就專心研究起這塊石壁起來,但是仔細一看,卻還真讓我看出了些東西。

    原來彝寨的石壁上是有幾幅畫有巨蛇和彝族葫蘆神圖騰的生活場景,而這裡的岩石上因為水汽過重,壁畫不可能保存,不過我在下方逆光看上去,還是隱約地看出了一些顏料塗抹的痕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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