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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玉 - 第三十五章 ·解釋字體大小: A+
     

    見我一臉戒備地看着他,這人本來有些木訥的臉上露出了一個帶着譏諷的笑容。

    「小少爺,下次遇見有人想害你,還是拔腿就跑的好,這點距離,要殺你只不過是動動手的事。」說着,他舉起手輕巧地比了個抹脖的動作。不過沒等我有什麼反應,就轉過頭去敲了幾下那座危房的門。

    我聽他這麼一說,自是惱怒起來。心說我就不信你能一下子飛過來逮着我了,想當年在高中校田徑隊的時候,老子還是當過一學期主將的呢。

    那人按照一個節律敲了幾下門后,那扇破破爛爛地門很快就開了一條縫,男人湊在門邊說了什麼。就回過頭來沖我招了招手,示意我過去。我瞪着他一步步走過去,這人看我一副氣鼓鼓的樣子,笑得更加欠打,搖了搖頭就從另一邊的小路繞開了。

    一進門,裏面一片昏暗,我適應了一會兒,這才看清裏面的格局。裏面空空蕩蕩的,除了我就只有另外四個人。其中兩個倒是老熟人了,正是安淳和賀涼生,其他的,一個是早先安淳開會時見過的夾子,另一個則是一個被綁在房間中央椅子上的女人,披頭散髮的,完全看不出面容,配上她斷斷續續的小聲啜泣,反倒透出一種驚悚片女鬼的氣質。

    「看來你們薛家的家教還挺嚴的。」安淳手上捏著一支煙,沒有點燃、看着我腫得老高的臉,頓時樂了。

    我立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同時也搞不清楚這人突然把我叫過來有什麼目的,只能暗地裏翻了個白眼,沒有搭話。他又笑了一會兒,便止住了笑意,走過來把我拉到了那個女人面前。

    我盯着這個狼狽的女人看了幾眼,心裏不覺泛出一陣噁心。這幾個大老爺們兒,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卻在這種人跡罕至的小黑屋裏欺負一個女人家,怎麼想怎麼讓人不齒。當然,我也不是那些正義感爆棚的人,當下除了心裏有些小芥蒂外,倒也沒有對此評論什麼。

    另外我這半邊臉還腫著,也不想多說話,就乾脆閉嘴看着他,示意他有話就說。

    但何奈這人從來都不喜歡遂我意,裝傻充愣地開始瞎侃,揪着我這破相的臉說個不停。

    我倒是習慣了這人喜歡拿我開涮,也就充耳不聞。終於,大約是他覺得本來詭譎的氣氛已經被自己破壞得差不多了,終於擺正了神情,屈指敲了敲我的額頭。

    「不過,也好給你長點記性。以後要在這麼沒心眼兒的話,可就不是被打一巴掌這麼簡單的事了。」他語氣淡淡地說道「現在看來,你和你家那兩個少當家的遇上似乎不是件愉快的事。早知道我就只讓他們給你通個電話得了。」

    「什?」我聞言驚訝地看着他,本以為薛翛伯和薛敏出現在這裏純屬意外,或者說,他們一開始的目的地就是這裏,只是沒料想我也在罷了。但是安淳這一說,反倒有種薛家已經被他全盤掌握的感覺。頓時,我只覺心下一暗「難不成之前威脅團鸞的人也是你?」

    安淳看着我笑了笑,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和哥哥姐姐談了一下,有什麼感想嗎?」他避重就輕地轉移了話題。

    而如他所期望的,我知道硬是套他的話是不會有結果的,畢竟人家的修為不知比我高了幾個層次。眼下也只能順着他的話往下說。

    「能怎麼樣,和你說的差不了太多。」我不爽地說道,心想既然人都是你找來的,幫你說話也是肯定的。不過這人難道認為找了我哥和我姐來說話,我就會動搖嗎?我家裏人也不是這麼恩愛的關係。

    安淳輕哼了一聲,像是知道我的想法似的看了我一眼「我當然知道你不會被家人什麼的感染,更不用說還是同父異母的兄長姐姐。」他說着,面無表情地一把抓住那個女人的頭髮,迫使她把頭揚了起來「有些事情還是自己眼見為實的為好。」

    我看着他的舉動,十分不舒服。但還是勉強由着他的示意,仔細看了看那個女人的臉。

    「我估計你也記不起她是什麼人。」安淳冷淡地打斷了我的回憶,從夾子手裏拿過一張照片直接丟進了我懷裏「稍微給點提示好了。」

    我對於他明顯的輕視感到不難煩,但還是皺着眉頭把照片拿來一看,頓時背脊一涼。這張照片,我不久前還見過,那時候,把它遞給我的人是晨易。照片上是一個處在地下停車場的女人,正是和薛翛伯才提過的,那個帶走針頭的護士。我心裏發起慌來,連忙又仔細看了看面前這個被綁着的女人,沒幾下,她的臉就和記憶中重合了。

    「是……那個護士!」我覺得我的嘴唇幾乎有些顫抖,但是完全搞不清楚自己究竟為什麼會這麼惶恐「她怎麼會在這裏?!」我猛地扭過頭去看着安淳,迫切地希望他給我一個確切的解釋。

    「自然是綁來的,要不然呢?」他挑眉說道,放開手,那女人就又有氣無力地把頭垂下了。

    我看着這女人這麼慘,雖然她有害我的嫌疑,但還是覺得可憐「但是她也是受人所託吧?你就算逮了她來也問不出什麼。」我有心替她求求請,但也不好說的太明顯。

    不出所料,安淳冷笑了一聲,沒有一點鬆懈的意思,準確地說,他說得下一句話,讓我覺得我剛剛就是個傻逼。

    「我用不着問,因為她就是我的人。」他退開了一步,把夾着的煙揣進兜里。這下,在昏暗的屋子裏,我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心裏頓時咯噔一聲。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步,但就在這時,後面本來有氣無力的女人突然仰起頭,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手臂上。我大吼一聲,下意識一腳往後踹去,一腳把她連人帶凳子踢翻在地,但也因為這樣,我手臂上幾乎被她咬下一塊肉來!

    「媽的……」我掐住傷口上方近心端,以求止血,低聲罵了一句。女人果然都是蛇蠍心腸,想想溫雪榆,想想宓泠,再看這個女人,沒一個良善的。這下,我死死的盯着她在地上劇烈的掙扎,歇斯底里的尖叫着,也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了。本來她就是害我的人,我幹嘛當個救蛇的農夫。

    夾子在我身側「嘖」了一聲,走上前去給了那個女人幾腳,她立馬就安靜了,只餘下斷斷續續的抽氣聲。安淳一直冷眼看着事情發生,直到夾子把女人和凳子扶起來,擺回原位,才走過來,不容置疑地抓起我的手臂看了看。

    「傷口有點深,不過有你那苗家小女友的話,倒是不會有什麼大礙。」他看了幾下,似乎有些興緻缺缺地說道。那傷口在手臂背面,我自己看不見,只是憑手摸著,感覺整塊皮肉都翻了起來。而對於他話里的調侃,我直接當耳旁風過濾了。

    但是這人顯然不像他話里說的那麼不關心,他沖夾子打了個招呼,就把我拎出了屋子,找了塊大石頭坐下。賀涼生自然是跟着自家主子出來,而且出乎意料的是,這冷麵男人見安淳抓着我的手沖他揚了揚下巴,相當自然地從衣袋裏掏出了酒精、脫脂棉、雲南白藥和一卷繃帶遞了過來。

    操,這麼多東西,他是怎麼揣在身上還一點看不出來的。我看着他悶悶的想到,想起之前在騰衝,遇上安淳把肋骨弄斷的時候,他也是立刻就掏出了一卷繃帶。現實版小叮噹?還是醫療款的。

    「本來還想讓她親口給你坦白的呢,沒想到你這小子這麼聳,這樣的話,那個烈女估計也不樂意向你個軟骨頭鬆口吧?」安淳一邊幫我包紮一邊說道。

    我真是要被他氣炸了,心說本來就是你主導的事,這算是個什麼事!老子白白受傷一次,今天真特么是我倒霉日,下次老子出門一定先看黃曆適不適宜出行!

    我估計他都快聽見我的磨牙聲,不過這次一反常態地,他沒有繼續調侃我,反而綁好繃帶后,鎮重其事的把我轉過去,看着我一本正經地說道「你們薛家的人都說你是個聰明人,我想也是。」

    我不明白他究竟想說什麼,也就沉默著先承了他這句讚許。

    「要把某個傻逼耍得團團轉也是要花精力的,而我不覺得把這種精力浪費在你身上有必要。」他把身體往後仰了仰,突然給了我一種他在俯視我的感覺「反之,你自己清楚自己究竟是在個什麼局面里反而對我更有利些。」

    「你莫非是要告訴我這整件事的原委?」我挑了挑眉,看着他說。不自覺地摩挲了一下他剛才幫我包紮好的傷口。

    「自然不是全部。」他沒什麼表情地說道。

    我看他如此嚴肅,心裏也不覺就相信他幾分,但轉念一想,又想起在錦屏山時,宓泠與我進行的類似的談話「但就算我知道了,那也是些無關緊要的事吧?而且就算我知道了,也做不出什麼有礙於你的事情。」我冷冷地說道,鬼才相信他會真心實意地給我解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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