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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玉 - 第三十一章 ·謎夢再現字體大小: A+
     

    這大半天轉下來,我大致也了解了七支鎮整個的佈局。七支處於大盈江畔,整個地勢是西低東高,處於一個較緩的斜坡上。我們的賓館和幾個比較大的拍賣中心就在坡頂上,而越往下走就越是一些小商小販聚落的地方,一條兩車道的土路穿鎮而過,一直通往邊境的深山老林里。再往江邊上靠近,則是當地居民的居住地。那個棚屋也在那裏,處在一個靠江的低洼地帶,被密密的樹林掩蓋着。

    回去的時候,我們沒看見宓泠和安淳,只有幾個安淳手下的人在大廳的沙發上聊天,包括那個「老周」,老爺子正坐在那裏悠閑的喝茶。而且,我之前的判斷沒錯,這個老頭雖然只是個隨隊的醫生樣的人物,但是包括安淳在內,其他人或多或少都敬他三分,和他說話都是站的彎下腰去,簡直一副「俯身傾耳以請」的樣子。

    他們看見我們兩個,沒什麼表示,我們也就先行上去了。溫雪榆和宓泠一個房間,而我是和晨易住在一起。當下打開門,本來我還慶幸不用和晨易打照面,但是卻發現了一套熨燙好的西裝正放在我床上,上面粘著一張粉嫩的便條。

    【晚上七點有一場拍賣會,把自己收拾乾淨。】

    之前我見過宓泠的筆跡,不像是這麼瀟灑霸氣的樣子,也就說這是晨易寫的咯?想到這裏,我撇了撇嘴。再彎腰把西服提起來,簡單比劃了幾下,發現這件衣服竟是意外的合身。

    這些人什麼時候把我的尺碼給摸清的?我一半不爽,一半心驚地把衣服外面的套袋去掉,看時間還早,於是打算在浴室里先試穿一下。說起來,除了高中畢業,我還是第一次穿西裝,想想還真有點小激動。我自認身材還算挺拔,所以不用擔心撐不起衣服,就是接連比劃了幾番,發現自己真是完全忘了該怎打領帶了。

    我有些泄氣地把衣服換回來,心想難不成等會兒要向晨易那張臭臉討教?不過,話說回來,宓泠他們去參加拍賣會,幹嘛要把我拉上?我之前猜測薛家可能在宓泠他們那件事裏有所參合,但是我自認代表不了薛家。而且我在這些事情上可以說是全無經驗,他們帶上我更有可能是徒增麻煩。問題再次和在錦屏山時重合了,想起來,宓泠好像做什麼都沒有撇下我的意思。

    看起來我還真是個關鍵人物的樣子——也許我並不像我想的那樣一無是處。

    這樣一想,我莫名地有些驕傲的感覺,在床上滾了一圈,看時間也該到午飯時間了,就準備到大廳去。誰知一出門,就迎面撞上了開門的晨易。我現在光是看見這人,都會感覺煩躁和厭惡。而他也莫名其妙地看我不順眼,當下兩個人一照面,都不由自主地發出了一聲輕哼。

    他皺着眉頭看着我,問道「去哪?」

    我不由自主地翻了個白眼,正想着難不成吃個飯都要先打報告?礙着你擋着你了?就發現晨易的臉色猛然一變,一把抓住了我的肩膀。這人手勁大得驚人,我簡直覺得肩胛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吃痛地驚呼了一下,這下,我也發現不對了——一股熱流在我張嘴的瞬間涌了出來,這次,我甚至沒有感覺到咽喉里有血腥味,只是感覺前襟一片濡濕,愣愣地低頭一看,身上已經被血染紅了大片。

    怎麼回事?我恍惚的想着,一陣眩暈就猛地竄了上來,接着我只感覺一股股熱流不斷從喉嚨里湧出來,身體也痙攣起來,一點力氣也沒有。隱約間,我聽見晨易喊我的聲音,聽起來像是很遠天邊的雷聲一樣,但是此時,我雖然還睜着眼睛,眼前卻已是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我腦海里再次重複了一遍這句話。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再「醒來」時,我一下就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一方面是因為這種感覺很熟悉,和我在錦屏山暈倒那次做夢的感覺一樣——很混亂的感知,頭疼得要命,但是眼前所見卻清晰得很。另一方面是因為夢境的內容,真是再熟悉不過了。

    又是那口井,處在封閉的院子裏,井邊蹲著三個雕像的那口井。不過比起上次,我這次更加進一步地看見了井裏的情況,而那個處在井邊的影子也沒有出現。處了上次看見的,那個蹲坐的狐狸石雕,這次,我發現這隻狐狸所在的石台似乎非常非常高,或者說,這口井出乎意料地深。

    我感覺自己像是被吊在井口正上方向下看一樣,狐狸的張開的嘴正好對準我的咽喉。井裏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盡頭,並且我總有種一切光芒都照不進這片黑暗的感覺。奇特的「視覺」把每個細節都呈現了出來,我甚至能一條條數出那些井磚上的縫隙,但也正是如此,我發現了一個令我十分不安的事實。

    一般來說,這種深井,光線應該是一點一點暗下去的,但是眼前這個卻不同。由上往下數,前十塊磚都處於漸變的光影中,但從十一塊開始,整個井就像被浸入了墨汁一樣,內部瀰漫着粘稠而不反光的黑色物質。而我又分明「感覺到」,井裏並沒有液體。

    莫名的惶恐爬了上來,濕冷的好像冷血動物的舌頭。正沿着我的背脊舔舐。我有種很想吐的感覺,但是下一刻又向被壓進了冷水一樣,感覺周圍的空氣又冷又重,幾乎讓我窒息——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悶死的時候,響雷一樣的聲音在耳畔炸開,我猛地「浮」了起來。

    「再這麼下去,我們至少得廢掉一半的計劃。」

    我一睜開眼睛,就看見安淳正站在床尾和宓泠說話。和上次一樣,我腦袋裏一片混亂,愣是盯着他們足足一分鐘才完全清醒。而且除了第一句話,我完全沒聽進去他們之後說了什麼。

    這時,安淳他們似乎終於發現我醒了。我獃獃的看着他走過來,這才發現,房間里,安淳、宓泠、晨易、賀涼生和溫雪榆這幾個熟人都在這裏,還有那個老周。

    「感覺怎麼樣?」安淳按了按我的咽喉和頸動脈,皺着眉頭問道。

    我大約這時候腦子還是暈的,只是自以為自己清醒了。所以當我聲音嘶啞地脫口一句話時,連我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我說「是蛇!咬死狐狸的是蛇!」

    ——陸——

    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呆住了。雖然我之前做了個不舒服的怪夢,但是關於這句莫名其妙的話,我卻是毫無印象。

    而且「咬死狐狸的是蛇」,這究竟是什麼鬼?

    我愣了幾秒鐘,正要開口打個圓場,卻見安淳的臉色變得很難看,連宓泠都露出了擔憂的神情,和上次在錦屏山問我吐血情況時一模一樣。我見他們都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頓時心裏咯噔一聲,濃重的危機感浮了上來。

    安淳皺着眉頭捏住了我的肩膀,把我死死壓住「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他沉着聲音問道。

    一時間,我竟從這個一直雲淡風輕、深不可測的男人身上看出了明顯的怒意,這可是他在和宓泠談判時都不曾出現的。我之前喊出那一嗓子純屬意外,這下再張嘴,光是發出點氣音都感覺嗓子裏一片乾澀,完全說不出話來。再加上安淳這恐怖的反應,我更是想不出一句合適的話。只能愣愣地盯着他搖了搖頭。

    「嘖。」安淳發出了一聲不耐煩的聲音,重重地把我甩開,徑直摔門出去了。賀涼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我,也跟着他離開。這下屋子裏除了一個不知深淺的老周,算全部是自己人了。

    宓泠這次看我看過去,並沒有如往常一樣露出安撫的笑容,而是和老周交流了什麼。我驚訝地發現這個老周竟然也是會手語的,兩個人很快的比劃了一陣,就達成了什麼協議似的,兩個人一左一右地朝我走過來。

    【這次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宓泠舉着手機,問道。

    我很想坐起來,但何奈全身無力,只能這樣軟趴趴地躺着,霎時間覺得十分懊惱。只能動動脖子,搖頭表示沒有。

    老周倒是發現了我的意圖,伸出一隻手壓住我「別亂動,小伙則,你這狀態,不好好休息可是會沒命咯。」

    老頭的手乾瘦,但是格外有力,而且指節的地方都生著厚厚的老繭,被磨得光亮。我聽他這麼一說也是心有餘悸,連忙把身子躺平了。老頭滿意地點了點頭,把我袖子捋起來,開始把脈。

    一旁宓泠看我安分了一些,也就繼續詢問。不過這下一條消息,真是把我嚇得不輕。

    【你這次吐了一升多的血。】

    什?我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大概又被刷新了一次,一升血,我特么還活着,開什麼國際玩笑?!通常來講這個失血量我早就休克了吧?見我瞪圓了眼睛看着她——或者說那條信息,宓泠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仔細想想,和之前幾次吐血到底有沒有什麼差別。】她再接再厲的問道。

    但是我真是沒覺得有什麼區別,幾次的結果都是我直接暈過去,哪來什麼分辨能力。真要說的話,大概只是夢境的內容,但是我直覺這解釋起來會是件很麻煩的事情,以我現在說話都困難的狀態,實在不適合談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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