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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攻玉 - 第二十五章 ·談判字體大小: A+
     

    「所以我需要你的合作。」安淳說道,瞥了一眼那個黑色的匣子「雖然我一度很想殺了你報仇,但是這世上只有你一個人知道開鎖的方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你憑什麼認為自己能夠說服我?】宓泠不為所動的回答。然而安淳只是冷笑了一下。

    「別人都不知道石娘子究竟想要什麼,但在我看來這一點都不難猜,畢竟——活得太久了,想要的東西不也就那麼幾樣了嗎?」

    宓泠看着他沉默了一會兒,將匣子背起來【我一無所求】她回答道。

    「哼。」安淳冷哼了一聲,對她的答案不置可否。站起來把地上的東西一樣樣揣回身上,一邊走過來拉住我「下次能不能讓你家那隻狐狸收斂一下脾氣。」他皺了皺鼻子,朝宓泠抱怨起來。

    宓泠沒有搭理他,但是卻也是也最快的速度整理好了自己,背着匣子來到窗戶邊,把窗戶打開。我見他們一下子轉換了狀態,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是這架勢明顯是要離開了。但是……為什麼要走窗戶?

    下一秒,我聽見大門嘭的一聲巨響,我才反應過來是外面什麼「易學銘的人」多半找到我們了,就被安淳提拉着領子翻到了窗戶外面「可別把自己摔死了。」他說,然後毫無預兆地放開了手,我連忙抓住窗枱,這才沒有從腳下這個只有兩掌寬的平台上摔下去。

    「你干什……」

    「磨蹭個鬼!快點下來!」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安淳不知何時已經竄到了地面,正抬頭不耐煩的喊我。我操!!你當誰都和你一樣有猴子一樣的身手嗎?!話說你到底是什麼時候跑那麼遠的!我聽見後面一群人衝進房間的腳步聲,心知這是不跑不行的節奏了,只好罵罵咧咧尋找落腳點,往樓下跳。還好,這家賓館用的還是那種風扇在外面的老式空調,就像是階梯一樣,除了踩起來讓人心驚肉跳的,總而言之我還是很順利地來到了地面。

    「他媽的……」一落到地上,我真是腿都快軟了,不過還沒等我把氣喘勻,安淳就一把把我塞進了停在我們身邊的一輛麵包車裏。才拉上門,司機就一踩油門沖了出去,我狠狠的撞在了前座的椅背上,鼻子隱隱間又有要流血的意思。

    「等等!宓泠還沒有……」我發現宓泠並沒有跟着我跳下來,連忙捂住鼻子朝安淳吼起來,卻被他一巴掌扇在後腦勺上。

    「閉嘴吧,那一屋子人加起來都干不過她。戰五渣一個,操鬼的心……」他嘟囔著說道,一下子躺倒在椅子上,一下子站了一大半的座位。

    我當然知道宓泠的剽悍,光是那死去活來的功夫就不是尋常人學得來的。當即只好不滿地看着安淳「就算如此,把女人丟在後面自己先跑,你還是男人嗎?」

    安淳看都沒看我,懶洋洋地抬手指了指前面的司機「人家姘頭都沒說什麼呢,你在這瞎嚷嚷什麼……」

    什麼?我順着他手指看過去,這才發現前面的司機正是晨易,他聽見安淳的話,從後視鏡狠狠瞪了他一眼,這下這輛商務麵包車直接被他開出了賽車的味道。安淳和我猝不及防都被摔了個狠的,我這下是真的又開始流鼻血了——又是晨易這老混蛋!之前宓泠他們叫他什麼,老狐狸是吧?我看是是條死狗才對!

    我恨恨地抓住前面的椅背,一隻手掏出從賓館順的紙來止住鼻血。不經意地一偏頭,卻見安淳滿頭冷汗的抓着窗框,一隻手捂著左肋,臉色一片慘白。

    這傢伙還真的把肋骨弄裂了啊,我還以為他之前騙我的呢,而且之前居然完全看不出來!

    副駕駛坐的正是賀涼生,他也發現了安淳的不對勁「又撞到了?」他皺着眉頭問道,然後不等安淳回答,就直接解開安全帶,翻到了後座來。這真是看得我眼睛都直了,我去,這什麼平衡力?晨易開這車瘋得我坐都坐不穩了,這傢伙竟然還能耍雜技?!

    安淳疼得話都抖不利索了,看他那傷處的位置,系安全帶完全不行,我只好和賀涼生兩個蹲在地上,讓他平躺在椅子上。不過即使這樣,晨易也一點減速的意思也沒有,賀涼生屹然不動地為安淳檢查傷口,至於我則是撞得東倒西歪的,整個人都暈乎了。

    安淳穿了一件黑色線衣,外面還套著厚實的風衣,不把衣服拉開完全看不出來這傢伙傷得有多嚴重。他的左肋已經完全青紫一片,而且賀涼生輕輕按了按,居然有下凹的跡象!

    「你去幹什麼了?之前都好了大半,怎麼撞斷了?」賀涼生語氣不善起來,一邊掏出一卷繃帶來。

    是呀是呀,您作死就算了。要是真死了,人家馬子還在您手上呢。我默默地吐槽著,幫着把安淳扶起來一點,用繃帶把骨頭固定住,以防二次損傷。

    安淳笑了一下,沒說話,不過我是覺得他是說不出話來了。等我們東倒西歪地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在市郊一個土牆屋外了。晨易完全不管我們,徑直下車去打開門,把車後面放的東西搬進屋裏。據賀涼生的判斷,安淳這次作死做大了,雖然看不見外傷,但是已經有了氣胸的癥狀,說不定斷骨已經戳到了肺部。這地方找不到擔架,我們只能用衣服和晨易的狙擊槍和支架做了簡易擔架把這傢伙抬進去。

    唉,之前看他還和宓泠侃侃而談呢,誰知道他早把肋骨弄斷了。怪不得這人一直把腰桿兒挺得筆直的,而晨易一踩油門就出事了。完全就是因為這人保持着一個姿勢不讓斷骨塌進去,結果自己一作死惹得晨易不爽,所以就破功了。

    真不知該說什麼好。

    我按照賀涼生的吩咐出去找一些「柔軟的布料」。我看這個院落里雖然沒有其他人,但是生活用品都很齊全,被子之類的應該很容易找到。只是一到院子裏,就看見晨易臭著張臉在擦槍,當下我心裏就不爽起來。好歹也是合作夥伴,要不要這麼絕情。好吧,他也許現在還不知道這件事——而且似乎最後宓泠也沒答應要和安淳合作。

    算了算了,反正我雖然不喜歡那個捉摸不透的男人,但是總不能看着他死掉不是?但是既然已經出現了氣胸,不去醫院是絕對會死人的吧?我一邊想着,一邊在房子裏翻箱倒櫃的,好歹找出了一床大紅色的喜被。呃,反正能用……就是希望主人家不要怪罪了……雖然這被子大概是嫁妝之類的,算是貴重物品,但是果然還是人命重要一點是吧?

    懷着對雙方的愧疚感,我把被子交給了賀涼生。看着他毫不留情把人家的喜被撕成條狀,用來墊住安淳的身體,然後把他的左手固定在胸前起保護作用。看他默默地,認真幫安淳做急救的樣子,我心裏面疑惑極了。

    「那個……雖然我可能沒立場這麼問。」我看着滿頭大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的偵探先生,問賀涼生「你們不是……呃,我是說他不是威脅你,你才跟他一夥的嗎?為什麼……」為什麼一點有怨言的意思也沒有啊?雖然說不能讓這混蛋死掉,但是也用不着這麼認真地幫忙處理傷勢吧?

    我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我知道賀涼生明白我的意思。他回過頭看了我一眼,幫安淳側過身體,避免壓住傷口「急救是他教我的。」他輕聲說道,彷彿是為了避免把什麼吹散一樣「我們是朋友。」

    我皺着眉頭看着他倆,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他沒有反駁「安淳威脅他」的說法,也就是事情應該還是我想的那樣,但是除去這一點,他好像也並非單純因為安淳握住了他的把柄才幫安淳的。不過,真的是朋友的話,會幹得出把人家馬子綁了來要挾對方的事情嗎?

    我又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見賀涼生沒有要理我的意思了。便自討沒趣地走了出去,晨易見我出來,丟給我一大包壓縮餅乾,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身後的房間。還真當老子跑腿的啊?我背地裏翻了個白眼,但心裏也清楚在群人里,就算是重傷員的安淳,我也可能不是對手,只好幫忙把餅乾送進去。

    再出來,卻發現院子裏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進來了一大幫人,宓泠也在其中。我心裏咯噔一聲,叼著餅乾,心說不是那什麼易什麼的人逮著宓泠攆過來了吧?就見晨易沒事人似的把槍收好,走過去低聲詢問宓泠什麼。看起來是自己人?

    我小心得掃過這一群人,溜到角落裏坐下。他們中有的人看見我,只是瞥了一眼就不再管了,那種完全不放在心上的眼神惹得我有些氣短。再仔細看,這些人帶來了大量的東西,而且就露出來的部分,估計都是軍火一類的——媽的,什麼時候這種絕對的違禁品也和大白菜一樣了?

    天已經全黑,只看得見模糊的人影和星星點點的煙的光點。我數了一下,他們大概有三十個人左右,全部坐在那些軍火附近,安安靜靜的,只有小聲的交談。看起來似乎不是普通的黑社會。那邊宓泠正經由晨易的「翻譯」和領頭一個年輕男人交流。和之前宓泠與安淳的談話相比,這樣看起來更像是談判一點。

    那個領頭的男人留着長發,還扎了個低低的馬尾。但是令人意外的是,這個本來看起來十分娘氣的髮型卻十分適合他,乍一看一點違和感也沒有。不過要是打架的時候被人抓着小辮就搞笑了。我惡意的想着,突然對上了他們看過來的眼神。

    你們談你們的,看我幹什麼?我連忙低下頭把最後一點餅乾咽下去,想找個房間進去躲一躲,就見那個男人已經結束了和宓泠他們的談判,徑直往我這邊走了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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