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越不高興地對王蓉道:「你只給大哥倒酒,就不給我倒酒?」
王蓉冷冰冷道:「你自己沒長手?」
見方卓然又喝完了一杯紅酒,她再一次給他倒酒,一不小心倒在了他的身上。
王蓉慌得用手去擦,可是想想又不妥。
收回手,焦急道:「這可怎麼辦,卓然哥穿的是淺色褲子,這紅酒的顏色染在上面上真難看~」
王老太嗔道:「真是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小姑娘,這點小事就慌了?
去給你卓然哥打一盆熱水,讓他用熱毛巾多擦幾遍有酒污的地方,這酒污就能擦乾淨。」
王蓉哦了一聲,放下酒瓶,立刻去打熱水。
打好熱水,將水盆放在一間沒住人的空房間里,站在房門口喊方卓然來擦褲子。
方卓然看了方卓越一眼,起身離開了。
方卓越抓了抓腦袋:「哎呀,我尿急,去上個廁所。」說罷,也離了席。
方卓然走進那間空房間,立刻聞到一股濃濃的奇異的香味。
他尋著那股香味看了過去,是王老太給老伴的供桌上點著的線香發出的香味。
他神色古怪地看著香爐里的線香。
通常上香,要麼點三根,要麼點五根,而王老太卻點了一把線香,熏得屋子裡煙霧繚繞。
這把香味特殊的線香應該就是王蓉和盧造興所說的草鹼香。
反正自己沒喝那種特殊的藥水,不怕草鹼香。
方卓然走到裝著熱水的水盆前,撈起裡面的毛巾絞了絞,擦拭著自己褲子上的酒污。
一旁的王蓉開始了她的表演,嬌滴滴地說了句:「天好熱,受不了。」
就把穿在身上的短袖小西服給脫了,露出裡面的窄肩無袖小連衣裙。
那雪白的胸口和大腿暴露無遺,雖然誘人,卻只引來方卓然淡淡一瞥。
那一瞥頗有幾分皮裡陽秋的味道。
王蓉有些不自在,卻只能硬著頭皮坐下來,靜等著他藥性發作。
能不能和方卓然成就好事,就在今天這一舉。
為了今天,奶奶可是做了不少安排,而她也是盼了很久的。
她腦補著方卓然在藥物的作用下對她犯了錯后,無奈答應娶她的畫面,不禁嘴角微翹。
五分鐘時間彈指而過,方卓然卻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在擦拭著褲子。
王蓉暗暗探究地看著他的背影。
難道他沒中招?不可能啊,他酒都喝了大半瓶,抹在酒杯里的葯早就全進了肚子。
難道是葯給少了,所以藥性還沒發作?
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定力太強了。
方卓然定力強不強,王蓉最有發言權。
她以前又不是沒有勾引過他。
十八歲那年,她裝喝醉了,穿著內衣躺在他的床上,而且還擺成大字形。
結果呢,被他給扔了出來。
到現在她還記得自己後腦勺砸到地板上那種疼痛感。
定力強是吧,那我就主動出擊,不信你中了招還扛得住,除非你根本就不是男人!
想到這裡,王蓉將牙一咬,將一邊肩帶給扯了下來,這下胸前的春光泄得更多了。
她走到方卓然的面前,不由分說,伸手就去擦他褲子上的污漬。
聲音里透著濃濃的勾引:「卓然哥,我幫你擦。」
那些污漬正在方卓然的敏感部位,她就不信她用手去碰,方卓然會沒有反應。
可她還沒碰到過,就被方卓然一掌給推在地上:「你怎麼和你姑姑一樣不要臉!」
王蓉羞愧難當,臉刷地一下紅透了。
可是看見方卓然眼裡流露出的濃濃的厭惡鄙夷之意,她忽然惡向膽邊生。
討厭我是吧,那我非要逼著你娶了我!
王蓉從地上爬起來,把另一邊的肩帶也拉了下來。
不由分說撲向方卓然,嘴裡呢喃道:「卓然哥,我知道你想要我,你在隱忍,不必隱忍,來吧,要了我吧,快啊!」
方卓然還不等她近身,就一腳把她給踢飛,氣得臉全黑:「就憑你?也配!」
這一腳踢得不輕,王蓉掙扎著也沒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