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開學了。
秦隱他們自然也開學了,雖然這是大學最後一學年了。
不過比起南姝在學校兩耳不聞窗外事,秦隱最近這段時間卻沒有閑著。
自從上次無意讓向笛吃了帶有毒性的食物后,秦隱就展開了調查。
今晚,秦隱赴約來到zt會所,還是那間包廂。
這裡是顧斯冕的地盤,每次要談一些隱秘事情時,信號屏蔽器就會被開啟。
這也是那晚南姝無法打通四人電話,且因為這是特質的信號屏蔽器,提示音只會提示正常無法接通狀態。
而不會提示:你所撥打的號碼不在服務區,或者線路正忙。
「查到了什麼?」
秦隱坐下后,在和幾人視線對視了一次,這才開口問出這話。
葉則騫努了努嘴角,「你那二叔本事沒多大,膽子倒是真大。」
「我現在都懷疑,你父母親的車禍有沒有他的手筆。」
秦隱眼中一冷,其實在查出那金湯鮑魚羹有問題后,他確實想過這個問題。
但時間已經很長,19年前發生的事,那時候他也才兩歲,幾乎已經記不清當時車禍的情況。
儘管,他當時也在那輛車內。
他曾問過父親,父親說他當時是睡著狀態,車禍發生也沒有把他弄醒。
父親還說,慶幸他是在睡覺。
秦隱將這話理解為,父親是擔心車禍的事對他造成心理陰影。
其實這麼多年來,他幾乎沒有做過夢,夢到過關於那場車禍的任何片段畫面。
秦隱接受了這個說法,兩歲的他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所以就算是潛意識裡面都沒有帶動夢境,讓他回憶起關於車禍的種種。
秦隱聲音很冷,「我會追查。」
「確實該查,當年車禍一事後,三爺就強勢接管了集團,秦奉賢拖家帶口的被驅逐出境。」
頓了下,權嶼冷笑,「要說這之中沒什麼,以三爺的風格可不會做出驅逐流放的舉動。」
「那就只能說明,三爺也懷疑過,甚至調查過,但沒有找到任何證據,只能將人流放出國。」
「畢竟,當年三爺也在車上。」
「沒有證據的事,就算三爺想要制裁秦奉賢,也無法通過法律途徑。」
是的,當年秦硯欽也在那輛車上。
不過比起坐在駕駛室和副駕駛上的秦隱父母親,坐在後座的秦硯欽和秦隱活了下來。
更奇怪的是,秦隱父母親當場死亡,他們倆卻只是受了不同程度的傷。
秦硯欽在醫院躺了一月就痊癒了,那段時間秦氏集團接連動蕩,秦硯欽住院期間也很忙碌,一直在處理集團的事。
關於這些,秦隱記憶中隱約有些印象。
秦硯欽出院后,展開的第一個舉動就是將秦奉賢打包送出了國。
秦隱轉開了話題,「先不說這些,說調查結果吧。」
顧斯冕將一份資料推到他面前,「調查顯示,秦雅芹對於下毒一事應該不知情。」
秦隱嗤笑,「以她的膽量,怕也不敢對秦老爺子下手。」
顧斯冕提醒,「但不排除她知情的可能性,不要這麼武斷。」
「有著秦奉賢慫恿挑撥,秦雅芹一心想要多分得財產,難保她不會被巨額財產誘惑,做出一些失智的舉動。」
葉則騫接過話,戲謔道,「有意思的是,這次調查秦雅芹,還額外調查出了鍾朝勝出軌。」
「他在外麵包養了一個大學生,還養著一個情人,都被金屋藏嬌他名下兩套不同房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