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跟別的女人共用一個夫君,我只給你用。」宮冥澈黑眸含着深意,攬在她腰間的手指,微微收緊,讓她更近的貼著自己。
風雲汐臉頰又開始發燙,這個男人,說什麼呢?
他就不害臊?
「我給她診脈。」
風雲汐推了推宮冥澈的胸膛,見他笑着放手,風雲汐垂了垂眸,不去看他得意又欠扁的臉。
來到千雪的面前。
千雪陰冷的盯着風雲汐,心裏罵了一句「賤人」。
風雲汐伸手,捏住千雪手腕,她沒有反抗,眼底閃過詭笑。
千雪的脈搏,確實是喜脈。
只是,這喜脈好像跟一般的喜脈有些不同,好像孩子的脈動,要比別的孩子脈動跳的要慢一些,她曾經也遇到過這種情況,是母體誤食了紅花,孩子快要保不住的時候,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千雪的孩子……難道要保不住了嗎?
不應該!
千雪元力高強,即使摔跤,她也不會允許腹中孩子受到絲毫的傷害,若非如此,那會是什麼?
就在風雲汐思考的時候。
千雪突然抽回手,委屈的說道:「我腹痛難忍,你卻沉默到現在,風雲汐……你是不是看我比你先懷上夫君的孩子,心中嫉妒,在想詭計害死我的孩子?」
風雲汐不喜歡跟她共用一個夫君,她偏要叫宮冥澈夫君,還要提醒她,自己腹中懷上了宮冥澈的孩子,讓風雲汐知道,昨晚跟宮冥澈做過的事情,她也跟宮冥澈做過。
雖然,宮冥澈在琉璃墓,確實沒有碰過她。
但那又怎樣?風雲汐不知道啊!就連宮冥澈這個當事人,都不清楚狀況。豈不是只有她說了算?
「夫君,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你的骨肉,你不能不救他啊!幫我叫醫師來吧!我真的好痛啊!」千雪眼眶懸著淚水,可憐兮兮的看着宮冥澈。
「閉嘴,不準叫本王夫君,只有王妃才有資格這麼叫我,以後見到本王,你叫王爺。」宮冥澈冷冷的說道。
「幫她叫醫師吧!」風雲汐突然說道。
宮冥澈蹙眉,深深的看了風雲汐一眼,抬手對白湘做了一個「去」的動作。
白湘立刻跑了出去。
宮冥澈對千雪道:「今日暫且放過你,明日,本王會再過來,若是不能給本王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就收拾東西,離開天擎王府。」
千雪手指捏的快要斷了,風雲汐算什麼玩意兒?憑什麼風雲汐能叫他夫君,她不能?
千雪心臟絞痛,眼眶通紅,對宮冥澈道:「我的身份,沒有你的王妃高貴嗎?我叫你夫君,辱沒你了?」
宮冥澈黑眸深沉道:「與身份無關,本王中意的人是她,想娶的人也只有她。」
千雪癲笑:「中意?就因為你中意她,就可以這般傷害我?就因為你中意她,就可以不顧你的親生骨肉?即使我已經告訴了你,丫鬟的屍體,與我無關,你也要逼我給你一個答覆?宮冥澈,你不過就是想要逼我離開天擎王府,好讓我成全你們兩個,比翼雙飛對不對?」
宮冥澈道:「離開這兒,對你是最好的選擇。」
千雪眼淚滑下臉頰,嗤之以鼻:「最好的選擇?呵呵……是對我最殘忍的選擇吧?我懷了你的骨肉,所有人都知道,我嫁給了你。你讓我出去以後,怎麼做人?」
宮冥澈看向千雪的腹部,眼底閃過冷色,骨肉?別說的太早,至於她怎麼做人?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他從未喜歡過她,也從未辜負過她。
宮冥澈見風雲汐走出了房門,他也不想繼續跟千雪浪費口舌。
宮冥澈追了出去:「汐兒……」
千雪氣的渾身顫抖,對宮冥澈吼道:「你回來,告訴我,我該怎麼做人?」
待宮冥澈和風雲汐徹底離開。
一個穿着黑袍的老者,出現在千雪的房中,看到千雪滿臉痛苦,他皺眉道:「你是聖域六大家族中,勢力上等的千家大小姐,為了一個瀾州大陸,平庸的男人,這般作賤自己,值得嗎?」
千雪抬手,擦乾臉上的淚水,眼神冰冷的看着門外:「在神武學院的時候,我見到他的第一眼,芳心就落在了他的身上,從此眼中再也看不進別的男人,我必須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