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忙活,把干擾器打包的嚴嚴實實,又開了張正規的餐飲發票,張承武這才數出現金付賬。
老闆見狀滿臉讚賞,連連點頭道:「兄弟辦事靠譜,以後有機會再來,哥哥這啥樣的電子產品都有。」
買這種東西一般都比較隱蔽,被公家發現后肯定會追蹤貨源。
現在的手機支付或者轉賬全都有清晰地電子記錄,張承武給現金的行為既保證了自己的安全,也保障了老闆的安危。
如此爽利專業的客戶,對方當然希望結交。
買了干擾器,張承武返回福星惠譽小區,他沒有直接去找蔣冰冰,而是在附近的勞保店裏買了套連體的藍色勞保服,外加一個鐵質工具箱。
然後才回到那輛本田的CRV上面。
蔣冰冰此刻已經昏昏欲睡了,見張承武回來,沒好氣的抱怨道:「你這人辦事也太不靠譜了吧,一走就是一個多小時,萬一我睡著了怎麼辦。」
「你就放心吧,蘇小小昨晚玩了一夜,哪有這麼早起來,咱們有的是時間準備。」張承武自信滿滿的說。
然後便在車上換起了衣服,此舉讓人浮想聯翩,與當初兩人第一見面,蔣冰冰在計程車後座上的行為如出一轍。
果不其然,看見張承武脫衣服,露出堅實的胸膛,後者一臉驚恐地捂上雙眼尖叫道:「你幹嘛,你你你...你耍流氓!」
說着,又忍不住的挪開了指甲縫,就見張承武脫去運動衫,露出裏面白色的老頭背心。
那雄壯的胸肌,還有如鋼鐵堅硬的肱二頭以及三頭肌肌晃的人直犯暈,正偷窺著,對方居然開始脫褲子了。
「靠...」蔣冰冰心中情不自禁的罵了聲粗話。
本以為接下來會看到一副令人面紅脖子粗的景象,但事實卻讓她震驚了。
就見張承武的左側大腿上一片模糊,皮肉不像自己那般光滑。
而是坑坑窪窪的,像是火燒又像是被划爛的痕迹。
這還不算特別嚴重,她透過指甲縫,看到了令她驚愕的一幕。
就見對方無意間撩起的背心衣角,也就是小腹處,赫然出現了兩個瓶蓋大小的貫通傷,雖然傷勢早就好了,但痕迹卻抹不掉,並且異常刺眼。
作為一名記者,蔣冰冰在實習期間就見識過不少兇案現場。
一眼認出這是被子彈打的,不由得大吃一驚對於張承武的過去更加感興趣。
「你...你不是部隊轉業的特種兵嗎?難道還上過戰場?」
「呵呵。」張承武穿好工裝連體服,輕飄飄的回答道:「以前在敘利亞待過一段,我的大記者,你對國際新聞也感興趣?」
我的大記者!這麼曖昧嗎?
「騰」的一下,蔣冰冰雙頰瞬間飛上兩朵紅暈,扭扭捏捏的道:「不是,我我...我...」
她正想着說辭,張承武突然臉色一緊:「那個蘇小小是不是開一輛紅色的卡宴?車牌是江AXXXX?」
「咦...你怎麼知道?」蔣冰冰還沒反應過來,依舊滿臉的羞臊表情。
「犯什麼花痴,機會來了。」張承武說着,果斷推門下車,提着個買好的工具箱就走了。
他也算是藝高人膽大,穿着一身藍色工裝大搖大擺往福星公寓走去。
臨到門口時突然一轉向,往小區旁邊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