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陽傷勢雖然嚴重,不過醫護人員全力救治,再加上先前本身也服用了止血的讙肉,所以情況得到了控制。
沐晚晴坐在床邊,任勞任怨的照顧著徐青陽,幫他擦拭著身體,同時小心翼翼的檢查傷口,防止某些地方的傷口受到壓迫。
與此同時,搜救隊的人也是進場,快速的清理著屍堆。
屍體堆積成山,血流成河,孤山村雖然保住了,但是想要繼續住在這裏,就有些麻煩了。
先不談那濃厚的血腥氣味,單單是堆積成山的屍體,處理起來就很是問題。
因此,搜救隊員也是極為的頭疼。
「快,這裏有個屍體,趕緊過來幫忙把人拉出來。」遠處有搜救隊員在廢墟之中搜索著,很快發現了目標。
幾個人快速出現,合力抬走了壓在屍體身上的垃圾,露出了一張年輕的面孔。
「哎呀,這麼年輕,就沒了,可惜了。」看着那張年輕的面孔,搜救隊員有些惋惜的開口道。
「是啊,咦?他手裏好像捏着什麼東西呢?」旁邊的人開口道。
「番薯?」看着那人手裏捏著的東西,眾人愣了一下。
「不管了,先抬出去。」幾人合力,將屍體給抬了起來,緊接着,露出了下面一個黑黝黝的洞口。
「這是,地道?」搜救隊員驚住了,探頭往裏面看了一眼,登時表情一驚,「有人,地道裏面有人!」
「快,快來救援,這人真不簡單,竟然用自己的身體堵住了地道的洞口。」搜救隊員開口道。
幾人合力,從地道之中帶出了幾個年輕的孩子,還有一個大爺。
「這小夥子真厲害,可惜了,這一期天才訓練營的人真是有種啊。」
「對啊,那個叫徐青陽的有種,這個也有種,這個叫什麼名字啊?」
說話間,旁邊的人翻看了一下那年輕屍體口袋中的身份證明,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出來,「趙天賜?」
「唉,可惜啊,倒是個有種的,沒想到年紀輕輕就這麼沒了。」眾人惋惜不已。
搜救隊的工作依舊在進行,只是看着那最前方宛若屍山血海的地方,眾人眼中還是有些震驚。
這得是殺了多少的異獸啊,這個叫徐青陽的,真是個猛人啊!
另一邊,房間內,徐青陽幽幽醒了過來。
「你別動,躺着就好了。」沐晚晴冷著一張臉,看上去似乎是有些生氣。
徐青陽轉了一下腦袋,結果腦袋之中傳來了一陣尖刺般的疼痛,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怎麼了?」沐晚晴一驚,連忙俯下身來,又有些心疼了幾分。
徐青陽扯了扯嘴角,等緩過來之後才是輕聲道,「你好像生氣了?」
「生氣,生氣有什麼用?我之前還叮囑你好好休息,可是我剛睡醒,睜開眼睛得到的消息又是你昏倒了,你就不能好好休息嗎?」沐晚晴有些不忿的看着徐青陽道。
「我看他們沒辦法,所以過去幫幫他們。」徐青陽笑着解釋道。
「幫,你的身體你能幫嗎?你現在的身體就是一個用膠水粘起來的瓷器,隨時會破裂,你懂不懂?」沐晚晴有些氣,卻也十分的心疼。
「我不出手,那個人必死,我出手,那個人就活了,我只是受了傷而已,死不了,所以怎麼算,都不虧。」徐青陽笑道。
「你。」沐晚晴氣急,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是倔強的轉過了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