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的臉瞬間慘白了起來,我看向了若溪,急切的問著若溪怎麼了?
若溪看向我,臉色越來越不好說:「這是那些天官在彈處罰咒,這是天上的用來處罰犯錯的天神們的,天神都接受不了這種處罰咒的折磨,更別說那些人了。」
若溪的這一句話像是提醒了我,我立馬跑到了那些人住的房間,只見他們一臉痛苦的樣子倒在了地上。
「你們怎麼了?」我心慌了起來,將靠近門口的一個人給扶了起來,可是沒一會,這個人的臉上又變得痛苦了起來,推開了我,從樓上跳了下來,瞬間,這個人頭破血流死了。
我征了下,接着那些人不知是什麼了,便開始瘋狂了起來,一個個的接着跳。
我心驚了下,立馬喊來了若溪和吳隊長,若溪見狀,立馬加強了這個的結界,這才讓這些人沒事。
琵琶的聲音持續了好久,直到晚上的時候,才停止。
我們累的坐到了地上,要是那些天官在堅持一會,恐怕,我們也是不行了。
「怎麼辦,小兄弟,若溪姑娘,你們想想辦法吧,僅僅是這麼一鬧,我們就已經不行了,要是在繼續鬧,那這些人,還有我們一定會死在天官們的手上的。」吳隊長說。
我明白吳隊長的意思,心裏也急了起來,看向了若溪。
若溪似乎在想着什麼,我也不好打擾,便將吳隊長給拉了出來說:「看來,我們要計劃回到鬼門教的老窩裏,將取代鬼門教主的位置了,你還記得之前那個女人說的話嗎?」
吳隊長楞了下,點了點頭,臉上仍然是疑惑的樣子說:「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分頭行動嗎?」
我征了下,吳隊長的這句話倒是給了我啟示,我們是可以分頭行動,又若溪看着這裏,反正還有紙紮老闆幫着若溪,而我跟吳隊長可以回到鬼門教里,將那個女人給拉攏過來。
吳隊長見我發愣的模樣,便動了動我,問我在想什麼,我將剛剛想到的辦法說給了吳隊長聽,吳隊長楞了下說:「這行嗎?」
我點點頭,行不行也得上了。
商量后之後,我和吳隊長便走進房間里準備跟若溪說,若溪卻走了出來,臉上一片疲倦之意,看到若溪這副模樣,我的心疼了下,下意識的抱住了若溪。
若曦的身子征了下,似乎沒想到我會做出這動作,若溪輕輕的推開了我,臉上浮現了些紅暈,大概是不好意思吧。
「王君,你怎麼了?」若溪笑着看着我,眼中浮現了柔情。
「沒事,就是看你太心疼了。」
一旁的吳隊長看到我和若溪這副模樣,抖了抖身子,給了我們一個白眼說:「真受不了你們,我要去看看媛媛了,你們慢慢聊吧。」
說完,吳隊長便走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挺了挺嗓子,若溪輕笑了聲說:「你們剛剛在外面商量什麼?」
我這才發應過來,將剛剛與吳隊長商量的事情告訴了若溪。
若溪聽之後,點了點頭說:「可以的,我和紙紮老闆應該可以對付那些天官,在怎麼樣,這些天官也會忌諱這裏的規定的。」
我恩了聲,抱了下若溪說:「你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自已,等我們處理完鬼門教的事情后,我們就馬上過來找你。」
「好,你們一定要小心知道嗎?還有,你一定要記得紙紮老闆的話,不要殺了鬼門教主,他就是你的殘魂,要是殺了他,你的身體就回不來哦了,那麼這個世界,包括我們,就完了。」若溪一臉謹慎的對我說。
我點了點頭,將若溪的話記在腦子裏,因為我們住的對面是天官們,所以,我們在離開時,是要避開天官們的。
紙紮老闆告訴我們,在房子的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直接到達鬼門教的老窩。
我們便跟着紙紮老闆一起從這條小路里離開,在走之前,我交代著紙紮老闆一定要幫助若溪,紙紮老闆也答應了,我和吳隊長這才放心的離開。
我們走到了學校的位置,還是那顆大樹,在打開大樹的通道時,我把小孩給叫了出來,讓小孩把我們變成之前的樣子。
變好后,正當我們要打開大樹的通道時,突然間聽到了一道道奇怪的聲音,是從身後傳過來的,我和吳隊長下意識的轉過了身子看了過去,沒想到卻看到了一身黑色衣服的人抬着轎子走了過來,我心裏咯噔一驚,吳隊長征了下,問着我那是什麼人。
我皺起了眉頭說,這是陰間的人。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橋子中的人,卻讓我全身泛起了冷意,那是阿瑤,阿瑤怎麼會跟一個陌生的男人坐在一起。
轎子離我們越來越近,而我的心也越來越冰冷,之前媛媛警官說的話在一次重複在我的耳朵,我想起了密室的樣子,難道真的是阿瑤所作嗎?
「你怎麼了?」吳隊長看着我奇怪的樣子關心的問着我,我沒說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我的整個心很疼,不知道是不是心疼阿瑤,還是因為內疚。
吳隊長見我不說話,順着我的眼神看了過去,當他看到轎子中的阿瑤時,也愣住了,問着我這是怎麼回事,我搖搖頭,一下子想起若溪的話,現在阿瑤已經變成了妖,不在是之前的阿瑤了,為了大計,我不能掉以輕心。
「吳隊長,我們一定不要露餡,知道嗎?」我回過了身,嚴肅的對着吳隊長說。
吳隊長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對着我點了點頭說,知道了。
橋子停在了我和吳隊長的面前,橋子中到人走了出來,阿瑤也出現在我們的面前。
只見她的眼神非常的冷,有種淡漠在裏面,她似乎不認識我們,連看都不看,這樣子的阿瑤,讓我心裏十分難受,大概是吳隊長察覺到了我的情緒,暗暗的提醒了我下,我深吸了口氣,這時候,與阿瑤一起走下來的男人看到了我們,冷聲的對着我們說:「你們是什麼人?」
我立馬反應過來,回著男人的話:「我們是鬼門教的陰堂堂主。」
「大敢,竟然敢這麼敢陰官說話!你們可知道這位陰官是閻王跟前的紅人嗎?」站在男人身旁的一位陰差呵斥着我們,而男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
「呵呵,不就是閻王的紅人嗎,有什麼好沖的,我也是教主的門下的紅人,既然大家成為了合作的,不都是平等的對待嗎,搞什麼特殊。」吳隊長氣氛的說。
我看向了吳隊長,示意吳隊長不要情緒激動,隨後,我轉向了男人和阿瑤。
因為吳隊長的話,阿瑤將目光放在了我們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到阿瑤的眼神特被的凌厲,不知道是不是阿瑤看出來了。
「呵,你們只是一個小小的堂主,竟然也跟這麼跟我說話,你們知不知道,你們的教主可是對我客氣的很,要是沒我們的幫助,你們鬼門教還能完全大業嗎?」男人的臉上佈滿了陰沉,顯然是生氣了。
我冷笑了聲,沒搭理他們,悄悄的利用身上隱藏的力量將大樹隱藏的秘密通道給打開了。
「站住!」就在我們要進去的時候,阿瑤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渾身一震,心裏跳了起來,不會是阿瑤發現了我們吧?
我與吳隊長暗暗的對視了眼,轉過了身子,看向了阿瑤,阿瑤臉上的神情依然很冷,只見她目光一直在我們的身上打量著,又嗅了嗅,這讓我很疑惑,不知道阿瑤在弄什麼。
「你們的身上怎麼會有陽氣?你們是什麼人?」突然,阿瑤的臉色大變。
而男人和那些陰差聽到阿瑤的話后,立馬圍攻了我們。
吳隊長有些慌,我給吳隊長遞了個眼神,平復了下心情說:「我們自然是陰門教的人,有陽氣是因為我們在前幾天吃了人類,將人類上的陽氣全都轉到了我們的身上,我們本想利用人類的陽氣轉變我們身上的邪氣,但因為吸了太多的陽氣,轉化不過來,要等一段時間才可以。」
我的神色不慌,這讓阿瑤的眼神里出現了糾結,似乎在考量我剛剛說的話。
而男人就不一樣了,走到了我們的周圍轉了轉,像是在看着我們什麼,面對男人的審視,其實,我心裏還是有些慌的,畢竟男人可是陰間里的陰官,自然是有些本事。
就在這時,男人從懷裏拿出了一面鏡子說:「既然你是鬼門教的人,那麼就要測測吧,如果你是鬼門教的人,那麼這鏡子上就會出現馬身,這你應該知道吧,要是沒有,就說明,你是人類,呵,到時候,就不要怪我們了!」
早說到人類的時候,阿瑤的身子征了下,看向我們的眼神也變得複雜了起來,我看見了阿瑤眼神里的這一小小的變化。
說完,男人將鏡子拿到了我的面前對我照了起來,我的心裏非常忐忑,這應該是照妖鏡吧。
我以為會在男人手中的鏡子中暴露出來,沒想到真的出現了馬身。
我有些驚訝,隨後,轉為竊喜,沒想到小孩的幻術這麼厲害,而吳隊長臉上的神情也變得輕鬆了起來。
男人征了下,我以為事情就這麼完了,沒想到,阿瑤想是想到了什麼,將男人拉到了一旁,俯著男人的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男人的神色在一次變得充滿了殺氣。
過了會,男人朝着我們走了過來,只見他的手上多了瓶東西,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男人手中的瓶子后,整個人都不舒服了起來,腦袋有種暈眩的感覺。
「你在試試這個,要是試了這個還沒出事,那我就相信你。」男人的語氣非常強硬,根本不容拒絕。
吳隊長暗暗的動了動我,臉色也有些不好,很顯然,就連吳隊長都抵制不了了,男人手中的東西一定是和禍害。
周圍的陰差見我們一點動靜都沒有,便將手中的武器統統的架到我們的脖子上。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非常的緊張,就在這是鬼門教主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