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我聽到了聲男人的尖叫,非常的凄慘,讓我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氣,似乎是從左邊傳過來的。
好奇心讓我朝著左邊走了過去,雖然一路都是黑漆漆的,但還勉強可以看清左邊的路,到了左邊后,便可以看清周圍有什麼了。
但這裡似乎沒有人,空蕩蕩的一片,那麼剛剛的男聲是怎麼出現的呢?
我走了進去,不知道為何,我的心裡竟然跳的十分快,等等,這是什麼?
我看見地上竟然出現了一點點的血跡,雖然不是很多,但這麼一看,竟然沿著這條路都是,難道是男人被人一路給弄走了嗎?
我立馬加快了腳步,跟著血跡,一路走著,就在快要到達路口時,我突然間聽到了道非常奇怪的聲音,像是有人在吃著什麼。
我便立馬停了下來,小心翼翼的走著,聽聲音的動靜似乎在路口邊的拐角。
我將頭給探了出來,去看到了非常嚇人的一幕。
一具屍體血淋淋的躺在了路口,而在屍體旁邊上,卻有一個女人正在背對我,蹲在屍體旁,像是拿起了什麼東西往吃里吃了起來,我頓時嚇了一跳。
這不是在殺人和生吃人肉嗎?
一瞬間,我的胃裡開始翻滾了起來,有種想要吐的感覺,但還是忍住了。
我以為這只是恐怖的,沒想到更恐怖的還在後背,女人吃完嘴裡的東西后,突然間,伸出了自已的手,原本沒有指甲的手在一瞬間長了出來,變得非常的鋒利,插向了男人的胸膛,將心給取了出來。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在震驚下,女人將男人的心給吃完了。
我深吸了口氣,這一幕讓我有種恐怕的感覺,緊接著,女人便開始將男人的頭部、身體部位,連同的腳趾頭也一同吃掉了,要知道這過程,女人僅僅是用了十分鐘。
可怕。
這更加讓我不敢動了,生怕會踩到什麼東西,讓女人發覺。
女人心滿意足的站了起來,轉向了我這邊,拿出了張紙巾,往嘴上擦了擦,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然而,我整個人徹底的杵住了,因為這個女人不是別人,而是齊曼。
就在這時,我的身後傳來了道動靜,我被嚇了跳,下意識的回頭,原來是只黑貓,它那綠幽幽的眼睛真讓人感到害怕。
然而,讓我不知道的是,這隻黑貓竟然引起了齊曼的注意,齊曼朝這裡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的呼吸聲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先不說齊曼是不是,光看她這殘忍的做法,就已經讓我對齊曼心生起了懼意,這太可怕了。
我不由的後退了幾步,就在腳步聲很近的時候,突然,在我身後的那隻黑貓不知怎麼了,發出了非常兇猛的叫聲,眼神也變得兇猛了起來,我咯噔了下,這隻黑貓的眼神怎麼像是在對我發的呢,難道我要負面受敵了嗎?
我的心一下來涼了,頭皮也不斷的發麻了起來。
怎麼辦?
此時,我的腦子開始變得凌亂了起來,就在這時,這隻黑貓突然間一躍身朝著我前頭撲了過來,我這才答應了過來,接著,我便聽到了齊曼的慘叫聲,原來是黑貓撲到了齊曼的臉上,正用著爪子撓著她!
我不由的舒了口氣,我的立馬走了,不然要是被齊曼給發現,指不定會受到什麼危險,我便用狠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出了路口后,我打上了車,並讓司機以很快的速度到警局。
司機一看我這模樣,關心的問著我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我自然不能直白的告訴司機,這肯定會引起恐慌的,我只好點了點頭,大口喘氣著!
司機看我一副嚇著的模樣,也沒在問了,便以很快的速度將車子開到了警局。
我把車錢給司機后,立馬沖入了警局了,與吳隊長說起這事來。
吳隊長一聽,楞了楞,顯然也被我說的話給嚇到了,讓我趕緊帶路,隨後,吳隊長叫了一幫警員一同出發了,這要是被人知道有人生生的將活人給吃了,那可是會引起恐慌的。
我們到了地點后,大家都以很快的速度下了車,來到了剛才的地方。
齊曼已經不見了,但我們的面前出現了具白骨,上面還沾著鮮紅的血,這應該就是男人的白骨了。
「吳隊長,你讓法醫來看看,這是不是人的屍骨?」
吳隊長恩了聲,臉上十分凝重,顯然沒想道,會有人在不到半個小時里,將活人變成這副樣子。
法醫便開始在屍骨上檢測,我和吳隊長一直在旁邊等著,其實,結果已經很清楚了,但只是要個確定。
半個小時或,法醫的臉色也變得不好了,因為,這真是人的屍骨,而且還是剛剛死的,法醫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驚住了。
這可是第一次,他們聽到這樣子的案件,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將活人變成這副模樣,而且屍骨還跟乾淨,大家都相互的看著,臉上隱約的出現了一些恐懼。
就連吳隊長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這時候,我剛好發現了在我們的頭頂上,竟然有個攝像頭,這就好辦了,我動了動吳隊長,指了指我們頭頂上的攝像頭,吳隊長便會意到了,立馬讓人查查這攝像頭是誰家的。
不到會,便查到了,隨後,我們去跟了攝像頭的主人拿了前一個小時的錄像,回到警察局后,我和吳隊長立馬把錄像拿進了辦公室,開始查看起來。
一時之間,我心裡的情緒有變得緊張了起來。
畫面很快的出現了,齊曼跟男人進去巷子后,便拐進了左邊的路口,也就是我剛剛站的位置,然後兩人很快的親密了起來,畫面的尺度有些過大,我和吳隊長都顯得很尷尬,沒想到,這齊曼也是個表裡不一的女人。
過了會,親熱的畫面便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齊曼的臉變得非常的猙獰,將男人身體里的精氣給吸了出來,當然這些是畫面上不能夠顯示出現的,但我卻能看到。
吳隊長一臉疑惑的指著屏幕對著我說:「小兄弟,他們這是在幹什麼呢,為什麼要嘴對著嘴呢,而且也不想接吻啊,男人的表情似乎很痛苦呢!還有,你看看,男人的腳都被抬了起來。」
我目光變得嚴肅了起來,對著吳隊長解釋,這並不是在接吻,這是在吸陽氣!
吳隊長聽到我的話后,楞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我話里的意思,頓了會,用著不確定的語氣說:「小兄弟,你剛剛沒說錯吧,吸人氣?這人氣該怎麼吸呢?可以吸嗎?」
我點點頭,吳隊長還是有些驚訝,緩了會,吳隊長說:「看來這齊曼很危險,我們要做出行動了。」
我想了想,對著吳隊長搖搖頭說:「不可,因為遮掩狗子會打草驚蛇的,而且現在還不知道齊曼的背景,要是她是個邪物,怎麼辦,沒有完全的準備絕對不行,只能讓人去盯著她了,而且派去的人,不能是普通的警察,必須是特警之類的!」
吳隊長點點頭,對我說的話,感到很有理,這時,我才想起了阿瑤,不知道阿瑤有沒有回到家裡,我便拿出手機準備給阿瑤打電話的時候,吳隊長見狀,問我是不是給阿瑤打電話?
我說是,吳隊長笑了笑,說阿瑤正跟與媛媛在一起,不用擔心。
我一聽吳隊長稱呼那位女警官如此親密,便打趣著吳隊長,是不是在那會跟媛媛警官發展的很迅速。
沒想到,吳隊長竟然嘿嘿一笑,樣子有些傻的點了點頭,說算是吧。
我有些驚訝的看著吳隊長,沒想到吳隊長也是挺會撩的,這麼快,就拉進了距離。
隨後,我又想到了一些東西,問起了吳隊長棺材的事情,這件事情貌似已經過了很久了,不知道吳隊長這邊有沒有查到什麼東西。
吳隊長搖搖頭,臉上還是有些無奈,不過幾秒后,臉上的無奈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激動,說:「我想到了件事,差點讓我忘記了!」
我一看無對象激動的樣子,便知道了,吳隊長可能想到了一些很關鍵、重要的事情,便讓吳隊長趕緊說。
吳隊長一看我這猴急的模樣,笑了笑說:「之前我們不是去了黃老頭的家嗎?就是那棟獨立的樓,然後在裡面還發現了幾具屍體,已經黃老頭的屍體。」
我聽著吳隊長的話開始回想,點了點頭,說:「是不是知道是誰幹的?」
吳隊長搖搖頭,說了聲不是,又繼續說:「因為這件案子陷入了瓶頸,我便讓人在那片區域開始走訪,因為那裡附近有沒攝像頭,只能這樣了,剛開始走訪的幾天里,一點頭緒都沒有,沒想到,幾天後,我們警員在流浪漢的嘴巴里,得出了一個消息,流浪漢說,前些日子,一直有一個男人來找黃老頭,每一次來的時候,都會拿著一個東西。」
我皺了皺眉頭,問著吳隊長,有沒有查到男人是誰?
吳隊長說沒有,但已經讓畫像專家去跟流浪漢溝通了,到時候,就可以根據流浪漢給出的樣貌,將男人的樣子給畫出來,到時候就清楚了。
我問吳隊長几天可以拿到畫像?
吳隊長說,應該就是著兩天了!
當畫像專家將畫好男人的樣子交給我們時,我和吳隊長都驚呆了,這人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