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是鬼子哪個師團？」
「第九師團。又叫金澤師團。師團長吉住良輔。」
「哦，是他……」
張楚若有所思。
自己在遼南的時候，曾經和第九師團碰面。
但是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重創這個第九師團。主要是自己手裡的人太少。
現在，機會來了。
川軍有三個師，有足足兩萬人。
可惜，武器又不行了。
沒有火箭炮。沒有105毫米榴彈炮。沒有火箭筒。沒有批量的德什卡重機槍。
真是要命……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無論如何，這一次，務必重創這個第九師團！
看你凶！
「嗒嗒嗒……」
「嗒嗒嗒……」
重機槍開始射擊。
兇悍的12.7毫米子彈爆射。頃刻間，就有四輛日寇坦克趴窩。
打爆是不可能打爆的。只能是將裡面的日寇全部都打死的樣子。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破壞裡面的坦克重要結構。就算日寇以後拖回去，也不是不可能修復的。
「叮……」
「你摧毀日寇坦克一輛……」
「你獲得500萬收益……」
「叮……」
信息不斷湧入。
那個心花怒放。
三十輛坦克，如果全部打爆，就算一個小目標還多。
快！
乾死它們！
舉槍。
「彭！」
「彭！」
專打日寇坦克旁邊的步兵。
日寇倒也懂得基本的步坦協同。坦克的旁邊，是有步兵掩護的。
如果敵人想要抱著炸藥包上來，會被步兵射殺。
但是，日寇肯定沒有想到，他們的坦克，會成為12.7毫米子彈的目標。而他們的步兵，則是被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盯上。
打死一個……
又打死一個……
「叮！」
「你擊斃日寇一頭……」
「你獲得一份零星獎勵:美製加蘭德半自動步槍一支……」
「叮……」
獎勵不斷到來。
可能是因為戰鬥激烈，每一槍都有獎勵。
換彈夾。
繼續射擊。
那邊，有更多的日寇坦克被打的趴窩。
「嗤嗤嗤……」
「嗤嗤嗤……」
有日寇坦克試圖用7.7毫米機槍反擊。
結果……
很快就被多挺重機槍問候。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裡面的坦克兵被打死。坦克停在那裡不動。
也沒有爆炸。
外觀幾乎沒有明顯損傷。
但就是不會動了。
「八嘎！」
一個日寇眾多又驚又怒。
他萬萬沒有想到，向來遇到坦克就潰敗的中國軍隊，居然如此犀利。
居然有反坦克武器！
看起來，效率似乎還非常高！
才幾分鐘的功夫，就有十輛坦克失去了戰鬥力。
不是炮。
是大口徑的高射機槍。
該死的！
中國人居然將高射機槍拉上來了。
難怪日軍的坦克會遭受致命威脅。
可是……
又感覺哪裡不對。
為什麼高射機槍看起來這麼不起眼？真的是高射機槍嗎？
「中左閣下，師團長電話。」
忽然有通訊兵到來。
中左急忙去接電話。
電話是第九師團長吉住良輔打來的。
「野川君，進展如何？」
「報告師團長閣下，尹藤聯隊正在全力攻擊。」
「你的戰車大隊一切順利吧？」
「師團長閣下……」
中左欲言又止。
電話那頭的吉住良輔立刻意識到有問題了。
不過，他也沒有怎麼介意。
或許是遇到了一點點障礙。只要處置了就沒事。
拿下中國守軍的陣地，還是比較容易的。
根據各方面的情報，中國軍隊已經暗中撤退，準備放棄淞滬。
大本營正在策劃一次側面進攻，一舉擊潰中國守軍。
這個計劃，吉住良輔是知道的。
他希望在這個計劃執行之前，讓第九師團綻放光芒。
比如說，首先擊潰中國守軍。
爭功，在任何軍隊都存在。日軍也不例外。剛好，吉住良輔就十分喜歡爭功。
「怎麼回事？」
「報告師團長閣下，中國人調來了反坦克武器。」
「納尼？什麼反坦克武器？」
「可能是高射機槍……」
「八嘎！高射機槍你也害怕？」
吉住良輔很不滿。
還以為是專業的反坦克炮呢！原來是高射機槍！
八嘎！
你是坦克！
不是飛機！
高射機槍是用來打飛機的。不是用來打坦克的。
你堂堂的戰車部隊，居然害怕高射機槍？
即使是有一定的威脅，也要想辦法處理啊。難道戰車部隊會被高射機槍打敗？
「系！」
野川不敢異議。
繼續說下去，師團長就要命令他切腹謝罪了。
悻悻的掛掉電話。
舉起望遠鏡觀察戰況。臉色越來越陰沉。
卻是前面的戰場，已經有超過十五輛日軍坦克失去了行動能力。趴在那裡不動了。
外形完好。
肯定不是被炮火摧毀的。
就是裡面的坦克兵被打死了。坦克失去了操控。不得不靜止。
可惡……
中國人居然用高射機槍對付坦克。
著急。
憤怒。
但是無能狂怒。
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中國人的高射機槍。
除非是立刻撤退。
否則，坦克本身的7.7毫米機槍，是不可能對付高射機槍。
唉，如果是中型坦克就好了。
中型坦克有37毫米坦克炮……
「撤！」
「撤！」
無奈下令。
繼續打下去，全部坦克兵都要死光光。
日寇坦克開始轉彎。準備後撤。
「注意了！鬼子要逃！」
「注意了！鬼子要逃！」
川軍這邊的機槍手立刻發現了。
於是，所有的重機槍，都是瘋狂的射擊。堅決不讓日寇坦克撤離。
「嗒嗒嗒……」
「嗒嗒嗒……」
隨著爆裂的槍響。又有七輛日寇坦克趴窩。
不過，最後還是有八輛日寇坦克成功逃離。
主要是射擊角度不好。
機槍子彈沒有命中要害。也沒有打中日寇坦克兵。
不過……
「鬼子坦克完蛋了！」
「鬼子坦克完蛋了！」
川軍將士都是激動的大吼大叫。
沒辦法，不能不激動。
一口氣幹掉日寇二十二輛坦克哦！
二十二輛啊！
全部都趴在那裡不能動了。
這是多大的戰績！
之前連想都不敢想！
還以為日寇的坦克會橫衝直撞，無法阻擋呢！
沒想到……
收拾它們這麼簡單！
只需要大口徑的重機槍就能做到！
「轟……」
「轟……」
驀然間，有日寇炮彈落下。
卻是日寇的炮兵惱羞成怒，向這邊的重機槍陣地射擊。
戰士們急忙將重機槍拆下下來，然後放在戰壕底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起來。
這可是對付坦克的利器。
哪怕是自己被炸死了，也得將它保住。
只要有這些重機槍在，以後遇到日寇的坦克，就沒有在怕的。
「轟……」
「轟……」
那邊也傳來激烈的轟炸聲。
卻是145師的炮兵也開始轟炸。試圖壓制日寇的炮兵。
不過，川軍的裝備差。炮兵數量太多。只有兩門75毫米山炮。其他都是迫擊炮。迫擊炮也只有十幾門。遠遠不夠。
幸好炮彈相對充足，可以不斷發射。
一輛墨綠色的大卡車到來，運來滿滿一車的炮彈。包括山炮彈和迫擊炮炮彈。
不用說，這又是張楚安排的。
特娘的，日寇炮火勐烈？我們也不差！看誰的炮彈多！
「轟轟轟……」
「轟轟轟……」
果然，雙方你來我往，反覆對轟。
敵我雙方的步兵，都是躲在戰壕底部，輕易不敢冒頭。以免被炮火殺傷。
「八嘎！」
「進攻！」
「進攻！」
日寇師團長吉住良輔暴怒。
還以為戰車大隊可以打開局面呢！沒想到，居然被打的退回來了。還損失了一大半的坦克！
「你的！」
「剖腹！」
「立刻！」
惱怒之下，吉住良輔當即下令戰車大隊大隊長剖腹謝罪！
三十輛坦克，居然沖不破中國守軍的陣地。要他何用？同時命令一名少左接替坦克大隊指揮官。繼續向中國守軍陣地發起攻擊。
同時申請航空兵和重炮支援。
還委託自己的參謀長，和海軍取得聯繫。必要的時候，請海軍航空兵出動轟炸。
海軍在吳淞口附近，有四艘航空母艦，有160多架飛機。比陸軍航空兵的飛機還多。海航的飛機攜帶的炸彈也厲害。至少也是250公斤以上的。
一顆炸彈，就能炸掉中國守軍一個連！
八嘎！
惱怒的吉住良輔發誓，一定要將正面的中國守軍打爆。
「張楚！」
「張楚！」
周衛國忽然急匆匆的趕來。
張楚點點頭。
周衛國招手。
「跟我走！」
「去哪裡？」
「鬼子勐攻133師。他們擋不住了。」
「好！」
張楚跟著周衛國出發。
他們一路向南。沿途都有零星日寇。也有部分中國守軍。都是剛剛開到的川軍部隊。
川軍部隊是陸陸續續投入戰鬥的。這些新來的部隊，第一次遭遇日寇，顯然吃虧了。
沿途有不少川軍將士的遺體，卻沒看到多少日寇。
專業的碰到非專業的，就這樣。
繼續前進。
不久以後，聽到前面槍炮聲大作。
這邊，就是133師的防禦地段。他們是剛剛趕到的，前鋒只有一個團。
換言之，就是目前只有大約一千人在戰鬥。
加上零零星星的傷亡，可能只有五六百人。
「新兵太多。」
「很多都是臨時補充進來的。」
「一個師雖然有七千人。但是真正有戰鬥力的，可能只有三千。」
周衛國神色暗然。
其實，他也是看不起這些川軍的。
他們不但是裝備太差。打仗也不專業。很多人都是來混日子的。
平時互相打打鬧鬧，都是朝天開槍的多。真正拚命的機會極少。但是現在，遭遇日寇，必須拚命。馬上就原形畢露。
深一腳淺一腳的繼續往前走。
好不容易的，終於看到133師的師長。
然而……
師長重傷了。已經失去了意識。
團長也重傷了。只剩最後一口氣。其他的營長什麼的，也是傷亡殆盡。
最終清點一下。發現軍銜最高的，就是一個上尉。
張楚的中校，周衛國的中校，在這裡已經是最高。
只好接手指揮。
發現殘存的士兵都是趴著不敢動。
無論怎麼吆喝，都不敢抬頭射擊。
生怕一抬頭，就會被日寇打死。
好吧……
日寇的槍法的確很准。
但是，這是打仗啊！你這樣趴著，最終也是死。
「起來！」
「起來！」
周衛國試圖將人提拎起來，但是沒有什麼效果。
殘存的士兵都是被嚇破膽了。已經是毫無鬥志。
朝遠處看。
密密麻麻的都是日寇。足足有一個聯隊。
兩人面面相覷。
得，這一仗還真是壓力山大。
「對面是鬼子哪個師團？」
「第九師團。又叫金澤師團。師團長吉住良輔。」
「哦，是他……」
張楚若有所思。
自己在遼南的時候，曾經和第九師團碰面。
但是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來得及重創這個第九師團。主要是自己手裡的人太少。
現在，機會來了。
川軍有三個師，有足足兩萬人。
可惜，武器又不行了。
沒有火箭炮。沒有105毫米榴彈炮。沒有火箭筒。沒有批量的德什卡重機槍。
真是要命……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
但是無論如何，這一次，務必重創這個第九師團！
看你凶！
「嗒嗒嗒……」
「嗒嗒嗒……」
重機槍開始射擊。
兇悍的12.7毫米子彈爆射。頃刻間，就有四輛日寇坦克趴窩。
打爆是不可能打爆的。只能是將裡面的日寇全部都打死的樣子。
如果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破壞裡面的坦克重要結構。就算日寇以後拖回去，也不是不可能修復的。
「叮……」
「你摧毀日寇坦克一輛……」
「你獲得500萬收益……」
「叮……」
信息不斷湧入。
那個心花怒放。
三十輛坦克，如果全部打爆，就算一個小目標還多。
快！
乾死它們！
舉槍。
「彭！」
「彭！」
專打日寇坦克旁邊的步兵。
日寇倒也懂得基本的步坦協同。坦克的旁邊，是有步兵掩護的。
如果敵人想要抱著炸藥包上來，會被步兵射殺。
但是，日寇肯定沒有想到，他們的坦克，會成為12.7毫米子彈的目標。而他們的步兵，則是被加蘭德半自動步槍盯上。
打死一個……
又打死一個……
「叮！」
「你擊斃日寇一頭……」
「你獲得一份零星獎勵:美製加蘭德半自動步槍一支……」
「叮……」
獎勵不斷到來。
可能是因為戰鬥激烈，每一槍都有獎勵。
換彈夾。
繼續射擊。
那邊，有更多的日寇坦克被打的趴窩。
「嗤嗤嗤……」
「嗤嗤嗤……」
有日寇坦克試圖用7.7毫米機槍反擊。
結果……
很快就被多挺重機槍問候。
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
裡面的坦克兵被打死。坦克停在那裡不動。
也沒有爆炸。
外觀幾乎沒有明顯損傷。
但就是不會動了。
「八嘎！」
一個日寇眾多又驚又怒。
他萬萬沒有想到，向來遇到坦克就潰敗的中國軍隊，居然如此犀利。
居然有反坦克武器！
看起來，效率似乎還非常高！
才幾分鐘的功夫，就有十輛坦克失去了戰鬥力。
不是炮。
是大口徑的高射機槍。
該死的！
中國人居然將高射機槍拉上來了。
難怪日軍的坦克會遭受致命威脅。
可是……
又感覺哪裡不對。
為什麼高射機槍看起來這麼不起眼？真的是高射機槍嗎？
「中左閣下，師團長電話。」
忽然有通訊兵到來。
中左急忙去接電話。
電話是第九師團長吉住良輔打來的。
「野川君，進展如何？」
「報告師團長閣下，尹藤聯隊正在全力攻擊。」
「你的戰車大隊一切順利吧？」
「師團長閣下……」
中左欲言又止。
電話那頭的吉住良輔立刻意識到有問題了。
不過，他也沒有怎麼介意。
或許是遇到了一點點障礙。只要處置了就沒事。
拿下中國守軍的陣地，還是比較容易的。
根據各方面的情報，中國軍隊已經暗中撤退，準備放棄淞滬。
大本營正在策劃一次側面進攻，一舉擊潰中國守軍。
這個計劃，吉住良輔是知道的。
他希望在這個計劃執行之前，讓第九師團綻放光芒。
比如說，首先擊潰中國守軍。
爭功，在任何軍隊都存在。日軍也不例外。剛好，吉住良輔就十分喜歡爭功。
「怎麼回事？」
「報告師團長閣下，中國人調來了反坦克武器。」
「納尼？什麼反坦克武器？」
「可能是高射機槍……」
「八嘎！高射機槍你也害怕？」
吉住良輔很不滿。
還以為是專業的反坦克炮呢！原來是高射機槍！
八嘎！
你是坦克！
不是飛機！
高射機槍是用來打飛機的。不是用來打坦克的。
你堂堂的戰車部隊，居然害怕高射機槍？
即使是有一定的威脅，也要想辦法處理啊。難道戰車部隊會被高射機槍打敗？
「系！」
野川不敢異議。
繼續說下去，師團長就要命令他切腹謝罪了。
悻悻的掛掉電話。
舉起望遠鏡觀察戰況。臉色越來越陰沉。
卻是前面的戰場，已經有超過十五輛日軍坦克失去了行動能力。趴在那裡不動了。
外形完好。
肯定不是被炮火摧毀的。
就是裡面的坦克兵被打死了。坦克失去了操控。不得不靜止。
可惡……
中國人居然用高射機槍對付坦克。
著急。
憤怒。
但是無能狂怒。
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中國人的高射機槍。
除非是立刻撤退。
否則，坦克本身的7.7毫米機槍，是不可能對付高射機槍。
唉，如果是中型坦克就好了。
中型坦克有37毫米坦克炮……
「撤！」
「撤！」
無奈下令。
繼續打下去，全部坦克兵都要死光光。
日寇坦克開始轉彎。準備後撤。
「注意了！鬼子要逃！」
「注意了！鬼子要逃！」
川軍這邊的機槍手立刻發現了。
於是，所有的重機槍，都是瘋狂的射擊。堅決不讓日寇坦克撤離。
「嗒嗒嗒……」
「嗒嗒嗒……」
隨著爆裂的槍響。又有七輛日寇坦克趴窩。
不過，最後還是有八輛日寇坦克成功逃離。
主要是射擊角度不好。
機槍子彈沒有命中要害。也沒有打中日寇坦克兵。
不過……
「鬼子坦克完蛋了！」
「鬼子坦克完蛋了！」
川軍將士都是激動的大吼大叫。
沒辦法，不能不激動。
一口氣幹掉日寇二十二輛坦克哦！
二十二輛啊！
全部都趴在那裡不能動了。
這是多大的戰績！
之前連想都不敢想！
還以為日寇的坦克會橫衝直撞，無法阻擋呢！
沒想到……
收拾它們這麼簡單！
只需要大口徑的重機槍就能做到！
「轟……」
「轟……」
驀然間，有日寇炮彈落下。
卻是日寇的炮兵惱羞成怒，向這邊的重機槍陣地射擊。
戰士們急忙將重機槍拆下下來，然後放在戰壕底部，用自己的身體保護起來。
這可是對付坦克的利器。
哪怕是自己被炸死了，也得將它保住。
只要有這些重機槍在，以後遇到日寇的坦克，就沒有在怕的。
「轟……」
「轟……」
那邊也傳來激烈的轟炸聲。
卻是145師的炮兵也開始轟炸。試圖壓制日寇的炮兵。
不過，川軍的裝備差。炮兵數量太多。只有兩門75毫米山炮。其他都是迫擊炮。迫擊炮也只有十幾門。遠遠不夠。
幸好炮彈相對充足，可以不斷發射。
一輛墨綠色的大卡車到來，運來滿滿一車的炮彈。包括山炮彈和迫擊炮炮彈。
不用說，這又是張楚安排的。
特娘的，日寇炮火勐烈？我們也不差！看誰的炮彈多！
「轟轟轟……」
「轟轟轟……」
果然，雙方你來我往，反覆對轟。
敵我雙方的步兵，都是躲在戰壕底部，輕易不敢冒頭。以免被炮火殺傷。
「八嘎！」
「進攻！」
「進攻！」
日寇師團長吉住良輔暴怒。
還以為戰車大隊可以打開局面呢！沒想到，居然被打的退回來了。還損失了一大半的坦克！
「你的！」
「剖腹！」
「立刻！」
惱怒之下，吉住良輔當即下令戰車大隊大隊長剖腹謝罪！
三十輛坦克，居然沖不破中國守軍的陣地。要他何用？同時命令一名少左接替坦克大隊指揮官。繼續向中國守軍陣地發起攻擊。
同時申請航空兵和重炮支援。
還委託自己的參謀長，和海軍取得聯繫。必要的時候，請海軍航空兵出動轟炸。
海軍在吳淞口附近，有四艘航空母艦，有160多架飛機。比陸軍航空兵的飛機還多。海航的飛機攜帶的炸彈也厲害。至少也是250公斤以上的。
一顆炸彈，就能炸掉中國守軍一個連！
八嘎！
惱怒的吉住良輔發誓，一定要將正面的中國守軍打爆。
「張楚！」
「張楚！」
周衛國忽然急匆匆的趕來。
張楚點點頭。
周衛國招手。
「跟我走！」
「去哪裡？」
「鬼子勐攻133師。他們擋不住了。」
「好！」
張楚跟著周衛國出發。
他們一路向南。沿途都有零星日寇。也有部分中國守軍。都是剛剛開到的川軍部隊。
川軍部隊是陸陸續續投入戰鬥的。這些新來的部隊，第一次遭遇日寇，顯然吃虧了。
沿途有不少川軍將士的遺體，卻沒看到多少日寇。
專業的碰到非專業的，就這樣。
繼續前進。
不久以後，聽到前面槍炮聲大作。
這邊，就是133師的防禦地段。他們是剛剛趕到的，前鋒只有一個團。
換言之，就是目前只有大約一千人在戰鬥。
加上零零星星的傷亡，可能只有五六百人。
「新兵太多。」
「很多都是臨時補充進來的。」
「一個師雖然有七千人。但是真正有戰鬥力的，可能只有三千。」
周衛國神色暗然。
其實，他也是看不起這些川軍的。
他們不但是裝備太差。打仗也不專業。很多人都是來混日子的。
平時互相打打鬧鬧，都是朝天開槍的多。真正拚命的機會極少。但是現在，遭遇日寇，必須拚命。馬上就原形畢露。
深一腳淺一腳的繼續往前走。
好不容易的，終於看到133師的師長。
然而……
師長重傷了。已經失去了意識。
團長也重傷了。只剩最後一口氣。其他的營長什麼的，也是傷亡殆盡。
最終清點一下。發現軍銜最高的，就是一個上尉。
張楚的中校，周衛國的中校，在這裡已經是最高。
只好接手指揮。
發現殘存的士兵都是趴著不敢動。
無論怎麼吆喝，都不敢抬頭射擊。
生怕一抬頭，就會被日寇打死。
好吧……
日寇的槍法的確很准。
但是，這是打仗啊！你這樣趴著，最終也是死。
「起來！」
「起來！」
周衛國試圖將人提拎起來，但是沒有什麼效果。
殘存的士兵都是被嚇破膽了。已經是毫無鬥志。
朝遠處看。
密密麻麻的都是日寇。足足有一個聯隊。
兩人面面相覷。
得，這一仗還真是壓力山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