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寶蟬猶豫糾結了一瞬,還是開了口:「戰天。」
閆戰天一頓,眼中頓時亮的驚人,「再喊聲爺,今晚我就不碰你了!」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容易多了,「爺。」
閆戰天顫了下,幾乎停住,啞著嗓子誘哄:「喊一聲哥哥,爺就讓你在乎的那個小玩意兒過來伺候你。」
說的是春草。
這兩天唐寶蟬不在,也不知道春草有沒有被人欺負。
唐寶蟬難得善心大發,於心不忍了。
時刻關注他的閆戰天自然看出了他的心軟,像是抓住獵物弱點似的,立馬道:「干都被爺幹了,還在乎這聲哥哥?」
唐寶蟬抿了抿唇,閉上眼,道:「哥哥。」
少年精緻的眉眼閃過一絲薄怒,美的驚心動魄,當他冷冷喊出哥哥之時,閆戰天已經為這樣的唐寶蟬瘋狂,動作吃人似的激烈!
唐寶蟬倏地睜開眼,黑亮的眼睛裡布滿屈辱憤怒,「騙子!」
閆戰天哈哈大笑,「寶兒,我這就給你上一課,男人在床上的話永遠別信……」
唐寶蟬就在各種爽歪歪里幸福的暈了過去。
這次醒來,他發現男人給他上了葯,並做好了清理,比第一次進步多了!
床單早已換了新的,之前的不知道是丟了還是拿去洗了。當然,唐寶蟬並不在乎,他現在在乎的是怎麼才能讓這位野獸變家禽,偶爾也關照一下他的需求。
唐寶蟬再次用異能把自己治癒,並不顧侍衛的阻攔,回了紅房子。
春草看到他,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的稀里嘩啦,「少爺,你回來就好,春草可擔心你了!」
徐鳳娘獻媚的上前,沒好氣地瞪了眼春草,「你家主子跟著將軍吃香的喝辣的的呢,你哭什麼!?」
春草委屈地揉眼睛,「少爺身上都是傷……」
徐鳳娘不耐地打斷,「什麼傷!那是將軍疼愛的痕迹,小孩子家家懂什麼!?沒看到你家少爺好好的出現在這裡么,將軍已經夠疼愛他了,不然哪還能回來啊,早昏過去了!」
春草不服地等她。
徐鳳娘被這小丫頭片子氣笑了,「不信你去春坊看看,那些男孩子都是怎麼伺候別人的!」
「好了!」冷眼旁觀了很久,唐寶蟬終於忍不住打斷了兩人的對話,他看了徐鳳娘一眼,「我要休息了,你跟他們說一下,晚上我上台。」
徐鳳娘不可思議地睜大眼,「你還上台!?」
唐寶蟬冷淡地點頭,直接進了帳篷。
原主那麼熱愛唱戲的人,除非起不來,不然一天不唱就會難受。
為了不崩人設,他能不唱?
睡了一覺,睜開眼就看到了閆戰天的侍衛,唐寶蟬不敢對將軍怎麼樣,對侍衛倒是沒什麼顧忌,「有事!?」他沒好氣地問道。
侍衛掃了唐寶蟬一眼,低下頭,道:「將軍讓你今晚去他的帳篷。」
「不去!」唐寶蟬乾脆利落地拒絕,他快速把身上的衣服脫了,留下一件貼身內襯,「晚上我要表演,下次吧。」
侍衛抽了抽嘴角,對著這位耍賴的漂亮男孩子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