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於男人的大膽,唐寶蟬水藍色的眼睛不自覺睜大,更顯得水汪汪的,透著股無辜純潔勁兒。
可閆六爺知道這是自家色狗的假象,做不得數。
半夜總想爬到他床上的蠢狗,動不動就想摸一摸他的狗爪子,洗澡的時候不忘往他身上潑水的惡作劇,一切的一切都在曝光自家蠢狗的真面目。
——一隻色眯眯、無可救藥、垂涎自家主人的,蠢狗。
被人發現真面目,唐寶蟬不慌不忙的繼續扮演著不超過人設的戲份:「既然主人不喜歡,那我換一個睡,隔壁傑克不錯。」
閆六爺瞳孔瞬間收縮,他危險地眯起雙眼,語氣冰冷道:「等你成年再說吧。」
近乎於坦白的話讓兩人之間的關係微妙起來,閆六爺好像又變回了當初那個潔癖深重的男人,不再允許他人的靠近。
偶爾唐寶蟬變回了狗,男人也不會主動靠近她。
當然,還是不一樣的,以前唐寶蟬接近男人只會有一個結果——被踹開;現在唐寶蟬接近男人還是只有一個結果——收穫一個冷冰冰的眼神。
暴力的時代已經遠離了,這一切都是一個好現象。
唐寶蟬的精神力在持續增長著,她變成人的時間越來越長,也越來越穩定。
每一次唐寶蟬的變身都會長大一點,身體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玲瓏有致,白皙晶瑩,充滿了異域風情的性感。
當初她還在笑話愛麗絲的兩座大饅頭,現在的她比起那兩座饅頭山差不了多少,甚至更立體,更青春,也更誘人。
一切喜人的變化后是閆六爺越來越少出現的身影,唐寶蟬經常半夜看不見人,只能無奈地停下了那些有意無意的勾引。
這天,唐寶蟬睡著后被鼻間的血腥味驚醒,睜開眼就看到床邊受了傷正在包紮的男人。
「主人,你怎麼了!?」唐寶蟬嚇得從床上坐起身,想要上前幫忙,卻被男人拒絕了。
閆六爺手指靈活的根本不像受傷的人,他快速給自己包紮完畢,抬頭看著唐寶蟬道:「給爺拿條毛巾來。」
看不到傷口的形狀,只能靠著血跡辨識猜測,閆六爺這是傷在了後背,還是貫穿傷,血跡從腹部蔓延到后腰。
這絕壁不是小傷,但男人神情平靜,根本不像是受傷的模樣,除了那張沒有血色的臉。
「愣著做什麼!」閆六爺黑眸看著自家蠢狗,眼中蘊藏著一絲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唐寶蟬驚醒,拿過毛巾主動給男人擦拭身上的血跡,「你、你怎麼受傷了?」
什麼人能傷了閆六爺,傷了這個國家機器?這太不可思議了!
不問還好,一問,男人看向唐寶蟬的眼神更加不對勁了,正當唐寶蟬不解的時候,閆六爺不容拒絕地抽走她手裡的毛巾,「你去休息吧,這裡用不上你了。」
唐寶蟬:「……」喂,過河拆橋的吃相能不能別這麼難看?
堵著一口氣,唐寶蟬還真就自己睡覺去了。
只是等男人那裡沒有動靜后她又睜開了眼,「系統,我有治癒手鐲,你說我給他醫治了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