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風是涼的,男人身上是火熱的,唐寶蟬不知不覺也被帶的熱了起來。
許久,兩人慢慢分開,唐寶蟬難得溫順地靠在他懷裡,「你怎麼從來不問我的身份?」
抱著她的手臂縮緊,「不管寶嬋什麼身份,我一定會讓自己配得上,努力娶回家好好疼著。」
唐寶蟬聽的一笑,「說不定是我娶你呢!」
墨閆鐵低頭看著懷裡的少女,眼中火光簇動,「這不重要,現在我們有更重要的事。」
「啊?」唐寶蟬納悶抬頭,不明白他說的更重要的事情是什麼。
墨閆鐵猛地把人抱起,穩穩吐出兩個字:「滅火。」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男人的火豈止是燎原,簡直要把自己燒死了!
「……不、不行,你敢!」一陣糾纏后,馬車響起了少女掙扎的聲響。
「寶嬋……」男人哄勸的聲音緊接其後,在他不厭其煩地騷擾下,少女很快投降了。
車子里溫暖如春,遮住了外面的風風雨雨。
唐寶蟬再次出來的時候,衣衫凌亂,小臉通紅,粉唇微腫。
她甩了甩白皙纖細的手腕,紅腫的粉唇恨恨吐出兩個字:「禽獸!」
車裡伸出一隻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車前的少女撈了回去,「兩軍對壘,怎可臨陣逃脫?剛剛寶嬋辛苦投喂,在下總得回報一二。」
不知怎麼折騰,少女很快丟盔棄甲,低泣求饒,男人不知饜足的話語再次響起:「手還酸嗎?」
「酸。」
「等會兒給你揉揉,……寶嬋,再辛苦一次。」
「滾!」
不知道裡面怎麼折騰的,這次很久兩人才從馬車裡出來,晚飯夜宵由男人全程負責,墨閆鐵饜足的忙前忙后,彷彿不知疲倦。
唐寶蟬靠著男人,眼睛微眯,似睡非睡。
比起腦袋的疲憊,她的手才真是要斷了,怎麼會有這麼持一久的人?
「哼哼。」唐寶蟬對於沒有吃到肉滿是怨念,肉渣雖然香,但連吃好幾天肉渣也是夠夠的了!她要吃的可是正餐!!!!
「可要喝水?」剛剛一不小心喂多了,墨閆鐵可不想唐寶蟬這麼早睡,只能用別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折騰了半宿,又吃了不少乾糧,現在確實有些渴了。
見男人拿來水壺,唐寶蟬目光閃了閃,不肯接過,水壺遞到嘴邊了她也沒有張嘴。
剛剛在馬車內,她再次很沒出息的哭求了,丟人丟到了姥姥家。
既然他不肯做到最後一步,那她也沒有必要客氣了!
唐寶蟬暗搓搓地摩拳擦掌,覺得報仇的時機到了……
「不是渴嗎,怎麼不喝?」墨閆鐵突然貼近少女耳邊,順便在那雙白皙小巧的耳垂上咬了口。
唐寶蟬顫了顫,猛地回頭,被火光映照的眸子增添了一絲別樣的意味,男人看到彷彿妖精似的少女,身子僵硬又起一了反應,不過他很快剋制住了。
「你喂我!」少女並未察覺到危險,抬著下巴命令,嬌嬌的樣子簡直讓男人心軟成了水。
畢竟是開了竅的,兩人做過了更親密的事情,墨閆鐵很快反應過來,他不可思議地笑了笑,低沉的嗓音讓人心頭髮癢,身子酥一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