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親,你、你無恥!」唐寶蟬白嫩的臉頰漲的通紅,被親吻過的手如同螞蟻爬過,又酥又癢,感覺不要太好。
「在下還有更無恥的,寶嬋可要試試?」男人非但沒有退縮,反倒欺身而上,「最後再問一次,給不給檢查?」
墨閆鐵像是打開了某扇大門,再沒有了顧忌。發怒中的少女容色更加出眾,一雙眸子褶褶生輝,彷彿有一雙爪子在男人心上撓呀撓,又癢又喜歡,他無法拒絕這樣的逗弄。
「不給不給不給!!」掙又掙不開,打又打不過,唐寶蟬彷彿困在牢籠中的獵物,反抗中一把咬上了男人手臂。
與上次一樣,跟咬了塊鐵似的,又硬牙又疼。
除了疼,還有一股咸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開,唐寶蟬悄悄舔了口,心中蕩漾。
「小心牙疼。」墨閆鐵聲音沙啞,眼中泛著血絲,有什麼不知名的東西慢慢蘇醒,身子綳成了一根弦。
唐寶蟬又羞又臊地鬆了口,彆扭道:「傷口早就好了,不會裂開。你快鬆手吧,我們這樣不好。」豈止不會裂開,連個傷口都沒有,恢復的不要太好!
就是因為恢復的太好,才不能給他看。
「嗯,我知道。」墨閆鐵點了點頭,絲毫沒有鬆手的意思,「可我喜歡這樣抱著你,我怕我鬆開,下次寶嬋又變成了拒人於千里的樣子。」
這種彷徨的話哪裡像從男人說出來的,唐寶蟬驚的抬頭,只見男人一雙眸子深邃黑沉,在那深處閃爍著不安的光芒。
他什麼時候這麼在乎她了?
唐寶蟬有些不解,其實她並未花什麼心思勾引他,只不過偶爾使些小手段而已,可她沒想到就這麼短短的相處,男人居然對她有了這麼深的感情。
越在乎才會越彷徨,唐寶蟬深知這樣的滋味,曾經的她……何曾不是這樣?
眨去心底深處的愁絲,唐寶蟬用力推了推面前的人,「那你去我家提親吧。」
時隔一個月,她終於正大光明地說了出來。
「好。」墨閆鐵像是得到了特一赦令,剛硬的面龐散發著光芒,他慎重無比地答應了下來。
兩人之間有種不可言說的氣氛流轉,說不出曖昧。
片刻后,男人鬆開了唐寶蟬,「晚上我給你帶祥雲閣的甜點,你在家乖乖的,不管誰敲門都不要開,知道嗎?」
唐寶蟬欲言又止,最終點了點頭。
在男人離開后,唐寶蟬眼中淚水不受控制掉落,襯著她巴掌大的小臉越發可憐兮兮。
系統:「別哭了,不就是粗暴了點嘛,等回了京城好好教訓他一頓!你一個金枝玉葉的公主豈是他一個打鐵漢隨意欺辱的!」
唐寶蟬哭的更厲害了,「我、我後悔了!」
系統嘆了口氣,「誰讓你不聽我的,偏要勾搭男人——」
「嗷嗷嗷,人家後悔擦那個葯了!!!不然就能檢查傷口……接著……圈圈叉叉圈叉圈叉,多麼順其自然水到渠成!!!嗷嗷……」捷徑居然被她親手堵住,那個悔呀!
唐寶蟬再也忍受不住,哇的一聲委屈哭出來。
系統: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