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葯老頭表情微微一怔,面上有點不自然。雖說他最後完成了考驗,但過程有點拉胯。
當初他雖然葯術是最厲害的,但情商不高,行事風格太剛硬,並不是師傅最看重的人。
奈何他運氣好,師傅看好的另外兩個師兄弟都被苦禪教的人幹掉了,最後落到他的頭上。
當然了,他們陽明觀的繼承人把苦禪教有天賦的繼承人全部乾死了,要不然也輪不到鄔紅邈不男不女的變態!
不過,這樣的事情,怎麼能跟徒弟說呢?絕對不能影響他在徒弟心裡高大的形象。
小石頭那麼聰明的小孩,當然沒錯過師傅的微表情,師傅都是好面子的,可能有些話不能在他這個小輩面前說。
小石頭靈機一動,笑笑提醒,「師傅,為了以後考核公平,我覺得您還是別說您的考核內容,免得我知道了,對其他師兄弟不公平。不過,師伯是陽明觀醫術的傳人,而且又是觀主,想必考核內容一定很難,非常複雜吧?」
聽到小石頭的話,葯老頭的表情又變了變,心裡琢磨。
不好意思說自己,但可以說別人啊。
師兄以前沒少拉他背鍋,讓他做這做那,他將一些不影響以後考核的內容,給自己的徒弟聽聽,應該沒問題。
他不承認,他現在想「報復」師兄以前耍小聰明欺負他,他只是想給後輩多講一些江湖經驗,以後能夠更加有力地應對苦禪教。
對,就是這樣。
葯老頭笑呵呵,只是平常那麼嚴肅的人,突然笑起來,有點滲人。
小石頭心裡好奇戰勝內心的恐懼,又給師傅倒了一杯茶,「師傅,快說,我迫不及待想聽了。」
葯老頭頗為滿意,點了點頭,壓低聲音,小聲問:「知道袁靜明嗎?」
小石頭點頭,滿眼狐疑,「當然知道,不就是那個有點神經兮兮的師太嗎?師伯的考驗是她?」
葯老頭想了想,點了點頭,「差不多吧,當時我們的師傅醫藥雙絕,早年被女人所傷,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尤其是長得漂亮的女人。他給師兄出的考驗,就是策反苦禪教的聖女,破壞苦禪教的計謀,使其愛上他,但師兄不能愛上袁靜明,不僅不能有感情,更不能肌膚之親。」
「這······」小石頭無言以對,相比較苦禪教明著壞,他怎麼覺得師祖也有點變態,陰著壞呢,「大師伯真的做了?」
葯老頭嘆息,「那時候袁靜明本來就對苦禪教的內部十分不滿,矛盾沖沖。那時候,苦禪教新研究出來一種毒藥,我們陽明觀並沒有第一時間配製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