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俏的小和尚滿臉的憋屈,那雙狹長的好看眼睛里,居然多了幾分委屈。
「噗!」俊俏的左護法承受不住,氣得又吐了幾口血。
這是他成年之後,在江湖闖蕩之後,最悲催最憋屈的時刻。
對方還是個女人,居然沒有折服在他的俊彥之下,讓他更加失落。
小石頭拉著師姐往後面退了幾步,免得被血濺到身上,「多行不義必自斃,你給我們下毒的時候,怎麼也沒想到我們也會給你下毒吧?」
俊俏花和尚趕緊拿出來幾粒葯放到嘴裡,艱難地咽下去。
不吃還好,吃了葯之後,吐血吐得更多了。
杜青雪面露不屑地看向左護法這個俊俏的花和尚,「說吧,剛剛端木純沒說完的話,到底是什麼?你們想假扮什麼?」
左護法癱坐在地上,嘴角的鮮血滴在月牙白的僧袍上,居然有幾分凄美,慘然一笑,「我也不告訴你,也憋死你。」
杜青雪聽到這話,微微一愣,莞爾一笑,「你以為不要告訴我,我就猜不到了啊?端木純在跟我說渭陽城的事情之時,在聽到鎮威鏢局的時候,非常緊張。
尤其他在說到李俏娘的時候比武招親之時,渾身緊繃,眼神里還有點緊張雀躍。由此可見,這事情一定事關重大。那我就猜猜!」
小石頭眼睛一亮,連忙說:「師姐,我來猜。這苦禪教的喇嘛估計企圖假扮成江湖人士打敗其他人成為李俏娘的夫婿。
外面有苦禪教的幫助,那個入贅的女婿,就能很快控制住鎮威鏢局。到時候順著鏢局,苦禪教的手腳就能延伸到鏢局所到之處。
這樣做很隱蔽,咱們陽明觀跟李鏢頭關係很好,根本就不會懷疑鎮威鏢局,自然就摸不著苦禪教的蹤跡了。」
杜青雪驚愕,她的確想到了這一層,但沒想到小石頭也能分析出來,點了點頭,「不錯,很好。」
俊俏花和尚左護法聽到這話,一臉的不敢置信,「不,不可能,你們不可能知道。一定是有人泄密。」
杜青雪笑笑,看向苦禪教的左護法,「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既然做了,就會留下痕迹。左護法,你現在落入我的手裡。你現在想怎麼樣?」
左護法挑眉,扶著身邊的柱子,勉強站起來,虛弱地靠在柱子上,笑容魅惑,舌頭還添了嘴角的鮮血,「我落在你手裡了,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杜青雪看到之後,特別想吐,覺得噁心,後退兩步,「你們不應該叫苦禪教,你們應該叫清風樓!」
清風樓里,都是男清倌,以色待人。
這個左護法不僅沒生氣,反而還笑了,「無所謂,反正只要能活命,都行。我男女都可以。」
杜青雪趕緊捂住小石頭的耳朵,疾言厲色,「閉嘴!你的罪名,自有公斷。」
小石頭扒拉掉師姐捂住他耳朵的手,「師姐,我聽到了,你不用擔心我。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喜歡女子,將來我要跟我媳婦生好幾個娃。喜歡男人有什麼用,又不能生娃,白花錢白費力氣。」
杜青雪一愣,不得不說,小石頭是人間清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