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雪笑笑,理直氣壯,「當然是防患於未然,先小人後君子。若是姚老爺和姚清揚不老實,他們會自食惡果。」
楊觀主笑笑,點了點頭,「好!我久不動手,這些小年輕都不知道我的厲害了。不過我的徒弟,必然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只要你覺得對陽明觀,對葯坊,對你,有好處就行。一定記住,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咱們不幹。」
杜青雪點頭,深以為然,「師傅,說的是。這次,我就想給這些人一個教訓,震懾其他人。有這樣想法的人,不僅僅只有姚家醫館。其他人沒行動,不代表沒有想法。」
「是啊,你處理得很好。」楊觀主再次稱讚,有了杜青雪,把這些事情交給杜青雪,總能處理很好。
他輕鬆很多,而且陽明觀也越來越好。
杜青雪想到以後擴張,只有他們這幾個徒弟,很顯然不夠,尤其是陽明觀的保衛力量,太少了。
杜青雪又道:「師傅,我想從其他地方慈幼堂領養更多的孩子,教導他們武功。以後出門在外,沒有武功可不行。咱們要有足夠保護陽明觀和陽明葯坊的力量。」
楊觀主聽到這話,微微一愣,笑了笑,然後從懷裏拿出來一個令牌,「這東西是時候給你了。」
杜青雪一愣,「這是什麼?」
楊觀主笑笑,「這是我們陽明觀的陽明衛,他們是特殊人群,常年練武,每一個都是以一當十,甚至擋百的好手。」
杜青雪接過來令牌,這個黑色的令牌里,居然還有點點的金光,陽光照在上面,灼灼生輝。
一面寫着「陽明觀」,另一面寫着「觀主」。
杜青雪看到之後,立即呈給師傅,「師傅,這是您的,我不能收。」
楊觀主聽到這話,只是笑笑,「青雪,在外行走,這個令牌,你拿着。雖然你現在還不是觀主,但你已經做了觀主應該做的事情。
最近幾年,我不會離開陽明觀,畢竟我年事已高,而且你那兩個師弟,並不像你這樣聰明伶俐,他們學得什麼都慢,所以我要盡心教導他們幾年,他們才可以獨當一面。」
杜青雪愣住了,「今年的雲遊,讓我去嗎?」
楊觀主點頭,「對,你帶着小石頭去。」
杜青雪想了想,收了令牌,「青雪一定不辱師命,還請師傅放心。」
「你做事,我放心。」楊觀主回答。
杜金雪裝好令牌,突然又想到一個問題,「師傅,既然咱們陽明觀,有這麼多幫手,而且武功高強,為什麼你上次還會受傷的呢?平時我們也見不到,他們都在哪兒啊?」
楊冠主聽到這話,訕訕笑了,「因為上次出門我根本就沒帶陽明衛出去,就像以前那樣,自由自在的。如果不是狗子和毛蛋兩個拖後腿的,我也不會受傷。」
聽到這話,杜青雪又是一愣,「身邊跟着保護的人,怎麼就不能自由自在了呢?」
楊觀主面上露出尷尬的表情,「以前我總是扮成最底層的乞丐,還經常向別人討飯吃,我怎麼能讓那些人看着我成為乞丐呢?豈不是很丟人?你師傅我也是要面子的呀!」
聽到這話的清閑,目瞪口呆,「你既然要面子,幹嘛還扮乞丐呀?道法高深,雲遊四方的道人,自學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的讀書人,或者是有錢人家的老頭子,怎麼就不給乞丐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