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最近幾年和她關係好了。【,google搜尋】
漸漸地學會到處走走,只怕還整日宅在深宅之中。
溫秀秀也一臉羨慕道:「我也想到處走走。」
厲靜依還好點,因為她相對於比較自由一些。
顧驍每隔一段時間都會特意帶她到處走走,名曰散散心。
所以此刻保持沉默笑而不語。
南鳶想到最近一段時間生意上的事,笑著道:「我啊!現在越來越覺得清影之前說的話有道理了,我們女人的確不比男人差。」
說起這件事,幾人都激動了。
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
以前她們真以為賺錢很難。
顧清影好歹聽清楚了事情的經過。
那就是幾人真的賺錢了。
「所以說,珍寶閣現在每年能賺百萬兩銀子?」
姜燦燦一臉自信地點頭。
含笑道:「賺錢也不是很難嘛!」
顧清影看著膨脹起來的幾位嫂子。
忍不住打趣道:「沈家人賺錢是不難,畢竟每個行業都有涉足,但對於白手起家的人,想要賺錢卻是難上加難了,你們想想,你們開店鋪是不是很輕鬆,自己有店鋪,裝修什麼的也不用操心,就連店鋪裡面的店小二,都不需要你們去找,
這說到了幾人的心坎上。
姜燦燦點頭道:「是這樣啊!」
顧清影會心一笑:「正因如此,你們才覺得輕鬆啊!前人栽樹,後人乘涼,最難的部分都已經被外公還有舅舅他們解決了,我們後面才會覺得輕鬆,就比如,我們沈家開店,誰敢上門找麻煩!」
厲靜依趕緊道:「清影說得對,的確因為外公他們把所有困難都解決,才會有我們現在的輕鬆。」
這一席話,讓姜燦燦她們漸漸冷靜下來。
南鳶感慨道:「是啊!我們現在不過享受著爹和爺爺他們留下的便利,倘若我們沒有沈家還有清影撐腰,我們開店會受到排擠吧!」
顧清影很肯定:「是一定會受到排擠和針對,你們可不要忘記尋常人開店的艱辛,你們還記得我才來酈都的時候,和大哥開店有多難嗎?那時候酈都就跟鐵桶一樣。」
想到這些,仿佛還在昨天一樣。
但這些都成了最難忘的記憶。
顧清影回想起當初的遭遇。
多少有些感慨的。
姜燦燦道:「我聽你大哥說過,我們開的第一家店便是醉香居,還是買的一位老爺的宅院改建的。」
顧清影點著頭「嗯」了一聲說道:「那時候的酈都還掌握在周丞相手中,外面的人想要在酈都開店,那叫一個困難,傾家蕩產的人不少,你們現在再看看酈都有多少商鋪是沈家的?又有多少生意和沈家有關係。」
溫秀秀徹底收斂了驕傲的心:「我不該驕傲的。」
秋樂也道:「是啊!我們最近一段時間是有些驕傲了,這並不好。」
她們被顧清影一點撥,才真正發現自己想錯了。
之前那麼想真的很不對。
顧清影只是敲打一下幾位嫂子。
有些時候心態變化太快會影響夫妻之間的感情。
「女人能賺錢是好事,但也用不著驕傲,畢竟,在我心中男女都是平等的,也不用分出一個高低來,哥哥們都很不錯,也從未說過什麼嫌棄你們的話。」
姜燦燦「嗯」了一聲道:「而且沒有三妻四妾,我們日子過得很舒心。」
這麼一想,她們賺的那點銀子,還真不值得驕傲。
顧清影已經有了離開北梁的心。
想提前和幾位嫂子說明一下。
於是道:「嫂子們,可能過段時間我要離開北梁去北元。」
這才回來呢!怎麼有計劃要走的事情?
姜燦燦的臉色微微有些變化道:「不是才回來麼?怎麼又想離開了?這一次還是去北元,那麼遠短時間內不會回來吧!」
那樣豈不是很久都見不到顧清影?
顧清影不在的時候,她們會經常提起顧清影。
也會經常想念顧清影。
厲靜依透著擔憂:「為什麼突然要去呢?之前不是說等到遠兒稍微大一點才過去?」
她們都想顧清影留下來。
但事與願違。
顧清影並不想一直留在北梁。
「此事我和天承只是有計劃,如今的北梁就算我和天承離開一年半載也不會出問題,況且沒有戰亂,只需要盯著百姓就好,只要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便沒有別的事情可操心了。」
她其實想念孩子了。
厲靜依一眼就看清楚了顧清影心裡的想法,道:「你是想念三個孩子了吧!」
顧清影也不否認,當娘的想孩子是很正常的事情。
於是道:「的確想她們了,也不知道她們三個在北梁怎樣了,特別是悅兒,我們在北元的時候都感受到了壓力,她一個姑娘家,在北元也不知道如何了。」
當娘的,就沒有不擔心自己孩子的。
姜燦燦挑眉突然道:「如果清影要去北元,不如我們一起去吧!之前不是就說了,我們一起去北元,到時候把爹娘也帶上,咱們一起過去。」
本來情緒還有些低落的幾人,在聽到姜燦燦這麼說了之後。
一個個躍躍欲試。
南鳶開心道:「是啊!我們可以一起去北元啊!之前怎麼沒想到這一點。」
到時候不就可以大家在一起了。
而且她們都沒去過北元呢!
到時候把爹娘都帶上,應該沒關係吧!
畢竟現在在家裡,也經常見不到各自的夫君呢!
顧清影覺得這樣也不錯:「而且你們可以在空間裡面,想出來的時候我帶著你們出來在海上透風就好。」
顧清影覺得這樣甚好。
於是幾人開始湊一起計劃起來。
顧清影趁著幾位嫂子說話的時候,把視線落在了厲靜依身上道:「這一次去天元國皇城,你母后找我了。」
厲靜依一聽到母后兩個字,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擔心道:「她是不是又為難你了?」
顧清影立刻搖頭,解釋道:「沒有,她這一次沒有為難我,而是真誠來對我道歉的,說當初不應該在你面前說詆毀我的話,還說,她現在知道錯了,讓我轉告你,一切都是她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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