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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合院之飲食男女 - 第227章 我可不會真把您踹進冰窟窿的字體大小: A+
     

    隨著學校的車慢慢行駛著離開衚衕,李學武的眼睛也越來越明亮清澈,身子也沒有了和李從雲搭肩膀出來時的離了歪斜。

    學武,你大哥的事兒

    劉茵不知道這裡面的情況,只當是李學武胡鬧,跟人家亂認親戚。

    李學武摟著母親的肩膀,笑著說道:甭擔心,我大哥的脾氣您還不知道?純屬懶,就是不想上班,借著我的由子給自己放假呢

    劉茵看著兒子輕鬆的表情也是知道大兒子的事情解決了。

    這老大自打那天回來就不去上班了,天天悶在家裡看書,劉茵擔心著老大的工作,問了也不說,問多了就說領導讓回家休息。

    領導哪有這麼好的,怎麼就讓你休息啊,怎麼不見兒媳婦兒休息呢。

    好么,這一休息就是十多天,李學文是美了,給趙雅芳和劉茵急夠嗆。

    李順是不擔心的,私下裡問過,李學文也說了是李學武的安排,李順就不管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從來都是占別人的便宜,可沒有吃虧的時候。

    李學文也不搭理二弟的話,根本沒有興趣解釋自己為啥被停職的原因。

    就知道二弟學武說的話一定能辦到,自己可是緊趕慢趕地把書看完了,還沒等驕傲一下自己的速度然後找下一本呢,你看,房子分下來了,工資漲了,又該上班了。

    趙雅芳現在可是喝美了,拍了拍李學武的肩膀,直說夠意思,給李學武拍的直咧嘴。

    在娘家的時候趙雅芳其實就會喝酒的,農村孩子哪有不會喝酒的,但是嫁人了怕婆家笑話,所以一直滴酒不沾。

    今天趙雅芳的表現可算是把李家人的眼睛震碎了一地,李學武看著大嫂那二兩的杯子三口一個都眼暈。

    趙雅芳將李學武的胳膊打掉,摟著劉茵的肩膀是又哭又笑,說著自己的家庭,說著自己的婚姻,說著婆婆的好,說著小叔子的仗義

    劉茵抱著比自己高一頭的兒媳婦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瞪了看熱鬧的李學武一眼,道:以後不許叫她喝酒了啊!家裡不允許有酒蒙子

    劉茵領著、抱著總算是把趙雅芳哄進南屋躺下,又伺候著也有點兒多了的李順回北屋躺下。

    都忙活完了,又腳不沾地地透了熱毛巾給李學武散酒氣,嘴上是嘮嘮叨叨不滿意李學武喝那麼多酒的,最後也不知怎麼就說到了林婷婷。

    學武,你跟婷婷到底怎麼著啊?上次不是說來家裡嘛,現在你忙完了,是不是該見見了,早點兒把事兒定下來,早辦事情啊

    (事情在北方的口語中有代指婚事、婚禮的意思)

    李學武捧著毛巾擦臉的手頓了頓,

    起身走到熱水盆邊上透了透毛巾,將熱毛巾捂在後腦勺,如此往複了好幾次,直到熱水盆里的熱水全是酒味兒,腦子徹底清醒了才罷休。

    劉茵早等的不耐煩了,見兒子折騰完,搶過李學武手裡的毛巾換了一盆水,用肥皂搓洗著問道:問你話呢,到底咋想的?

    李學武見母親問的急了,便說道:黃了

    劉茵搓洗毛巾的手瞬間就停了,抬頭看向李學武問道:啥玩意兒黃了?

    李學武走到北屋炕上坐下,看了看搖籃里熟睡的李姝,道:對象黃了

    這時還沒睡著的李順向李學武看來,眼裡全是詢問的意思。

    不是挺好的嗎?是孩子的事兒?讓你爸去人家說去,就說孩子我們養......

    不是孩子的事兒

    劉茵急的也沒擦手就進屋給了李學武一拳頭,道:那是因為什麼啊?你能不能把話說全嘍,你要急死我啊

    既然讓家裡人見到了林婷婷,那麼就得給家裡人一個交代,自己現在可不像是從前胡亂處對象的小孩子了,今天處明天黃的,沒人在意,這個可是正經跟家裡報備過的,黃了也得說明白為啥黃。

    去見家長了,相處的不太好,我們倆在一些事情上有些分歧,所以決定不處了

    劉茵急著說道:你這孩子,跟別人稱兄道弟的混得可明白了,咋就上丈人家......

    李順看出了兒子的情緒不對,對著劉茵說道:行了,這麼大的人了,咋回事兒還不知道?

    說完了劉茵又對著李學武說道:你也是頂門立戶了,我就告訴你一個原則,包括李姝,生多少孩子都給你帶,你結婚我們給你幫忙,你找不著對象我們給你找,但是不允許找那個不三不四的帶回來,知道嗎?

    李學武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我是奔著結婚處對象的

    李順擺了擺手道:行了,趕緊回去睡覺

    李學武站起身摸了摸李姝的小臉蛋兒,便出了門回後院睡覺去了。

    離自己爸媽家近就是有好處,回到家裡屋裡永遠都是熱乎的,把浴缸的閥門打開,又檢查了一遍火門,等水放好后舒舒服服地洗了一個澡。

    這次可是不敢再在浴缸里睡著了,不是怕淹死,而是怕有人進來擼檔把。

    李學武再好的體質,再好的解酒方法,也是抵不過三斤的白酒的,這會兒熱水一泡真的有點上頭了。

    將自己收拾完,只穿了一個大褲衩子,回到卧室將被子鋪了就開始睡。

    李學武的回家並不像現在看著的那麼平靜,院子里各家各戶都有人在家,對於李家的熱鬧是各有心思。

    前院的三大爺家今天只有三大媽和於麗在家,而現在雖說沒正式分家,但是於麗已經不去三大爺家吃飯了,閆解成和自己的糧食自己支自己吃,很是給三大爺兩口子鬧了個沒臉。

    但是沒臉又能怎麼著,總不能跟兒媳婦兒打一架吧,關鍵是閆解成,這個大兒子不爭氣,不敢惹自己媳婦兒也不想夾在中間受氣,所以自打那天以後再也沒回家,說是去掙夜班加班補助。

    三大媽看著李家來客人了便支棱著耳朵聽著,像是李家老大的領導和同事,來請李家老大去上班,這可給三大媽驚了一下子。

    前幾天院里的老婆子們還說閑話呢,說是李家老大被開除了,李家老二被擼了,李家要完蛋了。

    賈張氏說自己兒媳婦在幫李家做飯,看見李家老大的媳婦兒哭來著,許是被開除了。

    二大媽信誓旦旦地說李老二被擼了,二大爺都跟廠里幹部打聽清楚了,說是得罪了好大的領導,以後甭想著出頭了。

    這才過去幾天啊,咋就又來請了?這大學也太沒溜兒了!

    比自己家的老伴兒還沒溜兒!

    自己老頭子可是看了幾天的熱鬧,天天堵著李順問李學文李學武兄弟倆的事兒,為的就是出給大兒子找工作的那口氣。

    李順也是好脾氣,閆富貴問了就說不知道,問多了也就不搭理拉倒了。

    趙雅芳氣不過的,還堵著三大爺說了一陣之乎者也,給三大爺撅了一頓。

    三大媽心想著自己老頭子當時還氣不過,說是要看著李家怎麼落魄。

    現在怎麼著,校領導親自來請,廠領導親自公告復職。

    這下子可是要沒臉了,人家真就是有面子。

    三大媽只看到了面子問題,於麗則是比自己婆婆想的要多的多。

    自己公公這麼做他倒是痛快了,可是自己小家的頂樑柱還在軋鋼廠呢。

    這李學武不在那個位置了還好說,以後鄰居住著,慢慢恢復關係就好,現在人家又官復原職了,公公充其量就是沒點兒臉,自己丈夫可能就沒工作了。

    於麗的眼睛一直望著李學武家,等看見李學武和那邊學校的領導稱兄道叔的摟著肩膀往出走,便已經在內心打定了注意。

    待看到李學武從李家往後院去了,便收拾收拾出了門兒往衚衕外走去。

    有於麗這個心眼子的實屬不老少,這大院兒里生活的人哪個不是被生活磨鍊成了人精。

    李學武是被人摸醒的,迷迷瞪瞪的感覺有人摸自己胳膊,冷不丁地被嚇了一跳,以為那娘們兒又來占自己便宜來了呢。

    男孩子不僅僅是在外面要保護好自己,在自己家裡,甚至在浴缸里也要保護好自己。

    等李學武錯著身子斜眼往炕邊一看,卻是自己老子李順在查看自己的傷口。

    別動

    李學武聽見李順略帶責備的話便不再動受傷的那隻胳膊。

    抽筋拔骨地打了個哈欠說道:爸,您這進來也沒個動靜兒,嚇我一跳

    李順給李學武號了號脈,又檢查了一下傷口,道:在自己家睡覺有啥害怕的,還能有人進來吃你啊

    李學武撇了撇嘴沒有回復自己老子埋怨的話。

    知道李順是責怪自己不小心,埋怨自己受了傷不跟家裡說,所以跟自己說話就帶著氣兒。

    那可不一定,等挨吃的時候就晚了,再說挨吃的時候您也沒見著啊當然了,這句話只敢在心裡說,可不敢跟李順說,說了就要挨揍了。

    李順在醫院就想問李學武了,這會兒給李學武紮上銀針,便忍不住問道:怎麼傷的?怎麼不給家裡來信兒?我還去廠子里找你去了,他們說你執行任務呢,是在這之前傷的吧

    李學武感受著傷口處的麻痒痒,有些齜牙咧嘴地回道:10天前手槍近距離打的,是我疏忽了,因為失血過多,昏迷了,醒來的時候已經好了,就沒告訴您,是在軍醫院治療的,保密任務,不能說

    李順坐在炕沿上,看著李學武左胳膊上那個圓形疤瘌,又看了看李學武臉上的疤瘌,道:本想著你進了地方上的工廠能消停地過日子,沒想到這廠子里也不太平

    嘆了一口氣,還能說啥呢。

    想要罵兩句,但是看著長得比自己都高的兒子便把罵人話收了回去。

    還好,身子恢復的不錯,不算太虧血,氣有點兒不足,老三已經給你把葯熬好了,一會兒起來回家去把葯喝了

    李學武看了看窗外,已經要黑天了,夕陽的紅色光暈照在白色的窗帘上,好像天空的彩練一樣。

    嗯,知道了爸,這針還扎?

    李順點了點頭,道:得扎,他們是把你血管接上了,但是經絡還有斷的,得疏通開,不然以後一使勁兒就會疼

    說著話,李順點了點李學武的胳膊道:記住了啊,一個月之內這個胳膊不準用力氣,五天一紮針,葯也得喝三天,跟老三說了,這幾天等你回家就給你熬出來,你不會再出去亂跑了吧?

    看著李順不信任自己的眼神,李學武笑著說道:不跑,案子都辦完了,還跑啥

    李順見時間到了,抬手把李學武胳膊上的銀針收了。

    收了針也沒急著走,讓李學武穿了衣服跟自己回家。

    李學武穿著利索了,拎著老爹的藥箱子跟著老爹往出走。

    李順等李學武關了門,對著李學武說道:對象的事兒還是要慎重的,別看你媽著急了,但是你要心裡有數,一輩子的事兒,別為了結婚而結婚,害了別人耽誤自己

    李學武知道這是李順猜出了什麼事兒,在提醒自己,自己這個老子真的是心思通明。

    嗯,知道了

    陪著李順回到家,先是喝了葯,然後就在家裡吃了晚飯,今天家裡人都在,所以開飯就早。

    大嫂和大哥還是沒有完全醒酒,有些迷迷糊糊的。

    大嫂卻是也想起了在大門口拍打自己小叔子的事兒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李學武,李學武倒是沒有在意。

    趙雅芳也是心裡有事兒,不然中午也不可能喝那麼多。

    學文漲工資的高興,自己將要分房的幸福,對於小叔子的愧疚,對於李順老兩口的羞愧。

    學武,嫂子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沒有你,你哥也不可能漲工資和分房子

    李學武將飯碗端起來,笑著說道:一家人,不說這個,以後我來家裡吃飯您別心疼生氣就行

    趙雅芳被李學武的話說的也是臉上一紅,知道這是小叔子在點自己,意思就是別看分了房子,該順著李順的意思養老還是得養老。

    其次就是李學武將兩人之間的矛盾點破,倒省的以後尷尬。

    李學武也知道大嫂不傻,不然也不能在這個年代能考上一等一的學府。

    就是見識少了一些,有這個時代人的性格,也有這個時代人的局限性。

    到現在為止,李學武跟大嫂說的話她都能理解,這就是一種能力。

    李學武在前世養成了說話謹慎,且多是一語雙關的習慣,在這個家能跟自己在一個層面上的只有大嫂。

    看你說的,嫂子啥時候跟你小氣過,嫂子也知道你心眼兒好,以前都是嫂子不好,說話傷了你的心,你別往心裡去啊

    李學武見大哥打著哈欠走過來,在大嫂的伺候下洗臉漱口,上了桌子給遞水遞筷子,就差拿著飯碗喂著吃了。

    嗨,不說這個,你也吃飯,我哥又不是小孩子,讓他自己動手。

    回了大嫂的話又對著大哥學文說道:怎麼樣?我說過的話可都兌現了啊,不僅僅幫你弄到了房子,還漲了工資

    李學文的酒量一般,中午也就是三四兩的樣子,這會兒還是有點兒泱泱的,看都沒看李學武,道:我啥時候說過不相信你的話,就你嫂子干著急,我說了你說話一定算數她還不信

    趙雅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著李學武道:這回信了,可算是見到學武的能力了

    說著話手底下還掐了李學文一把,給大哥掐的直咧嘴,但是也不敢發出聲來。

    李學武看著母親抱著李姝在桌子邊轉悠,定是憋了很多話了,便是笑著道:啥能力,就是家人之間的互相信任和互相扶持,跟誰親還能比得過我們親兄弟妹啊

    劉茵是最愛聽這話的,也是最願意看到子女們和和美美團團圓圓的。

    這也是為啥劉茵見李學武分出去以後這麼抓李學武的原因,現在李學武一回家,劉茵的眼睛就跟長在李學武身上一樣。

    就是唄,咱家從你們爺爺那時候起就是這個家風,再到你們二叔、三叔這兒,你們聽過他們跟你們爸爸說過不客氣的話嗎?

    你爸說要用藥材,你二叔就得在山裡給淘噔,你爸說要學武參軍,你三叔就得給安排,你二叔的丈人病了,你爸就得連夜坐火車奔東北去,這就是親兄弟應該的相處之道

    自李學文以下,到李雪,對於老娘的教導都是點頭應著,可不敢嫌棄自己老娘嘮叨。

    老太太本來打算緊著吃好去接劉茵的班兒照顧李姝,可是李學武喝了湯藥,中午又喝了大酒,吃的本就不多,又吃飯快,所以先一步吃完了,接了劉茵的班兒抱著李姝,讓母親吃飯。

    李姝也是好些天沒有見到壞爸爸李學武了,很是興奮地跟爸爸咿咿呀呀了一陣兒,又是抓鼻子又是抓臉的。

    劉茵坐下后看了看趙雅芳,道:你跟老大準備搬出去住啊?

    趙雅芳知道婆婆准問出這句話,下午那會兒見著婆婆就像是要問自己的意思。

    現在婆婆終於當著全家人的面兒問出了這句話,趙雅芳很是有些急切地說道:媽,我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

    大嫂的話還沒說完,李順便說道:行了,讓他們吃飯,問這些個話做什麼

    劉茵見老伴兒說自己,卻是堅持道:我又沒說什麼,我自己孩子我還不知道?我就是想問問老大他們兩口子是啥意思,又不是逼著孩子,雅芳你有啥話都可以跟媽說

    趙雅芳點著頭說道:我們沒別的意思,就是看著別人都分了房子就覺得眼氣,家裡住的也緊吧就...

    大嫂說完便捅咕了大哥一下,大哥學文皺了皺眉頭說道:雅芳想要住那種樓房,沒說別的,我是要養老的,雅芳也是同意的

    李學武看了看母親,顛了顛兒李姝,道:大哥和大嫂有個房子挺好的,本來就應該分的,不要白不要

    劉茵回頭瞪了李學武一眼,但是李學武沒有順著老娘意思。

    住學校那邊終究是上下班方便,咱家離學校太遠了,早上得早起來一個小時,晚上又晚到家一個小時,有時候趕上颳風下雨的多遭罪

    要我說啊,大哥大嫂以後就住到那邊去,這邊也留著,周六日或者放假了就回家來住,上班忙就在那邊住

    李學才看了看大哥又看了看母親,插嘴道:媽是怕大哥搬出去就不回來了,老了沒人養

    劉茵被兒子道破了心思,氣的瞪了李學才一眼,李學才立馬將頭低下吃飯了。

    李學武笑著說道:媽,你跟我爸才多大歲數,到你需要養老那天還得20年呢,到時候你和我爸也跟我哥住樓房去

    趙雅芳聽懂了李學武的意思,也是知道怎麼哄婆婆開心了,急忙道:不用等20年,聽景主任說是兩室的呢,媽,您和我奶啥時候想去就去住去

    劉茵終於展顏笑道:我可不願住那個大籠子去,太高,爬樓梯都費勁兒

    老太太也是笑著說道:我也覺得還是家裡好

    趙雅芳接話道:我也是學武說的那個意思,有時候來回跑實在是辛苦,就拿那邊當個臨時休息的宿舍,中午也可以讓學文休息一會兒,等沒課了我們就回家來住。

    劉茵聽了兒子兒媳婦兒的保證,又見李順已經給自己使眼色了,便收了再說別的的心思,順著兒媳婦兒話轉移了話題。

    李姝見桌上說的熱鬧也跟著咿咿呀呀地說著,還用手指著,笑著。

    李雪幾人也都喜歡這個大侄女,李姝咿咿呀呀,她們也都回應著,逗得李姝拍著小手笑著。

    現在就能看出李姝跟別的孩子不同了,不僅僅是頭髮的顏色和眼睛的眼色,而是膚色和臉型,就連份量也是比普通孩子長的快的多,有可能是喝牛奶喝的,也有自身基因的原因。

    老太太吃完了飯便將李姝接過去了,上了炕便將李姝放在炕上讓她自己爬著玩兒。

    李學武跟李順打了聲招呼便往倒座房去了,這會兒老彪子他們應該都收車回來了。

    進了倒座房就見老彪子他們飯正吃半嘮,傻柱也在,看來今天又是傻柱準備的飯菜。

    聞三兒讓李學武上桌,李學武擺了擺手道:剛跟家裡吃完,你們吃

    見葉二爺跟著大姥坐在炕里便問道:二爺住著還習慣嗎?

    葉二爺端著飯碗說道:習慣,很好了,比以前的流離失所可以說的上天上地下了

    李學武笑了笑也就沒再說什麼,上了炕就倒在了炕里的被上。

    傻柱回頭看了看李學武道:案子不都結束了嘛,復職的通知早都貼出來了,你去哪兒了,怎麼不見你上班呢?家裡也不見你

    李學武沒說自己受傷的事兒,而是笑道:你當那是什麼啊,抓了人就叫結束啊,後面老大一堆事兒呢,這才忙完

    傻柱吃著飯,頭也沒回地說道:這回老楊可是讓你給治老實了,連自己小舅子都揮淚斬了,你在大門口受的那個氣算是出了

    李學武笑著道:啥玩意兒啊,啥治不治的,跟我可沒關係,人家是廠長,咱就是一科長,可別這麼瞎傳去

    傻柱呵呵笑著道:要是我傳出去的還好,現在廠子里都這麼說,我在食堂就不只聽了一個版本的了,傳的邪乎的是你在那天的雪夜裡拎著大五四上廠長家給廠長剋了

    李學武哭笑不得地說道:滾特么犢子吧,這說的是平津游擊隊的李向陽吧

    傻柱哈哈笑道:你這形容也真夠損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傻柱的話可是說明了自己跟楊廠長的矛盾明面化了。

    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尤其是傳的這麼邪乎的情況下,特么的,有刁民想害朕啊,怪不得今天老師跟自己說讓自己找楊廠長談談呢。

    下周日你值班嗎?

    傻柱想也不想地說道:嗨,我這哪有準兒啊,咋了?有事兒?

    李學武坐起身子說道:有些朋友需要招待一下,想請你幫忙做席面

    傻柱這會兒也吃完了,撂下了手裡的飯碗,轉身問道:幾個人啊?多大的席面啊?

    李學武想了想,道:最少八十人,你可著一百人做吧,材料我來準備

    傻柱一下子就傻眼了,不敢置信地問道:多少?你哪裡來的這麼多朋友?

    李學武笑著說道:都是道兒上的朋友,一是快過年了,二是有緣分,想著把包括你們這些朋友叫在一起吃個飯,熱鬧熱鬧

    二孩兒端著飯碗有些疑惑地問道:武哥你又混街道了?

    他是一直不敢相信自己武哥金盆洗手了的,也不知道現在武哥在做什麼,反正就覺得有一天武哥會王者歸來,帶著自己等人重出江湖。

    老彪子和沈國棟都是了解李學武的,出了泥坑絕不會再跳回去的,便都看著二孩兒笑。

    聞三兒也是笑道:你武哥現在回街道就沒人敢混街道了

    老彪子幾人都是哈哈地笑了起來,給二孩兒笑的一愣一愣的。

    李學武笑著給二孩兒解釋道:白道兒,白道兒上的朋友,呵呵

    二孩兒笑著說道:我就說嘛,武哥一直都在道上混的

    哈哈哈哈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二孩兒跟著呵呵一陣,道:武哥你讓我等的信一直沒來啊,不會那邊兒忘了吧?

    李學武擺了擺手道:不管他,現在時候不是很好,正常的,你盯著點兒就是了

    二孩點點頭繼續扒著碗里的飯,不再理會李學武幾人的話。

    經二孩兒的提醒,李學武便向聞三兒問道:咱們生意什麼樣?

    聞三兒看了看葉二爺和傻柱,然後對著李學武說道:還是那樣,庫存都清完了,現在暫時去下面收著維持著呢

    傻柱和葉二爺只當聞三兒彙報的是廢品回收站的事兒,李學武卻是知道這是那邊屋裡東西的情況。

    點了點頭,李學武沒再問這邊的事兒,沒有進項,倉庫空了是早晚的事兒,自己得空再添置就是了。

    傻柱見這邊說完了,便接話兒道:我說,這十多桌的席面我一個人可做不過來,你還得找幾個,不然得累死我

    李學武想了想問道:加上馬華不行嘛?

    傻柱搖著腦袋道:不成,馬華切墩兒還成,上灶還早著呢

    李學武想起了先前遇到的那個賣廚具的師傅,就住在海子那邊兒,心裡有了計較,道:成,我想轍,下周咱們再商量

    傻柱這才點著頭道:伙食是這麼著了,你準備在哪兒招待啊?

    李學武指了指西院兒道:北倉庫建完了,地方還寬敞,就在北倉庫

    傻柱點著頭道:倒是個好地方,可是桌椅板凳呢?這麼多人呢,怎麼借啊?

    李學武看著傻柱問道:你平時給人家做紅事白事的席面,人家的桌椅都是怎麼借的啊?

    傻柱擺了擺手道:可不成,人家結婚才多少人,三十多個就差不多了,才擺幾桌啊,你這都趕上大食堂了

    李學武點頭道:那就從咱們食堂借,八仙桌,一桌八個人,周日也沒人吃飯,到時候我讓卡車送過來再送回去

    傻柱笑著道:你可真能折騰

    李學武笑了笑也沒解釋,不是自己鋪張浪費,也不是自己有錢沒地方花,而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將自己的人脈梳理一下。

    這不是李學武一個人的意思,董文學馬上接手保衛處,也是想要籠絡住保衛科這些人的。

    其次就是也想借這個機會跟地方和其他部門溝通一下,算是大聯歡,但是借的還是案子結束的由頭兒。

    跟傻柱說完了聚餐的事兒又壞笑著問向傻柱:哎,你那事兒咋樣了?

    傻柱裝傻地問道:哪個事兒啊?我能有啥事兒啊

    李學武壞笑著說道:冉老師那事兒啊

    傻柱見躲不過去,橫了一下腦袋說道:沒事,人家看不上我

    李學武歪著腦袋問道:不能吧,不是訛了三大爺一下嘛,虧了你的情還能不能跟你接觸?不會是人家冉老師賠給你東西你收著了吧

    傻柱氣著道:是三大爺,當初收人冉老師10塊錢,這次把錢還給人冉老師了,冉老師把土特產送回三大爺了,三大爺又把東西原封不動給我送回來了,言說要雞蛋和蘋果沒有,要命一條

    李學武點著頭笑道:嗯,是三大爺的風格,也不嫌麻煩

    傻柱一副不想提起的樣子說道:甭提他,提他來氣,真想收拾他一頓

    李學武沒搭理傻柱的氣話,道:犯不上,那你打算怎麼著啊?

    傻柱跟著李學武一樣也靠在了被子上,道:還能怎麼著,繼續光著

    李學武挑了挑眉毛問道:秦淮茹沒提她表妹的事兒?

    傻柱搖了搖頭道:生我氣呢,抻著我說她表妹沒有氣質的話了,本來就沒有氣質嘛

    李學武坐起身道:你啊,就是站在這山望著那山高,竹籃打水一場空

    傻柱不以為意地笑道:現在這樣挺好,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雨水呢,你是吃飽了李學武下了炕準備回家了。

    嘿嘿,雨水可不用我管,馬上就嫁人了,今天還說呢,準備請大姥幫著打十六條腿兒送給我妹呢

    李學武比劃了一個大拇指道:還是您仁義啊,閨女都要結婚了你爹還沒信兒呢?

    傻柱撇了撇嘴道:早都斷了信兒了,我成年那會兒錢就不往回寄了

    李學武也是順嘴一說,也沒再跟傻柱白呼,對著聞三兒說道:三舅,要學修電器可得抓點兒緊了啊,我大哥以後回來的時間少了,學校又給分了房子

    聞三兒點頭道:知道,晚上這會兒聽說了,這幾天一直沒斷著學呢,那台收音機都被我拆了好幾回了

    柜子上的還是那台收上來的收音機,因為聞三兒喜歡,也是為了練手,一直沒有賣掉,拆了裝,裝了拆的。

    行,您心裡有數就成了,我回後院了,擺手制止了幾人下炕相送,自己出了門往後院去了。

    這會兒天也黑了,各家基本上也都吃完了飯,有條件的像是一大爺家、二大爺家飯後就是聽匣子音兒。

    沒條件的,但是人口多的,像是三大爺家那就是一家人聊閑片兒。

    今天三大爺剛到家就被三大媽拉進屋了,沒給三大爺找李順茬兒的機會。

    其實也是三大媽多慮了,早在院里傳李學武復職那天三大爺就不再去門口找茬兒了,這會兒聽見李學武回來更是不敢了。

    要不怎麼說巧呢,三大爺躲著李學武,本想著這會兒應該不會碰見的,可是沒想到剛出門倒灰土就遇見了李學武。

    呦,三大爺,忙著呢

    三大爺聽見李學武的話就是身子一顫,臉上擠出笑容道:忙啥,倒灰土,你這是吃完飯了?

    李學武笑著點頭道:吃完了,那啥,三大爺,有空還一起釣魚啊,就喜歡跟您釣魚

    三大爺苦笑著說道:你那麼忙咋可能跟我一起釣魚呢

    李學武看著三大爺笑道:不是您說的嘛,我空閑可多了,咱們還是釣魚小分隊呢,做大做強呢?

    三大爺面色尷尬地說道:都是跟你開玩笑呢,你這孩子咋還當真了呢

    李學武眯眯著眼睛道:聽說前幾天您一直堵著我爸打聽我的消息,我還以為您想釣魚了呢,沒事兒的,您想去我陪著您,別看咱們那天看的掉進冰窟窿里那個麻袋真是屍體,我可不會真把您踹進冰窟窿的

    三大爺聽見李學武的話臉都嚇白了,手抖的搓子里的灰土都撒出來了。

    李學武見閆解成兩口子拎著東西從那邊小屋出來,便對著三大爺說道:行了,您不是想釣魚就算了,可惜了,我還想繼續跟你學習釣魚來著,我回去了

    李學武本以為閆解成兩口子是奔著他媽家去的,可是沒走兩步卻是被於麗笑著攔住了。

    學武,今天才回來的?我跟解成想去看看你來著

    李學武看了看閆解成,知道這小子一定是從保衛處哪塊兒聽說了自己受傷了,於麗這才這麼說的。

    看啥,嫂子咋這麼客氣呢,沒啥事,謝謝嫂子了啊

    於麗看了看閆解成,見閆解成吭哧癟肚的傾著個腦袋也不說話,自己去軋鋼廠找他回來時路上的話白說了。

    恨鐵不成鋼地懟了閆解成一下,又笑著對李學武說道:做活兒那天就看你家裝修的好呢,回來跟解成說著以後我們有房子了也這麼裝修,你讓我們去看看唄

    李學武見於麗都這麼說了,只能笑著說道:這有啥的,您想看直接就去後院唄,我們家門因為我奶和我姥爺經常幫我燒爐子就沒鎖過,走吧,你跟解成大哥去我那兒坐坐

    於麗又懟了閆解成一下,閆解成尷尬地對著李學武笑著點了點頭。

    於麗看著自己爺們兒不爭氣,只能自己上了,笑著道:那就打擾了啊

    李學武擺了擺手便帶頭往後院走了,於麗拉了閆解成一下,也是跟了上去。

    這三人是走了,可是給三大爺氣了個夠嗆。

    三大爺還以為老大兩口子拎著東西來找自己是為了來服軟道歉來的,想要歸火的,卻是沒想到是服軟道歉的,卻不是對著自己,而是那個恐嚇自己的損小子。

    領著於麗兩口子進了屋,也沒叫換鞋,本就不是什麼富貴人家,哪裡那麼多講究。

    李學武讓秦淮茹幫著做拖鞋完全是為了自己穿著舒服,跟乾淨沒啥關係。

    人家上你家來串門,你再讓人家換鞋,那不是罵人家腳臟嘛,以後甭想有人上你家來了。

    於麗兩口子有些不自在地踩著地板磚進了客廳,李學武客氣地讓兩人在沙發上隨便坐,自己則是沏了三杯茶。

    在於麗學武你別客氣我們不渴的客氣聲中先給兩人端了兩杯,隨後才是自己端了一杯坐在了常坐的北面的單人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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